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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制替声 作者:ceo/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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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制替声
作者:ceo/冷兰
 
内容简介:
感谢曾经哭泣,懂得如今珍惜。娱乐圈日常向。
 
第一章
 
台风刚刚席卷过城市,难得露了太阳,天气不算太虐狗,但呼吸之间还带着水汽未退却的闷热。
“你好,请问你在家吗?你的包裹到了,能下来拿一下吗?”
繁华的都市,寸土寸金,房价跟楼房的密集程度成正比。
顾淮站在一个小区的居民楼下,抬头看去,眼前这栋楼十八层高,颇为现代化的建筑风格,黑白色外墙分割了微薄的阳光。
他站在楼下打着电话,标准化的服务语调,声音温柔。
“送上去,好的,你几楼?”
对方在电话里说:“十楼,电梯坏了,下不来。”
是个女的声音,大大咧咧的。顾淮:“我说啊,你十楼下不来,十楼我还上得去吗?”
那人态度也不好,直接说要投诉。
“投诉?”顾淮倒乐了,最烦动不动就投诉的,这年头顾客都当自己是上帝,虽然说送快递赚钱,那也建立在量大的基础上,送一个写字楼可以赚几十元那种最好,如果每送一个包裹就要爬十层楼然后赚上一块钱,那还不如去喝西北风。
顾淮看了眼手中的包裹单,收件人是温婉儿,很温柔的名字,可惜货不对板。
“随便!公司规定过没电梯六楼以上不给送。”
对方也知道要求有些过分,在电话里求他:“拜托了,帅哥,是苏子涵签名的周边无PS照片大幅画报,我最喜欢他了。”
敢情还是个追星族?
顾淮随口跑马:“他啊,他的有什么好要的,我还一箩筐呢。”
“真的,还在吗?别是吹牛吧。”对方的口气明显不信。
“好好好,我吹牛,我给你送到五楼,你下到五楼等我吧,够公平了吧。”
顾淮挂了电话,把电动车锁好,拿了一个包裹,开始爬楼梯。
那个谁谁谁,姓苏,叫苏子涵。
苏子涵也没什么好的,就是高点帅点,肯拼一点。
他拍过几部偶像剧靠刷脸红,小屏幕到大屏幕对有些演员来说是一生也突破不了的瓶颈。一般来说大屏幕不待见长得太帅的演员,脸太有辨识度就容易出戏。但苏子涵生生挤进一部大卡司的群戏电影,虽然算不上是主角,但一堆老戏骨托戏,面孔新,再加上他演的角色出彩。
出彩到什么地步呢,就算那部戏里有一堆老戏骨,但苏子涵也还是让观众忘不了。因为苏子涵在里面演了个精神病患者,也是唯一的一个神经病杀手。
顾淮看过一点片花,开始镜头推进,光线打得很好,巨大的钢琴形成黑色暗影的投射,琴键黑白分明,苏子涵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跳动着。
镜头推进,夕阳的光影中,苏子涵一身白衬衫坐在钢琴面前,余晖正撒在他细碎的发际,露出一点尖削的下巴,秀气得惊心动魄。
顾淮手一抖,堆积过长的烟灰烫了他的手指。
