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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你话又不说！” 凯这副软弱的样子让瑟维尔觉得自己两年都白教了，“阳台上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凯抽泣的声音更大了，瑟维尔觉出不耐烦，上去“啪”地扇了他一巴掌。

 

    随后一室寂静。

 

    我居然打他了。连他自己都惊诧。

 

    沉罪  苦恼2

 

    凯的脸上带着掌印，却是平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积攒了全部的勇气，“我父亲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瑟维尔也缓了缓，听到这话，他弯腰直视对方的眼睛，“你觉得呢？ 是不是别人和你说了什么？ ” 他颇为失望地叹息，“他们说，你就信？”

 

    许是被他的话戳中，凯低头不语。

 

    瑟维尔踱到一边，脱掉外套。刚才一动一怒，出了不少汗。

 

    他是真的失望。

 

    关于金·莫法特的死，揣测颇多。然而无论是家族里还是家族外，瑟维尔知道，自己一直是最大的被怀疑者。流言蛮语在他帮助凯上位后略有消停，但最近又有了别的说法。有人指摘他是把青年当作了傀儡，实际上权力都握在自己手里。

 

    他出身街头，拼杀十多年，好不容易坐上黑帮家族的上层， 对这种质疑其实并不在乎。

 

    本来就是尔虞我诈的日子，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睁着眼的最后一天，有能耐的人，是不会把道上的闲话放在心上的但他唯独见不得凯的怀疑。

 

    他也觉得自己矛盾得近乎荒谬，既想把凯培养成真正心黑手狠的家族首领，又希望他能在自己面前继续保持那单纯温良的干净样子。

 

    他打开酒柜，开启一瓶波本酒，给自己倒了半杯。烈酒烧灼过咽喉，这刺激却并未给他带来答案。

 

    “你生气了吗？” 沙发上的青年问。

 

    瑟维尔举着酒杯摇头。

 

    “瑟维尔叔叔，” 他吸着鼻子走过来，

 

    “我错了。不该轻信别人，如果你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根本不会教我这么多东西。”

 

    被他一打一训，这会儿的凯像是也想明白了。

 

    还好，小鸟儿还不算太傻。瑟维尔一饮而尽，摸了摸对方柔软的黑发，“ 那是不是该赔个罪？”

 

    凯咬着唇点了点头，勾起的眼尾细长晕红，是亲近的人才能欣赏到的隐秘妩媚。

 

    瑟维尔心念一动，倒满了整个杯子，

 

    “喝三杯。我原谅你。”

 

    他知道凯的酒量，所以在青年毫不犹豫地把三杯波本酒都咽下去的时候，心里又欣慰又慌张。

 

    欣慰的是，凯对自己听话乖顺到了这个程度。

 

    慌张的是，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大概会毁了这一切。

 

    这一课，我来给他上，总好过别人来。他这样想道。

 

    自欺欺人。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在说。

 

    他早就对凯起了欲念。

 

    只不过，一直在等今天这样一个借口和机会。

 

    让他能够亲手玷污自己教导保护着的那个人。

 

    毫不意外地，最后一杯烈酒下肚，凯整个人已经开始晃。

 

    “可以了吗？原谅我吗，瑟维尔叔叔？”

 

    “很好。”瑟维尔笑了一下，眼神却带了些含义不明的意味。

 

    当然那时的凯是注意不到的。

 

    在后来的数年里，他才逐渐掌握瑟维尔的一些习惯，比如男人没和他说真话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神。

 

    瑟维尔把凯横抱进卧室床上脱他衣服的时候，青年还以为对方只是像往常一样关怀照顾自己，发出撒娇的鼻音，还在酒意的怂恿下顽皮地伸手扯他的金发。

 

    直到瑟维尔用皮带把他的手捆在床头。

 

    “你做什么？” 他醉眼朦胧地挣了一下，无比困惑。

 

    瑟维尔按着他扯开他的衬衫，苍白单薄的胸膛上两点淡红才受了点凉就微微立起，一副未经人事的样子。

 

    “做什么？”男人一指勾住青年白色的内裤往下扯了点，对着体毛稀淡的小腹欣赏了一会儿，“给你上课。”

 

    瑟维尔撕掉凯的内裤的时候，青年终于开始害怕，剧烈扭动起来，却没有机会再发问。

 

    因为男人用内裤的碎片堵住了他的嘴。

 

    相当带有羞辱意味的做法。

 

    就算没有经验，凯也能明白男人今晚的企图。

 

    “唔……唔……”他发出模糊的呼声，却从对方眼中读到了不容拒绝的意味和强烈的欲望。

 

