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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彩虹+番外(出书版)作者:彻夜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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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個辦公室猥瑣大叔夜晚的,跟一個管道工人白天- yín -蕩生活XD 
 
他是一个三十出头的老男人,其貌不扬,终日昼伏夜出,常年穿平脚底裤睡觉,爱说黄色笑话,有一套含八十万商贷的期房,唯一关心的是被老板强女干著的心上人。 
他神情猥琐,胆小怕事,习惯被上司欺凌,被同事消遣。 
他参梭於别人的*爱故事当中,享受著渴望的自由。 
 
 
以下是主角管道工的自我简介: 
我是一名管道工,目前与一名色彩设计师同住一屋。别误会,虽然我男女都干,但是从来与他没有什么交集。天晓得,跟一名设计师同住是多么无聊的事情,更何况我中意白天,他中意夜晚。夜晚有什么色彩呢,可见大家都是在混饭吃。 
我喜欢白天,可是我经常做爱,跟各式各样的人,有时候是男的,有时候是女的,管道工实在是一个妙不可言的工作,通常我在工作时间就把业余爱好皆顾了。 
范德龙,就是那色彩设计师,他常用恶心的表情看我,彷彿我是多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他从不用我吃的碗筷,也绝不进我的房间,倒像我是一块沾了霉菌的面包,他倒是一块纯洁的乳酪。 
我虽然气愤,不过不跟他计较,但是有的时候他实在太过份了,我也会很直接地指出他的错误。比如说,他经常讲色彩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门科学,他说世界是色彩组成的。但是当我指出他书里面的这一行: 
  
色素有三要素构成的,其中的色相又叫HUE,简写H。 
 
亵渎彩虹 by 彻夜流香
 
书名:亵渎彩虹 
出版日期:2009/8/8 
作者:彻夜流香 
绘者:何何舞 
【文案】 
一個辦公室猥瑣大叔夜晚的,跟一個管道工人白天- yín -蕩生活XD 
他是一个三十出头的老男人,其貌不扬,终日昼伏夜出,常年穿平脚底裤睡觉,爱说黄色笑话,有一套含八十万商贷的期房,唯一关心的是被老板强女干著的心上人。 
他神情猥琐,胆小怕事,习惯被上司欺凌,被同事消遣。 
他参梭於别人的*爱故事当中,享受著渴望的自由。 
 
 
 
  序 章
  我是一名管道工,目前与一名色彩设计师同住一屋。别误会,虽然我男女都干,但是从来与他没有什麽交集。天晓得,跟一名设计师同住是多麽无聊的事情,更何况我中意白天,他中意夜晚。夜晚有什麽色彩呢,可见大家都是在混饭吃。
  我喜欢白天,可是我经常做爱,跟各式各样的人,有时候是男的,有时候是女的,管道工实在是一个妙不可言的工作,通常我在工作时间就把业馀爱好兼顾了。
  冯德龙,就是那色彩设计师,他常用恶心的表情看我,仿佛我是多麽见不得人的东西,他从不用我吃的碗筷,也绝不进我的房间,倒像我是一块沾了霉菌的面包,他倒是一块纯洁的乳酪。
  我虽然气愤,不过不跟他计较,但是有的时候他实在太过份了,我也会很直接地指出他的错误。比如说,他经常讲色彩是多麽不可思议的一门科学,他说世界是色彩组成的。但是当我指出他书里面的这一行:
  色彩由三要素构成,其中的色相又叫HUE,简写H。
  ──美国着名教育家孟塞尔
  可见最起码世界的三大支柱之一就是做爱,每逢这个时候,他就会脸红脖子粗,骂我断章取义,我都懒得理他。
  我可以跟大家讲讲我们的生活,当然个人传记难免吹牛,像圣经,所以大家当小说看也无妨。如果你仅仅是对色彩感兴趣,我劝你还是到旁边的社会科学一栏,我这里只有色 情小说。
  冯德龙说白色是三大中心轴色之一,我觉得他说得太对了,因为白色在我看来是最yin荡的色,它几乎可以容纳所有的基本色,遇紫则紫,遇红则红,一点儿也不会变味。
  所以我们就从白色开始吧。
 
