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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年少+番外 作者:达不了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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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景琰,你坐着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下面的情况。”林殊大声说着,向着悬崖走去。
  萧景琰当然也没有真的坐下休息,他就跟在林殊身后不远处。
  林殊走到悬崖边,状似无意的向下一看。
  唰——
  陡然之间破空之声响起。
  一柄长刀迎面而来,林殊闪身躲过,同时一名大汉自崖下跃出,“狗官受死——”
  萧景琰长腿一扫,大汉在半空中结结实实受了这一脚,那边林殊已经提剑而至。
  大汉骤然遇袭吃了个暗亏,但是他的身手很好,翻滚落地时已经一掌挥出,撞上林殊的手肘挡下了这一击。
  萧景琰正待过去相助,一只脚踝忽的一沉。
  林殊右手武器虽然被拦,左手却一拳击中了对方下颌,大汉原本就尚未站稳,这一踉跄之后,林殊的膝盖一折,已然袭向大汉小腹。激战之中,林殊眼中余光瞥见了萧景琰的身影消失,心中暗道不好,一把抓住大汉头发撞向边上的岩石,也顾不得查看这一撞的结果如何,人已经探出了山崖。
  萧景琰正挂在崖壁上和一个黑衣男子缠斗。
  这堵峭壁,林殊昨夜也是观察过的,尤其是靠近崖顶的区域,下脚的地方他都记住了,所以他立即翻身而下,手里的长剑掷出,正中那个黑衣人后心。
  黑衣人中剑之后发出了一声惨叫,萧景琰当刻向上爬去,踩上黑衣人攀着岩石的那只手,再用力一碾,对方吃痛不住,一时松了手,呼嚎着跌落了下去。
  劫后余生的萧景琰看向林殊,没有说别的,就问了一句,“上边怎么样?”
  “还没死。”林殊回答。
  “我先。”萧景琰道。
  “小心。”林殊说。
  萧景琰微微一颔首,纵身而起,林殊紧随其后。
  悬崖上方的大汉一见萧景琰现身就扑了过去,“小子,纳命来!”待得林殊上崖,萧景琰和对方已经打作一团,林殊佩剑已失,就顺手捡起一块石头,瞅准时机砸了过去。
  大汉终于倒地不起。
  林殊看到萧景琰被溅了一脸的血,顿时有点懊悔刚才的做法太粗暴。
  “景琰,你怎么样?”
  “我没事。”
  林殊的手在衣服上蹭了几下,就去擦萧景琰脸上的血,结果却是越擦越脏,原本白玉似的面庞被他抹的血糊淋剌。
  “呃——”林殊尴尬的说,“景琰啊,饮水还没有没剩余的啊,我帮你洗个脸吧。”
  萧景琰一摸自己的脸,“很脏么?”
  “也没有很脏。”林殊有点心虚的说:“还是很好看的。”
  萧景琰脸分不出是染了血还是什么原因,整个儿红彤彤的,热度也很高,他一把拍掉林殊的的手,“别胡说!”
  “大人、大人!”桂初八紧张兮兮地冒了出来,指着地上的大汉问,“这人死了么?”
  林殊这才弯腰检查了一下,“没死呢。初八,你来捆吧。”
  桂初八干净利落地把人捆好了。
  “知道这人是谁吗?”林殊问。
  “应该是穿云寨二当家彭钟吧。”桂初八道,“这个赏银有二百两呢。”
  “又来一个二当家。”林殊扭头问萧景琰,“刚才被你踹下去的不会是大当家吧?”
  “大当家?”桂初八激动了,“大当家张常可是值三班两银子啊。”他立马跑到悬崖边向下看,“掉下去了吗,好可惜,不知道这样掉下去还算不算啊?”
