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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的夏烈的西南 作者:春分夏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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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HE 父子 温馨

秦洛抬头看他,点了点头。
夏烈身子一抖,缓缓坐在了沙发上,他闭了眸,轻笑“呵,可他告诉我他要去三五年……”
秦洛和谢离都惊讶地看着他,秦洛皱眉“阿南为什么要那样说呢?澳大利亚那边的事的确只需要他去一个月,不,一个月绰绰有余。”
 
夏烈握了握拳,又笑,没再说话。
秦洛脸色更暗了“不对,阿南明明一个月就可以回来,现在都过了这么多天,他不会真的要去三五年吧!”
谢离听到秦洛的话,眼眸寒冷,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愤怒和焦急,他一把抓住夏烈的领口“该死的,阿南一向最在意的就是你,是不是你小子做了什么?要不然他怎么会说要走三五年?”
夏烈闭了眸,是啊,做了什么呢?自己做了什么,竟让西南不惜借着出差的名义要离开自己三五年?
夏烈知道自己做得过分,让西南伤了心,可这也不至于让西南做到如此地步啊。
夏烈当然也知道西南最在意自己,可那么在意自己的西南会因为自己让他伤了心就离开自己三五年吗?
还是,自己真的把他伤得太重?竟逼得他不得不离开?
谢离见夏烈不说话,更是抓紧了他的领口“快说!你对阿南做了什么?!”
夏烈没挣下,他缓缓地勾唇,眼睛无比的干涩“生日那天,我没回去,而且他在街上看到我和人接吻了……”
谢离听完夏烈的话,眼眸蓦地放大,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然后按着夏烈,狠狠地把他揍得歪在一边“混蛋!”
夏烈嘴角被揍得裂开,流出血来,他就那么任由谢离发着狠,安静地,没还手。
谢离看他一言不发,下手更狠,直打得夏烈摔摔倒在地“你/他/妈/的真是个混蛋,混蛋!阿南那样掏心掏肺地对你,你就这么对他?!混蛋!”
谢离狂怒,他狠狠地揍着夏烈,可揍着揍着自己的眼睛却红了。
秦洛见他把夏烈打得躺在地上,连忙上去拉他“小离,你冷静点,或许不是因为夏烈呢?阿南怎么会因为夏烈没回家或者接个吻就要出国三五年呢?这没道理啊。”
谢离还是发了疯般地按着夏烈打,被秦洛拉住,他便狠狠挣扎,红着的双眼盈满泪水,嘴里依旧骂着夏烈“混蛋!混蛋!”
秦洛用力地锢住他,他挣扎不开,突然便泪流满面“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根本就不明白!呜呜……阿南……怎么办……阿南……呜呜呜……”
秦洛听他这样说,疑惑地怔了怔“小离,你冷静点,你到底在说什么?”
谢离还是疯狂地吼叫“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放开我……阿南……呜呜呜……”他状若着魔,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
夏烈从地上慢慢地爬起来,转过了身。
被制住无法上前的谢离看他就要转身离开,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好啊!真是太好了!阿南真/他/妈瞎了眼才会爱你八年!他真是瞎了眼!”
他哭叫着,声嘶力竭地,脸上却笑着,直直地看着夏烈,似要将他千刀万剐。
 
