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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外静静的守望着你/在窗外静静地守望着你+番外 作者:幻想家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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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体育课的时候,你身体受不了。”男人正过蓝夜的脸,让他面向自己,“你怎么…那么好看?”
  蓝夜吃力地站起身,“你总不回家,老婆不会怀疑么?”他冷笑。
  男人也坐起身来,点燃一根烟,抽起来,“我说我跟一个男人那个,她会信?”男人带有讽刺意地笑了,“要根烟么?”
  蓝夜扶着墙,向楼上走,“我去洗个澡。”
  男人快步上前,再次紧抱住蓝夜,蓝夜有点儿反抗,他挣了挣手臂,男人很快将他按在墙上,凑近他的耳根:“在这儿呆着,我还没发泄够呢!”蓝夜睁大了眼睛。
  漫漫长夜,健壮黝黑的男。人。味儿十足的体。魄压在消瘦白。皙的稚气未消的体。魄上,月光将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微微映出不清晰的轮廓,下面的人光滑的皮。肤似打上一层蜡般泛着淡淡的油光,上面的人用粗。大修。长的手掌抚。遍他的全身,汗水、以及发泄后沾黏在前。胸和后。庭处渐渐。渗。出体。液让那承受着性。爱。疼。痛的人儿更加妩。媚,静谧的屋子里只剩下急。促而凌。乱的喘息。
  蓝夜没来,一早就跟校方请了病假,还拿了病例,说是感冒发烧。教导处主任把假条送到陈君手里时,陈君心里空了一下。
  中午午休,陈君把落在办公桌角还未下发给学生的作业本又翻了一遍,从里面找出蓝夜的作业。虽然没有像女生一样在本子上包一层漂亮的书皮,但本子特别新,跟刚买来的似的。每道小题右侧都工整地标注着解题过程,笔迹很漂亮,类似楷体,还有点儿小连笔…看上去是个细心的孩子。他查了一下上学期高二十班的成绩单,蓝夜排在中游,数学、物理和化学几乎是满分,英语刚刚及格,文科差的一塌糊涂,政治100分满竟只答了13分…文科成绩差是因为总请病假的原因吧?陈君琢磨着。
  “嘿,发什么呆?都快上课了!”身后的同事拍了他一下,陈君猛然醒过神,同事笑了笑,“这么用功,午觉都没睡批作业?”
  “昨天忘批了,今下午要用。”陈君随便应付了一句,合上蓝夜的作业本。
  第二天,蓝夜仍没有来,他的座位空了一星期。
  又是一个星期天,主科课教师在星期六星期天比正常教课都累,一整天的家教。晚上的时候下起了雨,陈君做完家教,已经9点多了,他戴了顶防雨帽子,骑自行车往家赶,大雨倾盆而至,浑身都浇透了。前方被密集而错乱交织的雨丝罩成一片望不到边的屏,视线里是朦胧不清的交通灯,路过水深及腰的公路桥下时,车链里搅进了东西,骑不动了,他淌着水,把车子推到路边的小卖部旁,借着店里的灯光开始修车链。一辆黑色的吉普车停在小卖部门口,溅起一波透明的水花。一个穿着白色耐克体恤和牛仔短裤的少年戴着黑色的折叠伞跑进去,陈君一眼便认出,那就是蓝夜。不到一分钟,蓝夜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包烟,他在门口停了停,从兜里翻出打火机,点了一根,周围形成一团烟雾。吉普车的车窗摇下,里面是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男人冲蓝夜笑,说了些什么,看嘴型大概是:我还有应酬,快上车。蓝夜垂下眼帘,车里的男人依然在笑,蓝夜则皱了皱眉,把抽了一半的烟扔到小卖部门口的垃圾箱里,转过头的瞬间,他看到了陈君,愣了一下,但紧接着又避开陈君的视线,上了车。
  那个人是谁?他的哥哥?车链在蓝夜关上车门的一刹那,他下意识地使了个狠劲儿,车链安上了。看到吉普车开进悠长的雨夜,他甚至有上前追的冲动。怎么会这么在意一个学生?然而这个问题就像无限不循环小数最后一位到底是什么一样,并没有任何答案。
  一进门,座机一直在响,陈君 脱掉湿透的衣服和裤子,跑进卧室,来电显示是:妈他做了个深呼吸,拿起电话,“喂,妈,什么事?”
