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生传+番外 作者:木光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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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生点了点头,看南侬不再说话,他拍了拍这人的肩膀便也不再多言。
宴客厅灯火辉煌,因易长庭还未处理完公事,顾生便陪着他堂哥顾书招待来往的宾客,空闲时间,顾书侧头看着他堂弟道:“我准备要个孩子。”
顾生:“...”。什么情况?!
顾书笑笑:“你大伯整日催着我结婚,我肯定是不能结婚的,成勋那老妖怪便给我找了家医院做试管婴儿,若是不出意外的话,明年你就做叔叔了。”
原来是这个情况,顾生舒了口气只觉得他堂哥未免有些太过吓人了。
“易先生的为人虽然复杂了些,但是对你确是真心,不过你放心,若是哪天你要离开他,堂哥一定会帮你的。”他因那什么让人无语的病毒载到成勋身上也就罢了,他堂弟和他的情况不一样又不是离不了易长庭,若哪天反悔了,他一定是举双手赞成的。
整天被人压想想都让人郁闷。
“那什么,堂哥,我想问你件事?”
“什么事?”
“嗯...我离开这两年,为什么易先生的身体变成这样了?”其实他想问的是,这事是否和他有关。
“你是不是想问这事是否和你有关系?”深知道自家堂弟性子的顾书笑了笑开口道:“有些事易先生不想让你知道,可是我是你堂哥,我知道的事情既然你问了我肯定是不能瞒你的。”
“你知道我和成勋为什么在一起吗?”
看着顾生那一脸不是他死追你你才答应他的表情,顾书摇了摇头道:“我喜欢的一直都是女人,就算他对我死缠烂打那也是没用,可是没办法,我的身体离不开他,对别人更是不举,这听起来挺玄幻,成勋体内有一种病毒,对他的健康倒是没什么影响,但是这病毒挺挑人的,若非是它的有缘抗体,估计终其一生成勋都是脾气暴躁的孤家寡人了。”
“病毒?”顾生皱眉,他也从延年那里听到过这两个字。
“对,病毒,听起来真是不可思议。”
“那,易先生的体内也有病毒吗?”顾生接着问。
“当然,还有延年,他们年少时在雾海遇过难,在那里的不知哪个小岛上避难时误闯了当年小鬼子的生化试验基地。病毒就是在那个时候染上的,他们中的病毒不同表现形式也不一样。”说到此处,顾书看到延年走了过来,便就闭口不言了。
“老成那里有一份文件需要你签字。”延年朝顾生点了点头后对着顾书开口:“快去吧,那家伙找不到你正生闷气呢,你们都老夫老妻了,闹的差不多就行了。”学什么小年轻只要性不要爱啊,真够折腾的。
真是!
顾书将手里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理也不理延年,悠哉悠哉的朝着书房的方向走了去,看着他那蜗牛般的速度,延年摇了摇头对着顾生认真教育道:“这情人之间还是要多多包容,计较太多过的就太过辛苦了。”
顾生无语,他若没记错的话,这人似乎从未谈过恋爱吧?!还好意思装过来人教育他。
见顾生对他很是鄙视,延年干咳了一声想了想又开口道:“长庭体内的病毒是致命的,长期需要抗体,我们公司早已投了许多疫苗到社会上,可是大部分都帮着大家治病了,真正起作用的却是少之又少,不过再少还是有的。”
“我是他的抗体?”若延年说是,顾生一点都不怀疑。
“准确的来说是终极抗体。”延年笑笑:“当年长庭知道你是他的终极抗体后很是高兴,因为他本来就很喜欢你,想和你长相厮守。
但是后来,因为疏忽大意,我们遭了王岑的暗算,本来只要你们在一起便就能解决的事情,因为长庭输了从王岑体内提取的变异血清的缘故,导致只要你们在一起你就会死不在一起长庭会死的困局。”
“所以长庭才会将我送走?”想到易长庭那不是很好的身体,顾生皱了皱眉很是担心的问道:“那现在呢,长庭的病毒控制住了么?”应该控制住了吧,若非如此那人怎会舍得让他回来。
“基本上是控制住了。”为了好友,他才不会说快没有大碍这些不加分的话语呢。
“顾生。”看着少年那担心纠结的神色,延年认真的说道:“长庭这两年来过得很不好,他怕你因为内疚而妥协接受他,所以从来都不让我们在你面前透漏半句。”幸好这孩子还不是那么的傻缺,早早抓住了属于他自己的缘分。
“那你现在为何要和我说这些?”想到这两年来,易长庭因为身体的原因而所受的苦楚,虽然知道自己根本就不用为此而内疚,可是因易长庭对他的这份心意,顾生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他在游山玩水的时候,这人却是在遭受病痛的折磨。
“因为你的初恋回来了,我真怕你跟人跑了。”延年直言道:“长庭做过了一件错事,他怕被你知道了不原谅他,我觉得吧,这也算不得什么错事。”看着爱人跟别人了跑那才是傻子呢。
“什么错事?”本来他还想说他现在喜欢的人是易长庭怎么可能再跟别人有什么,又听延年说易长庭做了一件错事,瞬间他的好奇心就被勾起来了。
易先生还能做错事?!
“嗯...我可不敢告诉你。”延年朝顾生的身后撇了撇嘴角:“你家长庭来了,我先撤了。”走到半路,正好遇到朝顾生走来的南侬,延年随手拉着可能变成灯泡的某人头也不回的借口道:“小南,帮我煮碗面条。”
刚看着后勤将甜品摆放端正的南侬只觉无语。
?
