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现代都市

喜欢你 作者:沈糯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娱乐圈

这让谢嘉慈内心大为满足,抱著他用力挺动,将精华尽数洒在他身体深处。
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内*,原来凌粒还总记得备著保险`套,这次只顾著热情如火居然没有给他准备,谢嘉慈也就愉悦地忽略了这个问题。
男人射出之后,仍在他体内留恋地蹭动,感觉到自己的体液灌满了对方的后*,也让他有这个人其实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安定感。
凌粒平日看上去是很漠然的一个人,何况当初还是用手段逼迫来的,无论如何总有著不安。最近他的笑容变多了,让谢嘉慈分外高兴,想著以后尽可能都顺著他的意,好叫他笑容更多一些。
 
关于凌粒为什么不笑,金主大人您其实是自作孽[蜡烛]。
 
事后谢嘉慈抱著他去清洗,凌粒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软软哼唧了一声,但闭著眼很快又昏睡过去。谢嘉慈吻了吻他的眼睛,抱著他又回床上去,两人小睡了片刻。起来的时候还是阳光漫天的下午,谢嘉慈见凌粒还沉沉睡著,下床替他把窗帘拉上,免得晃著眼睛。去书房拿了文件看,坐了一会觉得身边空荡荡的,又收拾收拾文件,坐回床上去看了。
看著看著感觉凌粒不安分起来,闭著眼睛手在被子里摸来摸去。谢嘉慈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大腿上。凌粒迷迷蒙蒙地醒了一些,手顺势向上抱住他的腰,声音微哑:“几点了,怎么不去书房看?”
谢嘉慈把他从被子里拽出来一点,让他靠在自己胸口上,说道:“在这陪陪你。”又看了看笔记本电脑右下角的时间,“九点了,一会要下去吃饭还是在床上吃?”
“九点了?!”凌粒腾地一下坐起来,伸手就去捞衣服:“我今天十二点有个通告,八点一定要出门去化妆和綵排的,惨了迟到了……”
“什么通告半夜十二点的?”谢嘉慈拉住他,笑道,“你忙昏头了,现在是晚上九点。”
凌粒长出一口气,全身的酸痛又回来了,他顺势倒下去,喃喃道:“真是昏了头了……”
“想吃什么?我叫厨房先做著,别太油腻的。”谢嘉慈说。
“那就……咖喱焗饭、海鲜寿司,还要焦糖布丁。”
谢嘉慈笑了一声:“胡吃。吃完海鲜寿司吃布丁也不怕腥。”
凌粒懒洋洋地说:“想吃了嘛……”
谢嘉慈去吩咐人做下去了,又回来摸摸凌粒的头发:“下个月去欧洲度假,怎么样?”
凌粒愣了一下说:“你有空啊。”
谢嘉慈说:“嗯,这时候欧洲正暖和,适合去。我还没带你出去玩过。”
凌粒偏头想了一下,然后说:“好啊。”
 
 
6.
 
谢嘉慈据说在欧洲也有產业,凌粒没打听过,但谢嘉慈说了,要先带他去法国的庄园品尝葡萄酒,随他喜欢的拿。那起码这桩是坐实了。
不过临上飞机前,谢嘉慈接了个电话,开始还不耐烦,之后眉头就越皱越深,挂了电话对凌粒说,他暂时有点事,让凌粒先走,等他处理好了两人就在巴黎会合。
凌粒侧著头看他手机屏幕上暗下去的“田”字,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今天外面套了一件藏蓝色的风衣,新剪了头髮,双手插在口袋裡,微笑著立於登机口目送自己离去的样子,让谢嘉慈突然一阵心悸,仿佛这一去,就是永诀。
 
飞机中途遇到气流,颠簸得很厉害,凌粒一下飞机就吐了,到酒店之后什麼也没吃就睡下了。
醒了之后接到小庄的电话,很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是把自己卖给他了吗?只听说过為了事业百般讨好金主的,没见过你这样,為了金主连事业也不要了。你忘了排舞那会天天累成狗、差点进医院,我还等著你年底演唱会惊艳全场,你给我来一句‘我要去度假,不开了’,你说你是不是在玩我?啊?啊?!”
凌粒坐在床头喝水,说道:“放心,机会以后还有,事业不会耽误多少的。”
他本尊这样淡定,小庄反倒不好再说什麼了,他们虽然是接近朋友的关係,毕竟还不是能干涉对方生活太过,只能絮絮叮嘱了他几句,挂了电话。
 
