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Tags:虐恋情深 相爱相杀 报仇雪恨
昔景风诧异的看着我。
“我要把他暂时寄放在你这,你帮我看好他。不准碰他,他是我的人。”我拍了拍在剧烈咳嗽的苏布离的背部。苏布离一听到我这话,身体都僵硬了,他散发着强烈的杀气怒视着我,“你敢,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淡然道:“我说过你要么退出白煞,要么我就囚禁你,直到白煞灭亡。”怀里的人儿在颤抖着,嘴唇都气的直哆嗦。“你他妈敢这么对我,早在你杀我父亲的时候,我就该将录像带交给警局,你个永远不值得原谅的畜生。我早就该杀了你的,可恶。”
他挣扎着,撕心裂肺的大吼着。
“忘记了我的事情,忘记了你是如何伤害我的,所以你现在就理所当然的继续给我施加痛苦和侮辱吗?我告诉你古溪,如果再给我抓住杀了你的机会,我一定会毫无犹豫的送你下地狱。”我从苏布离被泪浸湿的眼睛里看见了心死如灰的冷漠,喉咙有些哽咽,心脏像是被他硬生生被碾碎了。但同时内心也有一股愤怒喷涌,我抱起他就朝店内走去,这家咖啡厅表面光洁,实在并不是如此,毕竟老板的恶趣味摆在那里。
咖啡厅里的人全部都是昔景风认识的圈内人,所以对我和苏布离并没有投以过多的关注。我打开了一间最大的咖啡包厢,里面的摆设和普通的咖啡厅并不一样,这里面有一张很大的软床,一个摆放着各式各样情趣道具的柜子等,连同厕所都有。
我将苏布离压在身下,强硬道:“暗域和白煞就要开战了,这趟浑水我不会让你去掺和的,你恨我还是怨我都随便你,只是有一点你必须给我知道的明明白白。”我低下头就用嘴堵住了要说话的苏布离,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嘴里霸道的掠夺。他想要咬我却没有力气,殊不知他的这个举动是在玩火,舌头上传来软软麻麻的触感,差点让我化身成狼了。
我狠狠的舔了下他的嘴唇才抬起头放过他,他红着脸喘着粗气,怒道:“别用你那玩意顶着我,恶心。”
我不满的咂了下舌头,身下已经被苏布离挑拨硬了。
“该死,我过几天再来看你。你乖乖听话。”我起身准备回苍家,古安奕只给了我一个小时的时间,恐怕现在赶过去都会晚几分钟。衣袖的一角突然被软软的抓住,我转过头静静的看着快要气昏过去的苏布离。
“别……别把我丢在……这个地方。”我有些意外他这不明显的示弱,“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保证。过几天我再来看你,到时候如果你答应我不回白煞,不逃开我。我会想办法安顿你的,别生气了,气多伤身。”
不知道我的那句话点燃了他的爆点,他松开手,愤怒的像是浑身的毛发都立起来了,“滚,你给我滚。”我微微叹了口气,就把他留在了昔景风的店里,临走前还警告昔景风,如果有人敢动了苏布离的一根毛发,我就将这个地方夷为平地。
赶回去的时间很紧急,等我以最快的速度到达苍家时,依旧迟了那么五分钟。巡逻的小弟们都纷纷对我行礼,去地下室的途中刚好碰见了出房门的清叔。他那憔悴苍白的脸上对我绽开一丝笑容,高兴的情绪外露着。
我咬了下嘴唇,低声喊了句。
“爸。”面部的红晕迅速蔓延开,也不管他听没听到躲似的朝地下室走去。但是清叔那兴奋到颤抖甚至有些破音的应答声在背后响起,我差点一个跟头摔在地面上。恢复了清冷的表情,凝视着地下室里的一切,看到牌位前那用菱角分明的小石头铺盖住的地方,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尔后,便径直走到牌位前跪下,全身的重量压在被石头硌的生疼的膝盖上,冷汗争先恐后的流了下来。
