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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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他居然不再挣扎了,我有些奇怪的抬起头,看着镇定下来的他。
“古溪,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咬舌死给你看。”
因他的这句话,让我浑身都僵住了,我到底做了什么才让他如此排斥憎恨我。他冷笑了起来,盯着我道:“你现在是发情的狗吗?滚出去跟外面的□□去做,别在这恶心我。”
“我要跟你做。”
“我不是变态,而且我要做也只会跟我女朋友做,不会跟你这种狗做。”女朋友三个字扯断了我的理智,我发狂的拿起床边的毛巾将他的嘴堵住,防止他咬舌自尽,之后扯出皮带就绑住他的双手。
他呜咽几声,怒不可遏的瞪着我。
我从身上抽出隐藏的小刀将他的上衣划开,道:“你最好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否则我就打断你的手脚将你囚禁起来,你应该不想有那么一天吧?你永远只能是我的。”我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妥协,可是他却比我想的还要强硬,他猛地挺起上身往我的小刀上靠。
要不是我反应快,把小刀退了一些,否则小刀一定会□□他的胸膛里。
可是即便如此,小刀的尖口处还是刺伤了他胸口。
“跟我做你就那么不愿意?”我狂躁的扯掉他嘴里的毛巾,他猛烈咳嗽了几下,“我宁愿死,也不会跟你妥协。”我握紧了拳头,猛地一下擦过他的脸砸在了床头,整个床都在震动着。
他迎着我的眼神,脸上从来没有露出过除了怨恨以外的神色。
“你有种。”我从他身上起来,被这样一闹我什么欲望都没有了。这时,门外传来很多人的脚步声,想必是虎煞的人听到消息来帮苏布离了。我看着在解手上皮带的苏布离,用霸道的语气跟他说:“不准在白煞混了,这些人你惹不好就会送命。而且,他们是我要复仇的对象,总有一天会垮在我手里。”
苏布离解开皮带重新站起来,没有了刚才的窘状,他更是高傲了,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绝对要报的仇恨
大型会客室里,气氛紧张的一触即发,我悠闲的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在意自己已然在野兽腹中。
“夜鹰少爷今日怎么有如此闲心到我们这里逛逛了?”这个身材中等,相貌平平的男子看似漫不经心的模样,实则眼睛里掠过的精光早已在我身上扫遍。
我嘴角轻轻一勾,无视苏布离的反抗,将他拉到自己的身边,“我只是来带回属于我的东西。”苏布离一脸绛紫色,瞪着的眼睛都快把眼珠掉出来了。
虎煞的神色闪过一丝疑惑,但也很快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了然的笑了笑,“苏布离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给你了,我岂不是损失大了。”
“我不是在跟你打商量。”我的口气有些强硬。
虎煞笑得更是欢了,露出恶心的黄色牙齿。“小娃娃,别太猖狂。你这么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虎煞用手指划着,“那个时候,我可是一只手就能掐死你。如果不是你哥,你早就死在我的手上了。”
我黑下脸,“什么意思?”
