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夏回忆录 作者:冬临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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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对面,找有没有叫李宇的客人入住。可是他们都说没有。为什么李家要撇下我?
我往前走,稍微看了眼也没见李宇,要往前走时。
“衡衡。”李宇的声音在我右侧传出。我扭头看着他,他手里拎着一塑料袋日用品。
“你这是跑哪去了?”我盯着他问。
“我就去前面买了点日用品。”李宇跟我说。
“你这是准备住几天呀?”我看着他手里的袋子说。
“衡衡,谈生意,怎么着也得十天半拉月。”李宇跟我说。
“你的手机怎么不接?”我怀疑的问。
“市场太吵了,我调的铃声音小了。”李宇跟我解释。
“算了,在加县你去哪儿都得告清楚我,要不你,”我不说那些废话了。转身往回走。
“行,我都听你的。”李宇在我身后说。
我和李宇一前一后来到他车前,我掏出我后配的钥匙说:“要不去住民房吧。”
“衡衡。”李宇欲言又止。
“上车吧,我们安顿好,就去见你那个朋友,生意能成就成,不成立马回。”我抱着信任他的态度跟他说。
覃沐勇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都拒接。
我们暂租了一所民房。住到第二天,李宇就接到电话,说要叫他过去看货。他挂断电话后要我在这等着,可我不放心非要跟着他去。
“衡衡,真没事。”李宇和已经坐在车上的我说。
我们从加县县城中心往西开,这地方比我们那边空气湿润。我的膝盖隐隐作痛,我真不习惯潮湿的环境。
“衡衡,你怎么了?”李宇看了下我摸膝盖的手问。
“到了吗?他们说的是什么地方,去汉临的话那不是又去一个省啦?”我紧盯着这道路,看有没有卡口收费站。
“不到汉临,在加县的外围。”李宇跟我说。
李宇在有路牌的地方把车停下。李宇由于不熟悉路况,停下来下车看路牌。等李宇看好路牌再上车时,我看到他脖子上带着一个坠子,好像什么佛像。“奇怪呀,李宇不信佛为什么要戴着它?”我心说。
“李宇你那个东西在那里买的?”我摸着自己的脖子问他。
“那个也是生日礼物。”李宇淡笑了下说。
车过了那个路牌大概一公里后,车子就往南行了。这是一种乡间小道,路旁的植被茂盛其间还夹有野生花朵,车子经过时,还有鸟儿在空中飞过。
车子一直开到一所院子。待车停下,立刻有人聚了过来。
我们下车后,其中穿半袖的人过来,就把李宇和我的手机摸走了。
“你们一个人看货就成,谁过去?”另一个穿黑衣服脸也很黑的男人转着眼珠看着我俩说。
“我去吧。”李宇跟那人说。
看着李宇没有半点犹豫的跟着那人离开,我被留在原地,心里很焦急。
“你去那屋待着去。”那个穿半袖的人要我进排房里去。
“就在院里等着吧。”我说。
“这是我们的地盘是你想在哪待着就在哪待着的?”那个人怒了。
我依他所言去了他指着的那间。一迈进腿去就傻眼了,这房间与简陋的外表严重不符,可以说它非常豪华了。里面空调、电视、电脑、床一应俱全。这是女的布置的,因为我闻到有淡雅花香味。
“夏衡,来了啊?我们也算是合伙人了。”外面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我认得,是陆哥的声音。
“你,你们怎么来这儿了?”我纳闷的问挤进房间的这俩人。除了陆哥还有那个和他在一起的青年。
那个青年看着我说:“你们就要俩车货也算做生意?没胆子还想挣钱,你们不愿意担风险就老实的待在家得了,跑出来干啥?”
“你们不愿意做这买卖就算了,把李宇给我弄回来,我们立马就走。”我面对他们说。
“哎,我就随便一说,谁叫你命好呢,不跟我们做生意,我们还上赶子给你送钱呢。李宇已经押着车往蒲城方向走了。”那个青年跟我说。
“夏衡,待着吧,李宇把那俩车货卖了就会带着钱,跟你汇合的。”陆哥跟我说。
“蒲城的事,你们也参与了?”我对着他们说。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黑吃黑?
