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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other Love 作者:黑鱼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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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上 HE

  可是……
  女王大人究竟在想什么呢?他不是说他不追自己的。他奶奶的!怎么搞的像个小媳妇似的,不就是有一个貌美如花的漂亮男孩要追他吗?赵子倾居然有点高兴。不,追不追还说不定呢!就算是要追他,也轮不到他纠结啊!再说,波斯猫那么骄傲的一个女王大人,会追别人?追着他跑的人数都数不过来呢!可恶,他怎么觉得自己把自己扁的那么低呢!他赵子倾哪点差了?要相貌有相貌,要钱有钱。哎,虽然说波斯猫既不缺相貌又不缺钱。赵子倾忽然有点失落。
  他突然有点后悔,波斯猫都爬到床上这么主动的引诱他了,他怎么这么怂呢?大干一场不是也挺好。他想起波斯猫那迷离的、带着雾气的眼神,还有那细长、滑腻的脖颈。下腹又涌起一阵燥热。
  赵子倾躺在床上滚了一圈,抓起床头的剧本背了起来。赵子倾想撕剧本,根本看不下去。他不由自主的想起波斯猫,想起那个高傲、慵懒,时而迷离的眼神,有时带点湿气。他想起他饰演的小皇帝就是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他突然想当杜子修了,这时他的左边胸腔里的东西忽然异常的跳动了一下。赵子倾一惊。
  他有点恐慌。
  他现在并没有在爱着什么人,但是周映琛的事一直在他的脑海中装着。他不是还爱着周映琛,他只是还没准备好爱上另一个人。赵子倾坐起来,眉头紧皱起来,神情很严肃。不能在这么下去了,他真的得和白一珩保持一定距离,他现在怀疑自己再这么下去肯定会……赵子倾伸手抹了一把脸,他妈的!他现在怎么这么狼狈?在和周映琛好的时候他也没那么被动过。他现在只想起一句俗气的话,白一珩是他的克星,真是撞邪了!
  赵子倾每天都乖乖的按时作息,因为一天十几个小时超大工作量他实在是没有闲力气去干其他的事。多亏最近繁忙的拍戏生涯,他现在连一丝用脑的机会都没有了。更不用说想自己和白一珩关系这档子闲事。他现在唯一用脑子的就是背台词。虽然他和白一珩对手戏很多,但是他和白一珩都是敬业的人,绝对不会在演戏上带入自己的私人情感。其实现在有私人情感的也是他。在剧组的时候,一旦他和白一珩都闲下来,他绝对自己主动给自己找一些闲事,避免和白一珩说话、接触。虽然,白一珩在以前也不怎么搭理他。
  “Sine,把这个新改的剧本拿一份给白大神。”
  “什么?我现在要帮R姐改衣服,没空。”
  赵子倾听着Sine那边好像有事可干,赶过去,“Sine姐,有什么事我可以为你效劳的吗?”赵子倾笑得及其灿烂,他斜斜的朝着Sine抛了一个媚眼,一副秒杀所有中老年妇女的模样。
  “恩恩,子倾,拜托了,把这个新剧本给白大神送一份过去。我现在忙不过来。”
  “……嗯?……好啊!”赵子倾有种自己找死的感觉。
  赵子倾知道此时白一珩一定会在那个简易的休息室里。果然他一进去,某只慵懒的波斯猫正靠在沙发上休息。“白一珩,这是新改的剧本。”赵子倾尽量快速的把剧本递给白一珩,然后准备光速逃离。
  可是半天,赵子倾没见波斯猫有动静。他奇怪的看着波斯猫,波斯猫靠在沙发上,双手的手指交错着撑在下巴处,头微微低垂着。但是赵子倾能清楚的看见波斯猫半睁着的双眼。没睡着啊!