  林殊走过去,拽着这个兴奋地年轻人往后退,“行了,你都已经三百八十两银子在手了,也该知足了。”
  “啊?”桂初八呆了一下,“这些贼匪都是两位大人抓的,我可不敢居功。”
  “不都是你绑的么。”林殊笑道,“自然都算你的功劳。”
  桂初八一脸难以置信,一直到庆功宴上周都督亲自勉励了他、薛参将把赏银放到他手里、通判大人给他升了巡城司正式编制以后,他还保持着那份不真实感,就像做梦一样,结果人家都道桂初八宠辱不惊、是个有大造化的。
  半年后,桂初八穿着巡城司的袍子站在檀州城门口值班,腊月底大雪纷飞的日子,行人稀少。远处马蹄声如奔雷而来,桂初八认得领头的是折冲府的果毅都尉,连忙驱散城门口的人群让出道路。
  队伍入城的时候,桂初八发现除了折冲府的兵将以外,里面还有一群黑衣铁甲的骑士,铮铮如铁、威武剽悍,其中一个面色如霜的不就是那位井校尉么。井校尉策马疾驰而过,身前好像还抱着一个人,桂初八还没有看明白,他们就一晃而过了。
  半个多月以后,桂初八又在城门口遇见了井校尉,他被那群黑衣铁甲的骑士护卫着出城,这次行程看起来并不紧迫,他们走的很从容,队伍里还有一辆马车。
  马车经过城门的时候,车上的帘子掀开了,露出一张脸,“初八,你在这里啊。”
  是那个很和气的林校尉。
  桂初八赶紧行礼,“见过林校尉。”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境遇是托了林校尉的福,“大人,这是要去哪里?”
  “金陵。”林校尉挥手道,“后会有期。”
  队伍渐行渐远,桂初八还在站着发呆,他看到井校尉策马跟随在马车旁边,突然想起来年前井校尉进城时抱着的人,不就是林校尉么。
  除了他,还能有谁?
作者有话要说:  `
 
  ☆、结尾:心软无药医
 
  元佑七年秋,梁帝大行,龙驭宾天。
  国丧期间,金陵城满城缟素,一应宴乐婚嫁都被禁止了。
  一片萧瑟之中,苏宅闭门谢客,安静地过着自己的日子。梅长苏拘束了飞流,不准他到处乱跑。近来梅长苏的身体状况好了很多,他也有精力每日带着飞流读书习字。飞流坐不住,梅长苏便想了很多花样,吸引飞流的注意力。
  “小飞流啊,想当年哥哥我开蒙的时候——”蔺晨感叹道:“一个走神就要挨老爹的板子,两个手掌心经常肿得跟红萝卜似的,哪里去找你苏哥哥这般纵容溺爱的先生哦。”
  “你若是羡慕,便也拜我为师好了。”梅长苏道:“反正我是有教无类、多多益善。”
  蔺晨一拢袖子,“拜你为师?你以为我傻啊,平白矮你一个辈分。”
  “哼!”一直坐在旁边描红的飞流不爽了,他搁下手里的狼毫笔,把写满字的宣纸往梅长苏的面前一递。
  梅长苏接过飞流的课业,夸奖他,“写的不错,有进步!”
  日子虽然平淡如水,过的却是飞快。一个月以后萧景琰继承大统,登基为帝,同时大赦天下。待到来年改元,这就是一个新的时代了。
  梅长苏静静站在廊下,看着庭院之中飘下的落叶,心中无喜无悲,那些强烈的、撼动人心的情绪没有在往昔的苦难中湮灭,却被这段平缓、和顺的时光打磨得失去了棱角。
  萧景琰登基第二日,苏宅的铜铃响了。
  蔺晨正在为梅长苏把脉,黎刚和甄平坐在另一边等着向宗主汇报江左盟的内务,飞流则在远处的书桌上写着大字。
  这铜铃,真的是好久没有响了。
  自从萧景琰可以正大光明到访苏宅而无需担心他人置喙,密道就派不上用场了,只是萧景琰却执意保留了那个通道。梁帝驾崩以后,萧景琰来过一次苏宅,看到梅长苏身体无碍,也就没有久留,虽然行色匆匆,但也是从大门进来的。
  昨日刚刚登基,今日新帝就选择了通过密道进入苏宅,不知所为何事。
  梅长苏推开暗门,便看到了萧景琰,他只身一人,穿着玄色常服,头冠配饰都很普通。
  梅长苏退后一步,抬手施礼,如今萧景琰的身份不同以往,见到了便是要行大礼的。
  室内的其他人都已经呼啦啦跪下了,梅长苏的跪礼却没有施成,他被萧景琰狠狠抱住了。
