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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清明 作者:千年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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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青梅竹马 相爱相杀

  我逗弄着白切鸡,董雯咬着笔头思考,梁培整理了一批笔记递给她,讲解了两分钟便开始埋头翻书。
  “要再有什么问题,等星期一问吧!”
  我才坐梁培旁边,他立马起身收拾东西朝董雯说道。
  “也不早了,我也走。”董雯朝我笑了一下,迅速把东西收拾好。
  “要不要我送你!”我打了个哈欠,虽然困的要死,还是得保持我的绅士风范。
  “不用,你先忙!”董雯跟着梁培一起出去了。
  我摸了摸鼻子,我看起来忙吗?
  张伯在我正午睡的时候跑上门来,说门口有个女生闹着要进来找人,地址就我家。
  “你放她进来不就得了,一女生能翻出多大的浪来。”我翻了个身,继续嗑睡。
  张伯嘀咕道:“那女生看起来气势挺凶的,不会是你小子在外面交的女朋友吧!”
  “怎么可能,你把她放进来吧,我来会会。”我看张伯前脚刚出去,那女生气冲冲的走进客厅,向我问道:“赵寒夫在哪?”
  “他这星期没回来,有什么事吗?”我打量来人,看那身穿着打扮,就知道又是名单相思的。
  “他不在学校肯定是回这里了,你不许瞒着我。”
  “好姐姐,你这么漂亮,我骗你干嘛?”我拿着摇控连着换了几个台,那女生不依不挠道:“我昨天等了他一晚上,他怎么这么过份?”
  “你约他的?”我来了兴趣,还就想知道我那个赵哥平时表现如何了。
  “嗯,我第一次这么放下身段,他还那副态度。”那女生满是懊恼,我问:“那他答应了吗?”
  “什么话也没有说。”
  “那不就得了。”我翻了个白眼,心道现在女生怎么都一根筋似的,还比我大上两岁呢。
  “可是我都跟他说了,他不来我就不走。”这女生又换上了委屈模样,我火上浇油道:“他又不喜欢你,凭什么听你的。”
  “可是我喜欢他呀!”
  我看她那副样子,仿佛气的不轻,估计从小到大没受到过什么挫折,无奈道:“那能怎么办?你要不先到学校找找看,他要回来了我联系你。”
  “不行,他昨天就没回宿舍,我要在这里等他回来问个明白。”
  “你们明天没课吗?要不你就等着吧,我睡觉了。”我踩着双拖鞋到楼上补了会眠,打了会盹就听见楼下嚷嚷。
  “你为什么耍我?”
  “我都不认识你,麻烦请你回去。”
  “我喜欢你呀!”
  “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请你自重一点。”
  我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下楼,向那女生招呼道:“留下来吃个晚饭吧。”
  赵寒夫不再作声,云淡风轻地上了饭,我吃两口饭逗一下狗,那女生边吃边哭,到最后干脆扔了筷子,鬼哭狼嚎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嘛!”
