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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清明 作者:千年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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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青梅竹马 相爱相杀

  范冲赔着笑,“你们这群小家伙我哪敢插手,平时让着你们,等轮到我时,你们都悠着点吧。”
  “你丫又想到什么诡计了?”我看他那样子,估计是想锻炼锻炼新兵的体能了。
  “小事情,明天打扫后操场草坪,完事后我请你喝酒。”范冲笑眯眯的跑水龙头冲澡,我看着都冷,他眼也不眨。
  “滚吧,你要有酒我立马去举报。”苏善荣刚才的话我琢磨了三遍,摸到我枕头下的U盘,难道是……他自己贼喊捉贼?靠,丫够高明,刚才把这么多人召集出去是调虎离山,实际上还派了另一批人来搜查行李,这U盘里的文件可能就是某群人的把柄,苏善荣自己偷摸着拷到了U盘里,销毁了原件,事情的关键就是这里面可能涉及到我老头子,如果被敌人捏住了软肋,要么除之后快,而现下敌友难分,那只能是唯我所用。
  我中旬请假回家,照旧是梅春来接的,在大门口接受盘查,我把那一小块芯片粘在了腰带开关后面,很快被放行。
  秦放天听我把事情缘由讲出来时没出声,自己关在房间把文件观摩完,出来阴沉着一张脸,我悻悻地闪到旁边,梅春溜进去也看了,出来神色复杂。
  “他这是什么意思?这无疑是在每个人身旁放颗□□。”梅春抿了抿嘴,像是没话找话交待道:“这个苏善荣你先别急着回复他,等年后再讲。”
  “都是群乌烟瘴气。”老头子猛哼一声,回房发呆去了。
  梅春则是拿电话打探情况,我不明就以地洗了个澡,偷摸着进了书房,芯片还放在里面,点击播放,画面里头还有不少是我认识的叔伯辈的,但那些场景无疑于一部压缩黄片,其间还有不少是录音,我看到七分五十四秒,被老头子的出现给惊愕到了,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
  这录像肯定是很多年前的,老头子头发黑亮,眼睛有神,他身边坐着个姑娘,两人都像是正儿八经的,直到那女的临下车,秦放天才露出一点不自然的神色出来,把手放在口袋里面摸了两把,掏出只玉镯子看了两眼。
  其实后来我想,如果我那天不继续看下去,可能我不会那么难过,因为我看见了梁培她妈的身影,这一部分可以说是针对男方去的,她那时候也是年轻模样,估计梁顺康那段时间经常出差,她上了她们单位领导的车。
  我看到最后三十秒时,一帧一帧的放映,始终不敢相信我的眼睛,这部视频里面几乎把该有的人都播了个遍,连梅春也不例外,虽然被针对的并不是他们,可镜头下的冰山一角却足以让我震惊,也不清楚是哪年发生的事情,他在老头子醉过去后,蜻蜓点水地在老头子额头上碰了一下,而且他那幅神情竟然、竟然像是个终于吃到糖的孩子,无比满足。
  我暗自抽了自己两巴掌,心道这怎么可能,又回放了两遍,直到我心如死灰的走到自己房间。
  难怪刚才老头子气愤,按他的精明程度肯定也是看到了的,自己的心腹对他有那种想法,任谁都有些接受不了,可梅春他很好呀,足够好了,这么多年下来,秦放天要没了他,哪能这么放心去施展拳脚。而且梅春刚才明显带着点尴尬,我又抽了自己两巴掌,去看那个东西干嘛?我肯定是无法接受的,如果梁培看见那可能更受不了,我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祈祷刚才的所见所闻全都消失。
  梅春送我回去的路上有些没精打采,临到我下车,他才慢悠悠地说道:“在里面注意。”
  “知道。”我尽量保持平常心态去面对他,梅春接着说道:“梁培那孩子十五号出去,他爹妈都不在家里,你要去送他吗?”
