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话里都是骗人的 作者:轻薄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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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容先前为了防止祁铮跟孙放见面当了好多天的跟屁虫,直到他厌烦了这种枯燥的日子跑去跟人玩儿了,偏偏就在他玩的这一天祁铮就偷偷跑去和孙放幽会,这让祁容非常不开心。
祁容一大早就来了启明娱乐公司,要来跟祁铮讨一个说法,作为哥哥怎么能欺骗可爱的弟弟呢?感情受到了严重伤害呢!
“哥哥你明明答应了我不会和孙放见面的!”祁容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趁我不在就去见他?”
祁铮翻过一页文件,“你的语气像是在捉|jiān。”
祁容说:“我本来就是来捉|jiān的!”
“那谁是jiān|夫谁是yín|妇?”祁铮慢悠悠地问。
祁容堵得说不出话来。
祁铮说:“阿容,你出国几年英语没学好连汉语的使用都忘了?再乱讲话就给我回去抄三字经。”
“为什么要抄三字经?”祁容不服。
祁铮说:“那就抄论语吧。”
祁容:“……”
祁铮不想再跟祁容进行无异议的争论,祁容却不想这么轻松放过祁铮。在祁铮办完工要站起时,祁容一抬腿就坐祁铮腿上,扯住祁铮的领带,要跟祁铮把这件事掰扯清楚。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孙放和徐宏就破门而入了。
徐宏跟孙放说:“小放,这位是祁总的弟弟祁容小公子,也是公司的股东之一。”
孙放说:“你好。”
祁容双手叉腰,说:“你就是孙放?本人长得也就一般嘛。”
孙放说:“哦,你长得不一般。”
祁容没想到孙放一个小艺人敢这么对他讲话,“你在跟谁说话呢?”
“人。”孙放撇撇嘴,白了眼祁铮,“祁总这么忙那我就先走了。”
“孙放,我有事跟你说。”祁铮毫不避讳徐宏和祁容,抓住孙放的手腕,“别闹别扭。”
孙放说:“你当我五岁啊,还闹别扭!”
“爱走就走谁要留你哦,咱们公司又不缺你一个艺人。”祁容说,“你跟我哥哥一点都不配,我哥哥不会……”
祁铮反手在祁容的额头上弹了个重重的指绷,弹得祁容“啊”了声,额头都红了一小片。
祁铮说:“徐宏,你送小容回家去。”
徐宏连连应是,去扶着祁容往外走,祁容本不想走的,但被祁铮甩了个“不乖就揍你”的眼神,只得悻悻地走了。
45
铜话
祁铮把办公室的门给锁好,免得自家那个作死的弟弟来个突然袭击。
“吃醋了?”祁铮的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笑意,“我以为你没心没肺都不懂吃醋是什么呢。”
“谁吃醋了啊,少自作多情。”孙放才不会承认自己在推开门那一刻涌起了深深的愤怒和委屈,努力压抑着自己才没有上前踹开祁容。
“抱歉,我弟弟成天就是调皮捣蛋,跟小孩儿似的,你别跟他计较。”祁铮揉了揉孙放头顶的呆毛,“别生气,如果你们打架的话我肯定是帮你的。”
“我们为什么要打架啊?”孙放莫名其妙,“而且你这么当哥哥好吗?”
祁铮说:“挺好的,他皮实抗打,打不坏的。”
孙放说:“……你太破坏我对哥哥的幻想了。”
孙放从小就是独生子女,他不想要弟弟妹妹,但是想要一个哥哥。小学时他班上有个笨笨的小胖子老是被人欺负,而他被欺负后都会有哥哥来帮他出头,这让孙放很羡慕。
小小的孙放在某年生日许下的愿望就是让爸爸妈妈给他生一个哥哥,当然,到初中学了生理卫生课之后他就明白他永远不会拥有一个亲生哥哥了。
俗话说得不到的才是好的,因此孙放对哥哥这个形象更加憧憬了,结果……他果断地踩了祁铮一脚。
祁铮看着自己锃亮皮鞋上灰色的鞋印,无奈地说:“行了,就当你报复过我了,咱们来谈正事吧。”
孙放问:“什么正事啊?”
祁铮说:“关于你读书的事。”
孙放转身想逃,被祁铮一把抓回来。
祁铮从抽屉里抽出一叠纸,孙放好奇地凑过去,只瞥到一个角落他就面色铁青。
折叠纸全是孙放曾经的试卷和成绩单!让一个差生看自己的试卷简直是这世上最大的恶意!
“你这成绩……”那一把把鲜红的X让祁铮一时语塞,“也挺厉害的。”
孙放说:“哼,你们学霸是不会懂我们学渣的痛的!”
“我看你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祁铮指着数学卷子上的8分沉痛地说,“但凡是个有脸有皮的人也不会让自己得到这个分数。”
孙放“嗷呜”咬住祁铮的胳膊。
祁铮:“……”
祁铮一早从徐宏那里拿到了孙放高中的成绩单,徐宏则是从孙凯那里拿的。他想要了解下孙放究竟是哪几门课比较差,从而就能在这方面给他重点补习,没想到孙放哪一门课都差!除了语文能勉强及格外,别的科目通通惨不忍睹,特别是数学能上五十分都是万幸中的万幸——在总分是一百五十分的前提下。
祁铮卷起袖子,胳膊上有一圈整齐的牙印,他挑了挑眉毛,对孙放说:“疼,给我消毒。”
孙放说:“我才没毒呢。”
“你是剧毒。”祁铮晃了晃八分数学卷,“学渣病毒。”
孙放抓狂地要跟祁铮拼命,被祁铮捏住下巴亲了一口,孙放的气焰一下就消了。
“孙小放,我想问你一件事。”祁铮神色严肃,“你是怎么做到成绩这么差的?有做过智商评测吗?”
