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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好像能跟动物交流 作者:尐丶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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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因缘邂逅 业界精英 都市情缘 异国奇缘

  就像路吉医生说的,徐项俭只是劳累过度,所以在云裴给他来了一场充满爱意的按摩后他就又活奔乱跳了。
  路吉医生不甘心的有抽了一管血,美其名曰复查,可惜,一点异样都没有发现。但是徐项俭却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
  因为之前意识混乱,使得他的大脑里好像多了些什么他也说不清事情,就这次自己发生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就是知道,他的身体又进化了。
  啧,为什么要用进化这一词,真是让人恶心。
  既然徐项俭没事了,云裴就载着他准备回那不勒斯,事件的罪魁祸首还在家里等着他们处理呢。
  一路上徐项俭都心事重重,他比较在意那个骷髅人的名字,他的小名叫阿俭,而骷髅人的名字叫阿勤,这两个字在C国组合起来就是勤俭一词,况且骷髅人也喊自己的妈妈为妈妈,让他不得不在意。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会有一个兄弟,但是也不排除这个万一存在的可能性。“阿云,你说这个阿勤会不会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
  云裴“……不知道”
  “恩,我猜你也不知道。”
  “……”
  回到别墅,阿勤还在原地,只是有原来的站着变成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硕大的脑袋埋在膝盖中间,一副我做错事的样子,而应该看管他的阿豹和迪诺,一个四仰八叉的睡得舌头都歪了出来,另一个趴在沙发上眯着眼睛似醒非醒。
  “你说你让他们看着阿勤,就这么看的?”徐项俭指着睡得口水都流出来的阿豹。
  “……他们不太听我的话。”云裴木着脸说。
  徐项俭手指曲□□了点鼻子掩饰了下笑意,蹲到阿勤身边戳了戳他“阿勤,阿勤。”
  蹲着的骷髅人慢慢抬头看了看徐项俭,猛的抱住了他一边嚎啕大哭一边说:“哇哇,妈妈,妈妈,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妈妈……”徐项俭原本想还想说点什么,可是抱着自己的这个人现在哭成这样,再多话都咽下去了,只得反手抱着他轻轻的拍着“我没事,我没事。别哭了。”
  阿勤的力气大的出奇,徐项俭可是费了一番力气才挣脱开,伸手想要给他擦擦眼泪,可是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徐项俭以为他假哭,假装生气的说“阿勤,你干嚎呢?”
  “干嚎?”阿勤一边抽鼻子一边疑惑。
  “对呀,就是不流眼泪。”徐项俭耐心的给他解释着。
  “眼泪是什么?”
  “眼泪啊,眼泪就是哭得时候从眼睛里流出来的咸咸的水。”徐项俭这会儿算是明白了,他就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所以耐心的给他做着解释。
  云裴想到他撕开手腕的时候,那么用力挤压才出了那么一点血,他推了推还在跟阿勤解释什么是眼泪的徐项俭。
  “阿俭,我推测他的□□很少,包括血液和眼泪。”
  “什么?”