  “你爸同事家有个小姑娘,今年24了,是银行职员,妈妈看着不错,挺文静的,下星期约个时间见一面吧。”
  “我不想找对象。”
  “都26了,该找了,你爸还想早点儿抱孙子…”
  话还没说完,陈君不耐烦地说:“我没时间,现在工作忙。”直接挂了电话。
  几秒钟后,电话又响了,陈君把电话线拔了。
  星期一的时候,陈君 刚进教室,看到蓝夜坐在座位上,一束光恰好洒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像水一样清澈,他单手托起下巴,视线望着光线明媚的窗外,眼睛里还是那种他专有的悲伤和忧郁。陈君一时间有点儿兴奋,不经大脑地说了句:“蓝夜,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蓝夜转过头,似乎有点儿惊讶,先是不解地看着陈君,然后在周围同学的侧目下站了起来,跟陈君一起到办公室。
  办公室里碰巧一个人也没有,陈君打开灯,带蓝夜到自己的办公桌,“病好了,也落下了不少课程,该恶补一顿了。”陈君半开玩笑地说。蓝夜目光焦虑地扫视四周,而后低着头,陈君注意到他双手在裤线上抓了一下。
  他看起来特别紧张,害怕我批评他?又好像不是…陈君口气尽量放柔:“这一周讲了不少内容,我把备课笔记借你看,我明天下午会用,你那时候还我就行。”他把桌上厚厚的藏蓝色本子递给蓝夜。
  蓝夜接过本子,还是低头。陈君看了下腕上的黑色电子表,“还有不到二十分钟上早读,快回去吧。”
  蓝夜向四周望望,这时,办公室里仍然只有他们两个,以前在这个时候应该会有其他老师回来拿书,从来没碰过像今天的情况。不过这也形成了一个可以静心交谈的氛围。蓝夜忽然抬起头,与陈君疑惑的视线相交。“陈老师。”他说。
  陈君一惊,蓝夜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什么事?”他用长辈对晚辈说话的口气问道。
  “你昨天…”他的神色更加慌张,“昨天晚上有没有看到…”
  他的声音原本就不大,越说越没底气,陈君没听清,“昨晚什么?”
  这时,一个地理老师进来取地球仪,蓝夜含糊地说:“没事。”快速走出办公室。
  
  第三章
  
  雨后,天气明显变冷,阳光的温热再也覆盖不住日益增强的冷气流了。单穿个半袖出去已经扛不住冷风对皮肤的刺激。中午,陈君在深蓝边的白色短袖运动衫外套了件棕红色黑格长体恤到食堂吃饭。
  从办公室出去时,刚好打了个中午午休铃,一路上,几个还穿着半袖的男声拿着一沓饭票向食堂跑,边跑边喊:“我吃什么你们吃什么呗?”身后的女生收紧衣服哆哆嗦嗦地喊:“行!快点儿,一会儿别的班跑我们前面了!”也向食堂跑,这让陈君想起他上高中的时候。那时也是用饭票吃饭,因为他跑得快,运动会破了学校三项短跑记录,每次中午放学铃声响起,都会有一堆同学把饭票塞给他。有一次上午最后一节课是心理健康课,陈君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等铃响了,桌上已经放了一大堆饭票,陈君拿着饭票飞速冲出教学楼,眼看这就要跑到食堂,睡觉时腿上的麻劲儿上来了,刚开始跑在最前面,结果被其他班级的学生超过去,他一瘸一拐地往食堂奔,最后还是一个同班的男生看到,帮他跑过去排的队。不过现在好了,老师的打饭窗口跟学生不是一个,而且菜饭也多,即使午休快结束时去打饭,也不会缺菜。陈君要了红烧鸡腿、清炒油麦菜和菌菇汤,找空位坐下来。陈君算是老师中生活较有规律的,大多数老师因为在学校年头长,吃腻了学校的饭,一般已经不订饭票了,到了中午,三两一伙到外面的小吃馆里去吃,陈君才到学校一年多,觉得伙食还好,出去吃太折腾,到食堂吃还能节省至少半小时的时间用作午睡,而且小吃馆里的东西比学校贵,也不太干净。
  食堂里的人忽地多起来,餐盘叮咣响声、聊天声、或是大口吞咽饭菜发出的噼了噗了的声音揉成嗡嗡的噪音,每天都就着这样的声音吃饭,开始挺闹心,但不到一个星期自然而然就习惯了。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食堂里的学生陆续吃完了饭,几个人并排走在一起往操场上走,陈君把吃得干干净净连汤都不剩的餐盘放到方形的塑料框里,去固定在墙上的一排水槽那儿洗手。陈君已经过了长身体的年龄,每天都吃得特别多,也不见胖,同年龄的男老师,甚至比自己小的已经有了小肚子,可他的腹部却是扁平结实,陈君觉得这跟他每晚睡觉前都坐五十个俯卧撑有一定关系,再来可能是186cm的身高本身就需要补充比其他人更多的能量来维持正常代谢。
  陈君洗过手,看到政治组的栗老师正倒剩饭,他过去打了声招呼,两人在食堂门口边上聊起来。
  “这月末有个月考,你们班学生好管不?”栗老师支了支眼睛,她已经四十多岁了,是政治组的组长,现在带高三,她的镜片跟三个绿箭口香糖叠起来那么厚,听说还是压缩后的,目测眼镜度数能有1000多。
  “还行,作业都能按时完成,是抄的还是自己写的我就不知道了。”陈君从兜里掏出面巾纸把手擦干。
  “你把答案收上去,如果两人错的一样不就一眼看出来谁是抄的了嘛!”栗老师在向陈君灌输着教学经验。
  “哪有你那么有魄力啊?”陈君讨好她,“我要是把答案都齐上去,有几个干讲听不懂的估计全都给我空着了。”
  “我还有魄力?”栗老师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说:“现在这学生主意越来越正,根本不听你的,蓝夜是你们班的吧?”
