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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歪史 作者:木几纹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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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种田文

天德也走了,师妹道:“师兄的徒弟各不相同,十分不凡。”我搔搔后脑勺,道:“我收的徒儿自然不凡,以后教导他们的重责就落在咱们夫妇身上了。”我以为师妹会用二指禅掐我的腰间,然后忸怩着说:“我们还没成亲呢。”谁知师妹揽过我的手臂柔声道:“是啊,我看他们都是练武的好坯子,可不能毁在咱们手上。”我反倒忸怩起来,幸好周围没有人了,不然被人看见王剑侠一副小女儿模样,我可就把自己辛苦闯下的名头给砸了。
我咳嗽数声,忽地鼓起残存内力大声道:“青霄仗剑座下二弟子王云木,青霄掌门谢云瑶今日归隐江湖。日后不问江湖事,生人勿扰。”王云木何许人也,残余内力也足以震动四野,可惜白道中人有事要忙距此较远。不过不管他们听到没有,我和师妹算是退隐了,以后逍遥自在不再烦恼。师妹喃喃道:“王云木三个字目前炙手可热,你真要归隐?”我凝视着师妹的眼道:“王云木风光过了,今后所求无非是和师妹归隐田园,然后生一大堆孩子。”这下,师妹真的用二指禅掐住了我的腰间,然后忸怩着说:“我们还没成亲呢···”
···
乙未庚辰,亲事大吉。向来渺无人烟的落鹰涧迎来了江湖百年来最热闹的婚宴,说是最热闹是有原因的,因为江湖上有点名气的帮派都来了,谁不想和武林公推第一人的云剑圣结点交情啊,日后若被仇家逼到绝路也可说:“昔日我也是去了剑圣婚宴的人物,你敢动我?”所以落鹰涧盛况比起不久前的武林大会要隆重许多,好多坐生死关的老前辈都到场了,他们不是来攀交情的,他们是来问道的。一干老祖宗把身着新服的云剑圣堵在在了茅房口,非要剑圣说个所以然来。剑圣只好长篇大论,老前辈不顾环境肮脏,就地闭目思索,剑圣终于脱身。
之所以被堵在茅房口,是因为本人很是紧张,云生结海功也难以调理,只好投奔茅房解决内急。之所以把喜事定在落鹰涧,一来希望安葬此间的酒鬼师父能够见证我的婚事,二来也不愿家乡小村所在被公之于众,只是怕家中二老苦于舟车劳顿,于是便让余皮派出精锐人马用八抬大轿将二老请来此处。起先二老见儿子的好些“朋友”流里流气,不似好人家,本有些担心,但见此间不管男女老幼尽皆对儿子赞誉不断,于是又安下心来。老爷子是这么想的:流氓头子也是个人物,不枉送小柱出去历练多年。老婆婆是这么想的:儿媳妇比村里的小花漂亮多了,小柱真有福气。可前些年那个姑娘也很不错啊,眉梢眼角那是对小柱喜欢得很啊,怎地媳妇却又是另一个漂亮姑娘?不管怎样,不枉送小柱出去历练几年···
请帖我其实只送了几份,实在没想到武林中人厚着脸皮来了这么多。说来还得怪余皮,成亲之事居然被他堂而皇之用来贩卖,九成九的赴宴人士都是交了银两给余皮的。我狠狠地往地上啐了口,瓮声瓮气地自言自语:“姓余的,你那份子钱若是交得少了,看小爷放不放你脱身!”