  
 
  ☆、第 91 章
 
  徐项俭有些莫名的看着紧蹙着眉头的云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一个手腕被撕扯开来的人应该是鲜血淋漓,可是阿勤当时却是花了很多力气才挤出了几滴血液,依照当时的情况和现在阿勤的样子,徐项俭一点都不怀疑当时阿勤撕扯手腕的深度,尽管他的恢复力强悍依旧能看见依稀狰狞的伤口,而且刚刚阿勤哭的那么伤心却流不出眼泪,这时候徐项俭才注意到,阿勤到别墅已经有两天了,他没看他去过一次厕所。
  “阿勤,你要喝水么?”徐项俭问到。
  “喝……水……?”阿勤歪着脑袋看着徐项俭手里端着的透明的水杯,接了过去,闻了闻,有看看递水的徐项俭,伸出舌头舔了下。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舔舐着杯子里的水,徐项俭觉得很心酸,恐怕这人在实验室从来都没有喝过水或者吃过东西吧。
  为了保持实验室体的清洁,他们只会不断的给他注射调试好的营养液。
  徐项俭有些心疼的揉了揉阿勤光溜溜的脑袋,“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就像妈妈说的。”
  原本对这个骷髅人没什么好感的云裴,经过两天的思想建设,也算是相通了,不管阿勤怎么依赖他的阿俭,对他都不会有什么威胁,一方面他是阿俭妈妈给他的责任,另一方面他这个样子阿俭只会可怜他。他需要做的就是随时关注阿俭的情绪变化,随时纠正他对阿勤多余的感情,反正平时不一直都在做么。
  相通了的云裴,这个人都释然了,连带着对阿勤的气势都变得温和许多
  他气势的变化没有逃过徐项俭敏锐的感觉,他一直知道云裴对阿勤有一丝敌意,也不知道他刚刚相通了什么,连那一丝的敌意都没有了。
  晚餐是云裴做的,非常难得的还给做了阿勤的份,这让徐项俭非常意外,“阿云,你不是不喜欢阿勤么。”
  “恩,是不喜欢。”
  “……”
  阿勤大概是第一次吃正常的食物,看着摆放精致的食物,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可怜兮兮的看着徐项俭。
  徐项俭被看的没办法,拿起一只叉子塞到他的手里比划了两下“看着我怎么做的。”
  看他吃东西的动作,阿勤有样学样。没一会儿就不用在看着徐项俭的动作自己一个人唏哩呼噜的快速吃起来。
  晚餐过后云裴收拾餐桌,徐项俭则牵着阿勤的把他带到浴室,教他洗澡。
  洗澡时的阿勤特别乖,让抬手就抬手,让低头就低头,就是有一点不好就是整个过程他都是用一种小动物一眼的眼神看着自己,徐项俭觉得自己真的压力山大。
  “好了就像我刚才做的,你自己洗吧,会么?”
  “会!”阿勤说会的时候满眼都是骄傲,就好像邀功的孩子一样,徐项俭一心软“会就要做的更好,你自己慢慢洗,有什么事情喊我好么。”
  “恩!妈妈!”
  “叫阿俭!”
  “妈妈!”
  “……算了,随便你吧。”
  刚把浴室的门关上徐项俭就被云裴一把抱住,耳边传来他灼热的粗喘“阿俭,你还没给我洗过澡呢。”
  脖子上细细密密的吻让徐项俭的气息也有点不稳,他努力克制着快要叫出口的口申口今推了推紧紧搂着自己的人“说什么呢,他就像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你跟他比什么。”
  “阿俭,阿俭,阿俭……”云裴根本就不管他在说什么,一边低低叫着他的名字一边细密的1啄1吻着徐项俭的脖子,脸颊,在吻过耳垂的时候还重重的口允口及了一下。
  就这一下就让徐项俭彻底忍不住的口申口今了出来,他的全身都酥软了……
  云裴看着他氤氲的眼睛趁机提出要求“阿俭,今天给我洗澡好不好……”
  而徐项俭此时的脑子已经有些迷糊,昏昏沉沉就答应了云裴的要求“好……”
  第二天早早就醒来的徐项俭坐在床上懊恼的回忆着昨晚事情是怎么演变成他被云裴圈圈来又叉叉去的,不想还好,一想起来徐项俭差点呕出一口老血。
  阿云昨天说要自己帮他洗澡,自己居然迷迷糊糊就答应了啊!特么明知道他没安好心自己居然就答应了!
  好吧,其实徐项俭只是在懊恼自己怎么那么轻易的就被云裴哄的跟他圈圈叉叉。其实过程还是很爽的……最后他好像还一边哭一边身寸米青,好像大概也许还1失1禁1了……
  不能再想了,真是太yindang了!最重要的是自己好像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徐项俭坐在床上检讨自己的立场和意志力不坚定,云裴推门进来看见他起来了“阿俭,身上还不舒服么?”
