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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不再见!+番外 作者:水墨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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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豪门世家 都市情缘

  “吃还是要给点吃的,咱们不能饿着小宁宁。”席帆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说着把他们吃剩的饭菜全部赶在一个方便盒里,递给白少荣,“拿给他吃。”
  “哈哈哈哈……”其他三人都大笑了起来。
  我心里却是感动,真的好饿,就算是他们的剩饭,我也愿意吃。
  在家里,我每餐吃的也是哥哥姐姐吃剩的饭菜,妈妈生病以后他们也是宁可把剩下的饭菜拿去喂狗也不给我吃。
  我饿急了,就只能去狗的食盘里抓一点来吃。但是都不容易得到。
  那只狗看到我靠近他的食盘,就会冲我吼叫,我怕它咬我。
  有时候狗吃不完,走开了,我才能去把剩下的抓来吃。
  这时被哥哥姐姐看到了,他们就会拍着手笑:“真像一只狗,我们家养了两只狗呢。”
  白少荣接过剩饭却没有朝我走来,而是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出门去了。我吊起的心又落了一点回去。好歹他没有拿去倒掉。
  没一会白少荣又进来了,手里拿了两个盘子,上面有水,倒是像洗了一下。
  席帆看到白少荣手里的东西就笑了:“你小子……记性就是好…….”
  白少荣笑道:“那是,要配就配全套啊。”
  听到这里,原先愣着的范鹏和傅阳也像明白了过来,他们捶着桌子大笑不止:“少荣,你真TM损。”
  听着他们的笑声,我似乎也明白了。
  那两个盘子,应该是席帆以前养的狗用的盘子,和我现在脖子上套着的项圈都是那只狗的东西。难怪叫全套。
  白少荣把方便盒里的饭菜倒进盘子里,又拿了一瓶不知道他们谁喝过的水到在另一个盘子里,然后放到我面前的地上:“小宁宁,你看我们对你多好,又给吃的,又给喝的。”
  说完走回去和其他三人一起继续吃吃喝喝。
  我怔怔地看着他,
  链子吊得太高,我没有办法吃到。席帆走了过来,把链子取下来扣到最矮的地方:“这样小宁宁就能吃到饭菜了。”
  链子扣下来后,我就有了一些活动的空间。
  虽然我知道自己这样很屈辱,但是抵挡不住肚子里的饿意,而且……放在狗盘子里的东西我又不是没吃过,狗吃过的东西我都吃过的……
  我端起盘子想吃,席帆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有见到狗会端着盘子吃饭吗?”
  我还是愣了一下,只得把刚刚端离地面的盘子放回地上,把怀里的钱放在身旁,缓缓地趴下,用嘴舔着吃。
  屋里一下子变得好安静,我饿极了,没有心事去想这是为什么,也没有抬头去看。片刻之后我听到范鹏的骂声:“我艹,这样也吃,真TM是条狗。”
  “他就没有自尊吗!”这是傅阳的声音。
  “他本来就是条狗。”白少荣笑道,“要不然能让我们这么玩。”
  “你们不就是想看到这样吗?这样的小宁宁多乖呀。”席帆摸了摸我的脸,然后轻轻地拍了拍,“慢点吃,别噎着。”
  我听得一愣,席帆手碰到我脸的时候,我以为他又要打我,结果却只是摸了摸,还叫我别噎着。
  吃完午饭,他们到屋外转了几圈消了下食,就回到客厅里折磨我。
  白少荣又把车上那个箱子提了进来,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堆。
  白少荣对我笑笑:“小宁宁,这些东西都是伺候你的。”
  我看着那些东西和围过来的他们,拼命地往楼梯下面钻,哭着喊:“不要,不要……”
  “哎,小宁宁,你又不听话了。”席帆叹了一口气。
  脖子还被链子锁着,我根本躲不了,席帆抓住我的一条腿就把爬到楼梯下一点的我拧了出来:“小宁宁,不要惹怒我。”
  我惊恐地看着席帆,他又摸了摸我的脸:“别怕,乖。”
  说着解开了扣在楼梯上的链子。
  白少荣箱子里的东西轮番往我身上招呼,我被他们弄得几次昏厥,又被打醒。
  范鹏揉着我的隐秘处说:“你们看,小宁宁的这家伙怎么这么小?”