“你可别瞎说,那事我们连风声也没听见。你们做的够隐蔽啊?还找新人做事。”陆哥瞪着我说。
“李宇打一个来回得两天。你在这住着吧。”那个青年重新打量了下我说。
“你们后面还有老板了?”我叫住那个青年问。
可这两人都不与理睬径直离开了。
我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猛灌。李宇身上没有手机,我又不知道他走到哪地了?心里不安的来回走。
晚上时,有两人过来叫我过去。我跟着来人,到了另一间房。
这间外表简陋的房间贴着壁纸,吊着顶,可是家具却比较复古。还有我家老房子的味道。
不一会儿,有人从外面给我端来两盘小菜,一锅小米稀饭,几个二面馒头(玉米面和白面),还有一壶白酒。
“你们这大鱼大肉吃腻了,吃这个了?”我问给我端饭的那个半大小子。这小子没吭气放下东西,留下筷子就走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在路上
我吃了个二面馍觉得面粉是自然发酵,这真是地道的农家饭。不过不一会儿我就闻到隔壁的房间有荤菜的味道。看来这些东西是给我一人准备的,可这是为什么呢?我觉得这些东西不是随便给我弄的,看着就觉得很用心。
两日后,李宇还没返回来。我只能在这所院子里活动。心急如焚的望着远处灰阴的天空。
一辆车近了我身边,它开的很慢,慢到我认为它没有危险。只待着车完全停下,一个女人从车上下来。她面上除了有几个小小的深坑外,还真没有别的瑕疵。她看到我笑了下说:“在我这吃住都好吧?小赫照顾你我还真不放心。”
“你就是货主?为什么要给李宇这单生意?”我看着已经见过两回,这是第三次见面的女人问。
“都说儿子随妈,你这眼睛真像我。”这女人不像是对我说,到像她在自言。
“只是你是老人带大的小孩,心太善,易被人骗,这些年,夏卫国他在你在跟前到底说我什么?”她走过来,要抚摸我的脸。可我对她有疏离感竟然不自觉的躲了。
“你是谁?”我盯着她的眼问。除了都是单眼皮外,我还真没看出来我同她哪里像了,有血缘关系?
“你被夏卫国养活的傻了吧?她是你亲妈。”那个青年人绕我身后,把我推到这个女人身前。我从头到脚的在打量她,笔直的长西裤下穿着蛇纹漆皮鞋。由于是细高跟的,她挺拔的身姿略微倾前,我觉得我跟她的距离过近,不自觉的往后缩。这女的突然抓着我的胳膊,死抓着不放。她审视了我一圈,连同腿腰她都要看。我感觉,她不止是从上到下的那么打量我,她打量我的眼神非常特别。用句不恰当的语句来说就是那种富婆重金求子要打量男的身体条件似的带着恐怖的贪婪。
“女士,现在医学发达,你要想认儿子,还有那个DNA了。咱能不能从长计议?我朋友李宇送货还没回来,你们的人把我和李宇的手机都收了,你能让我离开这里吧?他欠你的货款,我可以先打个欠条。”我撤后了又一步说。
“不急,你那朋友,就送一趟货真的挣不着钱,这的,你明天天亮再走,我那还有五车货,一块押到蒲城去,那边正缺货了,肯定收。”她似要拍我的肩,不过又没有那么做。
“姑,你舍不得让他出夜车?他以前可是干过夜班的那些杂活的。”那个推我的青年,这么跟她说。
“还是明早走吧。”她说着走到那间有旧家具的房间。
我没办法跟了进去,她先打开衣柜,里面竟然供着一龛佛像,她拿起一支香,那个青年就她手把香点燃。她虔诚的合眼,默默的祷告。我看着她的侧脸突然觉得她的侧脸轮廓和我的非常似类。她真是我妈吗?覃沐勇要给我看的照片是不是她?
