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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不再见!+番外 作者:水墨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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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豪门世家 都市情缘

  我站在酒店门外,望着高大的旋转门和里面看得见的奢华,根本不敢往里迈进去半步。
  “走吧,进去。”陶伟牵着我的手转着门走了进去,把我带到酒店二楼的一个房间。门上的牌子写着“经理室”。
  陶伟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声音:“进来。”
  陶伟推门进去,恭敬地喊了一声:“贺总。”
  看到屋内还有另外一个人,陶伟更加恭敬地喊了一声:“黎助理。”
  坐在办公桌后的两人转过身来,一个跟陶伟年纪差不多大的人,只是气势更加逼人;一个看起来蛮年轻的,应该只有20多岁,虽然没有年纪大一点那个那个盛气凌人,但是更加冷冽,我害怕地朝陶伟身后躲去。
  在躲开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年轻一些的人皱起了眉头。
  陶伟把我拽出来,跟对面的两人说:“黎助理、贺总,人我找来了——卫宁,叫黎先生、贺先生。”
  我怯怯地喊了一声:“黎先生好、贺先生好。”
  年轻的那个男子仍然是一副皱着眉头的样子:“就找了这样的货色?还穿着校服,就是个毛孩子嘛!”
  年纪大一点的那个男人也说:“你知道今天要接待的人是谁不?是集团董事长的儿子,未来的董事长、集团的执行总裁。”
  虽然室内有空调,但是大冬天也不至于热,陶伟却伸手做了个擦汗的动作:“黎助理,这是我特意回老家带来的。十八岁了,不是毛孩子。这孩子我看着长大的,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只是家境不好,瘦是瘦了点。打扮一下绝对差不了。最主要的是他还是个CHU,又纯又听话,听说……听说集团总裁不就是喜欢这样的吗。”
  说到后面陶伟有些结巴,脸上全是讨好的笑容。
  我不懂陶伟为什么要把我的年纪说大两岁,也不懂他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陶伟有说我长得美,这是夸我吧?
  我从小到大都是瘦巴巴的,哥哥姐姐都说我丑,除了妈妈也没人喜欢我。衣服从小到大都是捡了别人穿不要的穿,穿过最好的衣服就是校服。
  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好看过。
  我不懂陶伟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贺总和黎助理所说的我基本能听懂,他们应该是嫌弃我,不想用我。
  我想着那十万块钱就要离我远去,心里很紧张。
  虽然害怕,但还是紧张地看着贺总,生怕他拒绝。
  年纪大一点的那个男人听了陶伟的话,赶忙说:“陶经理做事一向还是靠谱的,他说好,肯定不会差。”
  这个人先前好像也对我不太满意的,这会却又改变了看法,我很疑惑。但是这样的话,我能留下来的机会就大一些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又高兴起来。
  年轻的男子走过来捏起我的下巴,将我额前的头发用掌心像后拂去,凝视了片刻,然后松手说:“好吧,也没时间了,凑合一下,希望总裁满意。”
  年长男子目光在我身上扫视一圈:“听到没有,赶紧带他下去收拾一下。欢迎晚会八点开始,十点结束。十点前让他到房里候着。”
  年轻的男子又看了看我,我害怕地将身子又缩了缩,但是不敢再躲到陶伟背后。
  年长的男子也居高临下地看了我几眼,抬头对陶伟说:“到十点只有三个小时了,动作要快。你是这家酒店的经理,晚会还要你主持,别迟到了。”
  然后转身对年轻的男子恭敬地说:“黎助理,这事儿也解决了,您请。”
  原来年轻的男子是黎助理,贺总还要对他低声下气。
  黎助理冷哼一声:“这事儿要保密,不得透露半点风声,明白吗?”
  “明白,明白。”陶伟和贺总连声说道。
 