苍家的地下室对我而言就跟深渊岛一样,冰冷的以及无止境的疼痛。这是第三次来这了,前两次没一次能好好的走出去,这次恐怕也不例外吧。周围静悄悄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以及冷汗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被晾在这过了五个小时,膝盖已无法动弹,稍微挪动下,就如同被无数根针扎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很难写下去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偏离了训诫的主旨,所以浏览量成直线下滑。本就不是写纯训诫,虽然告诉自己反正是为了满足的自己的恶趣味,何必去在意别人看还是不看。果然这种自我安慰完全不奏效啊,只有我自己看的话,我想什么时候写就什么时候写,隔一两个月再更文也是可以,可是现在总觉得有人在等我更文,不能停更这么久,毕竟是我想要写好的一篇的小说。 哎呀,我又在莫名的絮叨了= =。
☆、终是亲哥哥
古安奕进来时,我已经控制不住的有些摇摇欲坠的架势了。身体倒是越来越娇气了,仅仅跪了一个晚上,就觉得有些昏天暗地了。突兀的,一脚踹在我的背后,我顺势就朝前面扑去,膝盖这一动弹,疼的我龇牙咧嘴。
“越来越娇气了。”古安奕呵斥着,我咬着牙重新跪好,低垂着头一副认杀认剐的样子。他拿起鞭子就朝我抽了过来,风声响起让我不自主的抖了下。紧接着,皮肤裂开的疼痛在后背蔓延开。
仅仅只有几下,额头上的冷汗流的更是凶猛了,古安奕的这几下完全抽在了一条痕迹上,上衣被硬生生抽开,膝盖和背部的疼痛能够将人吞噬,甚至能感觉到血液顺着那一条血痕慢慢流下。
“呃。”嘴里倾泻出根本遏制不住的声音,一个晚上的水分流失,让我连痛呼都带着干燥的味道。古安奕有些不耐烦,更重的一下直接将我打倒在地,尔后道:“白煞已经开始行动了,现在已经拦截了我们好几家的客户。”
“什么。”我有些惊讶的抬头,仅仅才一个晚上,白煞这行动效率太高了。古安奕抚了抚额头,一脸的倦容,“我和父亲已经忙活了一个晚上,现在是关键时期,既然开始了,我们就不能掉以轻心。”古安奕丢掉手里的鞭子,俯视着我。一股强烈的压抑窒息感传来,我咽了咽口水,惊恐的望着他,抖着唇喊了句哥。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我的话,挑战我的底线。是不是嫌你最近的日子太过舒服了?皮痒了让我帮你松松?”他伸出手从柜子里拿出一根布满了硬刺的荆条,本是枯黄的表面愣是被一层乌黑且有些年头的血迹覆盖,看上去渗人不已。他看似漫不经心的在空中挥舞了一下,然后点了点我的裤子。
“哥。”我讨饶似的小声喊了句。古安奕皱了下眉头,瞬间就给我来了一下,荆条上的刺硬生生的抽进了皮肤里,我疼的直吸气。不敢再磨蹭,只得将裤子解开,双上撑在地上。膝盖处依旧没有离开石头的肆虐,身体不自主的瑟瑟发抖,对于古安奕那种深入骨髓般的恐惧感早已脱离了自我意识,变成了身体最直接的反应。
“啊。”就算有了心理准备,惨叫声还是脱口而出。古安奕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破风的几下,让我后面只能张着嘴却无法喊出声,脑袋早就空白的根本无法思考。只知道臀部的肉像是被一点点的剁碎了,而疼痛直接撕咬上了脑神经。
疼,一个字不断的在回转,砰的一声,再次倒在了地面上。
“疼吗?”古安翼蹲下身体看着我,口气却带刺的温暖。我视线有些模糊,点了点头,翕动着嘴:“疼。”
“忍着吧。”他残忍的将我拽起再按趴在地,荆条又兜风而下,臀部只有那么大,打来打去都是那些位置,用皮开肉绽形容一点都不会夸张,甚至是血肉模糊了吧。我开始疼的痛呼,翻转,然而腰部被按住动弹不得。
“哥。”我大喊一声,眼泪溢满眼眶,不是懦弱委屈而是真的被疼出来的。我稍微转过头,就看见那带血荆条,狰狞的落下的样子。“我不能在床上趴太久了,哥你也说过是现在是关键时期,我还要帮你们抵御和攻击白煞。”
让人恐惧的荆条停止了活动,正当我想要松口气时,疼痛更加剧烈且来势汹汹,眼睛终于流出眼眶,顺着脸颊滴落。双拳青筋暴起,牙齿在唇部咬出一个又一个的血洞,疼,整个世界就只剩下疼了。
