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现代都市

几度清明 作者:千年咸鱼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虐恋情深 青梅竹马 相爱相杀

  “秦灿?”吴慎闻声立马赶了出来,见我这落迫样有些尴尬,又有点不忍地拿了块热手巾递给苏善荣。
  “我老子现在人在哪?”我盯着苏善荣,他擦了擦嘴角,并不说话。
  吴慎叹了口气,把抽屉那份文件递给我。
  我盯着看了半晌,这他妈如今这年头谁没点猫腻,明显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你爸不退的下场只能是这样!”苏善荣喉结动了动,接着道:“卫砚把我的计划全打乱了,上次没把他杀掉真是可惜。”
  “我要见他爸,如果想连任,老头子下面多少人都会否决。”我咬了咬牙,苏善荣有些动容道:“梅春把罪都顶了,你爸没什么事,只不过被拘禁在院里面不能和外面联系。”
  “别屁话,我明天就要找他问个清楚,还想不想好了,实在不行,大家同归于尽。”话说完,我冲卫生间洗了半天,浑浑都痒痒,估计再过两天我都能去地铁里边讨钱了。
  吴慎搬了套衣服给我,苏善荣走了,我洗完澡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赵寒夫是老头子最有用的棋子,他有多少话语权,导致后期就有多少机会,我相信老头子那点东西并不值得深究,卫砚他那个便宜爸估计就是怕到时候老头子这边倒弋,想逼他表态,不然就是改头换面。
  谈判期间我采取怀柔政策,他身居高位久了难免有些瞧不上我这种年纪轻轻的渣渣,我把吴慎昨天给我的一个档案袋递过去,他果然动容了,我并没有去看这里边有什么,可以肯定的是吴慎有足够的证据让眼前这人更据优势,可苏善荣肯把自己的棋子当此人的诱饵,想必牺牲巨大,我早知道眼前这人不动手,接下来就会是苏善荣那边动手,大家心里清楚,可难道只是因为我跟他这点交情就放弃了吗?
  我打着哈欠走出办公室,要知道和这种人交谈很是费精神,到停车场取车的时候,孙二恰好上了电梯,他用那双死鱼眼盯着我故意调笑道:“这谁呀?”
  我笑笑并不作答,到了车上我后退把他那车窗全部撞碎后转身上了公路,到了前面十字路口,红灯还有五十九秒,我百无聊赖左右都看了看,而卫砚仿佛老早就看见我了,他把车窗摇下来朝我友好的打了个招呼,我正在给自己做思想工作该怎么去招呼这人,卫砚兴奋道:“我去梁碚家,正好同路。”
  “我不回家。”我见着前行已经绿灯,直接把车开走了,到城郊我递了份公文过去把老头子接回了家,梅春还在西山服役,我没有时间去想梁碚,因为我想着就来气,活着已经很重要了,我不为多的,想到那些人不过是为了短短四年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不择手段到了如此地步便让我无法接受!
  老头子头发白的更多了,回到家我把起因经过讲了出来,他并不领情。
  “我要是妥协还用等到今天?那苏善荣是在借你的手杀人!”老头子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我想再争辩什么,可转念想想,好像我只会添倒忙。
  “你腿是怎么回事?”临吃完饭,老头子皱着眉头问。
  我觉得自己这姿势还算正常,可老头子眼睛毒辣,犹豫了会讪讪道:“先前抢险的时候不小心弄的。”
  老头子沉着脸闷哼了声,我听着心口发冷,立马转移话题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头子叹了口气,盯着我正色道:“你马上回西北该干嘛干嘛,总之别回来,其余的事你不用操心。”
  我摇了摇头,也做出副强硬的口气:“还不知道春叔那边情况如何,我明天就把他接回来,至于今年我就准备留在家里守着,免得下次回来只能给你们收尸了。”
  “混帐东西,明天我就请示上面,把你那点小差卸了。”老头子显示没想到我会顶嘴,气的额头冒汗。
  “得了,我也是当爸的人了,别拿这副语气教育我。”我起身上楼,走到一半老头子还真把电话打了起来。
  我懒得理他,待到晚上吃饭时我下楼,梁顺康老泪纵横的拉着老头子的手,见着我下来连忙在脸上擦了两把,我听着门铃响去开门,正在想该如何面对梁培,赵寒夫站在门口道:“听到消息就赶过来了,没带钥匙。”
  “搬出去住了?”我舒了口气,有些失望地问道。
  “你爸的意思。”赵寒夫拍了拍我肩膀,走了进去。
  我跟着上了饭桌,问梁培上哪去了。
  “他盘的那块地已经到第二期了,去看看。”梁顺康末了又来了声叹息。
  “好本事。”我心里头越发不是滋味,赵寒夫接嘴道:“其中还少不了那个卫砚的帮忙。”
  “我知道的时候那孩子已经把合同拿到手了。”梁顺康略微有些尴尬,我忙说道:“他又不知道这边情况,您别介。”
  赵寒夫早早地走了,我跑后院去看白切鸡,它拢拉着眼睛看着我,像是病了,老妈子给我说它寿命就快到了,我让她闭嘴,听着就心烦。
  梁培是晚上九点出现的,我正躺沙发上跟白切鸡一起看电视,老头子已经上楼歇息了,我起身把人拉书房里质问道:“你想气死我对不对?”