    “第一，谈判的时候，尽量别碰对方给你的饮食，” 瑟维尔压坐着他的腿，一手抚摸他敏感的乳粒，一手撸动青年胯间淡色的器官，“尤其是酒。”

 

    未曾真正使用过的器官在男人的挑逗下迅速充血*起，泛起了情欲的红，体液和手掌摩擦带出的粘腻水声中，两条雪白的长腿伸长又屈起，凯的哼叫变了调。

 

    “嗯……啊！”尾音不断上扬快要到顶，却在被男人掐了一把脆弱的顶端时化为惨呼。

 

    “第二”，瑟维尔放开那生生被打断情潮还在不断流泪器官，把带着青年体液的两根手指径直插进凯的后*，“最舒服欢愉的时候，就是最危险的时候。”

 

    粗砺带茧的手指毫不客气地进出柔嫩的甬道，凯痛得身体反弓起来，慌张间他挣出一腿踢在瑟维尔肩上，男人却顺势抓住他的腿弯直接把他的两条腿折起按到了胸口。

 

    下身彻底敞开，被手指扩张进出的小口已经带了粘滑的液体， 凯又痛又怕，留着泪徒劳地摇着头，发出“呜呜”的哭声。

 

    瑟维尔觉得差不多了，不脱衣服，只拉开拉链，粗大的*器就直挺挺地抵着入口——他早在脱凯的衣服时候就硬了。

 

    “最后，这一课的重点，” 瑟维尔慢慢挺入。扩张其实做的不太够，紧得他都被夹得有点痛。

 

    他是故意的。他要凯记住这疼痛，而且，他要和他一起痛。

 

    “别相信任何人，无论有多亲近……因为人的心思你永远猜不透。”

 

    凯无助地闭上了眼，不再祈望男人放过他。

 

    瑟维尔咬牙用力，终于尽根没入。内壁柔软，缠绵地吸附*器。他开始尝试着*插起来。

 

    青年被初次开辟的身体无比紧致，瑟维尔享受了一阵，看着凯双目失神随他摇晃的样子，还是涌起一股心疼。拿掉对方口中的布料，却伏身埋得更深。

 

    “好痛……我要死了……” 终可以出声，青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痛吟。

 

    “死不了的。”男人又一记挺动，几乎是用*器把他钉在床上。

 

    瑟维尔又开始套弄凯的下体，同时继续在对方体内研磨。

 

    终于在擦过某处时，凯剧烈地弹了一下。

 

    手中的柱体顶端开始溢出白液，却被他强行用手指堵住。

 

    “嗯……不要……放开……” 凯断断续续地吐出抗拒的词汇，拧着腰想挣脱。

 

    “我今天说的你都记住了没有？”瑟维尔手上不停，胯下又用力顶了那里一下，“ 回答我！”

 

    “记……记住……啊！” 指腹重重擦过小口，凯崩溃地叫喊着泄了。他的后*骤然夹紧，瑟维尔也不再忍耐，握着他的腰又重重插了几下，全喷在凯的身体里，烫得青年全身颤抖。

 

    瑟维尔压在凯身上喘息。

 

    那一瞬，生理上的快感之余，他还体会到了强烈的征服感——这个他亲手教导培养的青年，这个今后的家族首领，终于就这样在他身下被他的*液灌满，彻底占有。

 

    “上完了吗？” 凯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疼痛和快感的交织下，他的意识无比混沌，只想一切快点结束。

 

    “你是说上课？”瑟维尔啃着凯的胸口， 脑后的金发倾泄而下，藤蔓般粘腻在青年单薄的胸膛。他用力咬一口那可怜的红肿肉粒，对方后*的一圈软肉就是条件反射地一缩，“还是上你？”

 

    凯被他这话呛得牙齿发颤，一句话都说不出。

 

    瑟维尔解开凯的手腕，把对方翻过去，半勃的硬物贴着他的臀缝缓缓地蹭，满意地看到青年再度恐惧得开始战栗，“都没那么容易结束……”

 

    他明明知道对方是第一次，却还是故意去延长这一夜，或者说，这一课。

 

    交*一直从傍晚持续到深夜。这期间凯被弄得射了好几次，看似也有爽到，但瑟维尔知道对方的心里肯定受着折磨。

 

    半昏的凯被牢牢按在男人怀里，律动的节奏中他突然张开眼睛，汗水和着泪水滚落眼眶，褐色的眼珠却泛起了冷漠厌恨的光。

 

    他说 “瑟维尔，你这个骗……” 话语的最后却消失在男人强制的啃噬里。

 

    这就是他们的第一个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