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有渣报 作者:绿色毛毛球
Tags:强强 都市情缘
“那你为什么不拉着我?你不让我去,我肯定不和他出去。”
“我做不到,太贱了。”
“这怎么叫贱呢?你看张浩就从来不憋着,不分场合不分地点……”
“少他妈跟我提他!你喜欢那样的,找他去啊!跟我耗什么呢?!”李明涛忽然飙高声调。
李明涛横着冒出来的话把程皇堵得一瓷实。
这不是程皇第一次感到别扭和憋屈。
自从他全心全意付出,一门心思拴在李明涛身上之后,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天平似乎发生了倾斜,很多时候,程皇总会觉得李明涛并没有他想得那样在乎他,至少他从没听过李明涛说情话。
别说是爱了,就连喜欢两个字他都没听过。
要比贱,谁他妈更贱?
程皇都要笑出声了:“你不贱,我贱,要多贱有多贱。”
李明涛看着他,一言不发。
这种无动于衷的态度让程皇油然而生一种不可思议的自虐感,不就是玩贱嘛?不就是当回婊子嘛?谁他妈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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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一件脱去自己衣服后,程皇主动跪下来去解李明涛的皮带。脱到内裤时,头上方飘来李明涛沉沉的声音:“不要用手,用嘴。”
程皇抬头向上看去,这种角度把李明涛高高在上的神情看得一览无遗,高挺的鼻梁下略带上扬的唇角,浓密的睫毛垂下把整个眼睛遮住大半,辨不出任何讯息,这样地一张脸是那样的淡漠,冰冷,或多或少有着难以让人忍受的鄙视……
不知道为什么,李明涛越是这样,程皇就越想犯贱,他乖乖地用嘴咬着内裤边,一点点地拽下来,当李明涛的“家伙”一下子弹出来的时候,程皇没什么犹豫,一口含了上去。
膨胀地*器带着一股腥味充满了口腔,程皇小心翼翼地收着牙齿,用嘴唇磨蹭,舌头吸允打转……真的像个婊子一样,跪在地上干得尽心尽力……
李明涛闭起眼睛,仰着头,在感官爽感的刺激下,“嗯……啊……”的呻吟声音不自觉地从嘴里溢出。
李明涛玩了很长时间都不射,弄得程皇舌头发木,下巴都要酸掉了……终于等到喷薄而出的那一刻,由于维持一个姿势太久,程皇脖子都僵硬了,根本来不及躲,大半的*液喷了他一脸。
如此分量十足的颜射并没能让李明涛尽兴。
不够。
远远不够。
李明涛抬起程皇的下巴,用手指刮蹭着程皇磨得润红的嘴唇,似笑非笑地说:“到床上去,我要玩后面的。”
第三十四章
程皇想不起来他是从哪看到过这么一则报道,说是黑猩猩的世界里,用同性性行为宣告对胯下一方的征服,占有,以巩固至高无上的地位。
被操,被干,在别人胯下承欢,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种赤裸裸的臣服,相当合理地,程皇这种胎里带的纯种小攻躺在李明涛身下,首当其冲感到的便是这样一种屈辱感。
特别是在他一只腿分开,被李明涛从侧面操干的时候……不过这种感觉没让他难受几秒钟,便被一波胜似一波汹涌澎湃的疼痛淹没了。
“涛子……我操……太疼了,你慢点……”虽然用了很多润滑剂,但是对于一朵尚未开苞的雏菊来讲,还是太过凶残了点。
程皇全身上下的汗,疼得大腿都微微发抖,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在张嘴说话时流出一点半点的哀嚎,所以话说得慢慢吞吞,断断续续。
不知道是李明涛想快点结束还是操得太爽,忽然,他把程皇上半身压在床上,变成完全的后背式,这种体位后面的人最容易使力,果然,李明涛加快了腰上的力度,狠劲拔出狠劲顶进去,一下一下越操越狠,越干越带劲,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程皇真的受不住了,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呻吟声根本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就在程皇疼得两眼发黑,李明涛终于一个猛力挺入释放了所有的欲望。
拔出来的时候,白色混着红色的浑浊浓液从两个人的紧密处缓缓流出,看着既- yín -靡又心疼。
李明涛从床头柜上拿了个烟灰缸,回到床上,扔了一根烟给程皇。
搓开火,先给程皇点上。
程皇没说话,抽了一整支烟后,才开口:“你真他妈狠,我以为我要被你操死了。”
“不狠不行,我就是要让你记得。”
程皇转头看向李明涛,不明所以。
“不把你操成这样,你就不会记得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这句从没李明涛嘴里听过的情话让程皇一个哆嗦。
让一个人,一个像程皇这样骄傲到骨子里的人能够铭记于心的是什么?屈辱?征服?疼痛?
