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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之以歌 作者:怡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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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清明再次摆手,“也不是这件,不要跟我玩儿小聪明。”
  也不是工作,贺立丘手心里全是汗。没什么了啊。他心里来来回回的寻思遗漏的地方,“那天我给你打电话时想说的事?”贺立丘最后还是不确定的试探,见贺清明点头,终于松了口气,“那事我还不能轻易下结论。而且还不定搞得定。”一时难以找到合适词汇,在贺清明面前他不敢乱编排。而那些似有若无,似隐还显的情愫仍然未可说。
  贺清明一怔,难得见到他这个聪敏小弟这样神情。
  “事易时移。”看到贺立丘吃瘪,贺清明心情倒是很好。
  贺立丘撇嘴,觉得他大哥一心就想见他不痛快。
  但凡陷入某种未知的遭遇,这样的遭遇不仅是狼狈,甚至是凄惶。贺立丘多多少少被遭遇中的未知吸引,这种遭遇不一定轰轰烈烈,撼天动地,却像掉落在深秋草原的星火,还未察觉已经蔓延,待你发现,已成燎原之势。
  ?
 
☆、十四
 
?  十四
  夏之结束第一天考试,从考场走出去,走到教室门边拿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贺立丘的消息“结束后校门口等。”
  夏之笑笑,拿上包飞快地往校门跑。
  贺立丘站在车边看着夏之从人群中跑出来,看见他年轻人咧嘴笑起来,“贺哥!”
  “跑什么,时间来得及。”
  夏之想说怕你等得及,又不敢说,做个鬼脸,嘻嘻笑着同贺立丘坐进车里。
  今天贺冬芝老公李离醇做东在海底捞订了雅间。
  贺立丘和夏之两人到时锅底还没烧开,清蒸大闸蟹倒是先上上来了。
  贺冬芝和夏之拿着蟹拆拆解解。
  夏之手拿小剪刀小心拆解着螃蟹腿,把腿中嫩肉抽出来,又把蟹钳剪开把肉掏干净,接着拆开蟹壳,去掉秽物把蟹黄整个倒进装蟹肉的小碟子里,把蟹肉蟹黄分开摆好递给贺立丘。
  贺立丘正和贺清明说话,边说边伸手自然接过来。
  贺清明眼神在埋头拨弄另一只螃蟹的夏之身上飞快滑过,又转回看贺立丘,贺立丘自顾吃着碟子里的蟹肉,对夏之递到手边的另一只蟹黄也照单全收。
  “不过我觉得赛谬尔的文明冲突论可能可以成为这次难民问题的论证一方面。”贺立丘心安理得吃着蟹肉,嘴上也不闲着继续跟贺立丘讨论这几天的国际热点。
  “嗯,即使有人不承认,这种因素确实是存在的。”贺清明顺着贺立丘的话说下去,在饭桌上他不愿破坏平衡。
  “可是文化冲突论的那几点理论并不是可靠的。”夏之伺候完贺立丘,剥下最后的蟹肉塞进自己嘴里,听见贺立丘说到文明冲突论顺嘴接了句。
  贺清明和贺立丘同时看向年轻人。
  夏之抬眼,眼神无辜,“随便说说。”他可不想关公面前耍大刀,更何况还是两个。
  “那你再随便说说看那几点理论你的看法。”贺清明盯着夏之,不知道年轻人还了解国际关系理论,来了兴致。
  夏之眨眨眼,望了望贺立丘,指望贺立丘帮他说话。
  没成想贺立丘抬抬下巴,意思让他接着说。
  夏之动了动嘴没发声,对于贺清明他总有些怯。
  “说吧,大哥不会把你怎么样。”贺立丘鼓励他。
  夏之低头翻白眼,这哪里是鼓励,分明是威胁。他深吸口气,抿唇收敛心神。
  贺立丘看他如临大敌的样子,嘴角不禁染上笑意。
  “他的冲突论第一点文化差异引起战争就不太真实,还有相似政治经济的特性和差异更缺乏异变性,说他们不易协商解决,也是基于观察的经验,不能作为理由存在,其余说到的一些理论我倒是觉得是全球化带来的,并不能是文化因素。”夏之一口气说完一大段,立刻紧张得看了眼贺立丘,见贺立丘眼中带笑,心放下一半,转而看向贺清明,大哥眼中分明有着激赏,夏之整颗心终于放回原位。
  “那你觉得从什么角度看比较合适?”不过贺关公并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
  “微观和宏观,微观可从地区化来看,一种断裂带的冲突,宏观可从全球化出发,从核心国冲突来谈。”夏之心里有了底气自然越说越顺,“而且我觉得断裂带冲突常带有持久性特点。”
  贺清明暗暗叫好,不禁笑起来,“你平时也关注国际关系?”
