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身边空了一半的大床,凉凉的,看来阿云很早就起来了,自己的身上也很清爽,大概是他给自己擦洗过了。
抹了把脸,徐项俭打算起床,撇见床头柜上云裴留下的便签,唔,早上的粥在电饭煲里温着,罗密欧大叔的披萨在桌上,自己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阿云估计晚上才能回来,巴萨给他们准备了根据前两个实验室的资料制造的新型武器,出发前必须适应下。
读完便签,徐项俭又把自己摔回床上,嘛,反正阿云不在,自己就在睡会儿吧=V=,反正没人管不是嘛。自己的身体果然不一样了,一晚上都不知道高1潮了几次,早上居然只是比平时多睡了几个小时而已,身上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硬要说哪儿不舒服,大概就是后面被进入的地方有些涨涨的,每次做完皮肤摸起来都要光滑许多,原来不适自己的错觉……自己这是变成狐狸精采阳补阴了么= =。啊呸,自己是男人,应该是采阳补阳!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徐项俭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美美的回笼觉被饥饿的肚子打断,徐项俭这回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就着皮蛋瘦肉粥吃起了披萨,中西结合的午餐=V=。
阿云在什么都不想做,徐项俭打开靠海的窗户,随手拿起一本杂志,安静的坐在窗边,对着不远处的大海发呆,阿豹和迪诺趴在自己的脚边打盹,这样的午后静谧而美好,要是阿云也在,那就更完美了。
傍晚,徐项俭是被一场噩梦惊醒的,看着手中的杂志,只翻了几页,梦里到处是怪物和鲜血,还有似曾相识的古怪的白色房间,徐项俭觉得自己的心一直砰砰砰的跳个不停,一种惊悚的感觉笼罩了他整个人。
阿豹嘶哑的叫声把他从那种恐怖的感觉中唤醒,“喵呜~~喵呜~”铲屎佬你肿么了?
“没什么,做恶梦了。”徐项俭摸了摸阿豹的头。
阿豹:“喵?”什么事做恶梦?
迪诺:“喵,喵呜,喵嗷~”笨蛋,做恶梦就是睡觉的时候你最喜欢的鱼被人抢走了。
阿豹:“喵,喵喵!!”那真是太可怕了!铲屎佬你没事吧!
看着阿豹和迪诺同情的目光徐项俭无奈又感动:“谢谢你们。”蹲下来,搂了搂两只大猫“我没事。”
恶梦的事情很快被徐项俭丢到脑后,他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已经6点多了,云裴还没有回来,说是晚上回来,也不知道要多晚。云裴不在徐项俭也没有做饭的心情,他给两只大猫准备炖好了鱼,倒上猫粮就一个人去了罗密欧大叔的披萨店,顺便在那里解决下晚餐问题。
一个人走在那不勒斯的小巷里,徐项俭享受着一个人的寂寞夜晚,偶尔这样感觉也不坏,淡淡的笑出声来。
“吧嗒……吧嗒……”
这个节奏的脚步声从他出了披萨店就一直跟着,原本以为是同路,可是自己都已经绕路绕车这样了,这个脚步还是维持着这样的节奏,不紧不慢的跟着,啧,打断了自己小清新的心情。
停下悠哉的脚步,徐项俭快速判断了出了两人之间距离,绕道那人的身后“请问有什么事么?”借着巷子两侧窗户透出的灯光,徐项俭看清了这个一直跟着他的“人”呃,眼前的这个暂且能称之为人吧。
光溜溜的脑袋,高耸的颧骨,深陷的眼窝,细细的脖子让徐项俭担心能不能撑得住那个大脑袋,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一具会行走的骨架。
那“人”估计没有想到这么快被他发现,吓的一个转身蹦出老远。这时候银白的月光让徐项俭更加清楚的看清了这个人,一具瘦的近乎骨架的高瘦男人,还穿着紧身衣。
徐项俭警惕的讯问到“阁下有什么事吗?一直跟着我?”