没多久谢嘉慈也打过来,劈头就说:“宝贝,时差倒过来了吗?”
凌粒被他肉麻得一抖,谢嘉慈除了在床上,极少叫他宝贝。他嗯了一声说:“你那边呢?”
“我这边比较棘手,还要点时间,宝贝你乖乖在巴黎等我。你住在酒店裡是吗?过去住我在那裡的别墅……”
“还是叫我阿凌吧。”凌粒忽然出声打断他,“习惯一点。”
其实就算在床上凌粒也不喜欢被他叫宝贝,恐怕谢嘉慈自己都算不清楚曾这样柔情蜜意地无差别喊过多少人。
“阿凌,”谢嘉慈也是因為心虚,才喊了肉麻的称呼,他自己也是习惯叫阿凌的,“等下你打电话给王秘书,他会带你过去。”
“嘉慈,我不想在法国了,我想去非洲。”
“什麼?”
“我想去非洲。”凌粒透过酒店的落地窗向下看,游船飘飘摇摇地掠过塞纳河,“想去爬乞力马扎罗山。”
 
“在希伦兹,圣诞节那天,雪是那么晶莹闪耀,你从酒吧间望出去,刺得你的眼睛发痛,你看见每个人都从教堂回到自己的家里去。他们肩上背著沉重的滑雪板,就是从那儿走上松林覆盖的陡峭的群山旁的那条给雪橇磨得光溜溜的、尿黄色的河滨大路的,他们那次大滑雪,就是从那儿一直滑到“梅德纳尔之家”上面那道冰川的大斜坡的,那雪看来平滑得象糕饼上的糖霜,轻柔得象粉末似的,他记得那次阒无声息的滑行,速度之快,使你仿佛象一只飞鸟从天而降。” 
凌粒坐在暖炉前的厚厚地毯上,踡在毯子里读一本叫《乞力马扎罗的雪》的书。
谢嘉慈从身后圈住他,说道:“这种书你应该去读原文,英文的某些韵味很难用中文表述。”
凌粒顺势靠在他怀裡,说:“我只上过高中,英语不好。”
他听到谢嘉慈低低笑了一声,他不明白有什麼好笑的,又补充了一句:“上学的时候,英语老师经常放学以后找我去谈话,一谈就要半个多小时,我觉得她对我烂的程度都看不下去了。”
“我觉得她是看你长得俊,想趁机揩油。”
凌粒说道:“我怎麼没发现你这麼猥琐。”
谢嘉慈没说话,不过手已经伸到他衣服裡面,在他敏感的腰侧上下揉弄。硬`挺起来的器官也热热地抵在他的臀缝之间,充满暗示意味地磨蹭著。凌粒急促喘息了几下,丢开手裡的书,跟那咸猪手的主人滚到一处去了。
 
谢嘉慈是在凌粒到达Moshi镇的第二天晚上到的,那时候凌粒正在床上沉沉睡著,谢嘉慈进来,灯也不开,就摸索著解开了他的睡衣。
凌粒被胸前一阵泛著酥麻痒意的疼痛弄醒,一睁眼看到有人伏在他胸前啃咬,差点吓得把床头的装饰灯砸过去。
“你……你有那麼饥渴吗你……”彼此身体毕竟熟悉了五年,凌粒冷静了一下就认出了谢嘉慈。他睡得浑身发软,无力地推拒:“要做等明天好不好,我困死了……”
男人在这种时候一向是实干派,他抓过枕头垫在凌粒腰下,简洁明了地说:“腿分开,抓牢我。”
酣畅淋漓做过一场以后,凌粒的睡意反而去了大半,他偏著头望向窗外,眼睛里倒映出星空的碎影。
谢嘉慈抱著他问:“怎麼不想去欧洲,要来这裡?”
凌粒少见地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因為乞力马扎罗是雪之女王,是世界上最高的火山,是”光明之山“,是非洲屋脊……好吧,是因為我的父母。”
谢嘉慈抱著他的手臂收紧了一些,五年来凌粒极少在他面前提过自己的过去,更别说是父母。
 