  “跟贺哥讨论来的。”夏之答。
  贺清明点点头,看向贺立丘,小弟专心吃菜,“说得很有见地。”
  夸着夏之,但夏之知道到底在夸谁。
  夏之转头看贺立丘,男人嘴角纹路上翘,像将开未开的花苞。
  贺立丘高兴夏之心里也开心,好似为贺立丘打了场胜仗。
  “你们聊得倒是开心,快点来帮忙下菜啊,我和李离醇忙不过咧。”贺冬芝端着盘豆腐皮往锅里倒,指挥贺立丘端里脊肉,吩咐夏之注意肥牛避免涮老,李离醇拿着漏勺小心撇开汤上的油把嫩豆腐烫进去。
  一桌人全都被贺冬芝指挥着,唯独贺清明,她可不敢吩咐大哥做事。
  贺清明乐得清闲,看着他们忙得热火朝天,他自顾端起手边茶杯喝茶,啜了一口,皱眉,心道还是回家喝秦叔泡的茶算了。
  吃完晚饭贺冬芝夫妇回自己家,贺清明三人回老宅。
  到了晚上,气温骤降,夏之许久没有睡着,他起身走出卧室,走到客厅小露台抽起烟。
  刚刚点上烟,天空就开始飘下小雨,夏之将露台窗门关了大半,退到客厅里,把窗门留着条缝好让烟雾消散。
  窗外黑影躁动,这间老宅离市区很远,周围宅邸入住率也不高,此时外面一片昏暗,更能体会上海冬夜刺人的阴冷萧瑟。
  夏之心里想着明日专业考试,不自觉得开始默念贺立丘给他划得重点,默着默着就开始想贺立丘今天吃饭时的笑。
  那笑意点在唇角将开未开,撩得夏之心痒。
  “大半夜的吹凉风,明天不考试了?”贺立丘口渴起身找水,刚下楼就看见夏之站在窗门前,夜风带起他的衣角,半张脸都隐在烟雾中。
  夏之回过神来,连忙把半支烟熄灭以免烟味呛着贺立丘,他总觉得贺立丘是不喜欢他抽烟的。
  “贺哥。”规规矩矩地打招呼。
  贺立丘走过去还没站定就踹在夏之身后。
  夏之低声惊呼,还好贺立丘只是穿着绒鞋,并不很疼,他仍是用手挡住身后,讨好的叫男人,“哥……”
  贺立丘伸手把窗门关紧,那手转回来顺势拍在夏之后颈上,低声呵斥那个半夜欣赏风景的人,“想感冒是不是?什么时候了还不睡。”不解气得又拧了下年轻人的耳朵。
  夏之无声地龇牙咧嘴。
  贺立丘感觉手下皮肤冰凉,火气噌得蹿起来,揪着夏之就往楼上走。
  夏之顺着贺立丘使力的方向靠,脚下跟得左脚绊右脚。
  完了完了。夏之暗暗心惊。
  贺立丘把人拽进自己卧室,大力惯倒在床边,二话不说抽出衣架上的皮带就砸上夏之臀上。
  夏之疼得一跳,把惨呼遏制在半路,一口咬住自己手腕,闭眼忍受贺立丘抽下来的皮带。
  “觉得自己身体铁打吗?啪!不乐意将息?啪!”想着贺清明还在家里,贺立丘压着声训斥更显咬牙切齿。
  贺立丘气得咬牙,夏之疼得扼腕,贺立丘向来不留情,这次也不例外,很快他就冷汗涔涔。
  贺立丘接连抽了十几下,惦念着明天的考试也不想狠罚,然而末了仍又急又狠抽下三鞭,“啪啪啪!”