  “白一珩,你没事吧!”赵子倾伸手想摇摇波斯猫。
  “……”白一珩抬起头,眼里还氤氲着浓重的雾气,残留着一股浓烈的哀伤意味,那样的眼神是刚刚失去了挚爱的,痛彻心扉的又带着无限的后悔和绝望眼神。赵子倾手僵在那里,感觉白一珩的视线穿透了他的心脏,把他眼里的那些浓重又复杂的情感全都塞进了自己的心里,他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抱歉。”白一珩看清是赵子倾,眼里的感情蓦地尽收回去,恢复到往日的慵懒、冷漠、高傲。
  赵子倾想起那天在酒店白一珩的房间里,白一珩也是这样突然就入戏了。也是这样哀伤有绝望的眼神。赵子倾忽然明白过来,他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个,新改的剧本。可能是结局要改。”赵子倾把剧本递给白一珩,他脸上神色复杂,有种羞愧的情感涌出,他以前就误会白一珩了。他看着白一珩接过剧本,眼角弯了弯,赵子倾知道那是白一珩独特的道谢方式。他站在白一珩面前,本来他是打算消失的越快越好的,可是他想对那天的事向白一珩道个歉,他想他实在是笨的可以。
  “对不起。”赵子倾态度很诚恳。
  “……”白一珩果然如他所料,抬起头看着他,眼里又是湿漉漉的、有点懵。
  “那天,对不起误会你了。你那天忽然就入戏了,我以为你是要……”赵子倾看白一珩还是一副懵懵的表情,心里像被猫挠痒痒一样,“讽刺我不会演戏。”
  “……”白一珩还是沉默着,若有所思。
  “我不知道你有这种习惯。”赵子倾看着白一珩什么表情也没有,他有点着急。
  “没关系。”白一珩淡淡的回了一句,翻开新剧本看了起来。
  “哎……”赵子倾不知道他现在为什么情绪有点低落,心里有点堵。
  “那个,白一珩,你以前是不是也被人这么误会过?”赵子倾微微皱起头,他想起白一珩总是一个人,想起剧组有几个人嚼舌根讲白一珩演戏时有怪癖,难道那些人是因为这件事才不敢接近白一珩的?
  “不是误会。”白一珩终于抬起头,有点奇怪的看了赵子倾一眼,眼里难以形容的复杂神色。“他们只是客观的了解而已。”
  “这又不是什么……”赵子倾不知道怎么说了。
  “不是什么怪癖?”白一珩接下赵子倾未说完的话。
  “……”赵子倾点了点头,他为白一珩鸣不平,白一珩只是对演戏太认真了,才这么容易入戏,这也说明白一珩的演技厉害啊。白一珩那么努力的揣测角色,为什么那些人就只看见那些微不足道的八卦呢?
  “我不能强求别人来理解我,他们只是对我这个习惯有着自己的看法而已。你也不需要来了解我的。”白一珩语气并不冷漠,反而很平静,平静得让赵子倾有点不自在。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吗?被不公平的对待,被误解,也只是觉得再正常不过。他一直都是被这样对待的吗?所以他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赵子倾心里不大舒服。
  “为什么不觉得生气呢?”赵子倾看着白一珩,白一珩表情淡淡的,没什么变化。
  “为什么要生气呢?”
  “因为他们做了错误的事,而且有关于你。”赵子倾有点气愤,他气的不是白一珩,而是那些不理解白一珩却擅自疏远他的人们。
  “那样没有实际的意义。”白一珩低下头继续看剧本。
  “每个人都需要一个真正公平的对待。”赵子倾有点恼怒,白一珩不咸不淡的态度让他不满意。
  “……”白一珩再次抬起头来打量着愤怒的赵子倾,有点诧异他的激动。“你不应该生气。”
  “因为我了解你,所以为他们的不了解而愤怒,也为你的无动于衷而愤怒。”赵子倾觉得自己有点哲学家的风范。
  “你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吗?”白一珩眼里忽然有点小心翼翼的。
  “是有点,不,我觉得你演戏很棒。那是你的习惯,我觉得很好,那是你的努力,和你搭档我感到很荣幸,而且我觉得被你饰演的角色都是幸运的。”赵子倾其实想讲“我很荣幸我了解你,我也希望了解你。你能允许我做一个真正了解你的人吗?”可是他说不出口,其实说白了,他也只不过是和白一珩演同一部戏而已,他们真的有必要那样彼此了解吗?