  “不要以为这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围绕你转的,秦灿!”梁培用力推开我,正色道:“我喜欢你并不代表我现在可以否决自己的一切去专门喜欢你,也可能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喜欢你,我当年只是习惯了你在身边而已,可这些年我自己不也过的好好的!”
  “你跟卫砚是怎么回事?”我喘着粗气问,梁培双眼瞪着像是在说我不可理喻似的转身就准备走,我上前拉住他咬上那片淡色的唇死劲吮吸,梁培被我抵在门上动弹不得,情急之下抬脚踢向我左腿,我疼的额头冒汗,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刺猬一样,胸口仿佛憋到了极致,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吐了口血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有点愧疚,最近游戏玩的失了心智,就好像一位皇帝偏于女色不理朝政,然后上朝了也是勉强为之,对于此种情况我甚至想了结自己,所以你们尽情的批评我吧,我这个渣渣好像对什么都是副漫不经心的态度,导致兴趣爱好偏多,然而精通的却一项也无。——鄙人致歉信奉上
 
  ☆、变故(三)
 
  老头子曾经对我说过,他能在这个染缸里混上四十年绝对不是侥幸,如果这点小风浪都躲不过去那他当初就不会选这条路,我先前深感不屑,直到昨天我才意识到我算是淹死了。
  梁培他就是我心中的那口染缸,我什么准备也没做就跳进去了,直到昨天我才发现身体溃烂,百孔千疮。
  这不长期压抑昨晚全吐出来我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梁培心肠倒是铁打的,见我那样眉头都不皱一下,冷冷的看了我几眼云淡风轻地上楼去了,我上卫生间呕了几口血,上楼时梁培正下来,他眼也不眨地走了,我拖着步子进房间,躺床上彻夜未眠,既然这样水火不容,那还为什么非得要去喜欢?
  隔天我跟没事人一样把梅春接回了家,他瘦了不少,连看我的目光也有些变了。
  “这去年还跟个孩子似的,今年怎么成这副德性了?”梅春穿着我带过来的军装,为了缓和气氛打趣道。
  “经过生离又差点死别,我还能装傻吗?”我恶狠狠地瞪着他,明明依旧是潇洒的作态,可看见他脸上都没啥肉我又有些心疼。
  “得,别这么沉重,现在螃蟹正肥回家吃几蒸笼我就补回来了。”梅春说完眯着眼打嗑睡。
  我转弯变道,城郊的空气就是比市区好,经过长达三十二天的坚持,老头子终于同意我调回来了,而陈凡他就像只跟屁虫似的,再次做我的副手,我为了让自己无欲无求命令下属每天给我备三斤坚果放桌上,刚回老巢必定得跟院里一把手打声招呼,去的路上碰见了吴慎,他看了眼陈凡,把我拉到榕树底下小声说道:“你身边这人我看着身板并不像做副手的样子。”
  “那必须,他每天就给我削水果剥壳,是保姆。”我推了推吴慎,玩笑道:“就算是监视的,我也问心无愧不是。”
  “得,你清楚就好,反正我们出去有事别带着他就成,你自己也严实点。”吴慎进了办公楼,我望着他的背影摸了摸下巴。
  我找高老吃了顿饭,跟银行那边通气后以赵寒夫的名义把二环西街的老城区盘了下来,至于梁培他既然可以赚大钱那我秦灿为什么不呢?等他们那些人把外围的肥肉吃的差不多了,我正好能捡两块精肉过过瘾。