夏烈背对谢离的身体猛地僵住,他猛地转身冲过来,抓着谢离的手,眼睛血红“你说什么?!”
眼睛血红“你说什么?!”
夏烈看到谢离哭的一塌糊涂却又讽笑着自己的脸,霎时觉得身体像被插上了千万把利剑,生生地疼,疼得历害。
明明刚才被谢离狠狠揍倒的时候都不觉得疼的啊,为什么这会这样地疼?
夏烈紧紧地盯着谢离,忍着疼等着他的回答。
谢离看到夏烈一脸惶恐失魂,心里突然升起一阵报复的快感,他流着泪,狠狠地笑“哈哈哈,我说阿南他爱了你八年!从你们相遇开始,他便发疯般地爱上你了!你现在知道他为什么会离开了吧!他苦苦爱你八年啊!你做了什么?你他/妈/明知你生日时他肯定在家等你,你竟然和别人在街头接吻,还不回去,你说他会怎么想?!”
“他那样念着你,八年来苦苦压抑,不敢让你知道一丝一毫的心意,看你和别人厮混,他能怎么想?!自然是把所有的心酸往回咽,所有的委屈往心里埋!可他也是人,他也会痛,也会有无法承受的时候啊,你这么伤他的心,他能不走吗?你说,他能不走吗?”
谢离吼着吼着,渐渐没了力气,只默默地流着泪,秦洛震惊后轻轻地抱着谢离,断断续续地拍着他哭得快断气的身体。
夏烈听着,眼睛血红血红地,手狠狠地抖着,他睁大疼痛的眼,不敢相信望着远处,双眸根本对不准焦距。
他不知道啊,他真的不知道啊,他不知道西南爱了自己八年啊。
他以为西南对自己唯有父子之情,他以为只有自己在作茧自缚,在苦苦煎熬啊。
他如果知道,必定喜不自胜,必定别无所求。
他如果知道,又怎么会接受别人,又怎么会吻别人?更别说那只是醉酒后的一个误会!
可他不知道啊,而西南同样不知自己的心意。
所以他们便彼此误会了这么多年,彼此煎熬了这么些年,彼此痛苦了这么些年。而如今,西南终于被伤透了心,离他而去了啊……
夏烈摸了摸凉凉的脸,发现自己已泪流满面。
他轻笑着,俊美的脸伤痕累累。
为什么自己不早点告诉西南自己对他的心意呢?就算拼着被西南嫌恶的风险,他也应该试一试啊,这样,就不会错过了这么多时光啊,这样,西南就不会离他而去,杳无音讯了。
当初啊,怎么就那么怯懦呢?
夏烈无声地闭了闭眸,睫毛轻颤,他轻声喃喃“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哭得声音嘶哑的谢离嘲弄“呵呵,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你找他?你去哪儿找?这茫茫人海,你去哪儿找?啊?!”
夏烈没看他,自顾自地转身跑了出去“我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的……会找到的……”
 
夏烈出了西南公司,失魂落魄地在街上走着。
他脑袋里一片混乱,唯有一个念头,他要尽快找到西南。
他一定要找到他……一定会找到的……
阿南……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我要告诉你我对你的心意……我一定不会再让你难过……
夏烈动了动受伤的手臂,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一会儿,等思绪终于清晰点后,拿出电话打给了秦洛“我爸澳大利亚公司地址是哪儿?”
秦洛之前听到谢离说林西南爱了夏烈八年的时候,是十分震惊的,但想一想这么多年来林西南对夏烈的种种,以往觉得疑惑的地方瞬间便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虽然和谢离一样是站在林西南这边的,但方才见夏烈听到林西南爱他八年时,夏烈脸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嫌恶,除了几分难以置信之外,便全是悲哀惶恐,他便觉得夏烈也是爱着林西南的。但阿南为什么要离开?只怕这其间是误会重重啊……
如果夏烈那小子真是爱着阿南的,他也希望他俩能在一起。
此刻秦洛接到夏烈的电话,听他声音微颤,心便软了几分“你要去澳大利亚找他?”
夏烈闭了闭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嗯,虽然签证至少要十天左右,但我可以找人帮忙。”
秦洛有些担心“你一个人去?那么大个国家,你怎么找?再说也不知道阿南到底回没回国。”
“我会先找人查询最近从澳大利亚反中国航班的乘客记录”夏烈握了握拳“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秦洛听他已下了决定,叹了口气“那好,我也找人去查,如果先查到,我就打电话联系你。地址我用短信发给你,如果还有什么需要,你就打电话给我。”
秦洛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和谢离都有事无法抽身,你一定要把阿南找回来,知道吗?”
夏烈“嗯”了一声,准备挂了电话,又听秦洛在电话那头轻声说“找回来后,就好好和他在一起吧……”
他突然感觉喉头一哽,心里酸得声音更颤“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夏烈又急忙招了辆车。
车上。
“阿伦,我要你帮我做件事。”
“我说你这做大佛怎么会天下红雨地打电话给我,原来是找我有事。说吧。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
“你去帮我查一下十五天,不,一个月以来从澳大利亚反中国航班的乘客记录,如果里面有叫林西南的,把他的资料拿给我。还有,在最短的时间里帮我办好去澳大利亚的签证。”
“好啊,不过你找了我做事可要想清楚,这事一过,你就不得不见老头子了喔。”电话那头的人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声。
夏烈顿了一下,抿了抿唇“知道了,资料什么时候能给我?”
“明早就行,小弟通宵为你办,少爷~”
“那我明早去你那儿
 
