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yín过了?”
杨航抿着嘴不回答。
江默道:“物极必反,如果你不想明天的训练课程是让你射|到没有什么东西可|射,你今天晚
上最好自行处理一下这个问题。”
江默一般提早10分钟结束这样学员可以利用这些时间去冲澡,不得不说他是个完美的老师。苛刻要求极尽完美但对于有些方面也很宽容。而他则独自坐在□□室里面擦拭工具,并在评分表上打勾画叉。微弱的光从窗户透进来,他坐在木质的板凳上,嘴里念着:“耐力优秀,身形优秀,面容优秀,接受度优秀,缺点过于克制。”
江默和其他□□师不同,他不认为把奴|隶调|教成统一的臣服于主人的物品就是好的,他认为就算是奴|隶也得保留他的尊严,个性。如果那一切都磨灭了,那和机器人有什么不同呢。你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就是一具行尸走肉,床笫之间的事情又有什么乐趣。他的规矩是从不碰奴|隶,调|教中一定带好橡胶手套,在他手下□□出来的奴隶千百万,每一个都进来前个性形色,出去后还是个性形色,颇受欢迎。也有人把这里称为疗养院的,因为有不少在外面被调|教的痴痴呆呆的奴|隶来过这里以后,变得活泼健康有朝气了。不过这也有一个很致命的缺点,他还没有发现,那就是|奴隶很容易就爱上他。
江默素来爱干净,所以杨航和林安不共用一个调|教室。只是他也有点犯难让新来的秦言在那一间调|教室训练,虽然这里还有3间空的调|教室可以选择,不过他觉得都不是很适合这个初学者。
“不行了,我不行了。”秦言气喘吁吁的喊着。
林安什么都好就是体力也不行,他见秦言坐在地上休息,也停下步伐上去扶他。
“喂,快起来,跑不完10公里可要受罚的。”
江默在跑步的时候不会管他们,任由他们出门在外面跑,因为这里四处环水,又僻静无人。他们也不可能逃走,除非有直升机来接他们,而这种机会是小之又小的。江默早上也有早课要做,所以给他们每人带了一个运动手环,根据手环来检测他们有没有达成运动目标。
“那家伙早就跑完10公里了吧,怎么还在跑,简直不是人。”秦言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杨航抱怨着。
“所以我叫他怪胎啊,他耐力是非人类能及的,我怀疑他在特种部队待过,秦言,你觉得呢?”
“我不清楚,对了,我有个办法。”秦言脑袋一转想到一个法子不用受罚,他说着站起来跑上前去和杨航并排跑。
“我们实在跑不动了,你能不能帮我们带一下手环,反正你也在跑么,顺便帮我们跑完公里数,大恩不言谢啊。”
“秦言快回来。”林安见杨航举起手来以为他要打秦言,吓得闭上了眼睛。没有想到杨航是举起手来让他带上手环。
“谢谢。”
“不用谢我,就你这个体力,待会儿怎么训练。”
“咦,可林安不是也跑不快吗?”
“他那是腿短。”杨航如此说道。
林安听了,大叫道:“你个怪胎你才腿短呢,我是小巧玲珑。”
杨航又道:“可他其他各方面条件都是很优秀的,特别是那张脸,你觉得你拿什么和人家比呢?”
“这个……”。秦言觉得这家伙说的是挺有道理的。他道:“那我还是跑吧。”
“你先休息会儿吧,我看你都要脱水了,如果你有兴趣下午我带你去格斗场训练。”
“真的啊。”秦言说着拉着对方的手臂甩来甩去,杨航觉得他有点热情过度不知道怎么回应,双颊红彤彤的。
“我也去。”林安不喜欢独处,再说了明明是他先认识秦言的怎么也不能让这个怪胎抢先了啊。
三人说完这话就听见运动手环发出“滴滴滴”的声音,这说明时间到了,要去吃早饭了。
江默见三个人一起回来也觉得不错,杨帆太孤僻了是的和人多接触,林安很优秀但没有自信,至于那秦言么,哎,他真想骂句脏话,还是让他多接触一些比较优秀的学员,希望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能在他身上体现起来,让他训练的时候能够不那么崩溃吧。
?
☆、(四)单独课程
? 秦言和杨帆去了格斗场,杨帆教了他些基础的格斗姿势,虽然没有学会,不过也玩得很开心。林安则推荐他一些诵读起来短而轻松的书籍。这一个礼拜过得竟让秦言觉得比外面好多了。
不过江默对于课程并没有安排,这让他有点忧心,总时时刻刻害怕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周末,本应该休假的,可是林安和杨航都被人接走了,由于秦言没有人接,而林贤也准备撒手不管了,所以他还是得同江默同住一个屋檐下。
然后就是江默突然说今天一天他都需要训练,得把这个礼拜的训练都给补上。秦言听见这话的时候真想拿根绳子去上吊。
先去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跟着江默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江默为秦言选择了一个独立的较为僻静的地方作为训练场地,是在后山的一个木制小屋。
“哇,为什么调|教师的房子那么大啊?”秦言一进去就开始大声嚷嚷,让江默觉得聒噪。
“是不是这个行业很赚钱?我也要转行。”
“你至今为止调教过几个人呢?上百个?上千个?不会上万个吧?”秦言小时候一定看过十万个为什么。
“你有没有对那些对象动情过?”
“有吧?”