  白少荣笑道:“他生来就是被人gan的,他那家伙要长那么大做什么!”
  几人哈哈大笑。
  笑完范鹏对白少荣竖起大拇指:“白少说话就是有哲理。”
  我不知道在他们双手的蹂I躏之下S了几次,整个人早已经是神志不清了。他们轮流着拉着我的手给他摸,到后来就伸进我的嘴里,我感觉自己的咽喉都要被戳穿了,两颊肿胀得嘴都合不上了,我迷迷糊糊地觉得,下巴脱臼了都有可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发泄完了,有的S到了我的嘴里,有的S到了我的脸上。不知道是谁居然朝我头上开始撒尿,然后我感到4根水柱浇了下来。
  我被尿液的骚气熏得作呕,眼睛也睁不开了。终究支持不下去的我又一次晕倒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了。
  我还是光着身子。
  开着空调的屋里仍旧让我冷得发抖。身边围着我作恶的四个人都不在了,我感到一阵安心。
  我试着想站起来,头却碰到了东西,撞得一阵响。我伸手去摸,头顶都是铁杆,往四周摸,也是。原来是一个铁笼。
  我只得又蜷下身子。然后我想起来我的钱,心跳顿时漏掉了一拍,我在铁笼子里又摸了一遍,终于摸到了,我把那捆钱捡起来抱在怀里。
  妈妈,你一定要等我回家。我有钱救你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蜷起身子,缩在铁笼的一角,瞳孔渐渐的适应了周围的黑暗,借着朦胧的一点点月光,我看到铁笼前有一双腿,我吓得惊叫起来。
  “小宁宁,不怕,是我。”是席帆的声音。
  我没反映过来,又尖叫了两声,然后听到脚步声,不一会儿,房间里的灯亮了。
  席帆重新回到铁笼前蹲下:“小宁宁,你醒了?”
  我抬头从铁笼和他肩上的空隙看过去,这里是一间卧室,不是刚才施I暴的客厅。其他三人也不在了。
  席帆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你晕倒了,我给你洗了澡抱上来的。他们三人都住在客房里,这里只有我。”
  我才看到,面前的席帆穿的是睡衣。
  “没事了,睡吧。明天天亮以后,你就可以拿着钱去救你妈妈了。”席帆说。
  我冻得哆嗦了一下。
  席帆低下头来看着我:“小宁宁,冷吗?”
