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淡青色的烟雾,看这个英俊的男人,伊戈尔甚至做好了被他冷嘲热讽的准备,谁知巴萨只是挑了挑嘴角轻哼了一句,转身就离开来了暗室。
伊戈尔无助的缩了缩身体。
把银色短拐扔给了研究员们,巴萨给云裴拨了个电话,C国那边他即将安排人过去,让他到云南安排下。
正在过着幸福种田生活的云裴接到电话心情很复杂。告诉巴萨自己正在休假……
而巴萨则很无赖的直接说“我知道你在休假,我也没让你停止休假,我就让你休假的时候帮我个忙而已,你在C国这么久,还不知道么?我们这次就是C国式的休假。”
云裴“……”云裴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巴萨完全没给他机会,直接就挂了电话。
“怎么了阿云?”给寄养店动物喂食的徐项俭发觉云裴握着电话悄悄运气自然的问到。
“没什么,巴萨让我到云南接应下他安排的人。”云裴把电话塞回口袋继续帮徐项俭给动物们喂食。
“阿云,我能跟着去么?”提到云南徐项俭就想起了翡翠,难怪有人说赌石上瘾,听到云裴要去,他就想去赌两块石头玩儿。
“……唔,行吧”云裴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这次只是接应巴萨安排的人,自己不需要参与,应该没什么事。
有了上次出门的经验,徐项俭这次出门几乎没怎么折腾。考虑到这次云裴带的一些东西不方便上飞机,所以这次他们选择的是直接能到那个小镇的火车。
云裴带上了他的蓝田蜘蛛,还让徐项俭带上一件恢复精神的蓝长腺珊瑚蛇。
阿豹再一次对自己的铲屎佬出门玩耍不带自己表示愤怒“喵呜!”
“阿豹,别闹,家里这些愚蠢的人类需要你的保护。”徐项俭严肃的跟阿豹说着喵星人最爱听的话。
“喵~”哼,朕就在听一次铲屎佬的话,保护这些愚蠢的人类。
愚蠢的人类王冬青,丁晨,唐钦“……”
比起云裴的巴掌大的蓝田蜘蛛,徐项俭那条长达近80公分的蛇显然难携带的多。不过也不是没办法,徐项俭套了一件宽大的外套,让珊珊盘在身上,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为了过安检也不是不能忍。等过了安检让珊珊自己钻到手提包里就行了。
虽然云裴有些担心那条被徐项俭取名叫珊珊的蛇会在衣服里面咬伤他,但是徐项俭完全没有类似的烦恼,他最近发现自己和各种小动物沟通的技能快要点满了。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要是以前的徐项俭早就累趴了,但是现在却完全感觉不到累,徐项俭把原因归结到运动量得到了保证,恩,各种意义上的运动。
离哈曼村最近的镇子就是上次他们赌石的镇子,反正巴萨安排的人还没来,云裴决定跟徐项俭再去石料场逛逛,反正自己还在休假不是么?再说徐项俭不是一直心心念念再玩一次赌石的么,刚好趁这个时间满足下他,等他亏几次就不会老惦记这个事儿了。
到了石料场,徐项俭尽往那些便宜的边角料堆里钻,毕竟刚刚开出来品相好的石头动辄都是好几十万,徐项俭自认为没那个家底来赌,他信奉的就是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零零碎碎挑了十几块别人剩下的石料,一共花了不到5万,石料场的老板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太坑人了,主动跟徐项俭搭起了讪“小兄弟你这么买石头亏得可能比较大啊,要不去那边那堆看看?”说着就指着一边用货架码放整齐的一排排原石。
徐项俭看了看那边的价格,虽然不是动辄几十万那么夸张,但是一块也都要小几万了,犹豫再三徐项俭还是拒绝了。
“阿俭,你帮我挑两个吧,我不会。”在老板提出看石头的时候云裴就知道徐项俭的心里绝对非常想去买两个石头,只不过他小心眼儿发作,舍不得花钱了。
既然云裴都这么说了,徐项俭眼睛一亮,手脚麻利的从架子上选了三块石头。
难得看到徐项俭这样活泼的样子,云裴在一边用手机把他这个样子拍了下来。
“阿俭你在拍什么?”徐项俭回头看见云裴举着手机好奇的问到。