  “陛下!”梅长苏开口,萧景琰的手臂就收得更紧了,他的脸贴在梅长苏的耳畔,看不到表情,只有一记压抑的轻呼,“小殊——”
  其实梅长苏是明白的,登基以后第一次见面,萧景琰穿了便服走了密道,就不是为了听他这一句‘陛下’的,然而……两人之间的身份终究是天差地别了。
  梅长苏想挣开萧景琰的怀抱,他一动萧景琰就抱得更用力,勒得他脚下一软,萧景琰没有防备,抱着人踉跄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书架。
  木架子发出咣当声响,上边的竹简掉了几个下来。
  原本恭谨跪拜的众人都忍不住抬起了头。
  萧景琰这才如梦方醒地松开手,他飞快的瞥了梅长苏一眼,转过头对着那几个目瞪口呆的观众说道:“我有话要和小殊说,你们先退下吧。”
  众人面面相觑,交换了几个眼色后就悄声离开了。
  走在最后的黎刚把门也带上了。
  室内安静了下来,萧景琰牵起梅长苏的一只手,他的手心略有些凉,到衬得梅长苏的体温还高一点。
  “陛下。”梅长苏想抽手。
  萧景琰没有回答,也没有去看梅长苏,径直把人拉到筵席处坐下。看到一旁的凭几上搭着一块裘皮褥子,知道是梅长苏常用的,萧景琰便将其轻轻盖在了梅长苏膝上,做完了这些事,他才抬头。他的脸色虽然有点疲倦,但是双眼却很有神,清晰的映着梅长苏的身影。
  “小殊,我夺位的初衷,你最清楚不过。”萧景琰道:“若你今后因为那个位子而疏远我,那对我……不公平。”
  梅长苏原本准备好的说辞顿时有点说不出口。
  梅长苏当然知道萧景琰不同于萧选,萧选会被被权势所蒙蔽是因为他本性便是如此,而萧景琰却是截然不同的,他的坚持和底线高过了很多人,甚至包括自己。
  梅长苏并非不相信萧景琰的品行,只是他不愿意考验人性,自古以来君臣之道最难把握的就是一个度,保持合适的距离对两人来说才是最好的。
  萧景琰握着梅长苏的手,捏捏那些纤长的指节,然后低头亲了亲,像是知道梅长苏想的是什么,“小殊,你我之间,永远都不需要有君臣之别。”
  梅长苏轻声道:“陛下——”他是还想再劝一下的,但是萧景琰没有给他机会,这句陛下还未说完,嘴巴就被两根手指封住了,萧景琰俯身凑过来道:“小殊,不要这样对我。”
  祈求的语气,却带着满满的压迫感。
  移开手指,萧景琰垂眸吻了过来,当他的力量压下的时候,梅长苏不由自主向后避去,萧景琰紧追不舍,他的手臂环住了梅长苏腰身,护着对方不被自己的体重压到,直到梅长苏避无可避躺倒在席垫上。
  萧景琰的力气有点大,动作却是无比温柔,他的吻也是浅尝辄止,只在梅长苏的唇畔流连,不带丝毫□□味道。
  “小殊,我喜欢你。”萧景琰轻轻叹息,“这份喜欢比你能想到的还要多、还要久,我知道你并不相信,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时间来证明我的心意。”
  梅长苏当然不认为萧景琰会用这种事情同自己开玩笑,之所以一直未予以回应,是因为他内心还是希望这事不要发生的,萧景琰信誓旦旦的说喜欢自己,为了和自己长相厮守连子嗣都不打算要了,这种事情……真是想想都觉得压力很大啊。
  萧景琰的脸贴着梅长苏的额角,轻喃低语,“小殊,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太奶奶的庆善宫里,你睡醒了睁开眼睛看着我……我好欢喜。”
  人在幼年的记忆最早也不过三岁左右吧,梅长苏晓得自己是在西北出生的,半岁以后才随同父母回到金陵,那时候的萧景琰也就一周岁多点吧,两岁不到的小孩真的能记事吗,梅长苏很怀疑,他自己对萧景琰的记忆最早也就在是四、五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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