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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清明 作者:千年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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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青梅竹马 相爱相杀

  “哟,你爸呢?不是刚才没时间出来玩吗?现在得空了?”我从他手上袋里拿了个苹果,张口就咬。
  “他临时开会,让我过来一下。”梁培朝屋里头看了一眼,继续说道:“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你的呢?”我问。
  “什么?”梁培本来就不乐意大晚上出门,这下被我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我的礼物!”我好脾气的解释。
  “这个不就是吗?”梁培推了推眼镜。
  “那是你爸的!”我靠着门沿,不知道是在消遣他还是在消遣时间。
  “回头我不要你的不就成了。”梁培说完转身就走。
  “明天补上,不然后果很严重。”我打了个呵欠,把东西拎进来,细瞧才发现这批水果好像是特供的。
  酒过三巡,办不成的事都能办成,众人心满意足的散去,老妈子上前厅收拾,我正等新闻联播,梅春有些微醺的坐我旁边。
  “我爹又睡了。”
  “没呢,让你上楼接受教育。”梅春喝的不少,但头脑清明,说话依旧有条有理。
  “得,又让我平时收敛点对吧,我就算钻到乌龟壳里头去,只要我是他儿子,都能被吹捧到天上,春叔你难道不懂!”我把摇控扔给他,躺沙发上一动不动。
  “那你是不想当我秦放天的儿子,明天你上你姥姥家去,到那边点油灯上学,让你嚣张成什么样子了。”老头子在二楼倚着扶拦看向我,那威严要一般人还真给吓坏了。
  “上次您还说不要因为身份特殊而搞特殊工作,随便转学影响不好,何况我姥姥她认识我吗?反正我不认识她。”我坐直身子,没想到他老人家喝这么多酒还精气神十足。
  “今天看你生日我饶过你,下次再给我惹事,直接送到山区改造。”
  老头子进门了,梅春也回房间了,我反思了一会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啊!
  如果我不动手,那他秦放天脸上哪搁去,财政厅长很牛气吗?
  此日大清早,梅春把我摇醒,递了把钥匙给我,说老头子给我挑了头萨摩耶系在院子里头。
  我摆了摆手,继续蒙头大睡,等醒过来已经七点五十,梅春和老头子应该又出差去了,我跑楼下瞅了眼那条狗,通体雪白准是没差,眼睛无辜张大也没差,收了。
  我回头吩咐老妈子,让她们看着点,要死了也别干了,全给我收包袱走人。
  到了学校,吴纯脑袋上还裹着纱巾,见我路过他身边,还微微往旁边让了让。
  “医药费多少?要不要让报销啊!”我问。
  “不用了。”吴纯话说完还冷哼一声,就差拿个喇叭宣扬他爹是守财奴似的。
  “下次欺负人前先调查清楚,不然就不是脑袋流血这点小事了。”我故意撞了他个踉跄,回头对他挑衅一笑。
  吴纯碍着全班同学的面,也不敢和我再次交锋,又是用鼻子出气。
  我咬牙想笑,梁培拉了拉我袖子,低声道:“老师进来五分钟了。”
  “那又怎样,我礼物呢?没有也成,到毕业前家庭作业你代我写吧!”我再次为自己的善解人意感动,毕竟梁培的成绩可能在写第二遍作业时又有了新的突破。
  梁培呶了呶嘴,手放抽屉里头好一会,最后终究是觉得自己理亏,没反对。
