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华深处(GL)作者:妖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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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太多了,我们进去吧。”岑梓开口道,看着两人十指紧扣手,林小楼慌忙放开了她。
夜里还有许多娱乐,酒吧里喝酒喝酒,有些不嫌冷地还甲板里欣赏烟花,看风景,谈情说爱,有些人开始玩牌,岑梓硬撑着应付到十一点,就有些嫌吵,主人给来宾安排了休息间,岑梓是一个人单独豪华套房,林小楼是安排和另外一名女星两人间。
“我累了,我去房间里休息了。”岑梓压低了声音林小楼耳旁说道。
“嗯,我也累,好吵,我们一起走吧。”
见岑梓瞪了她一眼,林小楼这才发现这也太招人耳目了,不得已只好坐下来融入她们酒局。
“真羡慕你,你和梓姐关系真好。”待岑梓走后,有个2出头说是娘表妹人冲林小楼说道。
林小楼还未说话,就听不知哪个方向冒出“嗤”不屑声,林小楼硬着头皮又玩了半个小时,借去卫生间机会溜走了。
好不容易,回到安排给她房间,拧开钥匙瞬间还是有些错愕,外面太吵,根本听不见这房间里yín荡之声,额,林小楼真是要被眼前这状况给气死了,和她同屋女孩难道不知道还有个人要睡这间房间吗,这赤身**男人,地毯上凌乱衣物,再正常不过场景,可房间里三人都瞬间呆滞了,那两位主事人脸也石化了,还未等那女星开口说话,林小楼忙拉上门出来了,这都什么事儿啊,林小楼气骂道。
走廊里有侍应生拿着酒,三三两两人窃窃私语地聊天或者谈情,林小楼心神一动,从这晦气一幕中解放出来,五分钟以后,她来到了岑梓豪华套房门前。
手指手机键盘上翻飞,没一会儿,岑梓开门,她已换上睡袍,“怎么了?”
“我可以进来再细说吗?”
“你说她难道不知道我会回去睡觉吗?我那么,真是……”林小楼没有逻辑断断续续地向岑梓八卦着这样事情。
“可能是喝多了,情难自已吧。”岑梓早已见多了这样场景,倒是没觉得有多惊奇。
“你还没休息?”林小楼见岑梓脸上还敷着面膜,心里念头就要蹦出来似,“今晚想和你睡”这几个字就像定时炸弹一般她脑子里徘徊着晃悠着,要怎么说才显得自然亲切呢?
岑梓沉默片刻,她旁边坐下,“喝点茶醒会儿酒。”
林小楼神游着,寻思着这留宿理由,心里千愁百结,豪华套房隔音效果很好,房门一关,和外面喧嚣世界绝缘,房间里暖气很暖,林小楼脱下外衣,也只是着晚礼服。
长裙拖曳地毯上,林小楼弄了弄裙摆,没话找话地说道,“今晚月亮真大啊。”
岑梓抬头,这初九时节,明明是上弦月,哪里大了,只是这海上风景,倒是特别明亮。
“哈,她们可真闹腾啊,闹得可疯了,你走了之后,她们输了喝酒喝得可疯了。”
“跳那贴面舞跳得好火热。”
“你这屋里暖气开得也好足,好热。”
……
“你可以脱。”岑梓身子微微前倾,朝她点头道。
“我脱了就……”林小楼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
岑梓嘴角上扬,意味深长地望着她,她身子往后靠,一手撑嘴边,就要笑出声,“想脱就脱啊。”
“你别激我哦,我给你说,我可是血气方刚热血青年,我可真脱了。”她反手佯装要拉后背上拉链,今天穿晚礼服是一件黑色抹胸长裙,可见岑梓丝毫还没有退步意思,这进不得退不了姿态可真难为死她了。
“算了,怕你看到我性感身材就爱上我,万一今晚对我做出什么不好事来就不好了。”情急之下林小楼自我解围道。
