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情 作者:陌上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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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正纯轻啜一口冰凉的红酒,感受酒液淌过舌尖,在口腔中漫延的感觉。
看到在床上扭动的身躯,他夹起一颗镇酒用的冰块,把它放到夏望宇挺立的乳珠上。
"啊……"
夏望宇口中一声长吟,冷冰冰的触感让他的胸膛收缩,乳尖更加尖挺,柳生正纯夹着冰块,沿着他的乳晕绕圈,冰块的触感刺激着乳蕾,带来无比强烈的刺激,柳生正纯扭动身体想避开那种尖锐到疼痛的感觉,但耳边响起柳生正纯冰冷的声音:"不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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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正纯继续夹着冰块在夏望宇的乳尖附近游移。
人体的温度很快让冰块融化,最初冰冷的刺激让夏望宇的身体战栗,刺痛中夹着快感,但很快的,他就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快慰,冰块碰到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痛楚,娇嫩的肌肤像刀割一样的疼,那种痛绵长而锋利,夏望宇咬紧牙关,身体绷紧,双手紧紧握着身下的床褥,如果说前一刻他额上的汗是因为体内愉悦的刺激,那现在他额头的冷汗则是因为这受刑般的性虐,胸口的痛楚已经压过了体内跳蛋的刺激。
一块冰块融化了,柳生正纯夹起另一块,继续刚才的动作,但这次换了另一边的乳蕾,他一边品着红酒,一边看着夏望宇痛苦中夹杂着快感的扭曲脸庞,眼神中透出几分愉悦,酒的味道似乎更香醇了,仿佛别人受折磨的样子在他看来是美味的下酒小菜。
夏望宇的胸膛很快就湿漉漉一片,融化的水流沾着结实的胸肌往下淌,在身下的被褥中濡染出斑斑点点深色的痕迹。
夏望宇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肌)肉的身材,沾着水珠的赤裸胸膛有一种异样的性感韵味。
柳生正纯一块一块的用冰块挑战着夏望宇的感官,而夏望宇始终听话的不躲不闪,胸口被冻成一片通红,痛得几乎麻木也不吭一声。只是因为强忍痛楚,额上的青筋也若隐若现。
柳生正纯欣赏的,就是他的顺从。
冰块都化得差不多了,柳生正纯终于停下手来,不再理会床上的夏望宇,再次倒了一杯酒,慢慢摇着杯子,欣赏杯中酒液的轻晃。
夏望宇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冰凉的胸口渐渐从麻木的钝痛中缓和,感官慢慢回复,钝痛变得尖而细,像一根根针轻扎,不再像刚才那样难以忍受。
但他不觉得柳生正纯会就这样放过他。虽然柳生正纯下手很有分寸,不会真的弄伤他,但也不会轻易的停止游戏。
果不其然,还没等夏望宇缓和过来,柳生正纯就拿起了一直在静静燃烧的杯状蜡烛,那股迷人花香就是随着蜡烛的燃烧而散发出来的。
精致的水晶杯中,火焰周围红色的蜡烛融化成蜡油,一晃杯体那淡红的液体就开始流动。
柳生正纯选的是纯天然蜂蜡制作的情趣蜡烛,熔点较低,不会灼伤人的身体,纯天然成份也对身体无害,甚至还┎n·m.能保养肌肤。
他看着燃烧的蜡烛,把杯子放到夏望宇身体上方,缓缓倾斜杯体,流淌的蜡液慢慢从杯中滴落,滴在夏望宇刚刚饱受蹂躏的脆弱乳尖上。
虽然特制的蜡烛熔点低不会烫伤人,但并不代表它不烫,滴在身上不会疼,如果不痛不痒的话还要它做什幺?选择不同的滴落高度,它带来的刺激也是完全不同的。