  吴纯他老爹精神抖擞地站门口等我,给我的预算是八位数三开头,我摆手,他有些为难的说道:“年底时要清账,这些我大可以不上报,可再多就有些困难了。”
  “你只需要在接下来的几个月跟市规划那边打声招呼,就说环保部门那边开口了,最近空气不达标,城东那边工程必须停掉,至于承包商?他们拿不到钱自然会闹,你赶紧出国度个假,回来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我交待完毕,临走时从口袋抽了张照片压在他桌上,厅长又如何?有了把柄在人手上,跟狗又有什么区别,就不清楚吴纯知道他老爹还有这种癖好后会不会脸色大变。
  项目可以拖着,可人还是要吃饭的,梁培找卫砚帮忙地皮是可以拿到手,安置房差不多全在一期,其间还有三分之二的贷款,他能到手的也不过三成,如果开发二期又得找银行拿钱,可现在被强停只能先把承包商拖着,底下的人不干活还是得给钱,不然还得再来次招标甚是麻烦,毕竟复工明确时间不清楚,那开发商只得再度亏损。
  我看了眼报表,梁培挂牌上市的那支股票涨势正猛,短短几个月他还投资了药材和钢铁,收益还算可观,我打电话问赵寒夫二环那边民众情况,对于我抛出的条件有百分之九十的人接受,毕竟我也不是来坑蒙拐骗的,他们那房子我不拆迟早会被收回产权,到时候哪里有现成的房子赔给他们。
  我上金屋找苏善荣喝了两杯,不知道明天情况会如何,苏善荣看着我摇了摇头,叹息道:“秦灿你丫变的够快的,去年还为他要毙了我,现在又巴不得害死人家。”
  “赚钱不都这样,大家公平竞争而已,要论害人我可比不上你。”我让酒保给我加了两块冰,喝下去还微微打了个寒颤,苏善荣转了转尾戒,我咳嗽道:“还他妈没忘呢?杀人眼都不眨在我面前玩他妈深情?”
  “我该忘吗?”苏善荣疑惑的望着我,我反问:“你这句话出来就证明你已经有选择了。”
  “我这么自私的人。”苏善荣在板凳上转了两圈,眼睛有些发红。
  “也就吴慎那傻逼任你利用,你他妈再这样估计喜欢你的都得死。”我放下酒杯出门,晚上气温已经下来了,取车这段路上我竟觉得自己有些可怜。
  星期五那天陈凡把报纸递我,大版面让我既惊又喜,张加居然被评为优秀青年模范,我吐了口唾沫,以前看过那本书怎么写的?好像是只要你想,人们能把在福尔马林里泡过的猪当艺术品卖,张加不知道请人吃了几顿,他在大学时期就开始接手他爸产业,如今还想洗白出来混。二环那块地我没白拿,可建筑这个缺口要是能得到张加的帮忙,我肯定能省下大笔开销。
  设宴那天张加领着名女伴,这不谈公事我给张加使了使眼色,他推了推身边的姑娘大笑:“我说了他认不出来,你非逞能。”
  “秦灿!”那姑娘笑起来两只眼睛跟月牙似的,我听着声音耳熟,迟疑道:“思佳?”
  “哼!亏你还记得,过两天林子他那有比赛你要去看吗?”宋思佳表情羞愤,见我有些迟疑,撒娇道:“我八年没回来,就当是陪陪我好了。”
  我喝了口龙井,咳嗽道:“我老婆同意可你表哥能让吗?”
  “哎,秦灿那你这话就不厚道了,我看人绝对准。”张加信誓旦旦地拍了拍桌子,我笑了笑,朝宋思佳点点头,不用我多说什么,她自己欢喜地出了包厢。
  我提出问题,张加听后打了个嗝道:“还以为是什么,下周三在我们家酒店签合同,保你不亏。”
上一篇:貌合神离 作者:某年某月
下一篇:只睡觉,不恋爱 作者:淡淡的雪儿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