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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之以歌 作者:怡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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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立丘用手指在空中点点他,正要开口训,但见服务生提着茶水壶过来添水,转念就把话压了下去。
  添水的小姑娘提着水壶往贺立丘杯子里倒水,现开的水蒸气腾空而上,许是被热气烫着了,小姑娘啊呀一声往后退去,壶嘴叮当碰上水杯,那水杯眼见就朝贺立丘倒去。
  夏之惊得跳起来,动作比意识还快,伸手把住水杯,半杯水顷刻将手浇了个透。
  “夏之!”
  “嘶……”
  “没事吧!?”两人都不及顾自己同时问向对方。
  夏之甩着手看贺立丘,边摇头边抽凉气,手疼得钻心还在担心贺立丘,“贺哥烫着没?”
  “先顾你自己!”贺立丘一把拉过夏之的手,手指手背通红一片,已经撩起两个小水泡,“开水你也用手去接!”
  夏之任他拉着,只得低头挨训。
  贺立丘眉心紧皱话说得硬,手上动作却轻之又轻,在桌上寻了杯凉掉的水,接着空碗对着夏之的手倒凉水。
  “没常识吗?开水也不躲!”
  夏之被他训得抬不起头,见周围人都看向这里,脸也涨红了,手上使劲想把手抽回来,“贺哥,没事的。”
  “动什么动。”贺立丘边说边抓紧夏之手腕,把凉水倒光,最严重的地方起了一层浅浅的白膜。
  小姑娘吓得频频道歉,把店主也引了过来。
  “实在对不起,对不起啊两位,赶紧去医院看看吧,医药费我们承担!”店主看这伤势也不轻,催着他们去医院,把小姑娘叫下去又招呼个人来陪着夏之他们去医院。
  好好一顿饭,吃到医院去。
  回去时贺立丘表情阴郁,夏之怎么讨好也不搭腔。
  夏之怕他生闷气把自己气坏,心里急,也顾不得其他伸手抓贺立丘胳膊,贺立丘摆手想甩掉,就听叫夏之抽气。
  贺立丘忙转过头去,看他脸上怪相,还冲自己讨好的笑,什么脾气也没有了。
  “欠揍!”心里舒坦,嘴上仍然不饶过。
  “嘿,贺哥,我错了。”夏之立刻顺竿讨饶。
  “今天别碰水了。”
  “是是是,贺哥说怎样就怎样。”
  “遇事不动脑子。”
  “对对,我脑子不好使。”在贺立丘面前他一向能把自己放到最低,夏之并不怕低,低有低的好处,而高出不胜寒。
  贺立丘对夏之这种完全不计后果的认错很是没有法子,然而他心里受用,夏之对他的崇拜他在别处也能得到,却唯独得不到夏之给他的心理满足。
  他注定成为高者,而高者寂寞,越高越寂寞。
  “喂!想什么呢!”王答薛见夏之愣神,推了推,“赶紧吃啊,一会儿凉了。”
  夏之回过神,低头吃饺子,想这才多久没见贺立丘就这么挂念,平时见面也并不频繁,都不觉有现在这般想。
  早上发短信给贺立丘也没有回音,夏之略有不安。
  吃完饭,夏之去学院办公室,王答薛接着睡回笼觉。
  “猪。”
  终于把早上王答薛骂的词还了回去。
  夏之把先前刻好的盘拿给金老师,两人重新看了遍,夏之发现有漏洞说要改改,改好后重新又去刻盘,这一来二去,等夏之从院办公室出来,天边已经烧起红云。
  贺立丘仍然没有回消息。
  贺家老宅离学校并不近,也没有直达公交。
  夏之忍不住给贺立丘拨去电话,接电话的人却是贺清明。