“找信号。”云裴说谎说得眼都不眨。
石料场的老板听一头黑线,自家店这边信号是附近最好的了……
“哦,就这些了,老板结账吧。”
结账的时候,徐项俭坚持要分开付钱,云裴也不跟他争执,反正等石头开出来都是送给他的。
他们结账结的干脆,石料场的老板热情的邀请他们直接在这里解石,没等徐项俭开口,云裴就结果话头“不用了,我们有比较熟悉的师傅。”
介于上次徐项俭解石的成绩,云裴虽然不觉得他还能有这么好的运气但是直觉还是让他决定去找在这里唯一一个比较熟悉的师傅解石。云裴现在还不知道,等他们手上的石头都解开后他多么庆幸自己这会儿的这个决定。
既然云裴都说要去找小郑师傅了,徐项俭也没有意见,带着原石,徐项俭一连打了小郑师傅3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听。估计又在专心做事,反正等小郑师傅手上的活完成他肯定会回复过来的。
于是两人直接就在镇子上光了起来。
这个与缅甸相交的边境小镇以翡翠出门,所以很多小店摊子出售的都是原石或者开出来的翡翠。
果然他们逛了没一会儿,郑承回电话了,徐项俭问他能不能解石,小郑师傅表示解石绝对没问题,只要他们过去,从解石到雕成成品,全包。
再次坐上特色的蓬蓬车,很快就到了郑承的院子,郑承早就等在院子里了,不过还是那种邋里邋遢的样子。从车上取下一大包石头,徐项俭笑着说“小郑师傅,又要麻烦你了。”
郑承依然很腼腆,看到徐项俭精致的笑容低着头“不……不麻烦。”云裴有些不悦的郑承的反应,他对着自己男人脸红算什么。下意识动了动身子,挡住了郑承瞄过来的眼神,
“阿云,你挡着我了。”被挡住视线的徐项俭推了推当着自己男人。郑承感觉到云裴眼神中的不善,心思细腻敏感的他一瞬间就理清了原因。原来徐先生身边已经有人了啊……看着一瞬间就好像收到什么打击的郑承,徐项俭关切的问“小郑师傅,有什么问题么?”
“没,没有。我这就开机给你们解石。”默哀下还没有开始就凋零的暗恋,郑承打起精神暗暗鼓劲,只是失恋而已,而且还是暗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到小郑师傅又莫名的鼓起精神,徐项俭还是忍不住又问了句“真的没问题么?”
“没有!”
郑承进入工作状态就像换了一个人,准确的给石料划线,下刀。所有动作不说行云流水,但是别有一番韵律。很快第一块石头就解出来了,是云裴的,开出来一块冰种绿翡翠。第二块还是云裴的质地非常纯净的紫罗兰玉。第三块依旧是云裴的,一块蜜糖色的金翡翠,由于杂质比较多,郑承开出来就暗道一声可惜。
剩下的就是徐项俭那十几块边角料了。十二块边角料全都开出了质地不一的翡翠其中价值最高的是一块冰种帝王绿,可惜只有乒乓球大小,还是压扁的那种,其次是一块冰种无色透明翡翠,可惜也比较小只能做一个大点的吊坠。最差的也是冰糯种。
负责解石的郑承神色复杂的对他们说“徐先生,云先生,你们这是瞄准了买的吧?”徐项俭摸了摸鼻子暗道,是我看着顺眼随便挑的。
看着摆在展示台上或贵重或一般的翡翠,云裴非常庆幸自己让徐项俭来郑承这里解石,不说别的,他们一共十五块原石,几乎每一块都能开出中等偏上品种的石头,这样的几率,就是赌石老手都未必会有这样高的准确率。经由徐项俭那双手的石头就没有垮掉的最多就是持平。
在云南边境这种地方,徐项俭的这种运气是非常危险的,万一要是被人知道了,那些赌石大佬可不会管太多,直接掳走为了让他给自己服务他们什么手段用不出来。
想到这里云裴皱了皱眉看着无知无觉的徐项俭,再看看跟他研究那种石头雕刻那种东西的郑承,眼中划过一丝杀意。
徐项俭敏感的发觉了云裴气势的变化他站起身来拽了拽他“阿云,我以后不买石头了。”
“……”云裴依然皱着眉头盯着郑承,他无论如何都不太放心这个郑承。
“阿云,之前开的石头他不知道。”徐项俭只是一个普通人虽然他知道云裴的想法还是制止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躲过一劫的郑承还在研究摆在展示台的大大小小的石头。
作者有话要说: =。=要是在这下去,我就得改写清水了……
☆、第 62 章
郑承看着质地不一的漂亮石头,向徐项俭问到,“徐先生这批石头是想要做什么呢?”