  “……”白一珩看了赵子倾良久,然后他低下头,赵子倾看不清楚他眼中的神情,半晌,他低低的声音响起来,“我不值得你庆幸,”他摇摇头,“我没那么好的。”
  “……”赵子倾有点疑惑,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要看剧本。”白一珩不容他再多问。
  “白一珩……”赵子倾有点担忧,可是白一珩已经拿起剧本认真翻阅起来。“那我出去了。”良久,赵子倾低声说道。
  “嗯。”白一珩轻轻动了动喉咙。
  赵子倾神色复杂的看了白一珩一眼,转过身走了。
  “子修,子修……”皇帝穿着常服匆忙的跑进杜子修的府邸,“哎哟!”“啊,我的盘子!”“小心!你怎么回事!”一路上撞了无数个人后,皇帝终于冲进了杜子修的书房。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杜子修叹了口气,语气里有点无奈。他端着茶,吹了吹,递到皇帝嘴边,皇帝抓起茶杯连着杜子修的手一同包在自己手心里,就着那双修长的手抬起茶杯,将杯里的茶一口喝光。“呼~累死朕了!”皇帝用手背擦擦嘴角,杜子修拿开那只胡乱擦拭的手,拿了一方帕子仔细将皇帝的嘴角揩干净。动作流畅又自然,仿佛这样的亲昵本来就是应该的。皇帝习以为常,他还没等杜子修擦好,就一脸笑意的看着杜子修。杜子修放下手,笑得有点无奈,“又怎么了?”在私下里,皇帝不让杜子修对他太恭敬,他嫌生分。
  “子修,朕喜欢上了一个人。”皇帝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扬,像尝了蜜一样,眼里满满的幸福。他期待地看着杜子修,他想象好了所有杜子修可能问他的问题,还一个一个准备了完备的答案。他眼里亮晶晶的,准备回答杜子修的问题。
  “哦。”杜子修回过头去,只淡淡的回答了一句,他背对着皇帝,不想让皇帝看到他眼中那样明显的落寞,皇帝那样聪明,他惶恐。
  皇帝明显很不满意杜子修的反应,他跑得满头大汗的来告诉杜子修,只是想让杜子修是第一个分享他的幸福的人,没想到他的反应居然是这样?皇帝有点气结,他转到杜子修的跟前,不死心的问:“你不想知道她是什么人?”杜子修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继续看自己的书,还拿起笔像模像样的钩钩圈圈,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手抖得有多厉害,心里有多乱。
  “喂,子修。”皇帝见杜子修表情冷淡,一副没兴趣的样子。他有些泄气,“好了,朕告诉你吧,她是秦真,子犹卿家的二女,叫秦良瑜。那次太后寿诞来过,你见过她的。太后也喜欢她。”皇帝一个人说得眉飞色舞,嘴角还是向上扬着。“她今年刚好十九,比朕小五岁……”
  “陛下。”杜子修冷冷打断皇帝,“如若陛下今天无事就请回吧!臣今日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
  “朕有事,朕不是来告诉你,朕……”皇帝有点生气了,杜子修私下里在他面前从来不自称臣。这样生疏的语气让皇帝很不满。
  “陛下已经说了,臣已经确知。还请回。”杜子修不留一丝余地。
  “子修,你今天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也不好好听朕说话,还撵朕走。”皇帝真的有点生气了,“朕好好跟你说,你不听。就算是大臣,在君王面前不也得认真听完吗?”
  “臣知罪。臣听了圣上金玉之言,自知资质愚钝,无法理解。请圣上降罪。”杜子修脸上一片青白。
  “你这是……”皇帝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刚才是“臣”“陛下”,现在更狠了,换成“圣上”了。他自己都没发现,令他生气的是杜子修那样生分的待他,而不是杜子修没有听他说“良瑜”的事。
  “臣还有一事要启奏陛下。”杜子修保持着鞠身的姿势。
  “说。”皇帝被杜子修气的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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