  我没有说话,并不指望他会好心的给我衣服或者什么。
  席帆起身,朝床的位置走去。我想他要睡觉了。
  他绕过床边,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了一床空调被出来,然后把铁笼上的小门打开,把被子塞了进来:“冷了裹着,会暖和些。”
  然后又摸了摸我的脸:“小宁宁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好乖,我好喜欢。”
  他把手缩了回去,见我把被子裹在了身上,双手撑在铁笼上说:“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我抬头看了看他,他又一次走向床的位置,躺了上去。
  然后灯熄了,屋子里又恢复了黑暗。
  我裹着被子,靠在铁笼上,心里说不出庆幸,他们果真是嫌我脏,只是玩弄了我的嘴,只用工具玩了我的后面,没有进去,让我觉得自己脏得不那么彻底。
  我摸了摸自己的两颊,真的好痛,喉咙更是连咽口水也难。
  浑身上下的疼痛和当前的处境让我这会睡意全无。
  我想起了昨天,如果不是预感到妈妈的病情可能加重,我就不会提前离开学校,就不会躲过他们四个恶魔的□□。
  其实今天我也没有躲过去不是吗?只是没进来而已。但是尽管这样,也给了我不少安慰。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昨天……
 
  ☆、第4章 妈妈病重
 
  
  我坐在教室里心神不宁地上着课,妈妈苍白的病容总是在我的面前晃动。不知为何,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精神恍惚之际,我听到老师在叫我的名字,在听到教室里响起“嗤嗤“的笑声时,我才回过神来,原来老师点名我来问答题。
  我站起来,却是一脸茫然。刚才一直在想着妈妈的事,我并不知道老师提问的是什么。
  教室里的嘲笑声越发清晰起来。
  “唉,坐下吧。”老师摇了摇头。
  我红着脸坐下。
  继续上了两节课,终于挨到中午,我的心不仅没有平静下来,反而跳得更加激烈,好像真有不幸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我想起病榻上的妈妈,突然很想回去看看。
  我去老师办公室请假,那个平时唯一肯待我温和的班主任老师不在,科任老师都说管不了班级事务,我只能跟级长请假。
  级长是个四十多岁发胖的秃顶男人,他每次见到我都是一脸厌弃的表情,这次也不例外。我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挥挥手不耐烦地打断:“去吧,去吧,也不指望你能好好学习。”
  我中考的成绩很好,免了学费才进了这所荷城最好的高中、这所充斥着富家子弟的学校。但是到了高中因为同学们都不愿意跟我同桌,我就只能坐在教室最后面放清洁工具的角落里。
  我个子不高,视线总是被前面的同学挡住,根本看不见黑板,只能靠耳朵听;加上每天要去打工没有那么多时间学习,成绩虽然还好,但是没有了在初中时那种出类拔萃。
  有几次打工的餐馆承包酒席,我连续加了几天班,每晚都只有打个盹的时间,完全忘了写作业,加上晚上工作太晚,白天总是犯困还在课堂上睡着了,正巧被巡查的级长抓住。级长原本就鄙视我的眼神变得更加嫌弃。
  同学对我的蔑视也就更甚,经常会有人故意在我的耳边说:“真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不交作业、上课睡觉还好意思让学校免学费。”
  “人家脸皮够厚。”马上就有人接过话说。
  “哎,不仅如此啊,美美的校园,好好的教室生生被有些生物破坏了。”又有人加入他们。
  “有的生物的存在就是为了膈应别人,教室里的空气都变得污浊了。”说话的人扇了扇他面前的空气。
  ……
  每当这时我都只能趴在桌子上装没听到。我知道自己无法与他人理论,只求他们说完后别再捉弄我;不趁我不在的时候放虫子在我的课桌盒里,把吃剩的糖果纸放在我的课桌盒里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他们知道我害怕虫子,会被吓得惊叫、瑟瑟发抖,就越加捉弄我,我最怕什么,他们就来什么。
  我害怕样子好像触动了他们兴奋的神经,我只要离开课桌回来,经常都会在课桌盒里看到不属于我的东西。伴随我害怕得声音都变了形的惊叫声,是他们阴谋得逞,哈哈大笑的声音。
  我请了假,回到教室拿上书包,破天荒地花了一块钱坐公交车回到家。
  这一块前硬币,还是早上来上学的时候在路边的污水沟里捡来的,我都没有舍得用来吃早餐或者午餐,哪怕我已经饿了一晚上又半天。
  家在荷城城乡结合部的一座城中村里,到学校走路一个小时的路程。每天我都是跑步上学,跑步回家。一座外表半新不旧的两层小楼是继父的房子,也是我和妈妈栖身的地方。
  妈妈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跑过去蹲在妈妈的床头:“妈妈,你哪里不舒服?”
  妈妈慈爱地看着我,努力地做出个微笑的表情:“妈妈挺好的,我的小宁都是大男孩了,不要哭。你不该回来,要好好学习,不要耽误课程,以后才能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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