☆、四七
? “累吗?”吻了下少年的额角,易长庭语气很是柔和的问道。
顾生摇了摇头,看着易长庭那看向他的温柔的目光语气很是犹豫的开口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延年都那样说了,他怎么可能装作不知道。
易长庭笑了笑,随意看了眼延年离去的方向转而低头看着顾生的眼睛道:“是有一件事,回去告诉你。”
“哦。”顾生点了点头,看着易长庭的眼神里装着满满的怀疑。
这人真的做了一件说出来会让他很生气得事吗?
“别这样看着我。”易长庭有些无奈的捂住顾生的眼睛抱着怀里的少年道:“有时候我也十分的担心。”
“担心什么?”被捂住眼睛的顾生靠在这人怀里有些好奇的问道。
易长庭却不回答顾生的问话,他怎么好意思说他怕有一天这少年会离他而去,而他怕的这天可能即将就会来临,他以前很怕这少年会变心了,可是现在,知道了少年那颗真心可贵后,他更是不舍了。
在爱情面前,他也是凡人。
“你那么好看,那么优秀,喜欢你的人会越来越多,我挺担心的。”易长庭叹气轻声道,第一次袒露出了他内心深处与他的身份地位很是不符的不安。
他很害怕,害怕在某一天里,这少年会在别人的怀里忘了他。
这少年以前那么的喜欢过一个人,如今虽然他和自己在一起了,可是易长庭却还是不安的。
他只怕这少年是因为习惯。
他很贪心。
想让顾生永远都记得他。
“这样啊,那是挺让人担心的。”顾生笑笑也不拿下这人捂住他眼睛的手,回抱了易长庭一下很是认真的开口说道:“我喜欢你,你不用担心的。”
其实和易长庭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他也知道这人对他有些微微的不安,在这人总是对他小心翼翼的亲吻中,在这人明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却还是忍耐着不碰触他的等等行为当中,顾生都看的出来。
但是易长庭在顾生心里又是那么强大的一个人,他猜来猜去也猜不出这人那难得的不自信是出自哪里。
“我们回屋。”易长庭在心里叹了口气,想到昨天看到的那份关于他身体最新的病毒检测报告,终是下定决心的拉着少年朝卧室走去。
与其在离开他的某一天里,让别人告诉顾生真相作为重新得到这少年的筹码,到不如他敞开心扉的和少年说呢。
至少他对于顾生都是坦诚的。
“不招待客人了?”
“有延年他们在。”
被易长庭拉着上了楼在卧室的书桌前坐定后,顾生看着这人拿出了一份文件在他身旁坐下后又抱着他开口说道:“我很早就喜欢你了,可是那时候你却并不喜欢我,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我做错了一件事情。”若不是没有别的办法,这错误,终其一生易长庭都是不会承认的。
“什么事情?”顾生这次真的是太好奇了。
“你看看。”易长庭将怀里的文件轻轻放在少年的面前,依然搂着少年开口说道:“看过了,若你生气怎么罚我都成,但是别离开我。”在我可能会很快离开你的时候。
听易长庭如此一说,顾生的表情不由也带了几分郑重。他轻轻翻开文件,随着他的认真阅读,易长庭缓缓的很是淡定的将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
“当年我的人查到君泽严怀疑你和他舅舅墨语有血缘关系的时候,我以为这是我的一个机会,但是老天在这方面却十分的不眷顾我,很可惜,你不是君泽严的表弟。”
“所以你就做了手脚让他相信我和他是有血缘关系的。”看着这份文件,顾生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一直想着当年君泽严为何会突然的和他提出分手,并且只是通过电话连最后一面都不让他见,他猜想了很多理由,可是真相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怪不得当年君泽严会如此坚决的和他提出分手,他本以为是因为墨大师的原因,是迫于长辈的压力那人才选择无奈放弃的,可原来并非如此,原来是因为如此狗血的原因,。
若这原因是真的那也就罢了,真的也算是将他和君泽严的感情画上了句号,但这事却是假的,是某人为了私心蓄意捏造的。
想到此,顾生起身对着易长庭道:“你太过分了!”
“顾生。”易长庭抱着很是生气的少年,有些无奈但一点都不觉得歉疚的说道:“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羡慕他。”
“我太喜欢你了,实在是做不到看着你和别人幸福美满。”只能这么的强取般的据为己有。
“顾生,我不想骗你。这事你早晚都会知道的,与其自己发现或从别的什么人哪里听说而来,倒不如我自己向你坦白。”
“你不想骗我,你已经骗了我了,你知道当初我和君泽严分手的时候有多伤心吗?我那么喜欢他...”顾生的愤怒在易长庭那少许黯然的眼神中渐渐有些散发不出来了。
就算知道当初他和君泽严分手的原因又如何,事情已然过去,心情难免境迁,他就算再愤怒也改变不了如今他心系易长庭的这一铁的事实。
认清这个现实后,顾生心情更加恶略了,他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这个让他有些不知该用何种心情面对的男人,繁杂的思绪都快将他点燃了,最终他只能推开了这个男人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顾生跑出去没一会儿,吃了南侬做的饭菜的延年心情很是好的走了进来,他朝着黯然无光的易大老板扬了扬下巴开口道:“你让我透露当年的事情,又亲口对小顾生说了你那时的所作所为,到底是想干嘛?”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么?
只是延年的问题易长庭却并未回答,从顾生推开他跑出了门后,易长庭便觉得心口闷痛异常,他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腥。
“长庭!”
顾生从易宅跑出来后,身后跟了三辆汽车,他也不在意,独自走了好长一段路头脑微微清醒后,这才叫了一辆出租车朝市区一级医院驶了去,听陈嘉说君泽严的父亲伤势极其严重,抛开前情旧怨不谈,无论如何,此时此刻,他都是要过去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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