虎煞见我不知,竟是诧异起来,“他们没告诉你吗?也对,这种事情怎么会告诉你,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这种半天不得要领的叽歪对话,让我有些厌烦,不自觉的暴戾起来,“少他妈的给我废话。”
虎煞不温不怒,让属下帮他点了烟才慢慢道:“你哥为了你在我们白煞做了两年的客人。”说到客人这两字时,他加大了语气,仿佛在强调些什么。突兀的,他的表情有些变化,那种沉迷且淫邪的。这让我有了一种完全不好的感觉,浑身的疙瘩都要起来了。
“你哥可真是个尤物,那副身躯完全不输于任何女性,当初只要接触到他的男性,没有一个不流连忘返的。”虎煞兴奋起来,眼睛里都在冒光,“他的顽强意志和柔嫩的身躯让每个男人都为之着迷,不管有多少个人蹂躏践踏他,他都不曾开口求饶过。无数个男人都想要征服他,两年来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成功。”
我感觉血液都冻结了,全身都僵硬的几乎一动就碎裂,这个男人在说什么,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虎煞斜着眼看了下我,“知道公交车是什么意思吗?你哥在我们白煞当了两年的公交车,只要是个人就能上他,不过你哥实在让人无法抗拒,一天下来,比我们这的小姐满足的人还要多。他的身体早就脏到地狱底下去了,现在就算把他送给我我都不愿意要。”
一颗犹如原子弹的话语丢在了我的脑子里,我敢肯定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狰狞扭曲,握紧的拳头让指甲陷进了肉里。
他昂着头,讥讽道:“你哥之所以能在白煞撑两年不疯掉,恐怕除了自身和家族仇恨最大的原因还是你吧,所以小娃娃,珍惜着你这条你哥用一切换来的生命吧。苍家也就只剩你们这几条残余了,不过也活不久,苍家始终会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仅有的一点理智都被他的话碾碎了,我要杀了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绝对不会。我双手一转,霎那间就将手枪对准了虎煞。牙齿紧咬着,牙龈因为巨大的压力而渗出血,愤怒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了,苍家的血海深仇都不及他们侮辱我哥来的愤恨怨怒。
齐齐掏枪的声音回荡在会客厅里,一时间几十把手枪对准了我。
我已经不在乎了,就算现在把我打成筛子我也要杀了虎煞,杀了他,杀了他们。魔症一般的话语占据了身体的主导,“去死吧。”三个字随着嘴里的血沫吐出,就在我要开枪的瞬间,眼前的视线昏暗起来,看清楚时,是苏布离那张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的表情。
他双手抓住我的两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心脏,道:“你要开枪就先杀了我。”
“滚开。”我在他的眼球里看到了自己的脸,一双被血丝占满的眼睛似乎要滴出血了,满嘴的血液覆盖在牙齿上。苏布离还是头一回那么安静的看着我,神色里没有之前露出的仇恨和愤怒,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我面前。
“我再说一遍,给我滚开。”我依旧控制不住那要爆炸了的愤怒,就在我要甩开他的时候,他竟然一把将我抱住。僵直的身体在他的体温下开始融化,情绪也慢慢的稳定下来,几分钟后,他松开手冷冷的看着我,问道:“冷静下来了?”
我没有回答,垂下持枪的双手,虽说没有完全将愤怒压抑下来,但至少可以控制住。思维这才重新运转,我知道我如果在这个地方和虎煞一同死亡是绝对不值得的,因为我要复仇的不止他的一个人。
虎煞手一挥,让手下们将手枪收了回去,对苏布离道:“你去送夜鹰离开。”
我暗自冷笑着,虎煞现在不杀我是在顾虑后果吗。他今日放虎归山,来日定悔不当初。我将枪收回在一群小姐们的各异眼神的注视下离开了这个鬼地方。苏布离自觉的跟着我上了车,这倒是让有些吃惊。
一路无话,我知道这次我被苏布离救了,要不是他我现在肯定拉着虎煞成了亡魂。
“别自作多情了。”苏布离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冰冷的开口道:“你死了随便了,虎煞还不能死。”我猛地刹了车,由于惯性他差点没撞上前面的玻璃窗,等他反应过来,抬起脚就用力的踹了下我的腿,怒道:“你腿痒啊。”
“你不能回白煞。”我将所有车门锁起,防止他中途弃车而走。“你可以跟我回流沙,你想当什么我都给你。”
他与我直视着,一字一顿道:“别给老子得寸进尺,我要去哪里还要跟你报备?”
