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夏回忆录 作者:冬临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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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佑铭还没睡醒,我只好把他摇了起来。尽管他我强叫他颇有微词,可还是起来了。我们没结账也没人挡着,也不知道那个小子主动结的账。“唉,数我最亏了。平白得罪那个本来就不好对付的张明意,也不知道他和那个女的是啥关系,唉,反正啥事也没,还是少想这些了。我的衣服前襟都被泼湿了。齐佑铭看了我一眼后说:“这是咋了?”“你那什么朋友啊,叫那些个女的干啥?”我抱怨着冲他说。“这我也不认识,总归是朋友的朋友了。你跟哪个女的以前有一腿了。”齐佑铭笑的可恶,问的邪恶。我一看他那样跟他也就说不清楚,索性闭口不言。
经过酒吧时,我看到正是热闹的时候,还真有人玩的忘乎所以了,从舞场飘下来,也不看着点人,差点撞上我。“夏衡。”好像有人叫我,我看了半天才发现,在那边角落上坐着的是龙哥和他的小弟,也就是打过我的那个人。这时齐佑铭已经率先走出酒吧了,我也就别过头出了酒吧。
“去吃宵夜吧。”齐佑铭好像是睡饱的样子,整个人神采奕奕的看着我说。我因为刚被张明意威胁后有遇到打过我的人心里没提有多烦了,哪还吃那个。“我回去了,明天还上学,再玩会真起不来。”我看着他不耐烦的说。“那行,你自己回去吧。”齐佑铭才说了这话,就走出我的视线范围。“靠,真是说撇下我就撇下了,一点也没有同伴的自觉。”我心里骂他无良。
我打车去了青山。下车后,就得自己走了。想找个摩的什么的也不可能,太晚了只好用走的。我走了一截,一辆大车冲我按喇叭。我用手搭凉棚一瞅,车是倒土方的,开车人是赵迪。我走过去拽着扶手爬上车。大车开动。“这么晚了,你这是?你喝酒了?”赵迪问了一半闻着酒味,稍皱了下眉。“喝了点。”我不好意思的把头扭那边去了。不想熏着他。“你住那片?”赵迪问我。“你带我去工地吧。我也睡不着去看看。”我对他说。“工地能有啥?”赵迪大概认为我是去玩的。“行,想去就去吧。我倒完土方再把你稍回来。”赵迪同意了我的要求。
这些天没过来工地好像变了好多。覃沐勇的工地真的开工了。最让我意外的是,他又在工地上开了个门。那个旧有的门和贇哥的工地是挨着的,这个新弄的门离贇哥的工地老远了,他就在一出村的村边。“他们工地上开两个门干啥?”我好奇的问。“他们是为了调头方便,你想一个门又进又出的万一有个什么情况,一辆车堵住了,后面的车别想出来。那李贇的工地上不开两个门?”我问。“他开了也没用,覃老板的工地出入的车辆现在比以前多的多了。李老板的工地在他的后面,这边的车都把道占了,那边的工地开几个门也没意义了。”赵迪这么给我分析。这时到了覃沐勇的工地,一辆又一辆的工程车从他工地出来,赵迪把车靠边先让它们过。因为前面有一个地方覃沐勇还在离道边不远处用挖掘机挖出一个不知道是作甚的大深坑了,贸然开车有危险,尤其还是在深夜。“赵迪,这情况持续多长时间了,李贇他也没想办法。”我觉得这个矛盾点不解决了,可是要打起来的,必竟工期就在那摆着,再大的老板也耗不起吧。
第一百四十九章 他是一场梦
等这几辆车通过后,赵迪就着车灯,把车往前开。