“好。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查这些做什么?又为什么要去澳大利亚?”
“你怎么这么啰嗦?”夏烈皱眉。
电话那头的人嬉笑着威胁“你不告诉我,要是老头子问起,你人怎么去了澳大利亚,我怎么答?反正你不告诉我,我就慢慢地,慢慢地帮你办!”
夏烈冷着脸,狠狠吐出两字“追妻!”说罢,便挂了电话。
那头的傅佩伦听到这两个字猛地愣了几秒,随即大笑“哈哈哈,‘追妻’!哈哈哈,夏大少爷啊,你也有追人的一天啊!”笑了一会却又停了下来,不对,如果夏烈“追妻”追到澳大利亚后不回来了,那他不得被老爷子打死啊!
不行,他得快点帮夏烈找到人,免得自己小命不保。
这边夏烈可不知道傅佩伦的心理活动。他挂了电话,想到自己刚才略带恼怒中吐出的两个字,微微红了耳根。
急急忙忙地回了家,夏烈将出国要用的东西简单地收拾了一下。
随后坐在沙发上,将身上的伤口草草包扎好。
他又打了个电话给西南的手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
还是关机,夏烈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
阿南啊,你就真不愿再看到我了吗?你就真的不准备回来了吗?
夏烈想着,又轻浅一笑。
没关系,你不愿意回来,我就去找你。如果找不到,我就一直找,一直找,找到老,找到死……
这样,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找回家。
你便再也丢不下我。
你要是不愿带着我,我就自己跟着你,跟到老,跟到死……
 
第二天一早,夏烈便去找傅佩伦。
刚走进他的屋子,夏烈便皱起了好看的眉。
整个屋子放眼望去,一片狼藉,没一块地方是干净的,就跟狗窝一样。
见他进来,刚从狗窝里爬出来的傅佩伦揉了揉自己熊猫眼似的眼睛,看到夏烈皱着眉,便撇嘴“看什么,乱啊?这还不是通宵给你办事的结果!你还好意思嫌弃啊?我的夏大少爷。”
夏烈懒得反驳他。傅佩伦的房子他看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资料呢?”
傅佩伦从混乱的电脑桌上拿起一个文件袋,递给夏烈“喏,都在这里了”
夏烈正要接过,哪知傅佩伦的手又缩了回去“我说阿烈,你看我昨晚整个晚上都在帮你办事,还在外面跑了好多趟才把事情搞定,你是不是应该回报下我呀?”
夏烈冷着脸,没说话,抬起的手却放了下去。
傅佩伦一看有戏,顿时笑道“我这么带劲的帮你,也不图别的,你就帮小默画幅画好吧!”小默是傅佩伦的女朋友,曾经和傅佩伦一起到夏烈在外租的一个画室找他的时候看到过夏烈的画,从那以后,便天天求着夏烈给她画肖像画,夏烈死活不应,她又缠着傅佩伦,还说要是傅佩伦没法让夏烈给她画画,她就要分手。傅佩伦被缠得没法,所以便有此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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