  白 色
  「我的父亲,我是来向你忏悔的。」
  「说吧,我的孩子。」
  「我是一个管道工,那天路过了教堂的门口,但却被路德神父叫住了,他让我修一下教堂内室的管道。」
  「谢谢你为神做的一切。」
  「路德神父是正打算外出,他穿着一套白色的礼服,就是那种有大摆口的。我修着管道,他的白色礼服一直在我面前晃着。我平素很敬仰路德神父,您知道神父虽然四十岁了,但仍然长得很美,修长的四肢,一头柔顺的金发,直挺的鼻梁,他的眼窝有一点深,那里面的眼睛在平时看起来是那麽的和善,温柔,以及富有耐心。我喜欢他在圣坛上那副侃侃而谈,既神气又有内涵的样子。不过那一天,他显得有一点不耐烦,不停地走来走去,连一眼都没有看我。」
  「白色的礼服通常都是正式礼仪之用,或者神父急着去主持一个重要的仪式。」
  「我不这麽认为,他的白袍下面一丝不挂。」
  「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将头趴得很低,是的,他穿着黑皮鞋,但是上面却什麽也没有。」
  「会不会是错觉。」
  「我检验了。」
  「如何检验?」
  「我将神父按在圣桌上,然後掀开了他的白色礼服,路德虽然不很年轻,但是他保养得很好,他的屁股很白,他的*茎很细嫩,你知道我的手很粗糙,抚摸着他的*茎越发觉得它细嫩。*茎看起来色泽也比较淡,龟*是粉红色的,非常圣洁的颜色。」
  「咳,这有可能因为他是保守教派的神职人员。」
  「我同意,他非常保守。我被他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於是想再检验一下他是否果真保守。我用手揉搓着他的*茎,他很快就*起了。」
  「你仅仅是用手揉搓了吗?」
  「不,事实上我还用嘴去舔了,我从他*茎的根部一直舔到*茎的铃口,在那里打圈,他的双脚在空中不停地颤抖,上面还穿着黑皮鞋。」
  「他射了?」
  「不会,那样神父会不太圣洁。而且他大声地哭泣,呼喊着上帝,他在我粗糙的手掌下颤抖。我掌控着他的*茎,还以为他在呼喊我,现在我知道那肯定是错觉。」
  「神父也需要安慰。」
  「您说得对,神父。所以我把他的袍子掀得更大了,露出了他粉红色的*头,我用舌尖去安慰他们,直到它们都变成了朱红色。」
  「如何安慰,用舔的吗?」
  「当然不仅仅用舔,我吮吸着它们,轮番的,後来用咬,当然我用牙齿轻轻敲打神父的*头,後来我确定他更喜欢这样安慰。」
  「你的手呢,它们就闲着了?」
  「当然不是,您忘了,我正握着他的*茎呢,我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铃口,这样我就可以尽情地享受他的哭叫声,他不停地嚷着,求您饶了我吧,天哪,我是个罪人。」
  「你不会就此甘休吧?」
  「不,我怎麽能让路德神父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我要帮助他赎罪。我用带来的麻绳将他的双手捆绑在十字架上,因为我没有替他脱黑皮鞋,所以也没有将双脚捆起。」
  「这样神父岂不是会掉下来?」
  「不会,我用麻绳交叉过神父的乳房,然後在他的臀部交叉,又要大腿根部系住,这样神父就可以挂在十字架上,虽然这样神父一沉下去,就会牵动绳子张开大腿。」
  「神父射了?」
  「还没有,他*茎变得很粗大,铃口也在滴着*液,可就是没办法射出来,看起来神父需要人的帮助。」
  「神父也是凡人。」
  「您说的对,所以我决定帮助一下神父。神父大张着腿,他的*茎挺在那里,於是我嘴含着他的*茎,一直让他插到我喉咙深处。我用我的喉部摩擦着他的龟*,先是我在摩擦,後来是神父尖叫着抽动他的臀部,这样绳索帮了他很大的忙,他每一下挺刺,麻绳就会在他的*头部位狠狠地抽紧一下,然後他尖叫着缩回,然後再挺起,然後再缩回……」