  我好笑的趴在桌上补眠,睡了会又觉得这样会把我二十世纪末期最潮流的发型弄坏,于是又拖了张板凳,直接躺起来睡,可我又发觉后脑勺太硬,所以我把脑袋搭在梁培大腿上睡了。
  等第四节课完毕,我听到铃声自动转醒,侧头一看,梁培抽屉里有只白色盒子,我慢悠悠的爬起来,老妈子已经把中饭送过来了,我把梁培的那份摆他面前,他正孜孜不倦的做笔记,我慢腾腾的把手伸他抽屉,盒子到手后我翻开一瞅。
  任天堂新款游戏手柄,我每次想买都被一群疯狗抢光了,让梅春帮着去抢,老头子又不让,还拧着我耳朵教训我,说什么玩物丧志,尽搞些歪风邪气。
  “送我的?”我眉梢上都带着喜气,胡乱把面前的饭菜解决,梁培回过头看着我,“反正我是不打游戏的。”
  “好家伙,话说你怎么不早点给我,现在让你帮我写作业那事已经生效了。”我带着微微的可惜,看向梁培,他默默吃着我挑出来的青菜,睫毛扑闪着没说话。
  转眼暑假,梁培爸妈都出差去了没人管他,老头子心肠非常好的让他上我家住段时间,因为我一个人是吃,两个人也是吃。
  打游戏这事情我只得上楼偷偷玩,梁培在楼下帮我探风声,他看书看的入迷,梅春回来都站我椅子后面了,我只以为是梁培喊我下楼吃饭,吩咐道:“给我留点就成。”
  梅春咳嗽了两声,我很干脆的把电源拨了,回头喊了声:“春叔。”
  “老头子让你先到门口侯着去,你有个远房亲戚好像是考到这边来了。”梅春双手抱胸,调笑道:“听你爹的意思估计是想让你向他看齐。”
  “天杀的,高考成绩不还没公布吗?这亲戚打哪边来的?我听都没听说过。”
  “人家凭真本事拿到了B大的保送名额,你老头子看重的紧。”
  “得,说回来也不关我啥事,不就来个人,至于吗?”
  “你敢不去吗?”梅春挑着眉看我。
  “不敢。”我打着哈欠,跟着下楼,梁培见我下来有些意外,我吐了吐舌头,用手比划了一下身后。
  梁培见我直接向门口走,有些疑惑,我朝他招了招手,一行三人站家门口,等了大概有十分钟,秦放天的车过来了。
  梅春帮着开门,这远房亲戚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浓眉大眼,老实憨厚,我朝他点了点头以示友好,秦放天让我把事情办到位,我打马虎“嗯”了一声,他跟梅春还要回军区,转眼上了另一辆车。
  我叹了口气把后背厢推开,准备下货,定睛一看真是傻了眼,里面绑着两只土鸡,其中一只还拉了坨屎,我左右为难地看着梁培,他显然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东西。
  “这个我来弄吧,你们别被它啄了。”
  我看着这远房亲戚很淡定的抓住四只鸡爪,那坨屎依旧安静的躺在垫子上,侧头梁培与我四目对望。
  货卸完,我让司机把车开去清洗,回到家里边,让老妈子把这人带来的东西全收到厨房去,远房亲戚给我们来了番自我介绍:“赵寒夫,南方人。”
  “秦灿,打南方来的北方人。”
  梁培比我热情多了,还给他握了个手。
  我拖着身子上了饭桌,招呼那人道:“赵哥,你别客气,如果饭菜不合胃口,可以让老妈子重做。”
  “没事,我不挑食。”
  我领着赵寒夫参观了一下房子格局,楼下的三间房是梅春和老妈子还有书房,让客人住后院又有点过意不去,那只能让梁培和我挤一间了。
  赵寒夫的行李也很简单,除去他的各种土特产,他就只有个大书包,里面有四套宽大的校服再加上几条内裤,估计他是想就这样度过大学四个年头。
 
  ☆、八年前(二)
 
  “你是我老头子那边的亲戚吗?”梁培把他们家书柜都差不多搬来了,我一本本的搬到我房间,赵寒夫也跟着在整理,好像是因为自己的到来,让我们多出麻烦有些过意不去。
  “算不上亲戚,是我妈叫秦叔叔帮衬我一点,然后我就被送来了。”
  我看了眼梁培,他根本没发现里面的玄机,非亲非故的待遇就这么好,我不经意的打量了一下赵寒夫的五官,不太像。
  “哦,原来是这样呀,你妈做什么的?”