“……”
那人并不说话,远远的给他丢了一个东西,徐项俭以为是什么暗器,快速的避开了。
那人看见徐项俭没有接着,而是让东西掉到地上,有些着急的跑过去捡起来,擦了擦远远地向他递过去。
“给我的?”徐项俭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一些。
“……”那人还是不说话,这样举着。
他定了定神,仔细的看那人手上的东西,是个U盘,“你放在地上,我走一步你退一步。”
那个骷髅似的人僵硬的点了点头,徐项俭都担心他会不会把脑袋点掉。
那人似乎担心徐项俭不相信他,快速的往后退了两步,硕大的眼睛里透露着催促看上去有些诡异。
徐项俭一个跳跃抄起U盘快步退了好几米,就听见那个人磕磕巴巴的说“妈……妈妈……给……给……你的……”
“我妈妈给我的?”
“我……妈……妈妈……”
“你妈妈是谁,她给我的这个是什么。喂!你别走。”没等徐项俭说完,那人快速的离开了。
翻看着手上的U盘,上面有个小小的标签上面的笔迹是妈妈的!上次的是信,这次是U盘!为什么那个骷髅似的人会喊自己的妈妈叫妈妈?上次的信是警告,这次的U盘又是什么?
一瞬间,徐项俭脑袋里闪过无数念头还有无数的疑问。在没有心情在小巷了闲逛,就连两个打劫的小混混徐项俭都懒得理直接打晕走过。
回到别墅,别墅里还是黑漆漆的,只有四只闪亮亮的眼睛看着他,阿云还没有回来。无声的叹了口气,才一天而已,我就好想你啊阿云……
徐项俭心中郁郁的洗了个澡,窝到沙发上把电视打开,无意识的调着台,阿豹和迪诺早就四仰八叉的在地毯上睡着了,就连什么时候睡着的他都不知道。
后半夜云裴从格雷科赶回别墅,一进门就看见徐项俭歪倒在沙发上,躺在地上的两只在他进门的时候就支起了身子,一看是他,站起来转了圈又趴了下去,云裴记得他家阿俭说过,这是猫在翻身,心里霎时泛起淡淡的暖意,被人记挂的感觉真好。
看人睡的正熟,云裴轻手轻脚的把他的身子板正,盖上毯子,尽管动作已经够轻了,但是徐项俭还是醒了,“唔,阿云,你回来了啊。”
“恩,我回来了,你继续睡,乖。”说着吻了吻他的额头。
仗着自己没睡醒,徐项俭对着这个属于自己的男人张开双臂撒娇道“抱~我要去床上睡觉。”
“呵~”看着他娇憨的样子,云裴笑出声来,顺着他的意思一把把他横抱起来,徐项俭则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吧唧一声亲了一口他的下巴。接着又满意的蹭了蹭他的胸膛,满足的继续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徐项俭早早就醒了,云裴还在他身边打呼,看起来昨天真的累着了。
他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来,心情很好的做了一顿爱心早餐,结果无意间又看见了自己放在客厅桌子上的U盘,瞬间整个早上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拿起U盘又摩挲了两下,他还是决定等云裴起来一起看看这里面到到底有什么。
“阿俭,着U盘里怎么了?刚刚就一直对着发呆。”他发呆的功夫,云裴已经起来了。
徐项俭挥了挥手里“我妈让人送给我的,一起看看吧”
“等会儿说吧,先把早饭吃了,这可是你忙了一早上做的,不能浪费了。”
“行,反正U盘也不会跑。”
云裴把玩着U盘听着徐项俭说着U盘怎么来的,“所以说,你也不能确定那个长的像骷髅的人是你妈妈让他过来的?”