“你别逼我把你关起来,我真的做得出。”
“古溪,你把头靠过来。”他突然对我招了招手,我茫然的看着他,然后慢慢将头凑近,看着他那离我越来越近的红嘴唇,我本能的就要亲过去。结果耳朵上传来一阵剧痛,他一手用力扯着我的耳朵,一手解开了车窗锁。
我觉得他要把我的耳朵硬生生扯下来了,就听到他怒道:“你再对老子吠一个试试。”然后另一个手猛地掐住我的下体,力道之大让我瞬间疼的小声嚎了下。“你再给老子发个情试试,看我敢不敢废了你让你一辈子做太监。”
我上下都疼的厉害,眼神一凛,就要解掉他的动作制服他,哪知道他更是用力,我的脸立刻白了几分,那处简直要被捏碎了,不敢动作的就这样呆立在位置上面。苏布离似乎很满意这种状态,愉悦道:“你要一直那么乖就好了。”
然后,我感觉到他的手变得僵硬了,一抬头就看见他用那浓到散不去的哀伤看着我,见我在看他,立马别过头去恢复了之前的冰冷,心脏瞬间就疼了。他放开手,打开车门就要下车,我急忙拉住他。
“你想将我囚禁?你就不怕让苍家引来灭门之灾?我虽势力没你们大,但虎煞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的人被你囚禁,虎煞最爱的是面子。”我一怔,不满的皱下眉头,现在做什么都畏手畏脚,要考虑苍家考虑流沙。
苏布离没有留恋的甩开我的手,拦上一辆的士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打死不离亲兄弟
回到流沙的办公室,一推开门,就看见魅狐在里面坐立不安的等着了。他见到我,立刻站起来,急道:“哥准备抓你回去了,你态度好点跟他认错吧,倔强到最后吃苦的是你。”我事不关己的抽了根烟,在沙发上坐下。
“苍家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魅狐挨着我坐下,顺手抢过我的烟,道:“别抽烟,苍家的事情我基本上都清楚。”
“那你也知道我小时候被白煞夺走以及我哥为了我在白煞呆了两年的事情?”
魅狐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我,“你知道了?”我没有作声,想起虎煞那张恶心的嘴脸,我就气的想要杀人。魅狐叹了一口气,跟我说:“这件事是干爸告诉我的,在你一岁半的时候,苍家出了内鬼,那个内鬼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把你抱到了白煞。”
“之后呢?”我闭着眼靠在沙发上。
“白煞放出话说要杀了你,来警告和震慑暗域,表示跟他们作对没有好处。那时的暗域并不是很强大,面对黑暗帝王干爹再怎么着急愤怒也束手无策。后来哥哥瞒着干爹们,仅仅带了两个人就冲进了白煞总部,要求钟离安把你还回来,不然他就炸了整个白煞总部。”听到这,我有些惊讶,这么鲁莽的事情古安奕也会干?
魅狐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无奈的笑了下,“哥那时才八岁,他身上绑着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只要钟离安不答应,他就会拉着白煞总部里面的所有人给你们兄弟俩陪葬。后来白煞提出了条件,说放了你可以,但哥哥要留下。”
我烟瘾有些犯了,重新抽出根烟继续抽,而且抽的很厉害。魅狐没再丢掉我的烟,他应该看出来我的情绪有多差劲了。
“如果没有这件事,干爹他们不会把你放进深渊岛的。干爸说,那段时间干爹陷入自责中无法自拔,不吃不喝也不睡,天天想着要把暗域发展的更强大。”魅狐的口吻很是羡慕,他看着我,道:“你原谅他们吧,他们会这样对待你,完全是怕有一天他们护不住你了。虽然这样成长对你有些残忍,可是他们也难过自责了二十多年。”
我一时间脑子混乱的很,只知道猛抽烟,几分钟抽一根烟然后又接着抽下一根。
魅狐几次都想过来夺走我的烟,都被我闪开了。只是一会的时间,烟盒已经空空如也,我有些烦躁的砸了下舌,将手里的烟盒捏成了一团,然后丢进了垃圾桶里。整个人坐如针毡般的左右摇晃起来,这种躁动烦郁让我根本无法安静。
魅狐翕动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将话语吞咽了下去。
“要说什么快点说,别磨蹭的跟个姑娘似的。”我的口气很糟。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真是倒胃口的一句问话,我要是知道我以后怎么办,现在就不会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突兀的,我口袋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上面显示的号码是古安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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