  ☆、第6章 事前准备
 
  陶伟点头哈腰地把黎助理和贺总送离开他的办公室,然后把我带到一个休息室,叫了个人进来给我量身高三围。我不明白这时做什么,但是不敢问。
  量完了陶伟对来人说:“照着这个尺寸,选20套衣服送过来,里里外外都要。”
  来人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陶伟又把我带到酒店的理发店,让人给我洗了头,又做了个发型。
  做完发型,给我打理头发的发型师笑道:“气质完全变了呢,还真是个小美人,要是再换上衣服,就更好了。”
  “孟姐亲自操刀,那还用说。”陶伟应该是对我的发型也很满意。
  “只是……是不是太小了点?”被叫做孟姐的发型师说,“还穿着校服,是学生吧?”
  陶伟笑了笑:“是学生,高三了,今年十八岁。”
  “是吗?!他这样有十八?”孟姐有些怀疑,“你诓谁呢?”
  “哎,什么都瞒不住孟姐,他高二,十六岁,也可以伺候人了。这回说的是真的。”陶伟说。
  “真有16了?看起来最多十四岁的样子。”孟姐还是一脸怀疑。
  “家里条件不好,营养没跟上吧。”陶伟说,“孟姐,你都火眼金星的,我还骗你干啥,不过这事儿不能跟别人说,别人问起,就说他18了。”
  孟姐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哎,作孽啊。”
  我跟在陶伟身后,想着那个要我伺候的集团总裁,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和贺总一样凶、像黎助理一样让人不敢直视。
  听他们刚才的谈话,那个集团总裁应该比黎助理官还要大。陶伟平时对人也很厉害的,贺总比他官大,比他也厉害;但是贺总怕黎助理,黎助理称我要伺候的那个人叫总裁,那个总裁的官是最大的,想必脾气也更厉害吧。
  我有点害怕,但是想到有了十万块钱就能够救妈妈了,我就不怎么怕了。
  陶伟可能是觉得我走得慢了吧,停下来对我说:“走快一点,时间不多了。”
  声音比先前对我说话的时候严厉了好多,我心里害怕,脚下就加快了速度。
  陶伟把我带到一个房间,走进去才知道,这完全不是一个房间,这是一间套房。里面有客厅、有卧室、有书房、有酒吧……洗漱间都有两个。所有的东西,一应俱全。
  陶伟看到我震惊的样子,得意地说:“这是我们酒店最好的总统套房,小宁今晚要住在这里呢。”
  我吃惊地看着他:“我住不起这样的房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陶伟让我住到这里,这个与我的身份完全不匹配的地方。
  “哈哈哈……小宁,你太可爱了。你当然住不起,这个荷城也没多少人住得起。让你住在这里,是因为你今晚的工作在这里完成。”陶伟看着我笑。
  这时套房内走进来一个女人,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陶伟对她招了招手,那人赶紧走了过来:“陶经理。”
  陶伟对她说:“赶紧给他整干净,晚会马上要开始了,我要出去接待人,这里就交给你了。等会我会抽空过来看看。”
  女人连忙答应:“好的,陶经理放心。我打扮出来的人,还有您不满意的吗!”
  陶伟的表情并没有放松:“今晚和以往不一样,只能要求更高。”
  “陶经理放心。”女人送走陶伟,拿起套房里的电话,听她说话是叫人过来。
  挂了电话,女人对我说:“我姓陈,叫我陈姐就好了。”
  我腼腆地喊了一声:“陈姐。”
  陈姐把我带到一个洗漱区,对我说:“左边这个黑金色大门的浴室是主人用的,你不能进去;右边这个白色的浴室是你用的。晚上想上厕所的时候也要记得,不能走错了。”
  我赶忙点头:“我记住了。”
  “还挺懂事的。”陈姐拍了拍我的头,“进去吧。”
  浴室里的浴缸已经放满了水,陈姐低身摸了摸浴缸里的水:“嗯,水温刚好。”
  然后对我说:“小宁是吧?把衣服脱了。”
  我吃惊地看着陈姐。
  陈姐看着我:“陶经理没跟你讲清楚吗?把衣服脱了,进浴缸里去。”
  我没有脱衣服,反而把衣服抓得更紧了。
  “真是麻烦,”陈姐嘟囔着,“不洗干净你怎么伺候主人?”
  我怯怯地看了一眼陈姐,小声地问:“我能不能自己洗,你出去。”
  “有什么害羞的,我什么样的没见过,脱!”陈姐说,“这是我的工作。”
  可能有钱人都很讲究,嫌我脏,伺候他们的时候要干净些,洗澡我能理解,可是不明白为什么要个人在旁边看着,还是个女人。
  这时浴室又有两个人推门进来,一个长发、一个短发。陈姐见了她们说:“赶紧过来,把这小子扒了丢进去。”
  后面进来的长发女人笑道:“陈姐,这么久了这人还没进去呢。”
  “来都来了不知道还别扭个什么劲。”陈姐没好气地说。
  我害怕的朝洗手台和墙壁之间的角落里缩进去,但是很快就被他们拉了出来他们两个人抓住我的肩膀使劲按着,一个人开始脱我的衣服。
  虽然他们是女人,但是我觉得我一个人也打不过,何况她们两个人按着我。我是动也不能动。
  很快我就被他们脱光了丢进浴缸里,我挣扎着想起来,却仍旧被按着,一动也不能动。陈姐拿着毛巾在我身上擦拭,我觉得好难受,叫着:“我自己来。”但是没人理我。
  我只得继续喊着。陈姐皱了下眉头,从浴室的柜子里拿出个中间有一个圆球的带子出来,她抬起我的下巴,将圆球塞进我的嘴里,然后把带字绕到后脑勺扣住。
  我的嘴还是张着,无论说什么,传出来的都只有呜咽声。因为合不拢嘴,口腔里积累的唾液从嘴角流了下来。
  我彻底失去了反抗。
  我被陈姐和另外两个女人按在浴缸里继续清洗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恍惚之际,听到外面有人在外面喊:“陈姐,衣服都送来了。放在床上的。”
  “知道了。”陈姐回答一声,然后对其她两人说,“快一点。”
  短发女人问:“要灌肠么?”
  长发女人说:“肯定要灌,不然怎么干净。”
  我不懂他们说什么,我这时候还是一动也不能动,双手双脚被他们牢牢地抓住。
  陈姐却说:“不灌。陶经理说这个执行总裁兼未来的董事长喜欢一张白纸样的人,只要没经历人事的干净男孩子,灌了的话他嫌没有那种生涩感,不喜欢。”
  另外两个女人点了点头,长发女人说:“那就好了,把他捞起来,擦干穿上衣服吧。”
  陈姐端来一杯水,放在浴缸旁边的架子上,解开勒在我嘴里的带子,拿出小球,然后喂我喝水:“漱漱口,吐出来。”
  我照做了,她把我嘴角的水擦干,示意另外两个女人把我捞出来,然后从浴室的柜子里又拿出一条超大的毛巾给我擦干。
  另外两个女人终于肯放开我了,我抱着身子蹲下。
  赤身果体的,我羞得一张脸都红了。
  她们却没有给我害羞的时间,把我拉到卧室,床上的衣服堆成了小山。她们一套套地让我试穿。最后选中一件天蓝色的T恤和一条米白色加绒的裤子让我穿好。然后又给我穿了一件米色间隔着深灰色的条纹毛衣,外面套了一件浅灰色的呢大衣。
  长发的女人看了看我的样子笑了:“要穿这么多吗?反正一会就要脱。”
  “脱的过程也很是一种享受,穿着。”陈姐说,然后问我,“小宁,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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