徐项俭指着U盘上的标签说“恩,唯一能确定的是U盘上标签的字是我妈写的”
由于各种不确定,云裴担心U盘里的东西会不会盗取电脑的资料,于是特地新买了一台笔记本,连网线都没敢插,只插上了一个电源。U盘一插上徐项俭就迫不及待的点开了U盘。
里面的文件非常杂乱,有图片,有视频,有文本,也有word,还有表格,还有他不认识的一些文件。他本着别的看不懂,图片都能看懂的原则,点了个一个,满是图片的文件夹,里面有照片还有图纸。云裴一看到那些图片脸色就刷的严肃起来,
“阿俭,这些照片都是西伯利亚实验室的照片!图纸恐怕是西伯利亚实验室的内部图。”
“……!!!”徐项俭仔细看了看那些拍着雪景的照片,果然在雪景里面有一个白色建筑物!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看文的亲们~~感谢你们的支持~~也感谢点出不足的亲,在新的坑中蠢作者会注意的~应为不知道为什么不能给各位评论的亲们回复了,所以在这里我表示感谢各位的支持,谢谢大家,鞠躬m(_ _)m
☆、第 88 章
一张张照片分别是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拍摄的西伯利亚实验室的样子,按照上面编辑的数字来摆放那就是完整的一个实验室外部图!
那些线路图纸,虽然两人都看不明白,但是不妨碍他们对照这些照片推测出,它们就是实验室的一部分平面图,之所以说是一部分,因为偌大的实验室而图纸只有几张。
徐项俭平复了下心情,点开了一个标题为阿拉伯数字1的视频文件,视频的角度非常古怪,就好像镜头朝上的拍摄似的,从暴风雪肆虐路上一直到没有暴风雪的实验室,最后停顿在一个无影灯下面,第一个视频到这里结束。
第二个视频依旧是这个奇怪的角度,从视频里面两人看到了四五个带着口罩的人,叽里咕噜的说着不知名的语言,徐项俭听懂了一种,是日语,另一种云裴听明白了,是俄罗斯语。
这时候视频变晃动不已,好像拍摄的人在经历什么可怕的事情,那种感觉让徐项俭很不舒服,他下意识的想抓着云裴,却发现原本陪他一起看视频的人正在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手上举着一台灯从上而下的照着自己。
“阿云……你……”
没等徐项俭发问,云裴就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视频说“我知道为什么拍摄角度这么奇怪了,这个拍摄的人是一个实验体!”
“实验体?!”徐项俭把视频倒过去又拉了一遍,再联想到刚刚云裴的动作,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真的是这个角度!”
知道了拍摄的角度,徐项俭无论如何无法在平静的看这个视频了,他不是圣母,但是他又正常人的感情和三观,这时熟悉的声音用一种人类难以发出的声音嘶吼出来,那是人类痛苦到极限才会发出的声音“啊啊啊!!!”徐项俭受不了的捂住了耳朵闭上了眼睛,这时人类在面对极度痛苦的时候的一种应激反应,云裴赶紧关了还在传出惨叫的视频,紧紧的搂住怀里人,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在,我在……”
徐相加的情绪逐渐平静了下来紧紧抱着云裴环抱着他的手臂颤抖的说“这个声音……我…… 我记得!就是他给我送的U盘。”回忆起那个人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徐项俭不难想到是什么造成的!就是因为想到了,所以他才更加不能接受!
为什么人会对人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那种莫名的悲伤感又涌上了心头,他几乎被这种悲伤而绝望的浓烈情绪淹没,嚎啕大哭起来。
云裴从刚刚开始就发现了他情绪的不对,尽管他对这些视频也非常不适,但是却没有徐项俭这么强烈的情绪反应。
他紧紧的搂着徐项俭,轻轻的吻着他额头,嘴角,鼻尖,脸颊,用他唯一的办法安慰着他。
被熟悉气息笼罩的徐项俭放松了下来,抽泣在他怀里着睡着了。
云裴把他抱到床上盖上被子用温顺擦了擦脸,然后独自一人开始浏览U盘中的文件。
莹莹的暗蓝色的显示屏照的他的脸色越来越紧绷,这种东西绝对不能让徐项俭看见,这种从一个被实验者的角度拍摄的视频,压抑而残酷,仅仅是最开始的两段就差点让徐项俭崩溃,云裴忍着心中恶感看完了全部20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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