就在我意识昏沉时,背部的手撤离开了,耳边响起古安奕的直达心底的声音。“你记住你已经不是孩子了。”一双手将我抱起,怀抱里很温暖。耳边唧唧咋咋的传来很多人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躺在床上,就在我我即将昏睡过去的前一秒,嘴角竟是上扬了,“我不是个好哥哥,但请允许我失职一会。”说着,一只很宽大温暖的手撩开了我额头上的头发,“我不后悔用自己换回了你,或许说是庆幸把你换了回来,虎煞的事情虽然我气的厉害,但心里终归是感动的我这些年对你严厉到苛刻,你就算恨我我也会欣然接受,只是你不仅不恨我相反还为我的事情气愤到这种程度,我,真的很高兴。所以,谢谢你,能够来到这个世上和我成为兄弟。”
能够自由活动已经是几天后了,这几天苍墨凉然偶尔会来看看我,即便认回了清叔,我依旧无法轻易开口称呼苍墨凉然为父亲,或许是因为他给我的感觉实在太淡了。莫霖清则每天赖在我这里,恨不得连晚上睡觉都跟我挤一张床。
魅狐一有空也会来守着我,当然他跟古安奕和苍墨凉然一样,被白煞搞的焦头烂额,几乎忙个不停。
“这獠牙尖爪的野兽,你确定不让我给你调教好了?我对他可是垂帘欲滴啊,手痒的很。对了,他打坏的东西、赶走客户的损失、伤了店员的赔偿费你全部都要给我还清!”昔景风每天都会打电话给我报告苏布离的状态,不外乎苏布离如何如何暴走了,如何如何大闹天宫等等。
“别动他,你手痒就去折腾之前送给你的两个小孩。你就尽量多顺着点他,在允许的范围里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干吧,一切损失我来赔偿。”
“那两小孩早就缴械投降乖的比狗还听话,一点挑战力和性趣都没有。你就真那么喜欢他?”
“嗯。”我淡淡的应了一声,不是喜欢而是非常爱,爱到离开他就感觉世界都会塌陷的地步。“你帮我好好照顾他,我大概过几天就会去看他。”电话挂断,一个声音就从门口赫然响起,“苏布离吗?”
我犹豫了会,点了点头。
“我不是反对你和他来往,但是你觉得你杀了他的父亲,他真的会和你在一起吗?”莫霖清坐到我床边的椅子上。
“他父亲吗?”因为没有那段记忆的关系,再加上他的父亲该死,所以内心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小狐挺好的,为了你一直在拼命,你就没考虑过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出逃的野猫
室内因为莫霖清的话而陷入沉默的气氛里。
“现在我也不瞒你了,我和你父亲打算让你和小狐在一起。”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让我直接不顾背后疼痛不已的伤口,撑起身子惊讶的看着莫霖清。“你说什么?”
“这是你父亲的意思,我也觉得你和小狐在一起才是最合适的。”
“我不会同意的,我要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这点你们没权干涉。”我有些气愤,声音很冲。“苏布离终会有一天要结婚生子,那么你呢?你打算一辈子孤独终老?”
“他不会结婚的,我。”后面的话被猛地打断。
“他有自己的人生,你用什么来把一个不爱你的人拴一辈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对自己疾言厉色的莫霖清,“小狐或许还能等你几年,十几年甚至是一辈子,但是你扪心自问,你是不是可以这样自私的对待他?他不欠你的,相反你还欠他的。”
“我已经不爱他了,让他跟一个不爱他的人在一起岂不是更加残忍?”我无力的趴回了床上。
“只要没有苏布离,你就会重新接纳他的,你心里始终留着他的位置不是么。我是亲眼看着小狐长大的,看着他为你努力为你拼命,并且为你流血流汗流泪。所以,这一点我跟你父亲站在同一立场上。”他表情很严肃,不容置疑的样子。我刚要发飙,就看见古安奕和魅狐进来了。
古安奕轻轻拧了下眉间,气氛瞬间压低了不少。我不敢出声,身后的伤口疼的厉害,打破沉寂的是魅狐,他担忧的走到我床边,问我好点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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