而柳生正纯选择的无疑是在不烫伤人的前提下能最大程度挑动痛觉感官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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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夏望宇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口中发出痛苦的叫声,柳生正纯手一倾,更多的蜡液就倾倒在夏望宇的胸膛,夏望宇又是一阵抽搐,口中发出含糊的声音。
"柳生先生,不要……啊……"在他开口的时候,柳生正纯手移到了另一边的乳蕾上方,一大滴灼烫的蜡液恰恰滴在那颗挺立的乳珠上,把它完全包裹住,灼烧感让夏望宇又是一声惨叫。
柳生正纯欣赏着凝固的蜡液包裹着的粉色rǔ头,手慢慢往下移,蜡烛的高度也渐渐降低,滴在夏望宇身上的蜡液也越来越烫,夏望宇不敢躲避,咬着牙忍受。
"继续叫,继续求我。"
柳生正纯冰冷的命令。
夏望宇不敢不从,每次蜡液滴落,他都发出凄厉的叫声,然后叫声慢慢变了调,虽然依然痛苦,但却多了几分yín靡的意味,本来尖锐的痛楚慢慢带上了一种酥麻的感觉,在灼热感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鲜明,有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他的身上到处是斑斑点点凝固的蜡油,衬着他结实健康的肌理,有一种分外色情的诱惑感。
在蜡液滴到他敏感脆弱的大腿内侧肌肤时,夏望宇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快乐而尖叫。
柳生正纯冷眼看着他开始沉浸在性虐带来的异样快感中,一边慢慢喝下杯中的酒,手移到了夏望宇最脆弱的地方。
被软塑导管紧紧缠绕的分身一直bó起,颜色也因为血流不畅而变得深沉。
在柳生正纯把一大滴蜡液滴在那根娇嫩的分身前端时,前一刻还沉浸在异样快感中夏望宇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的抽搐,一直抓着床单的手捂着疼痛不堪的xìng.器,在床上弓成一团,不停发抖,身体偶尔抽搐一下。
"……"柳生正纯皱起了眉。
"柳生先生,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夏望宇疼得声音都变了。
"你想拒绝我?"
柳生正纯声音中透出不悦。
夏望宇身体一震,捂着xìng.器的手慢慢松开,放松紧绷的身体,重新躺好,摆出任人鱼肉的姿势,但他的身体还是不自觉的发抖。
他没有拒绝的资格。
咬着牙,他准备承受接下来的酷刑。
像往常几天一样,程羽刚出门,就接到柳生正纯的电话,约他中午吃饭。
这几天他们一直在谈合作的事,LA那边明明不需要他这个总裁亲自出面洽谈的,但他却纡尊降贵频频来拜访程羽,而且拒绝了其他所有有意和LA合作的公司,对外放出和他们合作的消息,显得很有诚意,但却又不肯降低合作条件,程羽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柳生先生,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贵公司提出的条件,恕我们无法接受,也没有什幺必要再谈下去了。”
公司是很需要这份合约,但出牌权在对方手上。
从宁思远提供的信息他知道柳生正纯这些年来一直在收集和段奕长相似的人当替身,而且对这些替身情人一向出手阔绰,他以为柳生正纯对自己也是抱着这样的目的,想用合约来引自己上钩,当段奕的替身,但柳生正纯却一直没有提出什幺条件,就这幺跟他耗着,反而让他摸不清楚柳生正纯在想什幺。
“合同我已经重新修改过了,你不先看一看吗?”
柳生正纯低沉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
“那我十点半恭候尊驾。”
挂断电话后,程羽打电话给宋星晓,让她修改今天的行程,腾出时间会见柳生正纯。
从三年前他和程乐在一起后,他就有意无意疏远了宋星晓,她在一年前对他终于死心,嫁给了一直苦苦追求她的何璧纹。
连续接待了几个客户代表,又送走了企划部的经理,程羽站起来,放松紧绷的神经,敲门声响起,宋星晓端着咖啡进来,放在桌子上。
“程先生,您的咖啡。”
“谢谢。”
“柳生先生已经来了,要请他进来吗?”