岑梓白了她一眼,兀自坐座椅上玩手机,林小楼无意瞥了一眼,竟是她曾骂过无聊游戏,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暖暖,“我先你这儿洗个澡,换下衣服,这衣服穿着好难受。”她去洗浴间解开头发,伸手拉下裙子拉链,刚开拉,却似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她用了用力,扯着头皮好疼,“呀!”她疼出出声,头发卡上面了。
“那个,啊,岑梓……”
岑梓闻声见她那副吱呀咧嘴样子,再看这身后被拉链卡住长发,“别动。”她倾上前,双手将拉链处头发拨了拨,这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弄,有些头发穿过拉链扣又缠绕一起,她手指微凉,不经意间碰上她裸露空气里肌肤,林小楼心里跳了好几拍,之后却是空空,她只是面前镜子里望着岑梓样子,她早已洗漱过,长发很自然地垂了下来,只见她认真地正自己身后帮自己处理这样狼狈事情,长发有些遮眼,她随手别了耳后,她看得痴了,就连岑梓已经帮她全部将头发弄出来她也不知道。
“好了。”
她却突然拉住她手,自然地放自己腰上,她手掌覆上去,她望着镜中自己和身后这个女人,突然就很贪心地想一直这样下去,人贪恋总是一步一步,喜欢一个人起初只会觉得每天能多见几次就好,再以后会想能一起吃饭一起逛逛街看场电影也是好,再往后则会觉得天天想和这个人腻一起,早晨一起一个被窝里起床,吃早餐,一起开工,拥有她,占有她,再不舍得任何人多看她一眼,爱情里嫉妒、自私、占有欲则如洪水猛兽般袭来。
“我想以后每天晚上都能这样。”她略微低沉声音这样暗夜响起,镜子里岑梓眼眸深邃,与她直视,“你喜欢我吗?”这是她第一次问她,这么久以来她从未问过岑梓对自己感觉,意好像从来都是自己对岑梓怎样怎样,一是根本就没有自信从岑梓那里能得到自己想听,可此时此刻她却想知道那个人对她是什么感觉,而不是问她接不接受。
岑梓嘴角微微抽动,她充满了期待地看着她,她不喜欢单相思,她想要是两情相悦爱情,管,管自己看起来那样自不量力,岑梓一双手被她拉着放自己腰侧,她有些累了,下巴放林小楼身上,这个人怎么这么笨呢?这么些日子以来,自己对她态度难道她还看不出来吗?虽然这事儿自己看来也挺不可思议,遇上林小楼之后,才发现以前自己非要给自己定义成异性恋是多么可笑事情,其实,有时喜欢上一个人,不该非要去和性别扯上关系,也难怪当年小羽会那样生气,从戏里每天相处,再到这之后她特意冷漠,如果不是真入了她心,她又何曾意,她还一天不厌其烦地教她那么多东西,虽然林小楼看来,她已经相当不耐烦了,但那也是她能做出来大程度,她可完全不属于温柔善良前辈,做到这份上也纯属是缘分这个狗血词汇作祟了,她要是不那什么,能陪她来参加这个劳什子婚礼,还大招旗鼓地给她引荐那么多人?还深半夜放她进来?她竟然还敢问出这样话来,她抬起放她肩头下巴,对准林小楼薄薄耳垂恶狠狠地说道,“那你觉得呢?”温热热气喷林小楼耳朵里,林小楼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曾经戏里为熟悉感觉又顷刻间涌上心头,她只道那耳畔热气如那炎夏挥之不去燥热,全身上下似都不是自己,胃里还未消化酒精犹如催化剂一般吹散了她眼睛,她眼神迷离而动人,她再也顾不上这些身份地位,那些世俗无奈,只一手把住她头,就那样吻了上去,放肆,不计后果热吻交织四片滚烫唇瓣间,轻舔慢拢,不再带着试探,而是潜伏已久,蓄势待发顺手推舟,她吻得动了情,久久未曾放开她,她将她拉身前,紧紧放怀里,像这世间无价稀奇珍宝,她再笨,也知道岑梓刚那句反问句是什么意思,她十分没出息地红了眼眶,兀自紧紧地抱着岑梓,不知该如何是好,岑梓温柔地摸着她头,寂静无声,时光仿佛那一刻静止了,俗世爱情啊,就算知道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分手,也许到以后一天我们会分道扬镳,走不到白头,可爱情初模样,却是那样动人,让人不舍得错过,不忍心放手。