车子行了一会,我看见道中有一只卧着的狗。待车下过路时,它还没有让道的意识。之后不可思议的一幕,骤然发生,赵迪也没按车喇叭直接从它身上轧过去。我惊的都没发出声。扭头瞪着赵迪,遇到什么情况也不及,他直接驾车往活物身上碾来的震惊。“赵迪,这是怎么了?!”我从来没见到过,这么残忍的他。“怎么?夏衡,你看我这眼神是疑惑还是愤怒?它活不了的,昨天我就见过它,老早就被人碾断了双后腿,又没人要它,早晚不是饿死就是再被大车碾死,我不过是好心,这么结果它让它早死早超生。”赵迪语气平常,脸上看不出半点同情怜惜更是没有。他好看的脸对我吸引小了很多,只是我心里塞涩异常,这不是我一直暗恋的那个人么?我在静等他再同我说些什么,哪怕只是他说他没看到那只狗。真的!我只求一个解释,那怕它在理论上根本就不成立。“赵迪,你给我一个理由那怕是假的也行!”我心里期许。
车子驶进了贇哥的工地门时,我才想起我要避嫌,必竟梁雾有可能在工地。可是我沉浸在刚才赵迪碾压狗的事件中,没有及时做出反应。当然也不可能蹲座位那。真的很意外,站在工地上看大车出入的人是小金,我特意看了下四周,不见梁雾,我的心虽然放下,可沉重塞涩的心情反而更加重了。他不来上工,说明他母亲的事没完,而我作为罪魁是难辞其咎的。小金也透过车窗看到了我,撇嘴笑了下,算是打过的招呼了。可他的笑意味不明,我也说不出个道道来。大车的马槽支起渣土倾倒,整个过程都是自动的,赵迪怎么操作的我根本就没心思看。直到大车离开贇哥的工地时,我才想到一个问题,以前我在工地上可是收过钱的,可是这样赵迪必没有给小金,小金也不硬要。“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存疑嘴上也没问出来。
赵迪在蒸蒸饺子馆前把我放下,背着包的我下车就往小巷子里窜,不是不留恋而是不想再有什么瓜葛了。其时我本是一厢情愿,哪里来的瓜葛这种说法。
“靠,你谁呀?大半夜的不睡出来吓人。”我窜的急点竟然没有看到小巷子里待着的一个身影,弄的我心里发毛。“夏衡,你这是去哪儿了?我下午去你学校接你,你同学说你上午课都不上就跑了,你怎么回事?”覃沐勇声音带着压制的愤怒。“玩去了,你闲事管的多了。”我心里一肚子气正没处发泄了,绕过他就往院里走。“我还没说完了,你站住!”覃沐勇这时的语气强硬了。可我连理人的力气都没。走进我屋子一扔背包就倒床上了。“夏衡,我说,你作为一个人最起码,应该在出去回来时跟人打招呼吧。”覃沐勇跟进屋里对我一通数落。
“覃老板,你先出去吧,我这累死了,明天我跟你详细解释。”我把耳朵堵住了。这个覃沐勇平时也这会不都在睡觉么?今天咋了心情不好,工作不顺?不管咋说你先回去吧。我真的心累身死了。
“啪。”覃沐勇缺德的把主灯打开了。“啪。”他又把床头柜上的那个台灯也按开了,两盏灯把黑暗的屋里照了个透亮。我一直处身在黑暗中眼睛还没缓过劲来。就跟囚犯似的被人弄到强光下。“他这是啥意思了?一副逼问开审的架势。”我身体不自觉的戒备从床上起来。
“夏衡,你怎么了?喝过酒?脸色也差,发生什么事了?”覃沐勇观察了我半秒后开口了。“我要睡了,覃老板啥事也没有。”我真的很想躺下,可有他覃沐勇在也确实不敢。我无力的跟他僵持着。“你不肯跟我说,憋在心里对你没好处。夏衡,啥事也能解决的,只要你肯告诉我。”覃沐勇这里已经坐在床上,他还把他的老虎爪子揽我肩上了。我是真的无力跟他计较。
“把它喝了,你睡吧。以后有什么事,跟我说。”覃沐勇拿了一个保温杯出来。拧开盖子一看是牛奶,好像还有一点温度可我现在真是啥也不想喝,为了打发覃沐勇走,我咬牙闭气喝了大半杯,覃沐勇接过我喝剩的杯子,把他搁床头柜上了。我想起身去按灭主灯,他也没让。“一会你睡了,我去按。”覃沐勇不知为甚殷勤的为我拉开被子了。我没能等到主灭掉,只觉得它要一直亮下去。心里一个不准的想法,他覃沐勇是不是怕黑了?