“没有。”他冷冰冰的答道。
“你这个表情明明有啊。”
“林贤,把你送来的这个话唠给我带走。”江默实在忍不住又给林贤打了个电话可是电话那头还是老样子。“您好,这是天下第一帅哥林贤的手机,现在我在休假,有事请留下口讯。如果是亲爱的小默默打来,先送你一个么么哒啦,如果是美女约炮……”。
“把衣服脱掉。”江默坐在最前面的椅子上戴上手套冷静了下,如此道。
秦言迟疑了下可还是脱掉了。
江默凝视了一下他的身材,无奈的摇头,怎么说呢,既不像杨帆那样精壮,也不像林安一样娇柔,是那种很中庸的身材,这种身材不要说放在奴隶中了,就连普通人中也毫不起眼。
当然江默知道,作为调|教师他应该一视同仁,可看看眼前人的资质他还可真做不到。
“爬过来。”
秦言听了并没有动作,爬?叫他爬?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爬过来。”江默说着拿起一旁的鞭子在挥在地上,秦言见了,才顺从的过去。
江默在评价本上写上反应迟钝,身材普通几个字。他知道第一次训练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可没有想到会这样差劲。
秦言爬到男人的脚边,他低头正好看见江默穿的皮鞋,如果在爬就要往凳子下钻了。
“好了,停下。”江默伸手抚住秦言的下巴,令他不能动弹,要是再爬下去真要爬到他位子底下了,到时候卡在里面出不来可不好笑。
“转过身去。”
“做什么?”
“你以为现在你有询问的资格?转过身去。”
他只得转过身去。
“把臀抬起来。”
“做不到?还是不想做?”
“那样子不是……?”秦言不想做。
江默见他没有动作,没有法子,只得蹲下身去为他检查。
“没人告诉过你训练前要灌|肠么?”
秦言莫名其妙的想:我只知道鸭肠、猪肚、鸡肠……这些,味道倒是蛮好的。至于灌|肠还真没听说过,孤陋寡闻了。幸好这话他只是想一想,要是说出来不得把江默气死。
“林安没教你吗?”江默见他眼珠子黑溜溜的转着,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没有。”秦言答道。
“啊嚏!”在遥远他方度假的林安打了个喷嚏。(怪我喽!)
“有两种方法,口服anthraquinones……”。
“安什么诺丝……”。江默英语说得太快,他都来不及记就读过去了,简直有种高中听力考试的悲哀感。
江默用一脸:叫你打断我的眼神盯着他,回道:“通俗来说就是泻药,还有就是用药剂两种方法,你可以自己选择。”
“吃药。”秦言很快就做了决定,而且觉得自己做的决定非常对。谁会选择用管子伸进自己的后面这么残忍啊。
“对,你是该吃药了。”江默话里有话,从柜子里面拿出一颗药片叫他服下。
秦言混着水吃下药片,接着自然是腹泻了。腹泻到连站都站不起来,腿软了,肠子是清干净了,不过课程是上不了了。
江默看他这样还火上浇油挖苦他:“吃药前你应该谨慎考虑,泻药严重会导致脱水,体弱者、孕妇老人要慎用。用药后6~8小时排便,所以……”秦言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道:“我看接下来你就坐在这马桶上好了。”
秦言在6个小时候终于结束这恐怖的一天,冲完凉,换了套衣服,独自走出训练室。巧好,江默坐在走廊上,木质的推门敞开着,落日的旭辉照在男人的侧脸上,他抿着唇,睫毛的弧度恰到好处的陷入眼窝深处,似乎发现他的到来,很快就放弃了那慵懒的神情,转而变得冷漠疏离。
“在哪里做什么?”
秦言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在窥探你,这种话说出去不被人喊着变态抓才怪。只好走过去,坐在江默身边,双手撑住地,仰着脑袋往外看。
“在看什么?”江默问他。
“我在看你在看什么。”
“我又没有看天,我在看院子种的树。”
“哦,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秦言把眼神投递到院子中,然后什么也没有发现,转过头偷偷地偷瞄秦言几眼。
“什么原来如此?”江默的视线不在他脸上,却看透了他的心。
我在偷看你的脸,我怎么知道什么原来如此啊。秦言被问的一脸错愕,巧好这个时候儿,江默侧过脸看他,屋外起了大风,院中的牡丹开的正艳,花瓣迎面出在他发间、额下,他樱花粉的唇轻轻吐露出三个字:“问你呢。”
秦言伸手抓住他黑发间的花瓣,呆呆地答道;“好美啊!”
大约没有几个男人会被美这个词所形容,不过江默听了却露出了笑容,他默不作响的再次侧过脸看向院中,低叹一句道:“你啊。”
秦言更加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只是新奇的问他;“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见对方不开口说话,讨好的喊道:“主|人。”
“你想问什么?”
就这一句话立马害的秦言滔滔不绝起来。
“江默,江默。你觉得狗血剧里面比亲兄弟爱上同一个女人还残忍的是什么事情?”
“江默,江默,你觉得蔡依林和昆凌谁运气比较好?”
“江默,江默,你觉得宝玉喜欢黛玉还是薛宝钗?”
“江默,江默,你觉得黑猫警长和白猫警长是朋友还是兄弟?”
……
“你小时候看过十万个为什么么?”
“当然拉,我最喜欢看了。”秦言拍着胸脯打着包票。
“既然如此,那你怎么还有那么多问题要问。”秦言被江默的这句话给浇了冷水,锤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江默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剪了平头,刺刺地摸起来,好像一只刺猬,可是手感却不错。他想剃了毛的小狗大约就是这样一幅姿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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