慈眉善目的佛,微笑的看着未被度化的众生。
第二天,天还没亮,可是院内已经有货车启动的声音了。我爬到头辆货车的副驾上坐了。开车的司机竟然是陆老板。我没想到是这个人愣了一下后,坐稳了。
车子往李宇载我来的地方行去。待到进了加县后,却走了另一条道路。
“你这是往哪开呀?”我诧异的问陆老板。
“我走小路从安屿插过去,之后我们再走大路。”陆老板看也没看我,望着车灯照着的不断变化的路面说。
我把头探出车外,扭头看了眼后面货车,后车跟前车的车距正常。
虽说这是小路可也是正常的柏油县道,他说的大路我估计是省道或都是国道了。李宇开车载我来加县可是走高速的,那么李宇也是走这种道路才耽搁这么久的吧?“我的手机你先给我吧。”我跟陆老板说。
“给你。”他甩过来我的手机。由于动作太快我都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出来的。
一打开手机就提示电量低,要连接充电器。未接电话已经有二十多个了,除了覃沐勇给我打来的,竟然还有夏卫国的。
由于事情涉及我妈,我就给他拨了个电话,可他手机竟然是别人接的。
真险呀,我差点就对他破口大骂,说他以前的风流账有人找他算了。
大概是个秘书或办公室的什么人在跟我说话问我什么事情。我也没想起来什么答他,这时我的手机自己断电关机。
陆老板看了眼我窘样,笑着说,你这手机这会儿没电,省的你说话结巴了。
开了有三个小时后,陆老板靠边把车停下。跟我说:“你替我开几个钟头。”
“你下车干啥?”我不解的看着他。
“我去后车押车去,你一个人开会能行吧?那不是有导航吗?你顺着道开就行,不走岔路。懂了?”陆老板嘱咐我说。
“能行。”我答。之后爬到驾驶座,等陆老板走到车尾,我就着启动的货车,打方向把它开到路中。早晨的阳光迎面打到货车的挡风玻璃上,有一圈光晕在不断变化。
三小时后。我把车停在省道边。这省道比县道宽广好走。后车也齐整的跟着,我寻了个僻静地方小便。等出来时,陆老板抽着烟我开的那辆车前等我。
“我看你开的挺顺,这路也好走,我就不替你了,到蒲城时再说吧。”陆哥说完把烟投到轮胎那儿,走到最后一辆车跳上去了。
我回到货车上,车上竟然明摆着一张地图。我不自觉的拎起它一展,我所在的地方大概是乐城,离蒲城六百公里,加上路也比较好走,岔路不多,又是大白天,想来也没什么事,况且,这还是车队。
我开的车速慢,导致后车一直鸣笛,为了省事,我不自觉的提速。我一直能从后视境中看到后车紧跟。之后为了专心开车也不再去看它了。
两小时,车进了明江,我的心彻底放了下来。明江过后就是蒲城。我回速往蒲城方向开。可这时路况突然差了,颠簸不说了,关键是由于别的地方下雨,下风口明江省道突然起雾了。我知道这起雾后很难散去,在雾薄的时侯我提速想率先冲出去。
在明江的出口,迎面碰到了一辆货车,我忙打方向可对面的司机是个新手,它斜插着我副驾的边冲了出去。本着大事化小的原则,在对方赔了我几百块后我跟他私了。
这么一耽搁时间就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了,这时雾越来越浓,我的心也越来越疑惑。这半天了,无论他们开的多慢总该有一辆车于我碰头吧,为什么一辆车也没有?
我在路边站了半天,心里发疑的弃车后,在路边搭车。
好半天才有个面包车原意载我。我看他有充电宝就问他借来使。等有了一点点电,我开机后就给覃沐勇打电话。可他的手机也没通。万般无奈下,我给秦淮打了电话。
“秦淮,你快点联系覃沐勇,我找不到他,还有李宇也失联两天了,不知道他们在那儿。”我慌急的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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