徐项俭想了下,回到道“这批石头没有特别想要的什么,小郑师傅你顺手吧。”
“好的,感谢你的信任!”
石头交给郑承,也不知道巴萨的人具体到的时间,于是徐项俭跟云裴两人就着附近的村镇旅游起来,之前逛得太过匆忙,这次慢慢玩倒是玩出了不一样的韵味。
而云裴对云南这种悠哉闲适的气氛也觉得非常舒适,况且自己的爱人还在身边,没有更幸福的事情了。严肃紧绷的面孔也因此而缓和了下来。
“阿云,想什么呢?”云裴温和的气氛感染了徐项俭,他噙着笑轻声问。
“这里很舒服。”云裴也带着笑看着徐项俭认真的说。
一句很简单的话却被徐项俭听出了情话的意味,心中有些羞涩,但是面上却没有显现出来。
悠闲的日子总是会被打断,巴萨安排的人第三天就全都到达了这个小镇。这次来的人不属于徐项俭所在的小队,拥有自己的行动方案,云裴要做的就是带他们到哈曼村,熟悉相关的地形。简单来说,云裴起到的作用就是向导作用。
这只小队的主要成员大部分都是亚洲人,属于格雷科亚洲支部,像对中缅边境这边的情况远比云裴要了解的清楚。
云裴为了印证自己对徐项俭的猜想,坚持要求带上徐项俭去哈曼村。亚洲支部的小队长明显很不赞成云裴做法。“云裴,我知道你是总部的人,但是带上一个毫无关系的‘外人’这不符合规定吧”
“你们管好自己就行,他有我。”云裴想也不想直接呛了一句。尽管心中不满,但是这位精瘦的汉子还是没在啰嗦,只要不给他们造成麻烦,其他的他们也懒得管。
“阿云……”徐项俭想说自己就不去拖后腿了……
“不用,跟着。”
前往哈曼村,他们用的交通工具是当地传统的蓬蓬车,他们在距离哈曼村最近的嘎洒村租了一个远离村子的院子作为营地。这里不光距离嘎洒村本村最远,同时也是距离哈曼村最近的地方。云裴拿出之前探查画出的地图,告诉他们,哈曼村四周都是山林,但是在离村子大概有两百多米的地方他们砍掉了所有的树,建成了一条真空带,唯一有树的山林就是背对哈曼村的,连绵的山林,根据云裴的推测西南实验室十有□□就在后面连绵的大山中,而哈曼村就是第一道对外的防线。
云裴跟他们说的都是相当专业的东西,徐项俭既听不懂也不想听,他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陪珊珊玩耍。
等天全黑了下来,云裴带着徐项俭,还有这次行动的总负责一起潜入距离哈曼村最近的树丛。
进入树丛,盘踞在徐项俭身上的珊珊就发出了不安的嘶嘶声,徐项俭不得不停下来安抚珊珊,徐项俭停下来,云裴自然也停了下来,原本对徐项俭在丛林中还能跟上他们速度已经没那么不满负责人再一次皱起了眉头。而云裴则在不动声色的观察徐项俭跟那条蓝长腺珊瑚蛇的沟通。随着珊珊嘶嘶声的激烈起来,草丛里也发出了草木摩擦的声音,更大的嘶嘶声传过来,很明显不是徐项俭身上的那条发出的。
没一会儿一条粗壮的眼镜王蛇就出现在徐项俭的面前,总负责人拔出随身短匕随时准备应对眼前蛇的暴起。而眼前的这条眼镜王蛇只是对他发出威胁的嘶嘶了两声见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则优雅的扭动着他粗壮的身体盘上了徐项俭的腿。与盘在徐项俭肩膀上的蓝长腺珊瑚蛇遥遥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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