孙放气鼓鼓地背对祁铮。
祁铮说:“你这明显是心思都没花在学习上,否则再笨的人也不会考出这种分数。”
孙放:“……”
祁铮说:“我本以为你是偏科想找老师给你着重补习,这样看来你得全部重学才行。我帮你联系好老师了,从今天下午开始你就去上课吧。”
孙放顿感崩溃,“我难道不应该先休息几天吗?”
祁铮说:“学渣就不要奢望休息了。”
孙放后悔答应要回去读书了。
陈年年跟骆言挤在一张钢琴椅上四手联弹——准确地说是骆言在弹,陈年年在捣乱。
陈年年小学时学过两个月钢琴,其音乐素养只能认出钢琴键上的do re me,巅峰时能够弹奏两只老虎,如今连这基本技能都已还给钢琴老师。偏偏这天陈年年突发奇想,要跟骆言来个浪漫合奏,直奏出了魔音灌脑。
陈年年志得意满地对骆言说:“我很有音乐天赋吧,哈哈哈,我的钢琴老师都说我不学钢琴可惜了呢。”
骆言说:“他可惜的是你那一份学费。”
“咦?阿言你怎么说得跟阿铮说的一模一样?”陈年年趴钢琴盖上,“你们这些冷面侠要么不说话,要么一说话就是打击人,都不能好好玩耍了。”
骆言:“……”
骆言站到陈年年背后,俯下|身,他的双手覆盖在陈年年的手背上,说:“我教你吧。”
骆言牵引着陈年年按下一个个钢琴键,悦耳的音乐声从指间流出,像是在微风中响起的风铃,欢快地跳动。
“弹琴时要静下心。”骆言轻声说,“任何一个人都是能够学会钢琴的。”
陈年年此刻哪里还注意得到钢琴不钢琴,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和骆言靠得更近,他鼓动的心脏已然压过了舞动的旋律,让他什么都听不见。他往后一仰,靠在骆言的胸口上,这样他就完全被圈在骆言的怀中了。
“骆言。”陈年年仰起头,在骆言脖子上亲了下。
骆言愣了愣,低下头,与陈年年对视,陈年年又趁机亲了下骆言的唇,“骆言你帅呆了。”
骆言说:“谢谢。”然后他停止了教琴,专心地与陈年年接吻。
两人的姿势很别扭,没一会儿陈年年的脖子和骆言的腰都感到不适。骆言把陈年年的领口一提,让他站起来背靠着钢琴,琴键被压迫得奏出凌乱的乐章,但这丝毫没有打扰到两个人的兴致。
这是一个太过甜蜜的吻,陈年年开心得直冒泡,舒畅得全身汗毛根根竖起,他一边沉浸在亲|吻的中一边在幻想着晚上要爬上骆言的床,近距离欣赏骆言那分明的八块腹肌!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当陈年年试图把骆言往床上拐时骆言收到了经纪人的电话,要去谈工作上的事;陈年年也接到了邹向南的邀请要与他共进晚餐。
陈年年遗憾地说:“好可惜哦。”
骆言说:“嗯。”
“跟你接|吻的感觉真好。”陈年年花痴地笑道,“我现在好想跟你睡。”
骆言:“……”
“调戏你太好玩了。”陈年年说,“钢琴大师,我们改天睡吧。”
骆言点点头。
陈年年心花怒放,抱着骆言一顿猛亲后扬长而去。
邹向南和陈年年约的地点是“念念不忘私房菜馆”,说是想念陈年年的手艺了。陈年年现在心情正好,让他做一桌满汉全席都没问题别说是炒几个小菜。可他一到,却发现来人不止邹向南,还有祁铮那个倒霉弟弟祁容。
陈年年和祁容向来不对付,上次在启明娱乐公司也是不欢而散,邹向南会带祁容来跟他见面实在是意料之外。
“你带他来做什么?”陈年年不客气地说,“这个死兄控没有去找阿铮要糖吃跟着你干嘛?”
祁容回击道:“你之前不也一天到晚围着我哥转吗?”
陈年年说:“我那是出于正常的追求,你这是不正常的畸恋。”
“你才是个畸形的娘炮!”祁容一拍桌要跟陈年年决斗。
邹向南赶紧拦在两个人中间当和事老,“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大家都是朋友一块儿吃顿饭而已有必要瞎闹腾吗?”
陈年年说:“哦,要吃饭你自己做,我不做了。”
邹向南:“……”
邹向南本来是没有要带祁容的,可他出门时遇上了,祁容就非要跟着他,他总不能把人给半路甩了吧。而且祁容神神秘秘地说有事要跟他商量,邹向南只能把人给带来了。
“年年,你想我被黑暗料理给毒死吗?”邹向南扮可怜。
陈年年高贵冷艳地说:“那你也是自己把自己毒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诶?年年,你的嘴唇怎么有点肿?”在为了转移话题而搜肠刮肚的过程中邹向南眼尖地注意到陈年年的嘴巴泛着不自然的红,“卧槽,你是不是刚和谁接吻了?阿铮?不会是阿铮吧。”
祁容大声道:“才不会是我哥!”
陈年年说:“阿铮是过去式了,我找到真爱啦!”
“你真爱是谁?”邹向南一脸茫然,“总不会是我吧?毕竟你这么宅,交际圈又窄,能认识几个有八块腹肌和大长腿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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