  “啊,是我班的。”陈君想起蓝夜的13分成绩就想笑,“怎么啦?不听管?”
  “一点儿也不学,上学期期末就考13分。”栗老师瞪眼睛龇牙,发狠地说:“把平均分拉下去接近2分!”
  “这学期作业做的挺认真。”陈君还是忍不住笑,但他尽量把笑控制成微笑,补充一句,“至少我这科作业做的挺认真。”
  “我还得备课,先走了。”栗老师摆了摆手走出去。
  陈君本打算也回办公室,却不想跟她同路,上了年纪的老师跟得了职业病似的总是跟你聊学生成绩的事儿,然后抱怨哪个学生不听话,听着就烦,陈君在食堂里又转了一会儿,买了瓶雪碧。一阵风从敞开的玻璃门吹进来,还顺带着几片枯叶,靠着门边儿冷飕飕的,食堂里除了几堆围坐一起聊天儿的女生外其他的饭桌都空了,他一口气喝光了雪碧扔进垃圾桶里,看了眼手表,1点20,还有40分钟上课,他对着可以充当镜子用的玻璃门正了下衣领往回走。这时,他看到蓝夜走进来,戴着前几天陈君在图书馆看他戴的那款白色的银边耳包,一直低着头,没看到陈君,就这样从陈君的身边穿过去,他的身上有种香皂的清香和淡淡的烟草味,一定刚抽过烟。好像被他吸过去似的,陈君忽又退进食堂,在门口坐下来。
  蓝夜从衣兜里拿出一个淡灰色的票夹子,抽出一张饭票递给打饭窗口的矮搓肥大妈,大妈呵呵笑,蓝夜则面无表情,大妈给他盛了明显比其他学生要多至少一半儿的菜,满满一餐盘递给他,可好吃的菜已经被其他学生抢光了,只剩下几道没人碰的,餐盘里的菜看颜色就知道,是胡萝卜丝拌豆芽和黄瓜炒豆腐,看着莫名地有种喜感,想顺嘴说上几句“饭堂阿姨溺爱给学生带来的无奈”之类的话。
  蓝夜把餐盘放到离他打饭的窗口最近的桌子上,背对着陈君坐下来,出乎意料地吃得特别香,吃饭时,仍戴着耳机。
  他上身只穿着白色的半袖校服和夏季统一发的米色七分裤班服,好似还活在夏天中。衣服和裤子格外整洁,经过多次翻洗校服上的校徽已经脱色,不过若不是仔细看还以为是新的。
  一会儿工夫,蓝夜吃光了餐盘里的所有食物。他站起来朝放餐盘的位置走,他看到了陈君,脚步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冲陈君点了下头,但幅度太小,又好像是因惊讶而颤了一下,蓝夜把餐盘放到塑料筐里,到水槽洗脸。别的班主任一般遇到学生不打招呼的学生会上前职责学生有多么没礼貌,然后逼着学生跟自己打招呼,陈君从来不强迫学生这样做,因为他上学时特别讨厌历史老师,每次见到她不是转身撒腿就跑就是装作没看见…陈君走到水槽那儿,也洗脸,看到蓝夜差不多洗完了,他拿出纸巾问:“用纸吧?”蓝夜犹豫了片刻,接过纸巾,“谢谢。”他轻轻地说,清脆的声音里带着些轻微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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