  “看情况吧。”我看着梅春把车调转方向,又些如释重负,因为我实在没想明白要怎么去面对这些人。
  回到部队范冲把任务分配给我,苏善荣夹在新兵里面,想过来套话,我拿着把铁锹不停的铲,其间吴慎递了瓶水过来,我想对他笑一下的,可愣是没挤出来。
  “这么急作甚,范冲不还没想好接下来怎么治你们。”吴慎叼了根烟吧唧两下,十分悠闲。
  “来迟了,勤能补拙。”我看还有八十米草坪等着我锄,有些厌倦,吴慎笑了笑,调侃道:“昨天又被你老头子训了?”
  “免不了的。”我拧开瓶盖一杯水下肚,锄到下午两点钟,苏善荣终是忍不住了,趁我上厕所的空档拉住我,满是笑意地说道:“这也算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偷出来的,你老头子怎么讲?”
  “他这几天太忙,等年后再说。”我绑上裤带把他推开,可不想跟他走的太近让人当了眼中钉。
  苏善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附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两句话。
  回到宿舍,还没进门便闻到一股子味道,刘京上炊事班那边找了点艾叶和金银花,大晚上煮了锅鸡蛋,说什么降火防秋燥,范冲毫不客气挑了五个放碗里凉着,我挑了只尝了两口,刘京一般不会展现他那点小家碧玉的形象,忙让我去把吴慎叫回来,我把蛋黄吐到垃圾桶,操场上并没有人,我上公用电话上呼他,后方水杉林响起了吴慎那老的掉牙的铃声,我立马把电话挂了,准备过去逮人,哪知吴慎自己现身了正往宿舍走,而他身后不远处如果我没看错正是苏善荣。
  梁培离开的那天我向部队告了一下午的假,有不少女同学过去送他,礼物中甚至还夹杂着两大瓶泡菜,那群姑娘们高考完后,眼镜摘了,牙套也跟着脱了,穿衣打扮也比以前时髦了许多。
  我戴着墨镜,举起报纸翻看的空档会时不时瞟一眼梁培,他依旧沉默寡言,碍于气氛他偶尔还会勉强的点点头。
  我抚着额头,有些内疚。
  五分钟后,梁培朝机场入口处迅速扫视了一眼,拎起背包便准备进入安检,那几个女生又说了些话就结伴告辞,我缓慢的跟着梁培,他快速淹没在人群中,我揉了揉眼睛以为把人跟丢人,下一秒他又从左边角落里走了出来,我忙走到那边想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凑近看原来只是个垃圾桶,里面装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包括那两瓶泡菜。
  梁培的心思我好像从来没弄明白过,但从他的背影中我可以看出来他并不想出国,因为他眉目间全是颓丧,我竟有种想把他拉回来的冲动!但是,事情早已被安排好了,我又哪有权力去修改?
 
  ☆、久别重逢(一)
 
  这是二十一世纪的第一年年末,我迅速钻进理发店,让人把胡子剃干净,头发剪得更利落一点,身上这身衣服还算体面,我骨头里面像钻了无数只蚂蚁一样,但思维上又有点兴奋。
  梁培、梁培,他回来了,我该怎么面对他呢?装作不知情吧,他显然是不想让我知道!
  “他把接下来的学业都修完了,准备考个MBA,毕竟国内还是非常缺乏这类人才的。”
  我才走到玄关处,便听见梁顺康在说话。
  “很好,比秦灿有出息多了。”
  根本不需要用脑袋想,就知道是老头子在那损我。
  “这不能相提并论,秦灿的本性很好,他并不像其他家的孩子那样放肆,如今他在那个位置上也没让人落下什么话柄。”梁顺康这番话说的语重心长,估计是听不下去了。
  我换完鞋,不声不响地走上了饭桌,梁培淡淡地望了我一眼,便低头捣鼓碗里头的水饺,我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在他身旁坐下,他比先前更白了,头发梳理的有理有条,厚镜片下是双波澜不惊的眼,如今看起来愈发斯文。
  我正愣神,秦放天不高兴的把筷子一拍,“怎么才回来?”
