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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清明 作者:千年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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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青梅竹马 相爱相杀

  “他做事是冲动了些,可要论城府你哪是他对手,大家还是相安无事的好。”梁培躺在床上帽子有点掉了,我伸手给他戴好,“你醒过来我气也消了大半,毕竟那医院最好的医生都过来了也没少他的功劳,不过他肯定也知道我心存芥蒂,大概以后关系便会淡下去了。”
  “随你吧,至少目前他对你还算热呼。”梁培叹了口气,侧着身子睡觉,我抓着他指腹啃了口,他立马吃疼的抽手,我打趣道:“这下总该是清醒过来了。”
  梁培转头一脸疑惑,我反身抱着他拉掉他帽子,在他脑袋瓜上舔了几口,“你怎么跟白切鸡一个德性?”梁培半眯着眼睛要睡不睡的,我挑眉,把手伸进他的睡衣里面,梁培那张小脸立马通红,我轻咬着他的眉心沿着鼻子一路侵略,梁培意识到有些过火,压着声音说道:“我爸还在隔壁。”
  “让他看见正好,认了我这个准女婿,想拆都拆不了,岂不是一箭双雕。”
  梁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倒是没了什么兴致,在他鼻子上轻咬了两下就不动了,梁培睁开眼倒是疑惑了起来,我把人搂怀里,小声说道:“等你病好明白了再收拾你。”
  “禽兽!”梁培脸通红,我在他肚子上掐了掐,“你再说话我会以为你是在欲擒故纵。”
  梁培立马噤声,气的耳朵通红,我瞅了眼手表,这醒过来刚好就到了。
  记得以前每次过年都会十分热闹,可今年因为流感的缘故,大家还心有余悸,小孩子都没出门,梅春给人送礼去了,来接我的人居然是赵寒夫,他如今可是身兼数职,在好几个国家都拿了学位。
  秦放天看见梁培的时候立马无视了我,把人抱怀里拍了两分钟,老眼都泛着泪光,我见梁培憋的脸通红,忙插嘴道:“先吃饭吧,饿死了。”
  老头子瞪了我一眼,转头把梁顺康也抱了下,叹道:“孩子们都好就行了。”
  “这还多亏了你把崔老前辈请动了,小培也是针灸之后两天才醒过来的。”梁顺康想到此处也颇为感叹,老头子擦了把眼睛,“他老人家也是太久没大显身手了,听我提起反倒是来了兴趣,这不上午我让梅春又挑了幅字画和三条老参送过去了。”
  “我在那边耽搁了那么久也没帮上你什么,不过如今局势不宜大动干戈,暂且先缓缓吧。”梁顺康跟老头子上了桌,赵寒夫非常熟练的布筷倒酒,老头子哼了声,“他们那些人哪个没沾几条人命?任着他们胡来我不说,但如今明堂搞到我面前来了我就不能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了。”
  “那你这个位置并不方便。”梁顺康打开随手带的手杯喝了口,老头子点点头,“你说的也是,所以我打算年后让秦灿出面去解决这件事,最好把舆论闹大点。”
  “前阵子也有人赶过来上访的,最后消息被拦了下来,那人回去还被活活整死了。”赵寒夫纵使在这圈子里面混了几年,但心性依旧还在,听到这些事情难得带着些个人情绪。
  “简直是无法无天了。”秦放天拍了拍桌子,感觉气氛都快要凝固,梁培从不喜欢插嘴,我夹了两块嫩鱼片放他碗里,他迅速朝我翻了个白眼。
  我低着头吃了两大碗,拉着梁培下桌,美名其曰分行李,回到房间我把梁培压在门上亲了个够,他那帽子歪了我给他戴正,床单是老妈子新换的,我抱着梁培滚了两圈,突然想到梅春给我说白切鸡前段时间又生了只狗崽。
  白切鸡也是挺滥情的,没事跑公园里面四处发情,就不说我能捡多少便宜,只凭它上次生的那只狗崽,我转手送给了吴慎,他小子高兴之余帮我处理了我半年的公务。
