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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二鸟 作者:安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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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豪门世家 都市情缘

  韩老太太放下筷子,和颜悦色地说:“这荷兰豆用松茸炒的,鲜得很,可不比肥肉强吗?老爹这一年来尿酸和血压都正常了,就是因为少吃肉。你们年轻,更要管住自己的嘴巴。”
  韩昀正要说:“老爹也受不了了,一到吃饭时间就去逗鹦鹉。”话没出口,就被韩庆的眼神制止了。他们无奈地继续扒饭。
  韩庆眼尾一扫,发现手机闪了闪。赶紧拿起来看,只见是颜止发来的短信:“接我。快断片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喝多了
 
  韩庆到了饭店门口,就看到靠在柱子上抽烟的颜止。他吹了声口哨,颜止慢慢转过脸,笑了一笑,抬腿走了过来。看着步履挺稳的,颜止一跨进车里就长腿一伸,瘫坐在车座上。
  韩庆摇了摇他的胳膊,“真高啦?”颜止微微睁开眼,笑说:“高得不能再高了,再喝就能飞了。”
  韩庆心里咬牙切齿的,暗骂那些蛀虫吃喝拿卡也就罢了,还要那么折腾人。他打着了车,尽量稳地穿梭在从夜场出来的人群车龙里。
  走了一段,韩庆问:“石头你饿吗?先带你去吃点东西?”没听到回应,韩庆转头看过去,却见颜止沉沉地睡着了。
  颜止靠在车窗上,耳垂下的疤痕在路灯下明明灭灭的,像某种信号。韩庆忽然就心疼起来,心想颜止真的挺厌恶应酬的,否则不必喝得这么急,这么要逃掉似的灌自己。他叹了口气,握住了颜止的手。这一双修长的手,因为主人的神识已经潜进沼泽里,就不用像平时那样硬朗着,柔顺地躲进了韩庆的手掌里。
  韩庆转过几个路口,直接把车开回自己的家。刚把车停稳,颜止醒过来了。
  韩庆:“今晚住我家吧。小河这小身板可弄不了你。”颜止沙哑着嗓子道:“我没事,我能自己走。”说着就下了车,还真走起来了。
  韩庆看他走得挺稳,不禁有点心虚。于是他快步赶了过去,把颜止胳膊绕到自己的肩膀上说:“你慢点,电梯在右边呢。”
  他的公寓在最高的27层,有专属电梯。来到电梯门时,颜止说:“不会打扰你家人吧?”
  韩庆:“我一个人住。”
  这层楼只有一户,电梯出来是个小院子,穿过摆了几个石头大象的小庭院,就是大门了。进入门里,韩庆打开了总开关,把房子照得亮堂堂的。他不喜欢大房子,所以住在了这么一个小而雅致的双层阁楼里。说是小,其实也比颜止住的老楼要大两倍,颜止站在玄关里就有点不知往哪儿放置自己的感觉。
  他环目四顾,最后决定要找一个最舒服的地方躺下来,于是不等韩庆招呼,径直走到楼上的大床,二话不说直接仰卧下来,竟然就这么睡过去了。
  韩庆啧啧称奇,刚才看上去还是个没事人,没想到说躺下就躺下。他好奇地走到颜止跟前,看他是不是真的睡着。
  颜止睡姿安详,连胸膛的起伏都是细微的。韩庆看得手痒,忍不住伸出食指靠近他的鼻尖,眼见就快触碰到鼻头,颜止突然睁开了眼睛,迅速地抓住了韩庆的手指。
  韩庆大惊,却见颜止笑眯眯地,又合上了眼睛。看样子又睡过去了,但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韩庆的手指,再不放开。
  韩庆的心怦怦狂跳,好一阵子才镇定下来。他想起有一些长期生活在危险环境的人,在移动中特别警觉,只要找到安全的地方,却又能立刻睡死过去。到底是怎样的过去,塑造了颜止这种动物习性?
  这事儿一细想,韩庆就觉得不能平静。他挣脱了颜止的手,顿了顿,又去摸颜止的鼻头。这一次颜止还是准确无误地把他抓住了。颜止睁开眼睛,看着清醒了几分,他轻轻笑说:“庆哥,你干嘛呢?”
