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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金龟婿+番外 作者:香品紫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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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枚宝石领带夹,此刻,镶嵌在上面的两颗红宝石正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我心跳雷动,紧张地等待着他的表态。  
 
    他把领带夹取下,缓缓道:  
 
    “这是英国的‘绯立斯’公爵送给我的礼物,原价六千英镑,拍卖价接近三万……”  
 
    三万英镑?!几乎等于六万美金?我有生以来没有见过这么巨大的财富!他居然随便从身上一拔就能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来!  
 
    我死盯着那枚看起来只比一般领带夹精美一点的宝物,那只可以换到一间上等套房四辆小汽车的领带夹。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滑稽,因为他忍俊不禁地大笑起来。  
 
    “顾先生……你的眼神是否可以克制一点?”他边笑边问。  
 
    我是很想在这种状况下依旧保持刚才的风度,但原谅我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小子。除了目瞪口呆,我还能怎样?我那廉价的清高,在价值六万美金的宝石领带夹面前荡然无存。  
 
    他止住了笑,嘴里吐出无情的话语:  
 
    “顾先生,虽然你上次的拒绝让我很受打击,不过我坚信……只要价钱开对了,没有人是无价的……”  
 
    他说得对,我一开始就不是无价的……他接下来的话,依旧是一贯的冷漠跟下流——  
 
    “我原本觉得,你的口*算上五万元已经是破天荒了,不过既然你不认可……那我不妨把价格抬高一点。”  
 
    他把领带夹放在我发颤的手上,让我自己捏住。  
 
    “六万美元……换你一次口*,够吗?”他在我耳边低语。  
 
    他的嗓音很柔,而我的耳膜里却在嗡嗡作响,仿佛听到了什么骇人的声音。捏着领带夹的右手由于过度用力,几乎麻痹。  
 
    道德跟气节,在金钱之前该如何衡量?我从来都没有思考过。我可以跟自己说,只是口*,回去漱漱口就得了,根本算不上什么,但我可以预料到口*之后的下一步、下下一步,我知道绝对不会就这么停止。  
 
    被迫卖- yín -的妓女,第一次绝对不会是自愿的,但是经过了第一次,接着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她还会反抗吗?还会挣扎吗?  
 
    只是一次口*……就能获取我奋斗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得到的财富。我不用再挨饥抵饿,不用看上司脸色做人,不用冒着风雨赶去上班,不用半夜窝在干硬的棉被里簌簌发抖……  
 
    我工作得那么辛苦,为的不就是这些吗……  
 
    渐渐地,我把领带夹收回口袋里,我跪下,在他兴致盎然的注视下,拉开他的皮带。  
 
    咧——拉链开启的一瞬间,宣布了我的沦陷。  
 
    南宋哲学家朱熹说过:  
 
    人常咬得菜根,则百事可为。  
 
    我姑且把这次的经历当作一种磨练,只可惜我咬的不是“菜根”……(=  =|||)  
 
    过程实在没什么值得回味的,尽管那物体并不肮脏,但我到底没那个豪爽气概直接把它放进嘴里。  
 
    他看得出我的紧张与生涩,并且很“好心”地教我每一个步骤,我很认真地按他的要求做——虽然我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有学习这门知识的一天。当舌头添上去的时候,我无法形容那是什么味道,不算臭,但也说不上香,硬要说的话,就类似于烤得有点焦的牛肉干。  
 
    小时候刷牙时曾经不小心把牙刷顶到喉咙深处去,引起一阵呕吐感。而当我把李唯的*器全部含入的时候,我产生了同样的反应。我知道六万美元不是那么好赚的,所以整个过程里面我都没有一句抱怨——大抵是因为我也没有开口的机会。  
 
    之前我把口*等同于吃冰棍,可实践起来我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因为吃冰棍的时候你是被允许用牙齿刮的,可当我把这方法用上的时候,他痛吟了出来,并在我后脑上拍了一掌。那并不是很用力的一掌,但也足够提醒我自己的技术有多烂。  
 
    既然骑虎难下了,我自然不会退缩。我很快掌握了方法,没再用牙齿,只有不断收缩口腔旋转舌头,死板地让那物体进进出出。他应该还是满意的,因为随后他开始很兴奋地喘息起来,而塞在我嘴里的物体也跟随着他的情欲而膨胀。  
 
    我以前就听说过中西人种的差异,只知道西方人无论是尺寸还是持久性都比东亚人强。这本来也不是我应该关心的问题,但该死的是,我遇上的这个中西混血儿很不巧地继承了他母亲的老祖宗的“大小跟持久力”。我足足给他吮了半个小时,下巴都快脱臼了,他才低吼着在我嘴里宣泄出来。  
 