都不是。
是在身体和灵魂上烙上一辈子除不掉的烙印,这个人曾经为了爱,甘于被另一个男人疯狂地予取予求,以爱的名义将疼痛深深注入血液中,遍身流淌,直至死亡。
直到那一刻,程皇才彻底明白,他就像放荡不羁的孙猴子,载在了李明涛这个如来佛的五指山里,永世不得翻身。
这个人早就把自己看得透透的。
程皇摇头苦笑:“涛子,你……真他妈牛逼。”
“我去买点消炎药和栓剂吧,我怕……会发炎。”李明涛看着床上点点血迹,皱起眉头。
“没事,一会你帮我洗洗就行了。”程皇可不想大动干戈地提醒自己被操的如此惨烈。
问题是,身体上的事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地。
尽管李明涛很尽力地帮程皇弄干净,夜里,程皇还是发起了高烧。
李明涛惊奇地发现,发着高烧地程皇活脱脱一个小粘膏,乖巧又粘人,从始至终一直腻在李明涛的怀里,片刻都不愿意分开。就是李明涛上个厕所,程皇都要拖着被子,拽着衣角跟去。
没办法,李明涛只能等程皇睡得人事不醒,偷偷爬出去买药。
吃过药,温度降下来点,程皇开始有了精神,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摸上了李明涛的脸,一脸幸福地轻轻呢喃:“涛子,有你真好。”
试表,喂药,帮程皇物理降温,李明涛整整忙活了一夜,刚合眼。一听这话,睁开眼笑了:“干脆你天天发烧吧,你就没这么可爱过。”
“我小时候特想感冒,一发烧就盼着往高了烧。”
李明涛听着新鲜,睡意去了大半,他坐起身来,拿了烟灰缸过来。
“唉……可惜我身体太皮实了,别说是大病,小病都没得过几次,感冒从来不吃药,没两天准好。记得上小学那会儿,我们班有个得肺炎的,我天天找茬往他家里窜,就盼着能被他传染上。”
李明涛刚点上烟,听到这话,惊讶地问:“你吃饱了撑的?干嘛没病找病啊?”
程皇把手搁在脑后,看着天花板,说得轻松:“嗨,还不就为了能让爸妈多疼疼我。”
这话现在说得无关紧要,搁以前都不敢去想,为了这个“多一点点的疼爱”他曾经下过多大的功夫。
越得不到,越想得到。
如果说郝文倩一出生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半点亲情都没体会过,那么程皇就是一个父母双全,见得到摸得着,却得不到的苦逼孩子。
在他童年记忆里,似乎没有一件事不是在和某个人抢爸爸妈妈,因为某个人他从来没穿过一件新衣服,因为某个人他只能眼巴巴看着好吃好喝的第一口永远没自己的份,因为某个人连家长会都没有家长来,好不容易努力考来的双百蛋用都没有……
因为某个人……他几乎都没有一个能值得好好回忆的童年。
而这个“某人”就是程皇的哥哥,程家和。
家和,家和,一家祥和,万事兴旺。这是程皇的父亲程元勋给程家和起名的初衷。
事实上,程家和出生时并不姓程,他姓谭,叫谭章。这个谭是随母姓。
毫无悬念,他是个私生子。
那个时代对待私生子是绝对没有宽容的,程元勋随着插队大军返城后,再一次见到程家和母亲时,完全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女人就是那个让他魂牵梦绕一辈子的女人。
眼前这个人,形容枯萎,早没有了当年的朝气蓬勃,干枯的头发,消瘦的身体,连眼神都是呆板无魂的。
那时候,身后拽着妈妈衣角,羞涩胆小的小男孩便这样走入程元勋的眼中。
投奔程元勋时,程家和的母亲已是一身顽疾,没有多少时日了,把儿子平平安安交到他父亲手上以后,便了无牵挂地撒手而去。
就这样,普普通通的三口之家忽然间多出一人,而后,程皇的世界便彻底改变了。
他再也不是家里唯我独尊的那一个。
程元勋对程家和充满愧疚,乃至于父爱之情处处泛滥,很多时候,夸张到都想不起来自己还有另外一个亲儿子。
愧疚而生的爱怜往往更加牵动人心,父亲如此便罢了,可程皇的母亲陈秀梅却更是奇葩得可以。
作为大家闺秀,出生官宦世家的长女,陈秀梅始终无法摆脱旧时观念中“原配”的三从四德,她不但接纳了“另一个女人”的存在,还将她的儿子照顾得无微不至。
既然都是丈夫的孩子,理所应当要站在一个起跑线上。
陈秀梅的育儿之举便是要公平公开公正地对待丈夫的两个孩子,可……往往把一碗水刻意往平里端,其结果不但不平,还要洒出来点。
程皇的境遇就是这碗洒了一半的水。
陈秀梅越是想公平对待,就越是亏待自己的新生儿子,做事件件三思,处处斟酌,生怕落下一个“后娘”地名头,到最后这哥俩的地位居然微妙地颠倒了。
母亲莫名其妙地从亲娘变成后妈,自己从一个人见人疼的宝贝疙瘩沦为扫厕所的灰姑娘,这特么不变态都见了鬼了!
程皇当然不会忍气吞声,善罢甘休,他开始处处惹是生非,制造麻烦,为的就是让父母多看他一眼,多关心他一下。
小孩子嘛……总是也只能以这种方式求关注,求虎摸了。
“你父母不疼你吗?”烟抽到一半,李明涛突然这么问。
“不疼吧,至少小时候没看出来。”程皇伸手找李明涛要烟抽:“他们更疼我哥。”
“准是因为小时候你没你哥乖。”李明涛笑。
“你搞错因果关系了,是不疼我,我才胡闹,不是因为我胡闹,才不疼我,你的(di) 明白?”程皇耍起了日本皇军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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