  最后三下激得夏之嘴里失了轻重,一使劲血腥味就在嘴里蔓延,眼泪也被逼出来。
  贺立丘提着皮带,轻微喘气,皱眉瞪着爬跪在床边的年轻人。
  夏之疼得瑟瑟发抖,贺立丘没出声他不敢乱动,只轻轻放开嘴下的手腕,牙齿和皮肤分离时刺痛激得他一声闷哼,深深浅浅的牙印上混着少许血迹,夏之龇牙轻轻吸气,嘴里的血腥味让他胃疼。
  “起来。”贺立丘沉声命令,他发了火才觉得凉意,起来时只穿了单薄睡衣,还好家里地暖足还不至于太冷,再看同样穿着睡衣夏之不知道是冷得还是疼得抖的厉害。
  贺立丘的命令莫不敢从,夏之抖着腿从床边爬起来站好,眼睛盯着贺立丘手上的皮带生怕那可憎的东西再招呼到自己身上。
  “毛病改不了了?”
  “……没”夏之低头看地板,“就是睡不着。”
  “担心考试?”他们都深知重要考试当日不谈及考试,贺立丘在临近考试那几天都让夏之自己自习,他对夏之的自信比夏之本人还要高。
  夏之点头,其实心里清楚这只是原因之一。
  贺立丘叹气,将皮带丢床上走过去轻轻拍了下夏之的头,“怕什么,不是有我在么。”
  夏之微微咬牙,眼眶发热,只得闭上眼阻止翻涌的情绪,心被贺立丘的话反复揉搓,心尖也疼了。
  “去冲一下,我重新给你找套睡衣。”贺立丘见他闭眼不答,一脑门的汗,怕他着凉催着去洗澡。
  夏之被推着往贺立丘房间自带的盥洗室走,这时才觉臀腿疼得厉害,不禁□□。
  “哼什么哼,若不是明天考试今天便宜你了。”贺立丘说着就是一巴掌拍在夏之背上。
  夏之吓得缩了缩脖子,也不顾屁股的疼,三两步跨进盥洗室。
  贺立丘找出自己另一套睡衣放床上,听着水声他在屋里百无聊赖地走来走去,最终随手拿了本书靠在床头看。
  等夏之洗完走出来,那本书仍然翻开在最开始的那一页。
  夏之下半身裹着浴巾走出来,头上的水滴答在肩上顺着胸膛一路往下滑。
  “把头擦干!”贺立丘见他出来放下书,起身去拿浴巾粗鲁得扔在夏之头上,“跟个小孩似得。”
  有时候夏之总是故意把事情做一半,就等着贺立丘来给他擦屁股。这点龌蹉的小心思夏之很是乐意使出来,看着贺立丘气鼓气涨得样子,贺立丘这时从不真正发火,夏之摸得通透,心里爱极男人微微气恼的模样。
  贺立丘看着夏之擦完头又把睡衣递给他,“赶紧的。”
  夏之穿上衣服,极不合身,明显大了一个码,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看起来很是滑稽。
  “你太瘦了。”贺立丘忍不住笑,帮夏之整理衣领。
  “瘦不好?免得三高啊,你喜欢胖?”见贺立丘笑,夏之便不忘耍贫嘴。
  “嗯,我喜欢肉多的。”贺立丘手上不停,随意回答夏之。
  夏之只觉脸烫。
  “回去睡了,我也洗一洗。”贺立丘催着夏之去睡觉,自己也朝盥洗室走。
  夏之看着贺立丘走进去,这才松口气,情不自禁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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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十五
  夏之终于摆脱考试折磨,他走出教学楼时都觉脚下生风。
  打开手机意外地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点开看是号码是座机电话,区号028——成都,夏之没来由的心里一紧,他接着点开短消息,贺立丘叫他在校门口等一下,有事晚点到。
  还意外收到邢经哲的消息,“哥我放假了!过几天回国!”夏之算着邢经哲的圣诞假期,离这学期期末考试还有一个月时间,这下真的可以歇一下了。
  回头再看未接,夏之眉头紧蹙还是回拨了回去。
  贺立丘今天和大哥大姐去看印象派大师画作展览,结束时已经四点半,他思量着估计赶不上五点去接夏之,便给夏之发了信息。
  他载着贺清明和贺冬芝向学校开去,途中贺冬芝问起夏之的情况,“夏之这次把握大吗?”她平时把夏之当弟弟,总还是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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