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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中心 作者:未至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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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

    之后是紧盯着他,隔着他的裤子狠狠的抓着他下面揉捏,像要将他的东西捏碎般。
    “我不许别人再碰你……
    “我不许别人再碰你……!”
    而他笑着,喘息着注视着江远愤恨失控而扭曲的脸,伸手抚上,仍抬高了下体放荡主动让对方蹂躏玩弄。
    ——他很喜欢。
    喜欢江远的愤怒,喜欢江远的嫉妒,喜欢江远粗暴的玩弄。
    ——因为被在意着。
    接着江远又跨在他面前在他嘴里来了一次。因为江远想上他,而他坚定的厉声拒绝了,对方一次又一次恳求他的同意,最后只是让他更为不悦及不耐的训斥。于是对方跨在他脸上方、气喘吁吁的不确定的问他是否可以这样再来一次,而他同意了。
    江远抓着他的头发,目光灼灼的俯视着他的脸,低喊着他的名字,低下则毫不客气的狠狠发泄着。
    这其实是一个带有凌辱意味的姿势,将人以“人类”的身份压制在身下,去发泄“动物”的欲望。他知道江远想以此去满足征服感,而他乐意被对方占有并征服,哪怕是以这样不堪的姿态。
    到最后的时候江远也紧紧顶在他喉咙里没有一丝松懈,紧盯着他,喘着粗气让他“全部咽下去”。
    所以等江远从他口中抽离的时候他笑了——说什么“不干净”、“不是能咽的东西”,也只是表面的关心而已,看来江远打心底还是很喜欢这样。
    若是不安于被温柔对待和甜言蜜语的虚假和短暂,不如撕掉那副看似无私实为压抑的嘴脸,直截了当的将无底的自私与渴求暴露而出。
    “一然,你是不是我的。”
    被紧抓着头发,他被迫般的抬头仰望着对方。
    “你是不是我的。”
眼前的人身上笼着柔和的淡淡的光。
    他笑着,呼吸混乱:
    “对。我是你的。”
    “你只能是我的。”
    “对,我只能是你的。”
    江远,江远。
    这个人此时正低头凝视着他。
    眼里充满失控的占有欲,满是焦躁。
    而他内心却越发喜悦。
    连这个人的占有欲,他都想要占有。
    
    一切似乎又恢复往日。
    不论是同居,还是在工作或花店。只要是平常,除了笑容更多些、只是和以往相比他穿衬衫的次数多了些以外,没有任何和不同。
    他曾想过他和江远的复合是否合适。他思考了很久,想起江远所说与所做的,关切的、温柔的、认真的、顺从的,或痛苦的、愤怒的、嫉妒的、粗暴的、失控的,各种各样的话语和行为,让他想不到任何不去和好的理由或想法。
    以后怎么样、以后怎么样。根本没有要去思索的欲望。
    只觉得:以后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无所谓。
    他无所谓。
    自己允许能一直陪伴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除了江远,他根本不想去考虑第二个人。
    他抽空去医院检查过了,什么事都没有。
    但听说有些病的潜伏期较长,他仍惴惴不安。他在夜里睡觉时告诉了江远,希望江远再忍一阵儿。
    说是“一阵儿”,却是要几个月。
    江远笑道:“你想的也太多。”
    虽然是笑着,但这几日的相处陈一然已经能知道江远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只是口*,虽能让人有很强的征服感,却只是小菜,不能算得上正戏正餐,江远其实已经多次流露出想要“正餐”的意思了。
    他犹豫了下,说:“实在不行,你在外面找吧。”
    他知道那种事忍着很痛苦。
    江远静了会儿,“去外面找你就不会嫌别人有没有病了?!”语气沉了下来,质问。
    想想的确如此,陈一然也就不再多说。
    当晚,江远就上了他,一反往常的不听他的拒绝与命令,压他的动作干脆果断,之后的行为也非常粗暴。
    他跪趴在床上,承受着剧烈的撞击喘息着,江远压在了他的背后,握住了他的双手,与他手指相扣。
    他听见江远低头在他颈边喘着粗气说:“你怕什么,要得了我就和你一起治,要死了我就和你一起死。
    “但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你是我的。”
    他被对方在脖颈吻咬着,身子被对方包裹在怀里。手指间能感觉到对方紧扣的力度和戒指在无名指根的压迫。
    他感到犹如在坚不可摧的庇护中的温暖舒适与安心。
    第二天,他穿了衬衫。
    