我才醒来,发现覃沐勇坐着头倚着墙睡着了。主灯是灭了,不过床头柜上的那盏台灯仍然亮着,天光自是足,那点台灯光不显光明,反而觉得它不自量力的可笑。我蹑手蹑脚的起床,可还是打扰到了覃老板,他睡眼惺忪的看了我一眼后说:“你要去上学?等我洗把脸送你去。”“不忙。”我说。心里却想要是坐专车的话再迟点也没事。
“老板,还是热的。”小张提着才买的早餐从门外走进来。我急忙搬折叠小桌子。“你这吃饭到是很积极。”小张调侃。能不急么?我昨天中午喝了点喝就吃了点小食品,晚上被覃沐勇要求着强喝了半杯牛奶,现在早就用腹空空了。“吃饭别说那些,夏衡的午饭你联系成了?”覃沐勇问小张。“哦,都办妥了,就一个饭店的大厨给单做。”小张看我却是回答的覃沐勇。“夏衡,以后中午有人给你送饭,你就在学校待着好好学习,校外你出去要跟我说。”覃沐勇这个送饭大有文章,这不是限制么?可是他凭什么呀?“我能顾了我自己,送饭就不用了,那贵也吃不好。”我委婉拒绝他那“好意”。“啥?夏衡你这的说可就过了,我为了你能吃好,可是一家一家的试吃过的。你别不把我的工作看在眼里。”小张借口抱怨。“小张哥,我可不是这意思,你再受累把订餐退了吧。”我啃着热面包对小张说。“夏衡,你要是想回来吃也行,我中午接你去。”覃沐勇笑了下对我说。“那可不行!”我急了脱口一句没过脑子的话,说完后悔的撇了下嘴。“还是送饭吧。”我气弱的投降。心里想着啥时候给去覃沐勇的工地上班啊,那样的话,我也能赚点钱租个房,到时侯在李宇面前也能抬起一点点头了。我可真不想跟什么人搅和到一起了,对赵迪只当他是一场梦吧。
“王与众,你等下,哎,你站着。”我在操场上总算把王与众给截住了。
“夏衡,你找我没事吧?”王与众反问我。“是没事,不,我找你当然有事了。梁雾妈那事怎样了?”我磕吧的问他。“我这两天也见他,不知道他的情况,我只在他家办丧事时见过他一面。以后,就没见了。”王与众说完这话就要走。我急的扯住了他的衣服。“他心情怎样,你看我这事有没有回转的余地?”我看着王与众的聪明狡诈的眼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他人那么精明,也许能帮我。“心情怎样?你说了?谁死了妈能好过的?回转是不可能了,你以后尽量躲着他吧。”王与众夺过他的衣襟,朝那边打蓝球的几个人走去。王与众的身子在运球腾挪。我却立在原地就跟被胶水粘住一样,久久不成挪动。就送我一个字“躲”?
“夏衡,交班费。”我好不容易回到教室,一个女生上来就问我收钱。我忍气的掏出十块钱来。她自己把钱从我手里抽走了。“妈的,我这没上几天学,再说班费是啥意思,我上了这些年学就从来没搞明白过。
我看了眼齐佑铭,他戴着耳机也不知道在听啥。看我坐位置上了摘下耳机对我说:“夏衡,你交班费了?”“哦,刚交。”我说。“那你怎么不把我的也一块交了?”齐佑铭不但得理还很气愤的对我说。好像我做了特对不起他的事。我看着他秀气的脸上满是愠怒觉得自己特惨特悲伤,这都是啥人嘛?“夏衡,你也太不够朋友了,我昨天还请你喝酒唱歌,……”齐佑铭黑亮润泽的眼透出失望和鄙视。“我昨天又不睡好觉,真不想起这事,你别介意了。”我软和的话出口,可是心里却暗叫倒霉,“谁要你请我喝酒唱歌了?出了一堆事,最主要的是我暗恋的梦彻底碎了!”“夏衡,人来了。”齐佑铭口气很冰的对我说。我一看就很违心的奉上十块钱给那个收班费的女同学。
齐佑铭看我不主动帮他交班费,竟然都不待理我了,戴着他的耳机听着什么,上课时也不曾摘下来过。“妈的,我都花过钱,尽然不能讨你欢心。”在我试图跟他搭话却接连失败了四回后,我无奈的放弃了。等他需要钱的时候他才会和我说话?!唉,悲苦从心中源源不断的涌出。
第一百五十章 老虎爪子被电击伤
由于临近中秋心里郁闷,覃沐勇便把他的电脑搬来给我玩,这天有电信的人过来接网线。由于地处农村,网线的那个基站在村外的路旁。所以,这网线的长度就跨了一个村了。网线接好头后,每次都要架高梯把线拽到电线杆上,糟糕的是电信公司只派了两个人来,这么架网线只怕晚上也弄不上网。覃沐勇看我着急,自己跑到临街的一家人家,就和村民借梯子想要架线。我也跑过去帮忙。
“我家梯子用的了,你问隔壁老头借去。”村民委婉拒绝了覃沐勇。“夏衡,你去隔壁借去。”覃沐勇招呼我去借东西。结果我还不如覃沐勇了,那老头直接说不借,一点遮掩也没有。我灰溜溜的回来后说,“这都是铲路惹的,借不着。”覃沐勇给小张打了个电话之后和我说事情搞定了。我奇怪的看着他问:“覃老板,你让小张哥买梯子去了?”“呵!夏衡,你太可爱了!”覃沐勇轻拂了下我的脑袋后说。我把脖子一伸就让脑袋离他的爪子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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