  我把抽纸扔给她,安慰道:“慢慢来,可以先从普通朋友做起对不。”
  赵寒夫视若无睹还添了一碗饭,我打心底对他又多了分好感,这不现实版柳下惠吗,这姑娘脑筋是直了点,可外貌还是不错的呀。
  “赵哥,你要把她送回去吗?”我耐着性子看戏,赵寒夫不咸不淡道:“外面都有路灯的。”
  我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饭也没心思吃了,那姑娘死活不肯走,赵寒夫反正也就回来拿点资料,抱着你不走我走的姿态回了学校,那姑娘见状立马跟了出去,我抱着肚子笑了半天,突然也想跟人谈情说爱。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有吻戏哦~
 
  ☆、当时只道是寻常(四)
 
  老驴站在校门口抓人,见我来了叮嘱道:“这离高考也不剩多少天了,抓紧学习。”
  “行啊!”我把书包里面的滑板拿出来,踩上去直接穿过他身旁开始漂移了。
  老驴在身后喊道:“别撞到其他同学了。”
  我回到教室,让张加同桌上我座位去坐,梁培不知不觉变成了我的一块心病,看见我他膈应,我看见他不知所谓。
  其实等到多年后再想想,董雯也是根□□吧,十七岁以后我和梁培好像就再也没好好说过话了。
  记得那天是西方的圣诞节,但偶像剧看多了的人搞的更像专业户,我本来是约好董雯看电影的,而且还买了束蓝色妖姬。
  一切都按我想的去做了,唯独结果……
  “秦灿你很好,但我不能对不起你,就像所有故事里面大家记住的永远是不完美,上天让我第一眼看见的是你身边的梁培。”董雯摘下围巾对我露出大大的微笑,接着说道:“这些事情并不是一定要有结果,过程才是最幸福的,我爸妈复婚了,过完春节我就要回去了。”
  我点点头,心中五味杂陈,不过还是故作潇洒的张开双臂,“抱一下,来庆贺我的第一次失恋。”
  董雯扑进我怀里,我使力嗅了嗅她发间的香气,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
  张加他爸开始着手搞房地产,副业诸多还搞了个地下堵场,我上次跟过去看了一场,□□拳的,有时候这边会有人死掉,就为了几万块钱,张加看的红了眼,大声叫好,我看了却没什么感觉,这血性在我身上就没展现过。
  当我后知后觉的时候,张加已经被他爸训练成了一名靠谱商人,无恶不作,无往不利。
  上次他运了批货被海事那边扣下了,好像是上一任负责人临时下台了,他们关系网破了,张加找我帮忙,我找梅春说了一下这事,他只让我别瞎掺合。
  临春节这几天老头子似乎更忙了,梅春拎着大包东西回来,没多久又拎着出去,我盘腿做沙发上看电视,这几天冷空气来临,把暖气打开后还是觉得挺冷的,我把白切鸡拉我腿上,估计它身上毛多是不怕冷的,我骨头撂着它不舒服,它不满的叫了两声后居然睡着了。
  “还不睡?”梅春进门换过鞋后,一屁股坐我身边。
  “白天睡多了,我老子呢?”我揉了揉眼睛,见梅春脸色发青,估计外面都零下多少度了。
  “刚上面来任务,上南方去了,明天能赶回来。”梅春搓了搓手,忙喝了两杯姜茶怯寒。
  “春叔你都多大了,怎么不结婚?”我问。
  “婚姻多不靠谱?干什么事都束手束脚,我要喜欢一个便跟她睡两晚上,不喜欢了就不来往了,你情我愿的事情非要加那么多筹码干什么?”梅春踮脚摇晃,话匣子开了就别想住口:“秦灿我给你说,做为男人一切以事业为重,有了权力之后你要多少女人不行?就举个例,你那些口头‘叔叔’们偷养在外面多少个□□,他们只得偷摸着,而我就什么也不用顾及。”
  我白了他一眼,这人完全就给官僚主义洗脑了。
  “梁培他爹准备让他报考哈佛,你呢?”梅春叼了根烟,兴致格外的高。
  “哎,你不说我还给疏忽了,我老子在外面有没有?”。
  “十五年前有一个,人现在还等着你爹。”梅春说着想观察我作何反应,哪知我就点了点头,他接着说道:“你爹当年也是喝醉了,最后让那女的把孩子流掉了。”
  “你说这些干什么,难道还是为了我?他要被举报了仕途能顺畅吗?”我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道:“梁培去哈佛干嘛?走两条街就能上的大学偏跑那么远。”
  “这话你说出来就证明你心里明白了。”梅春把口袋掏出一个红本本递我,里面包着块勋章。
  我瞅了两眼,问道:“老头子的意思?”