这场景他熟悉,不过当时在学校琴室钢琴前弹琴的是他,而苏子涵躺在长沙发上慵懒地抽着烟。
顾淮虽然没有回头,但他能感觉到苏子涵的目光落在他的背脊上,灼烧得就像那个暑假下午的太阳。
然后他们拥抱接吻,抚摸着彼此,然后顾淮被苏子涵压倒在沙发上,两个人第一次做`爱。
顾淮没有说谎,他曾经有过苏子涵的很多照片,吃饭的,睡觉的,唱歌的。
分手的时候,顾淮拿着大剪刀想着以前有人分手就贴床照的故事,竟然一张都没有,甚至连张超出两个男人正常友谊的亲密照都没有。
他和苏子涵有过那么多的亲密,最后连一张超越友谊界限的照片都没有。顾淮有的时候很傻,但他并不笨,这是早就处心积虑一点把柄都不给前任留。
靠!心都寒成了凉拌小黄瓜。
顾淮按照精准的情侣分手财产分割的方法将两个人所有的东西一分为二,大剪刀剪开照片,用个大箱子装了给苏子涵寄过去,邮费到付。
那部片片花的剪刀手不知道收了苏子涵多少钱,苏子涵的镜头不算最多,但都是最高的那个KEY。
连哭带嚎,敢跳臭水潭,敢玩割脉,也不怕毁了他那张帅脸。
特别是最后一个镜头,苏子涵站在黎明将至的雪地上,镜头拉到他修长的手指间,他手中握着一把小巧的黑色手枪,站在那里,手指灵巧地重复着片首弹钢琴的动作。
镜头光影干净利落,依旧只有大片的黑,刺目的白。
画外音,响着警铃的警车正在开往这片土地。
枪声响起,苏子涵张开双臂倒在雪地上,太阳正在升起,破云而出,成了这片黑白分明的世界唯一的亮色。
后来,顾淮看到铺天盖地关于黑与白的争论,几乎一边倒地夸。
这种片其实成功的就两点,一个是有颜,一个是悲剧。
有那么多戏骨托戏就把整个背景哄抬得高大上,苏子涵只要负责美和负责悲就够了。就像完美的生日蛋糕上的红色的樱桃,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玩意,尽管也许它并不好吃。           
悲剧的东西才经典,而据某位菊苣说过悲剧这东西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掰开了揉碎了吊你的心肝,感动了就掏钱吧。
这片没有一般探讨人性的片的沉默和枯燥,更何况那部片里苏子涵还有一个变态的养父,生生扭曲了他的三观。
苏子涵在片中演的那人对他的义父渐渐地生起了一种类似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特殊感情,他和女人在一起时,也只有想着他义父的那张脸才能高`潮。
由一个老戏骨给他托戏,把禁忌的情爱演得入木三分,既卖了颜,又卖了肉,明明是卖肉变成了为艺术献身的最大尺度演出。
顾淮看了一点片花中苏子涵和女人的床戏,评价是他确实是蛮拼的。
苏子涵那双长得很漂亮的眼睛瞳孔微微放大,凭顾淮的经验知道苏子涵都勃`起了。
这样的一部片打了很多高压线的擦边球,不知道是公关能力太强,还是那破云而出的太阳奏响了主旋律,过审时竟然一刀未剪。
这样的一部片自然是票房和口碑的双赢,一票小姑娘迷得神魂颠倒,从小屏幕追到大屏幕。
电影其实也和爱情是一回事,如果有颜还卖不出去,那是你不懂卖颜的技巧。爱和不爱的那些掏心掏肺的说是为了真情,其实也真日狗。
 
