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最恩爱夫夫 作者:晚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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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等着,父亲等一会儿整理出来让人给你送去。”格纳转头看了眼埃德加,略一犹豫,就同意了。那些东西他反复检查过,根本不是他要找的东西,给了诺亚,也好缓和一下他们冷硬的父子关系。
而且埃德加也在,不给说不过去。毕竟诺亚要的他妈妈的东西。
诺亚坐在那里,往后一仰靠在沙发上:“没事的,父亲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就在这儿等着父亲整理就是。”
格纳眉头一皱。诺亚的话让他心里很不快,这是害怕他不给吗?他又看了眼静静地身姿笔直地坐在那里,闭目养神的埃德加。
格纳咬牙,低头拉开书桌最底下的抽屉,取出一张照片递给诺亚,声音里带着一丝追忆:“这是你妈妈年轻时的照片,你长的很像你妈妈,都很漂亮。”
诺亚激动地伸出双手接过照片,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过了一会儿他又说:“父亲,妈妈给我的玉葫芦碎了,不过我记得小时候妈妈说过,那玉葫芦是一对儿,另一个在父亲这儿,父亲把它给我好不好?玉葫芦在我身边,就跟妈妈在我身边一样。”
妈妈没说过玉葫芦有一对儿。而且他一直戴在身上的这个,根本就不是梦里妈妈戴在他脖子上的,玉质比那个差很多,他的玉葫芦早就被格纳掉包了。
格纳想要的是灵水,玉葫芦他研究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玉葫芦不是他想要的东西。
格纳听了诺亚的话,心里一惊,扭头细细地打量着这个他忽视已久的儿子。
这玉葫芦竟然有一对儿,自己都不知道,乔伊会瞒着自己,看来一定不普通!那么另一个在哪里呢?是不是就是自己要找的东西?
格纳激动地站了起来,又瞬间冷静了,这么说来,另一个也不在诺亚手里。
他藏在衣袖下面的手狠狠地握着,如果真的跟那东西有关,这个玉葫芦是不能给诺亚的,他想了想说:“诺亚啊,你要别的东西,父亲都给你,可是那玉葫芦是父亲和你妈妈的定情信物,父亲不能给你。”
定你大爷的情!
诺亚真想大骂一句。他忍了又忍,没骂出口。那玉葫芦是妈妈出事前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他一定要要回来!落在这个负心汉手里,真是对妈妈的侮辱。
他垂下头,酝酿了一下感情,然后抬起头,眼眶泛红,泪水在眼底打着转,又强忍着不哭出来的倔强模样:“父亲,我知道了。既然是父亲和妈妈的定情信物,我就不能要了。”
说着诺亚又眨了下眼睛,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他咬着唇说:“父亲,儿子不孝,儿子这些年错怪您了,儿子以为你早就把妈妈忘了,所以儿子这些年故意气您和葛兰夫人,父亲一定很生气吧,父亲,我错了,原来您一直没有忘记妈妈。父亲,儿子今后一定好好孝顺您,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格纳看着诺亚泪水纵横的脸,心里也有些不忍,不由得想起当年诺亚当出生时,对于这个儿子,他也极喜欢的。
“父亲,您和妈妈的定情信物,儿子不要了。不过父亲给儿子看看好不好?儿子想摸一摸父亲和妈妈的定情信物。儿子想告诉妈妈,明天我就要结婚了,希望妈妈能祝福我。”诺亚低低地抽泣着。
格纳看了眼埃德加,犹豫了一瞬,掏出玉葫芦,连那个裂开的玉葫芦一起递给诺亚,摸了摸诺亚的头:“好孩子,别难过了。你妈妈一定不希望你这么伤心的。”诺亚既然说了不要,就肯定不会要了,这个儿子其实挺老实他是知道的。要是他再摸都不让他摸一把,就有些不近人情了。埃德加还在一旁坐着呢。
诺亚抹着眼泪,把两个玉葫芦拿在手里小心地摸了很久。东西到了他的手里,肯定不会还回去了!