  “会计,在米厂上班。”
  “怎么不来这边,正好陪着你。”
  “我爷爷奶奶得有人看着,等我自己能挣钱了就把他们都接过来。”
  “嗯,赵哥这么聪明,肯定能挣大钱。”
  我把最后一沓书搬走,趴床上睡午觉,梁培睡在里边,我故意把脚放他肚皮上,“你说秦放天会不会有野种在外面?”
  “不知道。”
  “你就凭你的感觉。”
  “我几年前听我爸妈谈话,好像你爸还没出生之前就跟人订了娃娃亲,最后你爸遇见你妈就悔婚了,耽搁了那女方不少时候。”梁培把我脚推下去,侧着身子立即就睡。
  “那他们不会旧情复燃吧,再外带个拖油瓶过来。”
  “要按你说的,也不会等到现在。”
  “或许这个赵寒夫就是个契机,让老头子想通了。”
  “那你能怎么办?”
  “就看着呗!睡觉。”
  暑假才开始一个星期,秦放天让这个外来客赵寒夫帮我和梁培辅导课文,我表示强烈的不满,可赵寒夫这个人又不肯明面上接受秦放天的资助,于是他们的好意和志气变成了我的惨烈煎熬。
  梁培对于每天占用他四个小时的时间去回温他没拿到满分的试卷很是感兴趣,而我对于每门都只能蒙对二十分的试卷仰天长啸。
  梅春有好几次见我走神,还非要过来把我拍上正轨,我斜着眼看他,不知不觉梅春也要向着这个赵寒夫了。
  “别耍脾气,你要成绩太差,到时候你老头子面子上也不好看。”梅春心思如潭水,老早就发现我不痛快了,我拽着梅春的衣领向后院冲,朝他吼道:“他面子又不是我面子,而且我成绩就这样他又不是不知道,你别为了让姓赵的舒心,把我当耙子使知道吗!”
  “小灿,你老头子是想培养个人出来留给你用,施点小恩就能换这种人来日大报,况且这个赵寒夫不是个普通的书呆子,以后你就知道了。”
  “哼,我以后一不杀人,二不放火,忌惮个啥,也就你们这些心里有鬼的人才怕。”
  “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种,我们这年纪,位置越高,摔下来越凄惨,自然是成天都在怕。”
  “春叔,你为什么效忠我老头子?”这问题我一直都在想,梅春这样的人完全不至于这样的,他就比我大上九岁,留过洋,人缘好,外貌甚佳。
  “其实回头想想并没有理由,可以说我是毫无根据的自信让你老头子接纳了我,也可以说我本来就是个漫无目地的旅行者,在我倦怠时正好看见了你老头子手上抱着一盏灯。”
  “操,太深奥了,我听不懂。”我把梅春推进客厅里面,他过会还要带着那个赵寒夫去买衣服,我拎着包狗粮逗白切鸡,它是条公的,时不时喜欢上我身上蹭,估计又快发情了,它第一次发情是两星期前,跑我身上胡乱蹭,身材肥胖压我身上,那天幸好赵寒夫上卫生间经过,不然估计我得被它当母狗一样□□了。
  梁培上他家又拿了几本书过来,这书呆子天天埋头苦思,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精力,要在战乱年代,他准得第一个被灭。
  我把白切鸡赶到梁培身上,估计他小子弱不经风,小白蹭得越发起劲,我拿着水枪时不时喷他们一下,蹲在一边偷笑。
  “秦灿!”梁培转头扫视了我一眼,我装无辜收好水枪,继续玩俄罗斯方块。
  估计是平时我牛肉吃的多,比梁培要高半个头,骨架也比他大一点,而且正经过人体的重要变化过程,我声音已经有些略微的吵哑,但梁培还跟小时候一样,为此我没少被他骂“公鸭嗓”。
  等我回过神来,白切鸡把梁培坐的椅子推翻了,梁培躺倒在地,白切鸡压他身上,在他脸上、脖子处舔了几下。
  当然,我虽然有作弄他的嫌疑,但明显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期。等我赶过去把那死狗拉开时,梁培脸色有些难看,不是,是非常难看。他一脸厌恶的看着我,而且还躺在地上迟迟不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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