  年三十那天梅春把杨家几个重要人物接了过来,杨家那姑娘也就是我老婆坐在我身边,梁培表情淡淡地,梁顺康以前每年都是跟我们家一起过年的,今年倒是有些过意不去,老头子板着脸把他的话挤了回去,拥着人上了桌。
  盛汤的时候梅春给三老的添上,准备把勺子递给我,我立马摇头,“不喜欢喝汤。”
  梅春有些意外,平时我最喜欢喝这种牛奶白的骨头汤,但要知道我只要把勺子接过来势必要给身边两个人满上,可先后却不好说,如若我首先给梁培添上在他们看来显然是不合情理的,可要给旁边这位名不副实的老婆添上,梁培这敏感性子肯定会跟我闹点别扭。
  正当梅春讪讪的把手收回去时,还好,赵寒夫伸手接了过去,他先给梅春添了两勺,沿线下来把桌上除我之外的人全照顾周到。
  八点晚会开始,老头子他们凑了两桌麻将,我跟梁培坐沙发上,杨家那小儿子凑我身边说道:“姐夫,你前阵子去国外干嘛?非典那时候我跟家里人跑山里面避难去了,还想喊你过去呢。”
  “有些琐事,你现在留在队里面主要负责做什么?”我摸了摸下巴,杨家老四这样傻不拉叽,也不知道平时会不会被欺负,要他被人欺负了也是我面子上难堪。
  “我爸让我先从士官做起,不然到时候脚跟不稳容易出事情。”杨家老四跟当年愣头青的我一个德性,我点点头,用前辈的语气教育道:“慢慢来,你还年轻。”
  “我姐说让我谢你,那个范冲因为你是他朋友,在我先前测试体能这方面很照顾我。”
  “没什么,范冲他那人就是爱吃,你到时候以我的名义请他吃两顿饭就行了。”我看梁培眼睛望着电视有些心不在焉,我跟杨家老四说话也愈来愈敷衍,他点头道好,转身跑去看牌了。
  “身体不舒服?”我挪着身子又靠近了一点,梁培回过神看了我两眼也不说话,我准备在他额头上碰了一下,他向后仰着避开,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很为难?”
  “别瞎想,反正你工作也辞了,开过年好好养身体。”我搂着梁培的肩膀望向屏幕,一看吓一跳,这不是马蹄莲在唱歌吗?
  每年老头子上面的领导都会邀请他过去看这种晚会,可他们也清楚老头子是个传统的顽固派,觉得大年三十不在家是种过错,可我望着马蹄莲那身衣服却有些惶恐了。
  这个世界小的如此理所应当,她那身女士军装上的军衔我估摸着并不会比我小多少,但是我记得她家不是搞这个的。
  梁培显然是没认出来,我上楼给吴慎打了个电话,问马蹄莲是怎么上晚会的,他讥笑道:“唱歌一般般,化妆太浓,但咱院里的副领导包了她,你有什么办法?”
  “这是晚会导演是谁?”我问。
  “副领导他侄子。”吴慎吧唧两口烟头,身后好像有人在喊他,我道了声谢,他嘀咕道:“请我喝酒就成。”
  我会意把电话挂了,心道这戏子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刚才听那声音还挺像苏善荣那家伙发出的。我摸了摸下巴,他前两个月就调回来了,估计大差不差,就有点意外他俩咋三十还腻歪在一起?难道……今晚有行动?                        
作者有话要说:  好累呀,这不是放长假吗?所以真情大回馈吧,我熬夜写写稿,反正没有余粮了-。-
 
  ☆、归程(二)
 
  下楼的时候梁培已经回去了,那桌麻将还在,老头子见我下来,指示道:“你先送阿芝回去。”
  杨芝客气地笑着,说自己不打紧,老头子跟真公公似的,满是关心道:“我们老了觉自然少了,不过你们年轻人还是要早点睡的,不然扛不住。”
  我只以为梁培还在这才下楼的,这不是没事找事上我头上来了。
  我那辆大切诺基早遗弃在车库多少年了,开惯了SUV转头就让我上手这种矮轿说实话有些憋屈。
  杨芝坐在副驾驶,脸色有些发白,我把空调开足,问道:“你们家还是住在原来那地方吧。”
  “对,今天过年都是在老宅子里。”
  她那语气淡淡地,我估计她对我应该是没什么感觉的,所以直接把话带出来了。
  “你现在是在文盛里面上班的吧。”
  “嗯,平时说忙不忙,混混日子。”
  “那你跟我结婚之前应该有喜欢的人吧,我的意思是我不耽搁你的,咱俩本来就有名无实!”