  “高昌旺办的局,我不去也不好。”我塞了只饺子放嘴里,正准备咀嚼,牙齿快被震碎,我也不顾体面什么的了,用手把嘴里的铜钱抠了出来。
  “乌烟瘴气!”秦放天最近火大,找我茬出口气我也犯不着顶上去。
  梁顺康还是保持着他老好人形象,解围道:“形式主义不能不顾着,秦灿还是很有福气的,我们全桌人都开吃这么久了,还没吃到呢。”
  “他那是狗屎运。”
  “这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开开心心吃饭。”梁顺康夹了块牛肉放我碗里,我都懒得搭话了,吃了几口饭,便觉得室内温度挺高的,我把风衣脱了又松了松领带。
  “梁培在外边谈朋友了吗?”秦放天说着瞅了我一眼,“杨老将军先前还跟我开玩笑,想让他们家孙女跟秦灿处处,但人家可是真正的书香门弟,估计是看不上秦灿这类的。”
  我本来在喝汤,听到这里没忍住,全喷了。
  “孽障!”秦放天板着张脸挥了挥手,老妈子立马跑过来收拾了。
  “有!”梁培说着漫不经心地拿抽纸擦了擦手上被我喷的汤渍。
  “哪家的姑娘?”
  “新加坡人。”
  “好好好,秦灿这土包子就只能找个本地的了。”
  “我也有女朋友,婚姻大事就不劳您操心了。”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还带着点挑衅意味,但回头想想,我这是做什么?
  秦放天愣着看了我半晌,“哪家的姑娘?梅春都没向我汇报过。”
  “今天刚认识的,聊了几句才知道前些年还一起玩过,算是发小了。”我用余光瞅梁培,他从容淡然,丝毫不见丁点关心。
  “混帐东西,在那场子里面的人有几个是干净的,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得,我是一百个老实,人家挑漏了的给我好了,杨家那孙女她要看得上我,那我就和她处,反正你要的就是跟他们家把关系搞好。”我心情愈加颓丧,堵着口气横竖发不出来,直接下了桌。
  等我冲完澡,头发还没干透,苏善荣的电话就过来了。
  “你老头子在家?”
  “你要在门口就进来,我是没心情为你引见了。”
  “说话这么沉重干嘛,就喊你出来喝几杯。”
  “我要去找你,那可是要冒着生命危险的,而且如今情况不明,谁知道会不会惹祸上身。”
  “我心情不好。”
  “靠,我心情也不好。”
  ……
  我换了身运动服,从窗户边上跳下楼,顺道把车牌也换了个,直奔金屋。
  “这边安全吗?”
  “绝对。”
  “又遇到竞争对手了?”我问。
  “不是,就感觉挺累的,你察觉没,我们这种人一直都被那只怪物所控制着,为什么我们不能去制定一套方案去控制它?”苏善荣转动着尾指,感叹道:“这东西还是我男朋友送我的,当初能套进无名指的,最后拿枪久了,手指头都变粗了。”
  “要你现在放手,那不是跟借大烟的瘾君子一样,让你比死还痛苦”我叫了杯白兰地,嘲讽道:“你还真是个Gay,你跟他分了,叫我出来喝酒,别是看上了我。”
  “别说扫兴话好吗?再过两小时就他忌日,前年他给我挡了三枪。”
  “得,还真扭曲!我老头子想跟人联姻,你就没这烦恼了。”
  “你要真不想结婚,就自称Gay,那样不就得了。”
  我估计是酒精缘故,心里头一震,竟然想到了梁培,苏善荣正疑惑的看着我,我立马摇头晃脑,“你爹从文,秦放天他可是从武,我要跟你一样,估计已经投胎三年了。”
  苏善荣默默无语,显然也是摸不清解决方案,我问:“你为什么不喜欢女的?”
  “天知道,我也常常问自己这个问题。”
  “那传宗接代你准备咋办?”
  “收养是第一种方案,再者也可以找个排卵期有两颗卵子的女人,一颗装我的jīng.子,另一个装他的。”
  我摸了摸额头,这人心态居然还格外的好。
  “最近老孙和那个人斗的正狠,前阵子还有他们的心腹挑你老头子的刺,树大招风你也知道,但如今明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我劝你们家最好避避风声,年后就要大换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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