之后的一切都是既定过程,拜天拜地拜双亲,接受亲友祝福。第一个来的是师兄,师兄用力地捏着我的肩膀,连说三声“好”,然后灌下了整整一壶酒,然后踉踉跄跄地走了。第二个来到是叶初,他笑得比我还开心,他说他把阮曼竹救醒了,然后小竹子答应和他一起去找毒王药王了。他还说以后就要和小竹子踏千山过万水了,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叶初很高兴,于是他也喝了很多,最后和师兄一齐醉倒。第三个敬酒的是唐砚,他不怎么开心,他说门主已然宣布日后将由他唐砚接管唐门。我说那是好事啊,谁知唐砚轻轻给了我一拳,说:“一来,唐门门主规矩甚多和我性子不合。二来,门主选我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我和你这个剑圣有几分交情。”我看他着实有些落落寡欢,于是道:“我托余皮打探过了。彭兄找到了默公子,他们如今在塞外做起了皮毛生意,过得很好。”唐砚终于开心了,他也加入了师兄和叶初的醉酒行列。随后来的是我的徒弟三人组,天德依然恭谨有礼,天生用尽全力想逗明珠开心,明珠则心事重重,话少不论,眼中时时没有焦点。我有些担心,把天德拉了过来,悄悄塞给他三本册子道:“日后师父归隐江湖,或许对你们教导少些。这三样事物是为师为你们准备的习武指南,你们依次修炼,不可躁进。还有,千万盯好你们的明珠师妹,若是遇到棘手事情,就找余帮主和你们易师伯帮忙。”天德郑重点头,我突然有种感觉:仨徒弟里天德和我性子最是不像,可说不定,他最值得托我衣钵。
徒弟们走开了,然后是无休无止的武林中人的敬酒。像苦痴和淮阳子那样的还好,情重语轻,简洁明了,过程十分爽利。之后的宾客大部分想跟我套近乎,小部分想套我的武学功法,我话不好说绝,更不好动手打人,只得虚以委蛇,是以这个无聊的环节居然整整持续到了傍晚。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闹洞房这个环节无人敢实行,因为真正敢闹的都已喝趴下,剩余人等断然没有和我熟到那个份上。
我的脚步有些虚浮,主要不是因为与魔主一战之后功力大退,主要是因为被闲杂人等灌了太多的酒。所以当我推开房门的时候,师妹一把撩开了盖头,然后皱眉道:“王云木,不是叫你别喝那么多嘛。”我摆摆手道:“不妨事,计划不变。咱们这就动身。”师妹道:“公公婆婆···”我打断道:“已安排余皮去做。”然后师妹果断开始脱衣,别想歪了,红袍之下是青霄的弟子服。比之师妹,我则比较粗鲁。双手一撕,新服破碎,底下是布袍布鞋,活脱脱地普通农人打扮。
新婚之夜,我和师妹蹑手蹑脚出得房外。余皮已经等候多时,余皮问:“有必要吗?”我说:“有必要。归隐就是要无人知道归隐何处,我可不想以后天天有人到家里求道挑战。”余皮点点头道:“有理。大侠双亲已然先行返乡,用的还是那个八抬大轿。预计会比你们早一日到达。”我不置可否,忽地凶神恶煞地道:“在下出身所在目下就你余皮知晓。你若敢把这个拿来贩卖,小心王云木坏你盐帮基业。”余皮不耐烦地挥挥手:“知道啦,都说了一万遍了。二位赶紧走吧。”
我重重地“哼”了声,随后用温柔得让人恶心的声音对师妹说:“师妹,咱们走吧。”师妹对余皮拱拱手,又嗔怪道:“你对余帮主太不客气了。”我拉起师妹皓腕往前赶,嘴里含含糊糊地道:“姓余的阴险得很,以后都不知道还见不见得到,对他客气干啥···”
余皮看着我和师妹的背影渐渐融在夜色里,嘴里轻轻道:“王兄,余某有预感,咱们缘分未尽,将来还会再见。” 
未完待续
 
 
 
第74章 密会
小小的阁楼有两层,一层有人,二层大概没有。因为只有一层的厅中灯火通明,将夜色拒之门外。当然,有人才需要掌灯。
亮堂的厅中有张大大的木桌,木桌由上好的梨花木打造。
桌边有五张椅子,椅子坚固且套上了舒适的丝绸软垫,看着就有坐上去的冲动。
虽然摆着五张椅子却只有四个人坐着。
主座之上是一个长得极丑的人,他叫余皮,他是名震江湖的盐帮帮主,这里也正是盐帮的秘密议事厅之一,作为东道主当然有坐主座的资格。
丑男左首是一个作文士打扮的胖子。胖子姓唐,是不折不扣的武林中人,附庸风雅或许是因为他单名一个“砚”字。唐砚本来只是一般出名,但现已出任著名的唐门的门主,自然也就名震江湖了。