  「神父射了?」
  「是的,他的汁液喷了我一嘴,由於他的*茎插得我太深了,所以我只好将它们都咽了下去。」
  「感谢您为主做出的奉献。」
  「不,不,无需感谢,我很快得到了报酬。」
  「神父的手正被捆绑着,他是如何支付你报酬的呢?」
  「没有关系,他的腿正大张着。您知道,在我帮助了神父之後,我的裆部像在火烧,我的*茎都快将我的裤子撑破了,於是我只好将它掏了出来。」
  「它有多大?」
  「大约十来公分的样子。」
  「上帝,它够大的。」
  「因此神父受到了惊吓,他哀求我放了他,但是因为他屁眼的颜色太过迷人,我没有仔细听。」
  「那你怎麽会知道他受到了惊吓?」
  「他的鞋子都踢脱了,我只好捡起来再替他穿上。」
  「你真细心,路德神父需要那双鞋子。」
  「您说得对,我也是这麽认为。我接着便抱住了他屁股,上帝,我没想到他的屁股这麽结实,富有弹性,摸起又滑又爽,而且说实在的以他这把年纪,他实在不算胖,我能摸到他的尾脊一直延伸到他的股沟里。」
  「你直接插进去了?」
  「恐怕是的。我当时太兴奋了,浑身都在发热,脑袋嗡嗡作响。他的後面又热又滑,而且他夹得我好紧,没有哪一个淑女能比得上他的後*这麽紧致,我挺起*茎直冲进他的屁眼,浑身的感觉跟电击了似的,抽动地不能停下来。我狠命地撞着他的屁股,震得十字架不停地在抖动,可它始终也没有掉下来,真够结实的。」
  「神父会原谅你的。」
  「恐怕不会,路德神父一直在吸气,他满头大汗,金黄色的头发耷拉在额头上,汗水顺着他的胸,一直流淌到他腹沟,滴在他的*毛上面,它们看起来像一堆沾满了露水的草,因此很滑爽,我冲起来似毫不觉得费力。以致於到了後来,我越冲越快的时候,他尖叫着哭泣,大声喊着。」
  「喊什麽?」
  「啊……啊……救命……」
  「有多久?」
  「四十多分钟的样子,我是中午一点多的时候路过教堂,然後修了一个小时的水管。接着将神父压在供桌上大约四五十分钟吧,又替他做了四十多分钟口*,我操完了神父,教堂里的大钟刚好敲了四下。」
  「之後你就出了教堂?」
  「没有,我帮助神父打扫了一下教堂,因为四点半过後是接待访客的时间。」
  「通常这个时候神父都会替信徒们做告解。」
  「是的,路德神父一直是社区里最尽职的神父,他总是竭尽所能替教众们排忧解难。那一天过来告解的是林太太,你知道她是林老爷子前一年娶进门的。别人都说林老爷子八十岁了,还要麽年轻的林太太娶进门,是因为她有一对非常丰满的胸部。即便是林老爷子八十岁了,看到那对大乳房,也不禁硬了,所以才狠下心将她娶进了门。」
  「老夫少妻总是不太平。」
  「您说得太对了,神父。林太太刚进门,我就躲在内室看到了她。说真的,她不算漂亮,皮肤不白,是亚州人那种蜜糖色,胸部很高,她穿了一件黑纱裙,布料很少,所以我大老远就看到了那个深乳沟。我奇怪她为什麽身上的衣服料子这麽少,但是头上的帽子却用料这麽多,帽子下面,还有一道面纱,几乎把她的脸都遮住了。」
  「上流夫人都喜欢这种帽子,看起来既高贵,又可以阻挡一些失礼的目光。」
  「原来是用来阻挡失礼的目光,怪不得她替我跟路德神父口*的时候,也不愿意把帽子脱下来。我当时只顾诧异原来林太太不是来告解的。」
  「有差别吗,不是一样动舌头?」
  「您这麽一说我就恍然大悟了,果然教众都喜爱来做告解,有父亲的指引确实能解不少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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