格纳很快把东西整理好了,放在一个盒子里交给诺亚。诺亚把东西一一摸了一遍,果然没有手稿,都是一些很贵重的首饰。不过除了手稿,格纳从他这里拿走的其他东西都还给他了。
“父亲,我记得妈妈还留给我一沓她手写的东西,父亲能一并给我吗?我想知道上面都写了什么?有没有妈妈写给我的。”诺亚小声问。他知道就算格纳答应把手稿给他,肯定也会留一份复印件的。不过他不怕,他就是不希望妈妈的东西落在这一对jiān夫yín、妇手里。
格纳嘴角狠狠一抽,恨不得上去抽诺亚两巴掌。两岁半的事,竟然记得那么清楚!幸好那些首饰他没有扣下。
格纳一时找不到借口。乔伊当年带着诺亚离开时,诺亚眼睛还没有瞎,万一他看过纸上的东西,而且还有印象,自己就不能随便找一沓纸糊弄过去了。
犹豫了很久,格纳决定了,等会儿把那一沓手稿复印一份,原稿就给诺亚了。反正那手稿,乔伊是用她族里的文字记录的,鬼画符一样,极少有人能看懂,自己也是勉强认得几个。诺亚当年还小,就是乔伊教他,他又能学会多少?诺亚拿着就是一沓废纸而已。
“那一沓手稿不在父亲书房里,诺亚你和埃德加坐在这里等一会儿,父亲去取过来。”格纳起身往外走。
“谢谢父亲。”诺亚露出一个真诚的笑脸。真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把东西都要回来了。
明天的婚礼上,他还会送给格纳和葛兰一份大礼的,希望他们到时候不要激动的晕倒。
格纳很快就回来了,把一沓手稿交给诺亚,诺亚放进空间戒里。然后站起身:“父亲你忙,我们不打扰你了。”
“诺亚!”格纳慌忙叫了一声,盯着诺亚手里的玉葫芦,厚着脸皮说:“好孩子,你把玉葫芦给父亲吧,父亲也戴习惯了。”
“这个……”诺亚一脸的不舍,纠结了很久才说:“父亲,我明天再给你好不好?父亲您就借我戴一晚上吧,好不好?”
格纳脸皮抽搐地咬牙,然后挥挥手:“好啦,你这孩子,还跟父亲抢东西啊,就给你戴一晚,不过明天记得还给父亲啊。”
诺亚和埃德加出了格纳的书房,唐恩正巧抱着包的跟粽子一样的塞西尔找来了:“少将,礼服做好了,现在请您下去试一试。”
埃德加点头,三人一起下楼往客厅走去。
“喵呜。”唐恩怀里的塞西尔看见诺亚,兴奋地叫了一声。
“塞西尔?”诺亚犹豫着问。塞西尔又叫了一声。唐恩把塞西尔小心地给诺亚。
“谢谢你,埃德加。” 诺亚真心地道谢,原来埃德加说宰了塞西尔是骗他的。
妈妈的东西要回来了,诺亚心情好了许多,所以就连埃德加伸手轻轻地抹掉他还挂在脸上的泪水,他都没反应。
埃德加还是扶着诺亚走着,快到一楼时,诺亚想了想把玉葫芦偷偷塞进埃德加手里,在他手里写字,请他找人做一个一模一样的玉葫芦,要快。
本来想这样直接赖掉不给,不过还是做一个假哄哄格纳玩吧。
上一辈子一把火烧死他们,真是太便宜他们了。这次,他要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失去最在乎的东西,让他们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
试好礼服之后,已经快凌晨了,埃德加想了想,还是决定今晚回家住,反正跟诺亚的婚契已经彻底结成了,就算今晚诺亚出了什么意外,对他精神力也没什么损伤,再说他也不认为诺亚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
他和唐恩快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笑着看了眼格纳,然后郑重其事地吩咐唐恩:“唐恩,你今晚留在这里照看着诺亚,今晚伯爵大人家里的仆人估计要忙得抽不开身,我不放心诺亚,他眼睛看不见,你务必替我看好了他,别出了什么意外!”
唐恩停下脚步,站着标准的军姿,敬礼,声音洪亮:“少将,保证完成任务!”
“明天见!”诺亚早就困得不行了,无所谓地向埃德加告别,然后抱着塞西尔哈欠连连地上楼去了。
客厅里格纳和葛兰脸上阴沉地瞪眼,又一时说不出话。
埃德加是什么意思?