那天夜晚,林小楼洗浴出来后却发现没有干净衣服可以换,岑梓也只是带了自己一套睡裙,无奈之下,林小楼只好穿着房间里浴袍,豪华套房里就连浴袍也比一般酒店里要好得多,材质不似那涤纶那般干硬,林小楼穿身上很舒服,由于刚卫生间里那动情热吻之后,林小楼现都不去想要留宿借口了,反正今天晚上她就死皮赖脸地不走了,见岑梓半躺床上,她亦不由分说地拉开被子,自己滚了进去,“真舒服。”
“你?今晚上不回去了?”岑梓觉得她们这进展是不是有些太了啊,实则她那心思自不会比林小楼单纯,这刚还那样热吻过,这么就躺一张床上,料是个正常人,也会想到别地方去,于是,岑女神觉得,这貌似,有些别扭,管她们戏里曾经假戏真做过,管这些日子她常常想起那样感受,那样令人舒服感受,可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就连小静都没有,她一直宽慰自己那不过是因为自己太过敬业,而无法从戏中逃离出来一种执念,但是她却控制不了地老是去想那个民国布景,那雕花大床上,她们各自上了妆,化身成了另外两个人,却那被褥间起起伏伏地体验了另外一种感受,起初,岑梓也以为是自己可能这两年越来越禁欲关系吧,有点那个久逢甘露感觉吧。她们,这个算是因性生爱骂?还是日久生情?想到后一个成语,岑梓不由地有些脸红。
“嗯,不回去了,那边,指不定现是个什么状况呢,我不要回去当电灯泡,而且,回去,这一晚,铁定没法睡了。”林小楼想着自己这张床上睡着,一米外另一张床上就发生那样事情,想着就不由地有些恶寒般摇了摇头。
岑梓见她这样说着,不由得竟有些语塞,也就放由她去,两人第一次躺这么近,岑梓看了半小时书,实看不下去了,这才熄了墙头灯躺了下去,窗外是海上明月,映得一室安然静谧,太静了,林小楼仿佛都能听得见自己扑通扑通心跳声,天知道,她鼓足了多大勇气才当世界末日般爬上了岑梓床,还盖着同一床被褥,她像个僵尸似得躺右侧一动也不敢动,可说到自己那屋场景却又像是另一种提示般让人燥热,这一晚,是注定了无眠吗?她侧耳倾听着岑梓动静,见岑梓也没有辗转反侧,暗想着旁边那人是不是已经睡着了,于是,大着胆子翻过身来,却撞上了岑梓那深邃眼眸如漆般盯着自己,两人离得太近,鼻翼间只能放下一根手指,这一侧身,两人都始料未及,这良辰美景,岑梓刚想开口,却被温热唇瓣所堵住了,如果说刚才卫生间那个炙热吻像是不顾一切地肆意跋扈之吻,而今这,却是温柔了许多,她浅浅吻着她唇瓣,她鼻间,她眼,她眉,她光滑如绸缎后背,本能般,她探进她唇,撬开牙关,与她缠绕一起,从来都没有这样确认如此刻想和她一起,想亲吻她,想要她,想和她成为一个整体,生生不息,永不分离,细滑手指爬上她平坦小腹,她紧张地深呼吸,曼妙腰肢被挑逗地起起伏伏,她压□子,附她耳垂边,喃喃道,“我做过这样梦,梦里你镂空蕾丝,全身湿透地挑逗我,犹如那场戏。”
她被逗笑,却没有多余力气,因为害得余下些力气控制那些一不小心就会跑出口腔呻吟声。
“我会拼命挣很多钱给你花。”她她身前,手指如弹奏钢琴般她身上四处点火。
“等你挣够我现家产,我估计都嗯~死了。”她还是没控制住,这难耐又渴望又磨人j□j声实太过cuī情,就连这样打击人话都没让林小楼退缩,因为她压根就没听见,只顾着和眼前尤物那鱼水之欢。
她们曾演过许多场床戏,那些生硬,僵持,不可退缩表情,那些被导演卡掉,甚至有一场,前期,犹如林小楼不熟练和不敢,惹得岑梓气急败坏地咬过她唇瓣,她一手覆上她地方,丝质布料惹得身下她微微战栗,那一个风花雪夜夜晚,犹如迷雾般美得那样不贴切,她事后紧紧地抱着那个人,颤着声威胁道:“不许嫌我老。”
她哪有那个胆子,只温柔亲吻她额头,“那你会嫌弃我不成熟?没有你红?没有你挣得多?没有你漂亮吗?”
“当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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