  徐项俭:“还好,几点了”
  云裴:“12点多了,我来看看你醒没醒。我去给你端午餐。”
  “不用,我起来去吃。”说着徐项俭从床上站起来,套上长裤伸了伸懒腰,“你先去吧,我刷个牙洗个脸。”说着顺手抄起晚上丢在椅子上的衬衫随便套上了身。
  看着他动作流畅的样子云裴也就放了心淡淡嗯了声就不再啰嗦。
  浴室里徐项俭捏了捏自己水嫩嫩的脸蛋,哎,真不是错觉,每次和阿云上床后自己的皮肤都水灵的不像话。
  午餐的时候阿勤已经能很灵活的使用餐具了,用餐的样子跟徐项俭的姿势如出一辙。
  徐项俭吃饭的时候撇见云裴嘴角的笑意,说明他的心情很好,难怪今天的饭菜都被摆成了漂亮的造型。“阿云,今天心情很好?”
  “恩。”
  看见他眼神里的狭促,徐项俭突然就不想问他为什么心情这么好了,因为他大概猜到了。
  哼,把我做昏过去很高兴么!
  这样想着,徐项俭叉肉的动作就粗鲁起了,就好像在狠狠的戳某人一样,阿勤也是有样学样,开始叮叮哐哐的用力戳着面前的盘子。
  “阿勤,不要用力戳盘子。”
  “唔,是的妈妈。”
  徐项俭的样子全都落到了云裴眼里,引得他嘴角的笑意越发大了,徐项俭被他的笑容弄得有些恼羞成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云裴知道可以适可而止了,这人要是在逗就要真生气了,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越挑越高的嘴角。
  自从针对西伯利亚实验室的行动计划被叫停,已经过了十几天,现在已经是7月上旬,要是在拖,最佳行动时间就会错过,到时候会平添许多变数。
  好在巴萨也清楚这一点,在7月11日的时候,巴萨召集了所有参与此次行动的成员。其中包括徐项俭,伊戈尔还有橘泽光,另外巴萨还要求徐项俭带着阿勤。
  徐项俭听到巴萨花的时候猛的皱了皱眉,他不愿意让阿勤再回到那个实验室。
  这次巴萨召集他们的目的是要告诉他们,行动的计划已经进一步完善,武器也已经针对根据计划的变动而做出了调整,具体的出发日期定在7月15日,在出发之前还是老规矩,要和新武器进行磨合。这次连徐项俭都没跑得掉。他不放心把阿勤他们单独留在家里,但是又不愿意让阿勤过来,很是纠结。
  可惜巴萨没让他纠结太久,直接让他去接人顺便吧阿豹和迪诺也接回来。
  尽管徐项俭千百个不乐意,但是巴萨的一句话让徐项俭压下了心中的各种不满,应为他说“你不想让阿勤去西伯利亚实验室,但是你能代表他的意思吗?说不定他比我们还想要毁灭那个实验室呢?”
  徐项俭承认他被巴萨说服了,所以一路沉默的回到了别墅找到正在和两只大猫玩耍的阿勤。
  徐项俭非常郑重的让阿勤坐在自己的对面“阿勤,我有话跟你说。”阿勤也没见过这样严肃的徐项俭,直觉告诉他,妈妈要跟他说很重要的事情,不自觉的摆正了自己的姿势。云裴靠坐在沙发的手把上一边擦着手里的抢一边仔细打量这个阿勤,经过徐项俭块两个星期的精心照顾。他原本光溜溜的脑袋上长出了细密的绒毛,也不像刚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那样干瘪,眼睛依旧大的吓人。不知道为什么,云裴总觉得他的样子有点像徐项俭,说不定徐项俭还真说对了,这个阿勤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呢。
  这时候徐项俭已经斟酌好了要说的内容“阿勤,我想问你,你还记得你曾经呆过的恐怖的白房子么,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回忆我不勉强。”
  徐项俭注意到自己在提到白色房子的时候,阿勤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我……我不……不记得……”
  徐项俭握住了他颤抖的变得不那么干枯的手“对不起,不记得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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