盐帮之主的对面是一个明眸皓齿的漂亮姑娘,姑娘姓阎,闺名明珠,是即将名震江湖的铁丐帮帮主。说“即将”,是因为铁丐帮乃摩天崖之战后新崛起的帮派,建帮至今不过堪堪十年而已,根基不深厚不说,帮中人员还尽是一干流氓乞丐,理所应当不被主流看好。不过丑陋的余帮主可不这么想,他断定铁丐帮前途无量,日后甚至可能成为威胁盐帮的存在,一来铁丐帮提供的也是潜力巨大的情报服务,与自家正是同行兼竞争对手的关系,二来阎帮主有个号称武林第一的师父,导致丑男不便对铁丐帮直接动手,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的结果是铁盖帮的日益壮大,余帮主心中着实不痛快,但权衡利弊还是不敢对暂且不强的对手使阴招。平时眼不见心不烦也就罢了,此时却与铁丐帮当家对面而坐,余帮主的脑海里不由自主晃过无数让人万劫不复的阴损点子,却没一个敢真正实施,心里的不痛快又放大几分,索性不看那漂亮姑娘,转而把脑袋撇向一边。
斗败魔教盐帮功不可没,余皮实乃江湖一等一的狠角色,一般人物是不能让余帮主把又大又丑的脑袋撇向自己这边的,不过坐在余帮主右首的男人完全有这个魅力,靠的不是长相,而是个人资历。只见男人年近中年,双目紧闭,透出一派正气,他是早已名震江湖的青霄派的易掌门。易掌门乃是青霄派有史以来第二年轻的掌门,更是武林第一高手的师兄,既然与第一高手同门学艺,那么易掌门是武林第二高手的可能性是极大的,也难怪余帮主不看唐门胖子看这里。至于为什么闭眼,当然不是因为余皮太丑不忍直视,易掌门如此解释:“论及耳聪目明,武林之中无人能和我那师弟比肩。我这做师兄的想要有所突破须得反其道行之。摒弃目力,练武修行纯凭一颗本心。”从此,青霄开辟了一个流派,叫做“走心流”。从某种意义上讲,易掌门也算一位开山立派的祖师了。
易掌门身后还有两个年青剑客,一个透出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一个展现与年龄不符的活泼。成熟的年青剑客少年老成,眼观鼻鼻观心,立在当地不卑不亢,他很有可能成为青霄最年轻的仗剑长老。活泼的年青剑客则太活泼了,他不停地冲阎姑娘挤眉弄眼,可惜,阎帮主就是不理他。两名剑客的眼睛都睁得很大,当然不是走心流的弟子,不怪他们不贯彻领导思想,只因二人的授业恩师正是易掌门口中那位耳聪目明的师弟,师门传统保证他们有着正当的理由睁眼看江湖。
活泼剑客做鬼脸的同时心中暗想:师妹不过办了个帮派就可以落座,看来以后我也要弄个帮主来当当。
屁股贴在椅子上的四人代表了江湖一股庞大力量,人人都是有地位的,有地位的人一般不会轻易开口,所以大家都很有派头的没有率先打破沉默。易掌门离余帮主的脑袋最近,他以为余帮主撇向自己是有意让自己打破僵局,何况自己还是盐帮一干贵客中唯一带了俩小弟的人,自己起个话头应该不算僭越,所以易掌门说道:“各位远道而来,想必都是为了我那师弟吧?”
终于有人说话了,所有人都舒了口气。
唐门主“啪”地张开了扇子,扇子上的《仕女图》活色生香。唐胖子说:“这事委实棘手。”
余帮主说:“正因棘手,所以召集诸位。”
易掌门闭着眼,还是很准确地指着空椅子问:“还有哪位高人没到?”
余帮主说:“云剑圣是易掌门的师弟,是阎姑娘的师父,是唐门主的朋友,更是我们今日议事的关键,在下以为不妨开门见山,是以早先已给剑圣递了信去,邀他前来一聚。”
除丑男之外的所有人都很震惊。唐门主小心翼翼地问:“王兄弟怎么说?”
“他说好久未见老友,不妨来凑热闹。”余帮主眉头紧锁。
“他会来?”漂亮姑娘首次开口。“师父要来啦?”活泼剑客同问,连鬼脸都不做了。
“哦,阎帮主也有不知之事?”丑男话锋一转,言辞之中意味深沉。阎姑娘娥眉一展,道:“昨日辰时得报,那人去往崆峒派方向,与此间背道而驰,怕是无意应邀了。”
余皮一凛,自己得到线报的时间竟比对家整整晚了半个时辰。虽然心中窝火,但余帮主还是说:“阎帮主经营有方啊。”若把眉头舒展开了,相信语气还能真诚几分。
“余帮主客气了。若论经营之道,余帮主才是大家,小女子还要向余帮主多多请教。”阎姑娘的语气比较真诚,要是面上不带那一抹嘲弄般的似笑非笑就更好了。
余帮主抚掌大笑:“阎帮主言重了。铁丐帮弟子混迹市井无处不在,敝帮自叹不如啊。”可能动作大了些,余帮主右手戴的扳指被自己拍成了两截。
密会带上了火药味儿,而且偏离了主题。易掌门咳嗽一声,道:“如此说来,明珠师侄和余帮主都不知我那师弟来是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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