  “他刚吃了药睡了。”贺清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
  “哦,贺哥……没事吧?”夏之问完就暗骂自己嘴笨,问些废话。
  “没事,你好生复习期末考。不用担心。”贺清明一句废话也没有。
  “啊诶?我……好吧,大哥再见。”
  “再见。”
  夏之还想说话,电话那端只得嘟嘟挂线声。
  努力按耐心中不安,夏之挎着肩走回宿舍。
  谢渝水他们也回来了,看见夏之忙上前询问前段时间的事。
  夏之简单说了几句,心里不住回想着贺立丘陪着他的那段时光。
  几人讲完终于静下来,夏之在桌边坐下抄笔记,抄不了几篇就放了笔,“这笔记记得太烂了。”
  “将就看看重点,最后两节你没上,老师划了考点。”
  王答薛安慰夏之,知道他心里标准是贺立丘给的,专业上总被下意识比较,贺立丘的标杆那样高,不是平常人都能达到的。
  夏之又翻了翻,看不顺眼,拿起课本自己开始勾画。
  贺立丘教的所有已经细密灌溉夏之生命每一个角落。
  一周之后贺立丘才回到学校。
  期间夏之再发短信,也不见收到回信,打电话过去贺立丘声音听起来很是疲惫,说不了两句便挂了。
  夏之心中不安与日俱增。
  终于承认“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也会在自己身上应验,到真的见着贺立丘了,又才知道,“毕竟相思,不似相逢好”。
  一见面,夏之眉眼的笑还未完全展开就被贺立丘一句“复试英语准备怎么样了?”给打蔫了。
  夏之站在贺立丘办公桌旁,低头不响,那些冒着泡的欢乐现在沸腾成愁闷烧灼他的心。
  “抬头说话,是不是以为考完初试,考研就算结束了?”贺立丘整理着办公桌上多日来不及处理的文件,边收拾边说,“你英语好得很吗?”
  夏之抬头只看见贺立丘冷硬的侧脸,还有比表情更冷的话。
  贺立丘听不见答话转过头去,夏之眉眼都垮了下来,眼中分明含吅着委屈。
  “怎么了你,几天不见说几句就要哭了?”
  夏之赶紧眨眨眼,“没有!”心里不爽,嘴上还是较劲。
  贺立丘拿起桌上一本书递给他,“回去把前三个板块的题做了,我三天后查。”
  夏之接过来一看发现是考研复试英语听力,随手翻了一下发现题型蛮多,眉头渐渐皱起。
  “不跟你说你就不准备,一点自觉也没,天天都在想什么,嗯?”
  总不能说想你吧。夏之咧了下嘴,继续翻手中的书。
  贺立丘也不见得想听他解释,“还站这干什么,回去看书,过不了关有你好看。”
  逐客令下得能把人推几万里的距离。
  夏之咬咬牙,只得低头说再见。
  夏之连着三天不跟贺立丘单独碰面,上课规规矩矩做笔记划重点,回答问题滴水不漏,下课老老实实回宿舍背书写题,贺立丘好不容易逮着问,夏之只答在背书,倒叫贺立丘说不了不是。
  贺立丘再追问,夏之抬头疑惑得问:“贺哥不是还要查吗?”不努力背书到时还不是要被骂。
  贺立丘被自己说的话给绊住,只得放夏之走。
  夏之全身而退,心情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是不是除了学习,再没有什么羁绊了?
  日久生情,大抵都是痴人说梦。
  结果到了第三天晚上,两人才终于单独见了面。
  “这个题型学校考了次数并不多,难度却很大,注意两个基本答题方式,另外注意听力中的地名,时间。”贺立丘指着书上的题讲给夏之听。
  夏之的眼睛随着贺立丘修长的手指移动,贺立丘手指生的俊又不乏力量,线条很是迷人,夏之现在整个脑袋都是这双手翻阅书页的姿势。
  贺立丘偏头看他,年轻人眼睛都直了。
  “啪!我讲课也敢走神!”