“他们都是登山爱好者,我小学的时候,他们来爬乞力马扎罗山,说好一个暑假就回来,可是我再也没看到他们。”
“他们的一生都很好,他们很有钱,他们很相爱,他们最后死在了自己最喜欢的地方。”
“可我一直都很怨恨他们。”
“既然那麼热爱自由,為什麼还要生下我呢?既然生下了我,為什麼又把我一个人丢下呢?他们根本就自私,冷漠,并且不负责任。我一直、一直都恨他们。偶尔又忍不住很想他们。”
“每次想他们的时候,我觉得,我应该来这裡看一看。”
“我从未被他们爱过。我需要爱,很多很多的爱,所以我来当明星,拼了命也绝不放弃。”
那天晚上凌粒说了很久,他睁著眼睛,目光没有焦点,完完全全沉浸在回忆里。连谢嘉慈鬆开他,坐起来凝视他的脸也没有发觉。
他说了多久,男人就看了多久。最后透明的水珠顺著凌粒的眼睫流下来,将星光也浸得湿透。
 
他们在镇上住了半个月,用凌粒的话说,这是真正的休假,而不是在一个又一个景点间疲於奔命。
他们有时候在白天出去散步,有时候傍晚出去一起泡酒吧,来搭訕凌粒和谢嘉慈的都有。凌粒被人搭訕的时候谢嘉慈就黑著脸揽过他说“He’s not available.” ,谢嘉慈被搭訕的时候,凌粒则笑瞇瞇在一旁围观,回去被谢嘉慈整治了几回才学会底气不足地跟对方说:“Sorry,he’s mine……”
更多的时候就窝在旅馆里,看书或者看碟片,凌粒也会要求看日本动漫。谢嘉慈吃不惯当地的手抓饭,两人就买了新鲜食材对著菜谱研究。然后饱暖思- yín -`欲,抱在一起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谢嘉慈最近有个恶趣味,叫凌粒赤`裸著坐在他身上读原文书,他埋在他身体里,凌粒念错一个单词就用力向上顶他一下。凌粒反反復復读了数次,始终停在《乞力马扎罗的雪》的第一段。
“Kilimanjaro is a snow covered mountain 19710 feet high ,and it is said to be the highest mountain in Africa. Its western summit is called the Masai quot Ngàje Ngài quot the House of God. Close to the western summit there is the dried and frozen carcass ofa leopard. No one has explained what the leopard was seeking at that altitude.”
——乞力马扎罗是一座海拔一万九千七百一十英尺的长年积雪的高山,据说它是非洲最高的一座山。西高峰叫马塞的“鄂阿奇-鄂阿伊”,即上帝的庙殿。在西高峰的近旁,有一具已经风干冻僵的豹子的尸体。豹子到这样高寒的地方来寻找什么,没有人作过解释。
 
凌粒被他顶得说话都说不完整,喘著气说:“你……你玷污了海明威。”
谢嘉慈又一个深深的冲撞,低声说:“我只负责玷污你。”
 
 
7.
 
"……Close to the western summit there is the dried and frozen carcass ofa leopard. No one has explained what the leopard was seeking at that altitude."
凌粒对这一段已经读得很流利,快要背下来了。他问谢嘉慈:“豹子為什麼要到这裡来?”
谢嘉慈轻笑:“你说呢?”他觉得凌粒的眼睛里就有答案。
凌粒果然说道:“跟我那不安分的父母一样。”
谢嘉慈说:“不知道这隻豹子有没有留下小豹子。”
凌粒气鼓鼓地说:“有没有都一样。对这种人来说,子女只会让他们实现梦想的路途增加痛苦,他们的目的地是绝不会改变的。”
上一篇:顾少帅的哈皮生活+番外 作者:夏清明
下一篇:尖白深渊(原版)作者:DNAX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