  韩庆索性斜倚在他侧旁,对着他居高临下说:“看你装睡呢。”
  颜止眯缝着眼:“我....困死了。现在就要睡着了。”
  韩庆用手背轻轻地抹了一下他的额头,柔声说:“你安心睡吧,我就在这里。”
  颜止看着他,眼里有些迷惘。过了一会儿,他沙哑着声音说:“庆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一问,韩庆立马就慌了。为什么?还有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呗。但喜欢这种事,在心里千百般美好,一说出口就要不可收拾了。颜止会怎么看他?韩庆真恨自己,顺带的又恨上了汪新年,不知道怎么的,自己竟然就进入了他摊派的角色中,对颜止有了不应当的渴望。
  颜止见他不答,却想到另一极端去了。酒精上脑,他再也无所顾忌,毫不隐藏地对韩庆说:“师哥让我防着你,说你靠近我....不安好心。庆哥....”
  韩庆愤怒地打断他:“放他妈狗屁!我怎么不安好心啦?你师哥什么毛病,吃了一回饭就把我当阶级敌人了?”
  颜止笑了起来:“庆哥你别生气。我师哥就那样,他就觉得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这....这也没什么错。 庆哥,你看上我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没房子没钱,连双皮鞋都没有。”
  韩庆凑近颜止的脸,认真地说:“因为你好啊。你在这里,就什么都有了,我别的都他妈不要了。石头,我....打心底喜欢你,你师哥不懂。唉,其实我自己也不懂....”
  颜止受到了震动,他定定地看着韩庆,过了好一会儿,才移开眼睛道:“你是不懂,不懂我有多.....脏。我连人都不是,我是妖怪....”
  韩庆眼见颜止又开始说醉话了,轻轻地拍着他的脸说:“睡吧,再不睡就该大闹天宫了。对了,你是什么妖?”
  颜止瞟了他一眼,轻轻说:“不能告诉你,反正会吃人就对了。”
  韩庆笑道:“你现在饿吗?要不给你个手指头垫垫肚子?”
  颜止一直抓着韩庆的手指,这时也不客气,竟把手指直接放进嘴里,轻轻啃咬。韩庆跟触电似的,霎时间全身都酥了。他赶紧抽出指头,却发现颜止的力气好大--或者只不过是因为他骨头都化没了,完全使不上劲儿。
  颜止半闭着眼,眼缝里汪着水,水藏着光,韩庆疑心颜止是哭了。于是他看着那双无论遇见什么都平静无纹的眼,想看出点端倪。看着看着,却拔不出来了,手指头传来阵阵电流,流到哪儿就热到哪儿,没过一会儿全身都快燃起来。
  他觉得力气也回来了,手肘架在颜止的脸旁,眼睛流连在颜止脸上的每一寸,最后停留在殷红如血的疤痕上。他嘴唇轻轻一碰那疤痕,颜止就一颤。颜止的眼睛睁大了一点,眼神有了些许活气,微微转过头去,对上了韩庆虔诚的目光。
  颜止脑子是迷糊的,心里却很清明,能感觉到什么东西伸进了心底,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皱了皱眉头,像是某个脆弱的地方害了疼。 
  韩庆再也无法自制,他低下头亲吻颜止的嘴角,湿润的舌头轻柔地舔着那带着酒气的弧线。他的手指还在颜止的嘴里,他慢慢地转动着,想要颜止含得更深。他的心分成两半,一半柔软得能捏出水,另一半却恶狠狠地做着最坏的算计:这或许是唯一能制伏石头的机会了,不能放开他!
  颜止被他予取予求地吻着,脑子一片混沌。等他反应过来了,开始别过脸去挣扎时,韩庆却抓住他的头发牢牢按在枕头上,凶悍地说:“别动!”他抽出手指,舌头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如饥似渴地吸吮着。
  他的手移到颜止胸前,想要解开衬衫的纽扣,颜止却大力地推了他一把。韩庆被推得往旁边倒去,纽扣都撕下来了,没想到颜止喝成这样,劲儿还那么大。颜止皱眉道:“别压着我,我要尿尿。”
  韩庆恶向胆边生,再次扑了上去,压着颜止的胳膊说:“不行,你给我忍着。”趁颜止还迷茫,韩庆又吻了过去。颜止笑道:“你胡子好痒。嗯啊,放开,我要尿出来了。”
  韩庆才不理他呢。他沉溺在颜止满是酒味的嘴唇上,感觉比颜止醉得还厉害......