诺亚在自己家里,他对诺亚的安全不放心,这是怀疑他们啊。可是他们作贼心虚,还真不好说,等反应过来,埃德加已经走出去了。
可要真什么都不说,好像证实了诺亚在家里不安全似的。
格纳瞪了葛兰一眼,挤出一抹笑起身追了出去:“埃德加,你看你这孩子,你身边也离不开唐恩,让他跟你回去吧。明天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客气什么。诺亚在自己家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埃德加停下脚步,转身笑着很温和无害:“伯爵大人,没关系,我身边暂时不需要唐恩。”
看着格纳笑着和善的脸,埃德加忍不住又玩笑一般地说:“我可不希望明早醒来我的未婚夫成了别人的了。不久前我去诺亚卧室找他,竟然有一个自称是他表哥的人,对诺亚欲行不轨,幸好我及时赶到。” 说着,埃德加一脸的后怕模样。
外面的院子里,灯火通明,埃德加清晰地看见格纳脸色僵硬,嘴角直抽搐。他继续笑着说:“伯爵大人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知道,是诺亚他表哥爱慕诺亚,一时想不开罢了,我就是怕他还想没想开,晚上打扰诺亚休息。”
诺亚慢吞吞地上楼,却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楼下的动静。听见埃德加那一番话,他觉得别扭的很。稍稍一想又忍不住笑出来了。埃德加让唐恩留下,格纳不管是反对还是留下,都是显得他心里有鬼。
留下,就等于承认了他在家里不安全。不留下,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怕他撞见?
诺亚莫名地心情很好,他边给塞西尔顺毛,边打着哈欠上了三楼。他眼睛看不见,唐恩走路也没有一丁点儿声音,他一直没发现身后跟着人。他进房间后,唐恩就跟门神一样站在门外守着。
诺亚进了卧室,关好门,想着塞西尔的伤,他犹豫了一下,试着用精神力控制自己右手食指,很快指尖沁出细细的一股水来,他激动地赶紧收回精神力,去书房找了个杯子接灵水。
不过他现在精神力被压制,只弄了一杯底的灵水,他就头痛欲裂,灵水也没了。
他往杯子里掺了些普通的水,喂着塞西尔喝下。不一会儿,塞西尔就精神了许多,喵喵叫着舔着他的手心。
诺亚把塞西尔放在自己枕边,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诺亚就被唐恩叫起来了。昨晚取了点灵水,耗费精神力,他现在一点精神都没有。
行尸走肉一样地洗脸刷牙,然后由着造型师给他设计发型,换上结婚礼服。
他迷迷糊糊地还在想,昨晚竟然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格纳就这么放任自己嫁出去了?
诺亚忽然一个激灵,清醒了许多。格纳是一定要把自己掌控在他手里他安心的,不会是要有什么坏着正憋着吧?
一通折腾下来,诺亚连吃饭的机会都没有,埃德加已经来接人了。
婚礼真的很没意思,诺亚想。
就在司仪宣布交换戒指时,突然有一个三岁多的可爱小男孩跑到埃德加身边,抱着他的腿直叫:“爸爸爸爸,你不要我跟妈妈了吗?呜呜呜,爸爸,宝宝好想你,宝宝终于见到你了,你不要抛弃宝宝和妈妈好不好,呜呜呜。”
现场的宾客瞬间都惊呆了,目光齐刷刷地在孩子和诺亚埃德加身上徘徊。那孩子的五官和埃德加真的有五六分相似,尤其是眼睛和嘴巴。
贵族们私生活大多混乱yín靡,谁家没几个私生子?但是这种事从来没有人公开承认过。闹出私生子律法规定是要罚款的,虽然不多,但是丢人啊。
很快宾客就炸开了锅,尤其是年轻人,大概是埃德加的爱慕者,尖叫不已,忿忿不平。
埃德加也是愣了一瞬,看着小孩的眼睛呆滞了一瞬,然后温和地笑了笑,弯腰爱怜地摸了摸小孩的头:“小朋友,我不是你爸爸,你认错人了,你妈妈呢?”
小孩抱着埃德加的腿,眼泪鼻涕蹭了他满裤腿,“爸爸,你就是我爸爸。”说着又扭身,小手指着人群里一个一身米色露肩礼服,清新舒适的年轻女人:“妈妈,妈妈。”
女人眼里泛着泪花,痴痴地望着埃德加,慢慢地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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