2
 
顾淮爬到五楼,这座楼当时在楼书中许诺了花园绿地,到交房的时候业主们神奇地发现开发商把花园绿地修成了立体的,而该是花园绿地的地方变成了车位,该是车位的地方变成了半地下室的房子出售。
顾淮记得当时业主们还闹了事,可惜开发商一副不收房就热烈欢迎退房吧,我们还可以再卖高价的态度。
对于寸土寸金的地价,还有老式血压计水银柱一样的房价,业主们最后在开发商免半年物业费的最大优惠下都签了收房合同,拿了钥匙开始轰轰烈烈地拆墙二次装修。
五楼的地方就有这么一处花园绿地,其实就是搭建了楼裙,种上了花花草草,还有白色的欧式拱门通向外边。
一个扎着一把马尾辫,约莫二十几岁的姑娘从楼上下来,手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嗨,帅哥,谢谢你把我苏的照片送来,这瓶水请你喝。”
这姑娘眼睛大鼻梁高,长得挺清楚的,就算是穿着T恤牛仔裤也不难看,可惜怎么就偏偏被苏子涵祸害了。
顾淮收回她签好的单子,没有接那瓶水:“不客气,谢啦。”
突然听到身后姑娘一声惊呼,他顺着声音看去,露天小花台上有一个摇摇欲坠的身影,看得出来是个年纪颇大的老奶奶。
还没等顾淮看清楚,那位姑娘已经冲了出去,手上我苏的海报和那瓶矿泉水都丢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响。
“愣着做什么,救人啊。”
这年头宅女可不止是键盘侠,顾淮被姑娘催促了一下,连忙跟上。
接近1米8的身高,腿长手长,很快冲到护栏边,一把抓住掉到半空中的老奶奶的胳膊。
老人家迷惘地抬起浑浊的眼睛看着他,顾淮心里有一种感觉,多半这老人神智是不清醒的。
要承受一个老人的重量,顾淮听见自己和老人的胳膊发出令人齿冷的声音,他看见老人的脚在空中踩了几下,连忙叫了声,“小心,踩着花台的边沿。”
老人犹豫着,动作很缓慢,谢天谢地,终于听明白了顾淮的指令,小心地把脚踏上花台。
还没等顾淮松一口气,超过100分贝的叫声像台风一样席卷而过,“啊!就是他,他把人给推下去的!”
老人目光突然变得慌乱,顾淮看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妇人向他们撞了过来。
强行碰瓷,还是连环套?
那一瞬间,顾淮突然想起社会新闻里扶老人过街的那些被人标上大写的SB,并致以哀悼的悲剧英雄们。
他低头对上老人的眼睛,那一双浑浊的眼睛肿流露着恐惧的神色。
他顾淮敢以最大的恶意评估人类的底线,却不能对这样的一双眼睛吐出任何脏话。
“拦住那个泼妇,我把人先拉上来。”
就算是碰瓷,这么敬业的演技,他顾淮自愿掏钱买票还不行吗?
那姑娘连忙点头,一伸手拦住那个妇人,“大姐,你冷静一点,我们先把人救上来。”
“侧那娘B,你这小浪蹄子,你要吊男人就叉开你的双腿吊好啦,眼睛下苍蝇屎,作死推人下楼啦。”妇人一挺游泳圈,一把把她揽到一边。
“真的不是我们。”那姑娘估计没听过这么恶毒的话,听得目瞪口呆,脸都有些红了。
顾淮全副心思都在救人上,咬了咬牙,也翻身出了露台。在这过程中还不敢放开抓着老人的手,终于托着老人的腰把她托了上来。
老人站在露台里面,腿还在发抖,顾淮趴在扶栏边大口喘着粗气。
兀那妇人终于冲了过来,指着老人的鼻子骂,“老娘是上辈子欠你们家的还是怎么的,刚转个身,你就去偷看人家狗男女,这可好了,针眼长了没有,被人家给推下楼了吧。
老人手掌也被水泥磨破了,目光里的神情更加可怜。
这一番动静已经惊动了小区的保安,几个人上来劝着,那妇人的表演更加来劲,将国骂文化发挥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顾淮看见那姑娘急着向那些保安解释,那些保安神情将信将疑,顾淮熟悉那神情,不过是看客的麻木。
一片纷乱之中,那妇人一口咬定非要赔偿医药费。
那些保安转过来劝顾淮,“小兄弟你就当花钱买消灾吧。”
姑娘还打算理论,被顾淮从后面拉了一把,“算了。”
顾淮冷笑了一声,掏出钱包,把里面的钱都掏出来,“我只有200多块钱,都在这了。”
“200多块钱你打发叫花子咯。”
那妇人显然不满足,看着那姑娘还想榨点油水,这姑娘下楼拿包裹,空着手,明显没带钱包。
顾淮冷笑着说,“好啊,温婉儿你就回去拿,碰到你爸就把这里的事都告诉他。”
保安们忙劝,“都是好业主,算了啦。”
那妇人很不情愿地把钱放兜里,拉了老人回家。看着妇人走远,保安说:“好了,好了,赶紧回去吧,下次注意啊。”
刚才热闹的一场戏,现在一下子落幕了。
姑娘对顾淮说:“对不起,连累你了。这些保安我一定会去投诉他们。”
顾淮把手中空了的钱包踹回兜里说:“没事,就当破财消灾。我出门之前看了黄历,今天是时值月破,诸事不宜,就当破财消灾了。”
姑娘说:“呼,刚才真是气死我了,这些人简直是欺软怕硬,还有没有公道了。”
顾淮哈地一笑:“世间自有公道,只是老天爷经常睡懒觉。”
姑娘被他逗乐了,“你怎么知道我叫温婉儿?”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包裹单上收件人写着呢。”
“其实,那是我妈的名字,我刷了她的淘宝账户。我姓苏叫温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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