  颜止再次使劲推开韩庆,韩庆不让他得逞,膝盖压着他大腿,手按着他肩膀,颜止一时间竟动弹不得。他急了,用头大力撞向韩庆,手一得自由,就毫不惜力地挥拳打向韩庆。还好韩庆身体反应敏捷,险险地侧过脸避开,拳头只扫中他的眼角,却也疼得他低头掩脸。
  只见颜止下床就走,轻快地走向书房。韩庆又气又无奈,快步追了过去,抓着他道:“厕所在那边。”
  颜止醉得厉害,一心只想尿尿。迷迷糊糊地跟着他走到马桶边,急不极待就拉开拉链撒起尿来。
  韩庆转身洗了把脸,发现眼角果然瘀青了。从镜子里看着尿得痛快的颜止,他觉得又郁闷又好笑,火也慢慢降下来。
  等颜止尿完,他把他领到水池边,细细地给他洗了手,又用干净的毛巾蘸了热水,给他擦擦脸。看着这张懵懂俊秀的脸庞,韩庆觉得爱极了,凑上去亲了一口,满意地说:“好了,去睡觉吧。”
  颜止柔顺地嗯了一声,乖乖走到床上躺着,无忧无虑地睡着了。
  第二天,颜止是被饿醒的。他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大床上,头顶白色的天花板上闪动着一些光斑,是窗帘被风吹动时漏进来的几线阳光。颜止心想:“立秋了,早上凉快了啊。”再看看自己,身上柔软的棉被一直盖到了脚尖。
  他又想起昨晚喝醉了,让韩庆过来接,最后听韩庆问了一句:“石头你饿吗?”,就断片儿了。现在他舒适地躺在床上,闻到饭菜的香气,感觉饿极了。
  他走下床来,脚踩着木地板走到了楼梯口,只听韩庆在楼下问道:“醒了?头疼吗?”
  颜止还有点宿醉眩晕的感觉,干脆就坐在楼梯上,答道:“不疼。昨晚你把我背回来的?”
  “你自己走回来的,断片儿啦?”
  颜止不太记得了,隐约却觉得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儿。他看着在开放厨房里煮咖啡的韩庆,突然发现他眼角青了一块。他又看见自己的衬衫撕掉了几个扣子,惊讶地道:“庆哥,你眼睛那儿怎么回事?我们昨晚打架了吗?”
  韩庆心里暗暗叹气,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因jiān未遂吧。他抬起头,温和地说:“没打架,我帮你脱衣服,你不干,揍了我。”
  颜止内疚得不行,说道:“真对不住。唉,我昨晚怎么喝成这德行。”说着下楼走到韩庆跟前,细细擦看那瘀伤。不严重,但挺明显的。他伸手轻轻摸了一下,“我帮你揉揉,能快点散淤。”
  韩庆躲开了他的手,说道:“别,我怕疼。你去洗个澡吧,我饭快做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喜欢请收藏
 
  ☆、死婚姻
 
  韩庆把饭端到露台的餐桌上。颜止平时见到他大都是衣冠楚楚的,现在却穿着半袖短裤,赤脚踩在草坪上。草短短软软的,踩在上面脚心会痒痒的吧?颜止想着想着,心里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韩庆转过脸来,关心地问道:“怎么?还没缓过来?”
  颜止尴尬地走到椅子旁,找了个借口:“渴了,想喝冰水。”
  韩庆端来了大杯冰水、炒面条、腌萝卜,还有大碗的排骨汤。颜止很惊讶,庆哥不止会吃,还挺会做饭。
  露台很宽敞,比房子内部还要大,支两篮球架都绰绰有余。这里除了木头台子和绿植,并没有其他装饰,显得很清爽。从露台看下去是护城河和一些古建筑,高楼寥寥,想来虽然房价高企,在这个地带盖座高楼并不容易。
  早晨的阳光明媚,身在高处,倒是挺凉爽的。颜止吃完饭靠在椅子上抽烟,感觉无比平静,昨晚的一些记忆慢慢浮现出来。不过记忆很混乱,又太过离谱,他觉得说不定是做梦。
  韩庆:“吃完又困了?进去睡一觉吧。今天我没事,你要没缓过来就别走了。”
  本来颜止待的正舒服,没想要走,韩庆这么一说,他却觉得不能留了。
  他站起来说:“小河一个人看店,能把厨房给烧了,我还是回去看看。庆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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