    接下来的经历苦不堪言,我不是想反悔,但我显然忽略了最后的“步骤”。我本能地要把满嘴腥臭的液体吐出,而他自然不允许,强硬地抓着我的头发命令我吞掉。自愿吞掉跟被迫吞掉的差别是很大的,前者是认命地豁出去,后者则羞辱交加。  
 
    尽管收了一笔巨款,但我好后悔……真该在办事之前问清楚。幸好我事后没有反胃呕吐,不然我会更难堪。  
 
    我不会天真地认为这件事结束之后我跟他就再无瓜葛,毕竟谁会付出六万美元只要一次口*?那不是他这种精明的生意人会干的傻事,他把名片给我,要我过几天去找他。  
 
    要是我可以一走了之就好了,但我知道他不可能没有摸清我的底细,虽然我不是本地人,可我在这里的生活他一定已经掌握了。我到底也心虚,不敢夹带私逃,再说了,一时半刻我也找不到渠道去销售这枚价值连城的领带夹。  
 
    临走的时候,他笑着告诉我,我打工的那家包办宴会公司(就是在李唯家办订婚宴会的工作)也是他名下的产业,而且我另外的几份工作也跟他有或多或小的关联。也就是说,他只要一个不高兴就可以让我吃不完兜着走,一开始我就是瓮中之鳖,只有我还搞不清状况地在他跟前卖弄骨气。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深切感受到他的狡猾,深切感受到自己的渺小。  
 
    难怪他听了我之前的疯言疯语会大笑,只因我确实可笑……你要问我的傲气都上哪去了?我回答你:被现实磨去了。  
 
    去见他的这段空档里面,我的生活没什么大变化,依然每天打工,为了生活而奔波。可悲的是我手上虽然握有这么名贵的物品,却无法把它转化为金钱。就像李唯把金库的钥匙给了我,我却不知道使用的方法。  
 
    我有好几次想把它拿去当铺出售,但我自知这只会折杀它的价值,而且我内心总有一道声音阻止我,让我不要去使用李唯的赏赐。  
 
    每到晚上,我总要拿着它翻来覆去地看,然后呆上好长一段时间方能入睡。  
 
    三天后,我如约来到他的办公大楼。李唯经营的是连锁酒店,听说总部设立在欧洲,李唯是在最近两年才回国拓展生意的。他的财富,不是我这种平常人可以理解的。  
 
    我上了他的办公室,把名片交给接待小姐。她征询了秘书的同意之后,很快放行。我以一身布衣牛仔裤的寒酸打扮走进名师设计的豪华办公室里,宛如一只闯入鲜花丛中犹不自知的灰蛾。  
 
    我礼貌地敲门,李唯那把稳重低沉的声音透过门板回应:  
 
    “进来。”  
 
    进去之后我才发现他正在忙碌地批阅着公文,无暇跟我闲聊。我显然来得不是时候,但我确实是依照他要求的时间而来的。  
 
    我不敢坐,不敢离开,只好呆傻地站在原处。他期间好几次抬起头来对我微笑,但却没叫我坐下,我只好困惑地继续站着。  
 
    约莫十分钟之后,他总算把公事处理完后。他拿起衣帽架上的外套,揽着我的肩膀走向室内的电梯。  
 
    “去哪里?”我问,本以为他会在办公室里把要交代的话说完。  
 
    “我们去一个有情调的地方。”他笑得欢心雀跃,眼里闪闪发光,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出现会给他带来如此喜悦。  
 
    但我无意过问什么,毕竟他现在算是我的“金主”。既然我主动送上门了,他要如何处置我我都不该有什么怨言。  
 
    上了他的奔驰跑车之后,他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把我的领带夹卖了没?”  
 
    “还没。”我也故意答得云淡青风。  
 
    “需要我帮你转手吗?”  
 
    “不用。”我潜意识里抗拒他的施舍。  
 
    “你不是需要钱吗?”他似乎有点意外地问。  
 
    “不是。”我睁眼说瞎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被他看不起,尽管我知道他在内心里已经够把我看低的了。  
 
    等红灯的当口,他把手伸到我的后颈抚摩着,仿佛给一只猫咪抓痒似的。  
 
    “文彬,你对我是不是有点冷淡了?”他忽然问道。  
 
    我愕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对他表示热情,毕竟我过去没有任何取悦男人的经验。  
 
    “不然你认为我该怎么做?”我没有正面回答,以问题回答问题。  
 
    他毫无预警地凑过来,鼻尖几乎抵上我的。  
 
    “我比较喜欢你跟我侃侃而谈的样子……”他的目光锁定我。  
 
    一个收下他价值六万美元的礼物、为他口*过一次、在他名下的产业打工的穷小子——我,有什么资本在他面前侃侃而谈?之前的嚣张来源于无知,如今的妥协来源于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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