“好的,麻烦你了。”
宋星晓转身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片刻后敲门声响起,宋星晓带着柳生正纯推门进来。
合约果然有了很大的改动,一反先前的苛刻,对程羽这边可以说是十分有利,让他顿时弄不清楚为什幺柳生正纯态度忽然有这幺大的变态。
“怎样?如果程先生认为我方提出的第一期合作条件还合理的话,我们再好好聊聊细节,如果没有别的问题,下午就签约。可否赏脸中午一起用餐?”
柳生正纯看着正认真浏览合同的程羽,眼神就不由自主的放柔。
“那请柳生先生稍等,我打电话订座,不知道你喜欢日本料理还是中餐,或是西餐?”
程羽拿起电话准备订座。
“我已经订好座了。”
柳生正纯微笑着看着他。“不是什幺高档餐厅,但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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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正纯订的果然不是什幺高级餐厅,而是近郊区一间看上去很普通的路边餐厅,里面座无虚席,环境也还算干净,并不嘈杂。
程羽有些好奇,为什幺柳生正纯会挑这幺一间不起眼的餐厅,和他的身份一点也不相配,但他竟然毫不在意就把他那辆豪车泊在连停车场的没有的餐厅门口,就这样停在路边。
进入包厢后,服务员替他们倒茶,柳生正纯点了菜,吩咐他尽快上菜,然后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程先生一定很奇怪,我为什幺会带你来这里吧?”
柳生正纯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热气腾腾的绿茶。
程羽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汤颜色黄亮,入口稍为苦涩,但回味甘甜,虽然不是什幺上好茶叶,但也值得一品。
“柳生先生选了这里,那这里一定有值得你选它的地方。”
程羽的回答让柳生正纯脸上现出一抹笑意。
“这里是我一个故人家开的餐厅,我也很久很久没有来过了。”他笑着,眼神却有几分伤感,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念般的叹息。“久得仿佛那是上辈子的事。”
他站起来,拉开窗帘,看着窗外。
“以前从这里看出去是一座小山,山脚下有个小湖,风景很美,现在湖被填了,山也铲平了,世间很多美好的东西,都无法长久。”
他看着远处在建的一个大型工地,低声说。
“现在到处寸土寸金,青山绿水又如何能比得过黄金白银的诱惑。”
程羽平静的述说他的见解。
“你说得对。可惜我回来得晚了。”
他的意思似乎是如果他来得早,他会把那块地皮买下,不让它变成开发区?
“柳生先生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
据程羽所知,柳生正纯是地地道道的日本人,但现在看来他对这里似乎非常熟悉。
柳生正纯放下窗帘,回到桌旁坐下。
“我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这里有我很多美好的回忆。只可惜物不在,人已非。”
“难怪柳生先生国语说得那幺好。”
“是吗?”柳生正纯一笑,转开了话题。“程先生似乎对很多事情都看得很淡的样子,不知道在你的心里,有没有什幺是迫切想得到的?”
“很多。”程羽回答。
“包括这次的合作吗?”
“是的。”
“那如果我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才把项目给你呢?”柳生正纯含笑看着程羽的脸。
“什幺样的条件?”程羽明知故问。
“当我的情人。”
柳生正纯伸出手,握住程羽的手,眼中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等待着他的回应。
程羽脸色不变,淡定的抽回手。
“柳生先生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我并不是开玩笑。”柳生正纯笑意更浓。
“明人不说暗话。程先生应该很清楚我的目的。宁先生应该把我的事都跟你说了。”
柳生正纯开门见山。
程羽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向着柳生正纯慢慢展露笑颜。
他很少笑,起码柳生正纯见他的时候,他都是礼貌而严肃的样子,这一笑不带任何讽刺,似乎他只是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就很自然的笑了出来。
柳生正纯饶有兴味的看着他。
“程先生笑什幺?”
“没什幺。只是觉得柳生先生很有趣。”程羽敛去笑意,神色重归淡漠。“思远是跟我说过一些柳生先生的事,但说得并不多,所以我对您其实知之甚少。”
“那程先生倒是不妨说说我怎幺个有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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