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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之以歌 作者:怡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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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知道了。”贺立丘不再让夏之继续说,沉默一会儿又警告他:“考试都敢作弊,真给我长脸,下次再这样把你收拾个够!”
  夏之闻言惊悚得瞪着贺立丘,嘴也无意识张开来。
  贺立丘才不管他惊不惊,抬脚踹他,催促,“好了去洗澡睡觉。”
  夏之一个趔趄,心道这踹人的习惯是改不了了。
  看着夏之一瘸一拐地走出去,贺立丘不忘再次威胁,“明天专业照常进行,你最好养足精神给我仔细点。”
  意料之中的一阵哀嚎,不管怎样,贺立丘总有千万种办法制住夏之。
  半夜夏之疼得睡不着,他起身站在房间窗前,沉默得看着窗外,夜里无声,时间也静默,就像孤身置于夜中,睁开了眼还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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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已经在路上了,别急。_(:зゝ∠)_
  ?
 
☆、十二
 
?  十二
  黄昏阳光倾泻而下,带着浓重的色彩,这是上海冬日难得一见的温柔景象,行道树在行人寥落的道路旁寂寞伫立。夏之匆匆穿过校园向贺立丘家走去,贺立丘告诉他今天贺清明回国,叫他一起去老宅吃晚饭。
  今年贺清假期特别长,从圣诞前夕开始延长了整整二十五天,加上本应放假的十天,装满了一月有余,
  这个时间也临近国内农历新年,南方的年,最最没有年味儿的地方就在于不下雪,最最冷的时候大概也是零度上下,即使不同北方集体供暖,贺家老宅也装上了地暖度过南方阴冷潮湿的冬季。
  贺立丘从学校开完最后一个研讨会载上夏之一起回来的时候,贺清明已经坐在沙发上和贺冬芝说了好些时候的话了。管家秦叔看见贺家小少爷回来了,连忙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又帮着挂大衣围巾,又是找绒鞋,好一阵忙乎。
  贺家有个惯例,贺清明回过圣诞假期大家都回老宅,直到贺清明假期结束。好歹曾经也是富甲一方的大家族,无奈家道中落,该遣的遣,该散的散,和叔父分家的时候贺清明作为家中长子只留了这栋三层老屋和年过半百的秦叔。
  “秦叔,别管他,这么大人了还伺候他。”贺清明说着又转向贺冬芝,“都被你惯的。”
  贺冬芝笑着不说话,她就这么一个弟弟,不惯他惯谁?
  贺立丘听见大哥说话便把秦叔拿着的文件袋又拽回自己手里,换好鞋往客厅走去。
  本来还在磨蹭的夏之也忙不迭的跟上去,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老宅,但是是他第一次见贺清明,多少心里有点怵。
  “大哥,大姐。”贺立丘规矩立在沙发前跟贺清明和贺冬芝打招呼。
  夏之站在贺立丘身旁也跟着叫了大哥大姐。
  “这个就是你说的学弟?”贺清明上下打量着贺立丘身侧的小年轻,和贺立丘一般高,模样很英俊,清爽利落的短发,脸上却还带着少年气,看起来不过十□□的样子。
  “是,叫夏之,过两天马上要参加研究生考试。”圣诞节过后便是考试日。
  贺清明点点头,也不再问,贺立丘的脾气他知道,不对他胃口的人是半日也不可能跟他呆在一块儿的,既然夏之跟了他两年了,也算是有本事。
  贺立丘四下望了望问道:“姐夫没来?”