  “这不你也有那个资质,这几天我就为你小子忙活呢。”梅春小心翼翼的把东西收好,无限光荣的样子。
  “您辛苦了。”我甩下这句话就进门了,实际上我并不想进到这个圈子里面去趟浑水,毕竟稍不注意便永无翻身之日,可秦放天有这个把握肯定是做了万全准备,我内心虽然有点忐忑,但是也没法不屈服于现状。
  高考那天我被送到部队里受训,短短六天我消瘦了十斤,一切都不是我想的那样,秦放天真的给我来了“特殊照顾”。
  每天四点半起来扛水桶,扛上三百桶还不给吃早饭,整整一个月我就没见到油荤。
  和我同宿舍的都是有点军衔的,老大刘京是负责做干扰系统的,可以让部队区域所有信号消失,要想打电话只能用他动过手脚的打;老二吴慎负责侦探情报,就不定期的伪装成各种人去唬骗对方,由于他表现优良,上面让他当了个部长,专门培训无间道;老三范冲做体能这块,早上扛三百桶水,过几天变成五百桶水也说不定。
  你问我原因?就有天我关灯关晚了,范冲第二天拟了个新规定,所有三级以下的新兵都得接受被关小黑屋里面三天,口头上是锻炼个人意志。
  我在这地方待了四十二天,被梅春接回家的时候已经完全被磨灭了脾气。
  十八岁生日就这么来临了,我过了这天就是一名成年人,不久后我会得到了一些别人梦寐以求却毫无价值的东西。
  “今天庆祝不单是他小子马上成人,还得恭贺梁培能凭自个本事去外面长点见识。”秦放天举起酒杯向着梁培,他就我刚进门瞅了我一眼,现在明着是说我,实际还是在损我抬梁培。
  梁培做足了他那种谦逊的姿态,倒了点白酒也迎了上去。
  我咀嚼着牛肚打量他,也不过几天不见,他小子总体感觉搁先前差了好几个轮回,看我的眼神就像路人甲一样。
  我让梅春把酒递给我,先给我杯里满上,再站起来给梁培倒满。
  “喝一杯吧!”我举起酒杯先干为敬,梁培踌躇了一会点头也全喝下了,大概是度数太高他吃不消,呛到喉咙了,咳嗽两声我特心烦,过了会他就跑卫生间去了。
  “梁培这孩子书卷气太重,去那边也好。”梁顺康喝了点小酒,倒讲出了事情原委。
  梅春点点头,“这孩子眼里头容不得沙子,别掺合到里面来是最好的。”
  “人各有命,这两条路就算哪边坏了还有个肩膀靠靠。”秦放天扫了我一眼,交待道:“明天起的来吗?梅春明天有任务,自己能回去吧。”
  我撇嘴,要说不能您老人家还不得一枪毙了我。
  梁顺康提意道:“明天我去那边有点事,我把小灿带过去算了。”
  我举杯向他敬了口酒,谢谢他老人家给我解围。
  “成,今天秦灿就上你们家去打扰一下。”秦放天这话交待完,局也该散了。
  我上洗水间解决尿急,梁培扶着洗手台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脸呆滞。
  “喝这么点就不行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转身撒尿。
  “你行那你多喝点不就得了,为什么总喜欢卖弄?”
  我转过头看梁培,他眼睛有点发红的瞪着我,嘴巴嘟着跟撒娇的小媳妇似的。
  我提上裤子,边挤洗手液边打量他,还真就闹不明白最近他在想些什么,我哪得罪他了。
  “还能再嫌弃点,反正以后见一面也难。”我甩了甩手,不再看他,心里头对他这别扭劲是厌之又厌。
  梁培他爸见我们出来,立马站起来告辞,我向梅春招了招手也灰不溜秋的跟着出了门。
  他家就住后面单元楼,小小的三居室我不知道来过多少次,心说他爸也不是没钱,偏生喜欢挤在筒子楼里面找温馨。
  “梁叔!您这么多年积蓄是要给梁培买婚房啊?”我在部队里面憋太久,现在逮个人就想大开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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