  “你真这样想?”杨芝突然转过头来,把额前的碎发拨到后面,那双眼睛炯炯有神,至少我捕捉到了她是有一丝惊喜掠过的。
  我点头,杨芝先是高兴后又摇头,皱眉道:“他不敢的,从始至终他都胆小鼠如,就算我跟你离婚了他照样不会娶我。”
  “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杨芝这个女人给我的印象总是娴静淡雅的,虽然跟她不算熟,但总的来说也是夫妻一场,该帮忙的我不会落下。
  “他是我五年前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校长跟我父亲是同学所以我有一个名额,而他出身寒门是靠自己的努力保送过去的,当时他不知道我的情况,我们浑浑噩噩在一起两年,直到老四开着车去学校找我时被他看见了,他以为我背叛他,最后弄明白了他就开始疏远我,我父亲也不赞同我和他在一起,可从小到大从没有哪个人对我这样好过,他虽然穷,可每天都会给我跑到中餐馆买完早餐再去打工,会用他那点微薄的薪水给我买生日礼物,可能你并没有经历过,我信基督,他从没强求过我要做什么。”
  杨芝说着说着就开始哭了,我抽了两张面纸递给她,她不好意思道:“秦灿,我父亲和你父亲都明白这只是权宜之计,但我们俩还是要牺牲,你懂吗?”
  秦放天当时让我结婚我也没抗拒,可没想到女方这边竟有这么戏剧的事情,杨芝见我不说话,她伸出手臂,上面有不少伤痕,她说:“信主是不能自杀的,可当初父亲让我嫁给你的时候,我另可永世不得超生,或许当时老四不哭着拿枪指着自己,我应该已经死了,现在我只求你,等以后时局稳定后,向我提出离婚。”
  “好。”我把车停稳,杨芝向我道谢走了进去,回家的路上我有些惶恐,原本我是准备说服杨芝向我提出离婚的,那样老头子还会有点可怜我,可让我提的话他肯定不会放过我,而我势必要和他把梁培的事情摊牌,那后续我要怎样说服梁顺康?让我和梁培跪在他们俩老面前请求他们成全?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已经被这种无解的怪圈折腾的毫无睡意,楼下麻将桌洗牌的声音依旧响亮,我翻了个身今天可是大年三十,下楼我给梅春讲了声太吵睡不着,梁顺康接着就把钥匙丢给我了,让我上他那边去睡。
  我想梁培,很想很想,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觉得心安。我套了件长款羽绒服直奔筒子楼,开门上锁梁培已经睡着了,我冰手冰脚的钻进他被窝里头,梁培醒了,莫名看着我。
  “新年快乐。”我看表正好是凌晨一分钟,梁培哑着声音也给我道了声:“新年快乐。”
  “初五我就要去外面办事了。”
  我把人搂进怀里顺道摸了摸他的脑袋瓜,已经有些扎人了。
  “我想把城东那块地弄下来。”梁培挣扎着把台灯打开,到抽屉里拿了本企划书递给我。
  “这事也不难,不过你得再等两年,把身体养好了再说。”我把东西放在一边,梁培显然不高兴,我好脾气劝慰道:“那块地我到时候去跟他们说声,给你留着。”
  梁培把台灯关了,侧着身子不吭声,我叹了口气,到时候这块地我得跟上面申报,光盘下来就得找多少人疏通,外加明面上的贷款,暗地里的融资那得多烦,不说他刚大病初愈,就我身体底子好的把事情搞上正轨都难上加难,我捏了捏眉心,伸手把人抱着,梁培猛然把我推开,质问道:“你究竟把我当作什么了?我也是个男人!”
  “你他妈要是个女人我省了多少事你知道吗?”我心下当真骇然,倒忘了他原本就是个全身炸毛的刺猬。
  “是的,我害了你,我高攀不起。”梁培扭头下床,我见他身上就套了件薄薄的棉质睡衣,连忙把人拉被窝里头压好,梁培用鼻子出气,“我没想让你做什么,这份计划我很早就开始制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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