  “他今天加班来不了,好啦,别站着了,你大哥一回来就把你那老成劲儿给带出来了,快过来姐姐这边坐。”贺冬芝站起来拉着贺立丘,又招呼夏之:“夏之,来,也坐,别怕他,”贺冬芝指了指贺清明,“他就是长得凶了点。”
  夏之正要落座猛的一听便抬头去看贺清明,男人正处在整个人生中最风华正茂的时候,深刻的五官里藏了岁月的沉淀,呈现出一种凝重的颜色,多少难以言说的情绪都被如刃般的眼神激荡了。
  贺清明从来不在乎他妹妹调侃他,只是挑了挑眉,这个年纪的人眼角却只浅浅痕迹,若不是眼神有着岁月打磨,想想原来时间也会偏心,不忍在他脸上刻下纹路,说他三十岁也不会有人反驳。
  贺清明自顾自拿着秦叔泡得苦荞茶喝得津津有味。
  夏之咧着嘴无声得笑,原来喝茶的习惯承袭自大哥。贺立丘坐在沙发里看着他的笑也难得勾了勾嘴角。
  晚饭时贺冬芝讲起贺清明的糗事。按理说贺清明作为一家之长一回来就被拆台实在不是一件让他脸上有光的事,但见贺冬芝讲得眉飞色舞他也就不太在意。
  家人永远都是抚慰漂泊心灵的一剂良药。
  “大哥以前有颗牙不好,他还不承认,直到有次我给大哥吃糖,那种糖又粘又软的,裹了大哥半颗牙下来,大哥走过来声色俱厉的责怪我给他次品,‘怎么糖里还有石子?!’结果仔细一瞧,分明是半颗牙嘛!”贺冬芝说完吃吃地笑,哪里还有半点商场女将的姿态,倒像八卦兄长的小女生。
  贺立丘忍着笑,埋头摆弄碗里的菜,眼角眉梢都在不自觉的上扬跳跃。
  贺清明一脸无奈,轻声呵斥贺冬芝注意形象,伸手把她手边的碗碟往里挪,以免她忘形砸下桌。
  夏之捧着碗听得呆了,连同嘴里的菜都忘记吞下。
  晚饭过后,贺清明就把贺立丘叫去了书房。
  等到贺立丘出来的时候,夏之已经歪在贺立丘房间的书桌上睡了一觉了。
  “夏之,困了就去你房间睡,秦叔不是给你收拾了间房吗?”
  夏之被推醒,抬起头睡眼惺忪的望着贺立丘,“啊,贺哥你终于谈完啦。”夏之偏了下头,想活动一下酸疼的脖子,这一偏头不打紧,一偏他就看出贺立丘脸上的端倪,贺立丘进来时没有开灯,唯独夏之这边的台灯亮着,贺立丘侧身一半照着光另一半晦暗难辨。
  夏之仰着头腾得一下就站起来,又噔噔噔跑去摁开房间的灯,他转过头盯着贺立丘像看恐怖片一样,瞪着眼也不说话,死盯着贺立丘半张脸看。
  “行了,别盯着了,都快看出一朵花来了。”贺立丘受不了他的眼神攻势,拉开椅子坐下来,仰头靠在椅背上,半眯了眼,“是大哥打的,过一晚就没事了。”
  夏之不说话。
  “这次算轻的,以前他踹我,我两天走路都不利索。”好似说到什么搞笑的,贺立丘闭着眼也笑了笑,“别看大哥瘦,力气不小,他一巴掌也能扇得我口鼻来血。”
  夏之暗暗咬牙。
  “所以我以前很怕他,在他身边如履薄冰,话也不大敢说。”
  贺立丘动了下眼皮却没睁开,他仍然没有听见夏之说话,于是他接着说,“大姐曾经说我是贺家顶顶聪明的人,然而大哥大姐都是商场悍将,即使后来大哥进入政圈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唯独我,也帮不了家里什么,父母走后那么多年,全靠大哥大姐撑,而我,什么也干不了,所以,”贺立丘说到这顿了顿,似乎思量着合适的词汇,"所以前几天我问你还要不要跟我,所以......"所以这个问题贺立丘真的有认真思考,担心从某刻起他站的高度不再是夏之想追逐的目标。
  夏之一边听一边摇头,想说,不是的,你那么厉害,你发表论文,参加设计比赛,开研讨会,在自己看来都是超级厉害的事情。
  有那么多想说的话,可是他却无从说起。
  贺立丘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夏之吭声,终于还是睁开眼,却见年轻人满脸泪水,眼里流转的水光一颗颗落下来,一眨眼就颠破了,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夏之这样哭。
  “你哭得那么伤心干嘛呢?挨打的又不是你。”
  夏之只顾摇头。
  贺立丘叹口气,心里如针扎,如同凝望着无言的风景,总是说不出最扎人。他坐直了,对哭得伤心的人儿招招手,“过来。”
  年轻人听话的走过去,走到近旁顺势坐在地上。抬头眼神潮湿的看着贺立丘,贺立丘左边脸整个都有些肿了,向着光能看见指印延伸在耳朵下面。
  男人看着泪人儿小狗一般的表情也是无奈的很,伸手抚过年轻人脸上冰冰凉凉的泪水,轻轻笑着骂他:“傻啊你……”
  ?