    他其实后来有再见过良生。
    当然,偷偷的,江远并不知情。
    之前他跟良生打过电话说过情况,而那只是大概的,而良生只是在电话里淡淡笑着祝贺了他。
    他是去打算取留在那的衣物,顺便和良生多聊句。毕竟他觉得他们还是很不错的朋友。而他身边很少有这样的人,尤其对他“知根知底”。
    仅此而已。
    他不敢约良生出来,怕江远看见,平常时间也不方便,所以就在和江远和好的第二周的一个周末的中午、江远回家的时候,他去了良生家。
    他去的时候良生已经把他的东西装在袋子里准备好了,良生还拿来了啤酒,两人就近坐在不远处的餐桌旁邻近的两个椅子上,面对面的聊着。
    良生他近期如何。他笑的挺高兴:“很好。他很听我的,对我也很好。”
    不能说是言从计听,但江远很符合他心里所要求的的一切:
    在该温和的时候温和,在该失控的时候失控。
    江远也很愿意配合——或者说是很容易被他拨撩掌控。
    “他控制欲占和欲很强。”陈一然笑着说,透露着心满意足。
    “这我知道。能看得出来。”良生微微笑着,喝了口酒,犹豫了下,“这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是坏事。”
    陈一然笑的更开了,“你之前可从没提起过他任何的负面问题。”
    良生淡淡笑笑,“我是怕他待你不好……毕竟他打过你。”
    陈一然只是无所谓的笑着。
    从和好后江远还从没打过他,而他现在对此也并不是很介意。
    反正他有些受虐倾向。
    良生放下啤酒,有些无奈的笑着:“你现在终于是热情劲儿冲上来了,但万一时间长了,你的热情澎湃冷却了,你可能会觉得他管你管的太多、你没有自由、你不能随时去干你想干的事、也不能随便和你的朋友见面。
    “你受他的约束。
    “那时你也不再有此时的这种亢奋劲儿——我知道你现在怎么想的,你对他在你身上所做的一些……粗暴的事,会感到很兴奋,会感觉到他强烈的需要着你。
    “但没准以后你只会觉得他不顾你的感受、他让你疼痛受苦,而他说不定会不再受你的控制变本加厉——这些只会让你感到厌烦和恐惧。”
    说罢,停顿了下,凑近了些,注视着他,笑着低语,
    “——你其实也很喜欢被温柔的对待不是么?”
    陈一然侧倚着椅子靠背,唇角依然还挂着弧度,眼睛却眯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盯着良生:
    “在此之前你一直让我去复合,今天却又这么说。为什么?”
    良生也笑着,起身手撑在他旁边的桌面,在他耳边俯身低头。
    伴随着对方嘴唇的轻动,几个缓慢的、轻声的字,伴随着气息拂过的轻痒,清晰又悄悄的送入陈一然耳中。
    陈一然听着,唇角上扬。
    之后良生起身了些,低头带着浅笑注视着他。
    他靠在椅子上望着良生,也微笑着。
    良生就试着又凑近了些,见他没有其他反应,就吻了下去。
    唇瓣间的接触,他并没有抗拒,反而很自然的张开唇去回应。
    然而手却依然放在腿上没运动。
    吻缠绵了一会儿,良生就又伸出手,试探的去摸他的低下。
    这回他伸手抓住了对方。
    吻停了下来,他呼吸有些不稳的说:“不行。”
    “他又不知道。”良生低声说。
    “那也不行。”几乎是想也没想。
    “为什么?”良生问,接着又说,“没人会知道,你在这里搞或者不搞其实都一样。”接着又凑近他,托着他的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唇上轻吻着,低声蛊惑“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抬着头接受着,很喜欢对方这样的亲吻。这样让他感到“惬意”,但和*欲无关的。
    他一点也没有想要做的意思。
    良生隔着他的衣服在他身上抚摸挑逗,他知道他哪里喜欢被碰触、怎样被碰触。这的确很让他舒服,但他只不过当这是一个舒适的爱抚,就像猫啊狗啊喜欢被人一下一下的抚摸那样。对他而言,只要良生别跨过界限,他都不会介意。
    啤酒罐不知不觉被拿走,良生低头在他脖颈和耳根处摩擦着,还不算亲吻,但能感觉道呼吸的拂过和皮肤的摩擦。他微微抬起头,以更方便自己的享受。
    “他留了很多吻痕。”良生沙哑的低语着。
    他笑了下,想着这就是他穿衬衫的原因,因为有领子可以遮挡些。
    ——当然原因也不止于此。
    他抬起手,挤入两人身体间,然后从上往下,一颗一颗,缓缓解开自己扣子。
    良生以为他是同意了,抱着他,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等他解完了,他缓缓推开良生,对良生浅笑着说:“给你看下我的战绩。”
    说罢,他双手握住领口下方,像拉开帷幕般向两边敞开:
    “这是他的渴望和我对他的承诺。”
    身体上,不止止是明显的吻痕,还有结了疤的咬痕。
    颈窝那也有。
    所以他穿了衬衫——他无所谓,但其他人看了可能就觉得有些可怖了。
    昨天在路上遇见了一位常来花店的男性熟客,两人熟络的聊了几句。江远虽没那么不识相的当面发作,但到了夜里的时候就不客气的爆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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