  夏之后脖颈挨一巴掌,立刻缩脖子求饶,“哎呀我错了。”
  “你错,你是错得厉害,这个图表题十道能错两道。”
  夏之瘪瘪嘴。
  “不服?”贺立丘作势又要打,夏之腾得逃开,连连摆手,“没有没有。”赶紧转移话题,“贺哥渴吗?我去倒点水。”
  贺立丘不和他计较,冷着脸挥手让他去。
  夏之走到厨房烧开水。
  静下来后,满脑子仍是刚才贺立丘翻书的手和男人面上冷冷清清的样子。
  夏之双手撑在灶台上,耳边是抽油烟机嗡嗡的声音,脑中也跟着嗡嗡作响。他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不疯也废了,在贺立丘面前,他以为他进一尺,贺立丘就能退一丈回敬他,他怕两人就此皆裹足不前,这条路再没有尽头可言。
  夏之心中纷繁复杂,酸楚和悲懑齐上心头,只觉眼眶越来越重。
  夏之久去无回,贺立丘放下书去厨房看,见年轻人手撑灶台面一动不动,水壶里的水翻滚着冒着白气。
  “怎么了?”贺立丘走过去把炉灶关掉,自然得伸手揉搓夏之后脑勺。
  贺立丘的声音如清泉,滴落夏之灼热心间,男人片刻温柔撕扯夏之最后理智。
  “嗯?”贺立丘凑得近些观察夏之脸色,鼻息轻轻柔喷在夏之颈间。
  气息轻柔触感如同将开的花朵绽放,又如点点星火,又痛又刺,夜风一吹,顷刻化为燎原之势。
  夏之心想,说不出来不如打一架!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年轻人猛的转身,一把将贺立丘推开,抬手就是一拳攻上贺立丘下巴。
  贺立丘没提防,但他反应极快,这一拳堪堪擦过,虽然躲过但是重心已不稳,被夏之接二连三的乱打撞倒在地。
  夏之见一击不中连忙补拳,毫无战术可言,贺立丘一倒地他就扑上去,挥拳而下。
  贺立丘一只手稳稳接住夏之那一拳,下一秒抬脚一勾,另一只手抓人肩头很有技巧的就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一看就是练家子。
  夏之一阵乱打乱踢,全被贺立丘一一化解,夏之哪里及得上贺立丘万分之一。
  “好了好了,别打了,我自吅由搏击都能当你教练了。”哄个人还这样居高临下。
  夏之心里憋屈,现在手脚都动不了还在拼命挣扎,记得眼睛也充吅血。
  “听见没,别较劲了。”贺立丘看他双眼赤红半包了泪水,担心弄疼他手上下意识得松了点劲。
  夏之一下挣开一只手,想也不想直奔贺立丘命吅根而去,手上一用力就听贺立丘闷吅哼出声。
  制住夏之手脚的力量一瞬间都放松了,夏之小心俏着贺立丘表情,手上拿捏着力度,看贺立丘皱眉,他抬起头张嘴咬上贺立丘的唇。
  这哪里是吻呀,分明像个小兽撕扯着比自己大几倍的猎物,全无章法,不得要领,只管胡乱撕咬,囫囵吞下肚。
  贺立丘僵着身子任凭夏之在自己嘴里横冲直撞,并没有阻止他,更何况自己的命吅根还在人手里。
  夏之从未接过吻,甚至以前的初恋也只限于牵牵小手,本就毫无经验,也不懂换气,仅凭一口气在贺立丘嘴里撒野,牙齿碰牙齿,舌头和嘴唇都疼。
  终于憋不住气,夏之倒下去大口喘气,抓着贺立丘命吅根的手也松劲。两人分开唇边还藕断丝连,贺立丘嘴唇亮亮的,他的唇本来生得饱满性吅感,再加上夏之将他唇咬破,腥红点点,此刻更是情吅色非常。
  贺立丘见他反应,知道他没跟别人接过吻,心情很是好,趁人喘气空档手上用劲,长手一圈把人捞进怀里,站起来就往卧室走。
  夏之直觉不对,但他现在大脑缺氧哪里是贺立丘对手,手脚无力扑腾两下,已被贺立丘摔在床上。
  贺立丘欺身而上,看他懵懂又惊慌的样子喜欢得紧,用嘴轻轻吻了下夏之脸颊,手往下隔着裤子捏住夏之的东西,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只是握住。
  “现在胆子是大啦,敢跟我动手了,你想干嘛?”贺立丘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深沉,手上却开始拆解夏之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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