 
☆、番外——报之以歌之夏至
 
?  没有训诫向预警。
  时间线是主线的第一年,夏之和贺立丘认识的第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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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之今天生日。
  他没有跟贺立丘说,以他对贺立丘的了解,这是个连自己生日都过了还要别人提醒的人怎么可能记住他的生日,再者说,贺立丘最近在赶一个实验报告,夏之并不愿意打扰他。
  于是夏之下了课就约宿舍几个要好的哥们儿聚聚。
  吃吃喝喝。
  夕阳换成月光。
  夏之喝得迷迷瞪瞪,脚下踩着棉花,“看俺老孙脚下这八彩祥云……”他嘴里胡乱念着,又总觉词好像哪里不对。
  就这样摇晃到小区,站在门卫旁努力想把手□□裤兜里拿门禁卡,他就这样掏啊掏,掏啊掏,心想今天裤兜怎么那么紧?
  小区门前值夜的保安皱着眉看面前的小年轻使劲□□自己的裤子,于是他走过去好心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夏之嘿嘿一笑,眼睛里流光闪过,带着别样的醉态,“今天我过生!”
  保安噔噔退两步,怕是要被夏之的酒气冲着。
  “我裤兜好像坏了。”夏之嘟囔着。
  保安小心站定,才盯着夏之说的裤兜瞅了瞅,又瞅了瞅,最后确定,那里压根没兜!那个兜的缝儿只是那条裤子上的装饰而已!
  “我的个娘咧,这是醉得智商都没了啊。”
  面对醉酒的小年轻保安心里不忍,于是摸出备用门禁卡给小年轻开了门。
  夏之听见门禁“滴”的一声,他接着“咦?”眼看着小区门在面前自动打开。
  “进去吧。”
  夏之歪着头,迷茫得看着保安。
  保安皱着眉,一脸痛心疾首。
  “快回去吧,年纪轻轻得喝那么多酒,家里人不担心啊?”说着就伸手推着夏之往小区里走,“快回去了快回去了。”
  夏之被推着三两步往前面跳,脑袋的一半在思考小区门怎么改成自动化了?脑袋的另一半在思考家里人是谁?
  最后在酒精的催化下成功混合成一个念头——想尿。
  夏之是冲进贺立丘家的。
  钥匙一甩,鞋一脱,咚咚咚往厕所跑,哗啦哗啦放完水,酒也清醒些,一手提着裤子,一手去摁冲水闸。
  “怎么这么晚?”
  “咣!”
  贺立丘立刻把厕所灯摁开,“怎么了你!?”等看清楚地上的人,又骂:“好端端的坐地上干嘛?”
  夏之想说,吓的,说出口的又变成:“贺哥怎么还没睡?”
  贺立丘本来拧紧了眉头,这下拧得更紧,“问你怎么那么晚?”
  “啊?怎么了?”
  两个来来回回全用问句回答彼此,一时双方都有点累。
  贺立丘瞪眼看着夏之,夏之半张着嘴迷蒙得回应着他。
  最后清醒的那个实在看不下去,直接不看了,“赶紧起来收拾收拾睡了。”贺立丘说着转身就走。
  夏之下意识的啊了一声,摸摸索索攀着马桶站起来,刚刚解了内急又觉口渴,于是决定去倒点水。
  一脚深一脚浅得晃到餐厅,夏之走到餐桌旁,双手撑着桌子缓了下劲儿,心想这酒后劲还有点大哈。想着想着就把自己的脑袋搁桌面上,半睁着眼迷蒙得环视四周,最后定在桌上一个纸盒上。
  “这什么?”
  夏之伸手把纸盒拉到面前,闻了闻,有点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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