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的夏烈的西南 作者:春分夏至日
Tags:HE 父子 温馨
住,随即挣扎起来“……小烈……嗯……不要……好……脏……” 夏烈用手禁锢住西南的腰,不让他逃开。 然后将口中的要害含得更深,剧烈地吞/吐起来,每当吻到顶端的时候,用舌尖狠狠扫过顶端流着蜜/液的小/孔。“啊!不……嗯啊…嗯……啊……”西南身体本就敏/感,如今这样的刺激,叫他如何承受得住“……呜……小……烈……快放……开……啊嗯……” 西南一面被罪恶感煎熬着,一面又被夏烈给予自己的快/感淹没了。
随着夏烈的动作越来越快,西南再忍受不住,他慌忙推着夏烈的脑袋“……嗯……啊……小……小……烈……快……放开……爸爸……爸爸……受不了……了……啊……”夏烈却任西南推着,依旧不管不顾地将更多的欢愉加诸在西南身上。察觉到嘴里的东西剧烈地抖动着,快要释放。他突然将其深深/吞/下,狠狠一吸。 “……啊!……”西南尖叫一声,来不及把夏烈推开,眼前白光一闪,他就那样释放在了夏烈口中。西南大脑一片空白,迷朦的眼看着夏烈抬起头来,将自己释放在他嘴里的*液全都咽了下去,末了,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舔嘴角。对着西南魅惑一笑。 西南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
夏烈又附身下来吻了吻他,嘴里除了他本身的清竹香气和淡淡的酒气外,便全是西南的味道。 西南呆了呆,顿时全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般。 就连夏烈拉着自己的手去抚握他身下的巨大,西南也忘了反抗。
也不知何时脱得精光的夏烈覆在了西南身上,蹭了蹭他,委屈道“……好难受……” 西南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眸子,便像着了魔一样,动了动握着那火热/巨大的手。 “唔…”听到夏烈低喘一声,西南动得快了点。 夏烈的眸突然深不可测。
他放开拉着西南的手,从西南腰后伸了进去。抚过西南/臀/上滑腻的肌肤,慢慢地滑入臀/间那诱/人深/入的细/缝,找到隐藏在细/缝里的幼嫩花朵,轻轻地抚了抚。
西南身子猛地一僵,他感觉他身后温凉的手正按在了自己羞于/启/齿的后/雪上。“……小烈……不……不行……” 西南的手快速地放开手中的火/热,慌乱地想推开夏烈。
可夏烈比他还要快,他抽出手,一把抓住西南正想推开自己的双手,用不知从哪里找出的领带拴了上去。 西南慌了,他挣扎着“小……小烈……你清醒点……” 夏烈眼眸暗沉,抚了抚西南还流着mi/液的要害,用手指/沾了些si/滑的液/体。 他将西南的腿/分开,将其中一只挂在自己肩上,然后将沾了西南mi/液的手指缓缓cha/进了西南的mi//穴。 “……啊……好痛……小烈……不行……快出去……出去……”西南扭动着,想将体内让自己阵阵胀/痛的异物挤出去。 他知道夏烈想要做什么。但他同样也知道,一旦做了,他们便再也回不去。 夏烈没理他,将侵入西南体内的手指/cho/动起来,小心地在西南mi//雪/内探寻着,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等到夏烈寻得一点,重重一按,西南全身便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狠狠一颤“……啊……那里……”
夏烈一笑,然后便在那引起西南颤/栗的一点来回研/磨,直引得西南低吟不断“……啊……嗯……小烈……啊……不……唔……”那最初的疼痛转为酥/酥/麻麻的快/感。 夏烈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加重按压的力道。 “……啊……嗯……”西南忍不住低/yin。
听到西南动情的shen/吟,夏烈笑意深了深,将自己早已胀痛的巨/大抵在了那诱/人的mi//xue上,轻轻触了触,随后直/捣而入,径直插/到深处。 “啊!好痛!小烈,好痛!”西南还沉浸在酥/麻的快感中,却突的被一阵巨痛袭卷,痛得他全身都僵直了。
西南眼眸湿润,似痛得要落下泪来。
夏烈也不好受。
他看到西南水盈盈的眸子,停在了他体内,轻柔地吻他,等身/下的人慢慢适应,诱哄道“……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乖,放松……等一下会很舒/服的。”
西南听到夏烈碎玉般的声音在耳畔轻声安慰自己,哪里还想到自己已一错再错。 他慢慢放松僵硬的肌肉,疼痛果然减轻了些。 正松了口气,却不想夏烈等他适应完,再次动了起来。 “……唔……小烈……”夏烈的抽/cha又带起些细密的痛感“……不行……嗯……太大了……不行的……唔……”
夏烈握着西南的腰,每当他又狠又深地插/入的时候,便将西南的腰猛地往前拉,力道之大,直叫西南shen/吟不断。 “……嗯……啊……小烈……轻点……我……受不住……” 夏烈咬上西南胸/前艳红一点,抽/cha得更为剧烈。 “……唔……小烈……啊……嗯……慢点……小烈……”
也不知插了多久,西南不知自己/she/了多少次,只觉得全身散了架般“啊……啊……嗯……不要…了……求你……小烈……不要了……啊……” 夏烈吻了吻西南的唇,突然更加猛烈迅速地抽/插起来,整个房间里,全是yin/靡的声响和情/欲味道。 “……啊……啊……小烈……太快……求……你……呜
也释放在了西南体内。 房间里回荡着低低的喘/息。 夏烈靠在西南胸/口,舔/了舔那胸前的艳红,满足地眯了眯眼。 西南感受到体内休息没多少时间再次蠢蠢欲动的巨/大,僵了身子,他声音沙哑,委屈求饶“……小烈……不行……不要了……”
夏烈勾了勾唇,也没把那蠢蠢欲动的火热从西南体内抽出来,只攀上西南脸畔,咬了咬他红得滴血的耳垂,轻笑着蹭蹭西南的颈窝,安静了下来。
夏烈勾了勾唇,也没把那蠢蠢欲动的火热从西南体内抽出来,只攀上西南脸畔,咬了咬他红得滴血的耳垂,轻笑着蹭蹭西南的颈窝,安静了下来。
西南听到夏烈平稳的气息,看到他轻轻闭上的眼眸,放松了身体。
却听到夏烈美好的薄唇依恋而满足地吐出轻飘飘的两个字“……阿阑……”
西南依旧火烫的身体狠狠一抖,前一秒还在羞涩甜蜜和罪恶自责中煎熬徘徊的心瞬间冷了下来,比千年的寒冰还冷,冷得他指尖也轻颤了。
西南久久止不住指尖的颤抖。
阿阑……原来是阿阑啊……
在小烈心中,和他这么抵死缠绵了一夜的,原来是阿阑……
可笑他林西南竟还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
自然是以为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妄念,成了真……
西南笑了。
笑得前所未有的开怀。
笑得泪流满面,打湿了还留着夏烈清竹香气的唇。
西南捂住了胸口,狠狠地捶了捶。
夏烈还深埋在自己身体里。
在这叫天不应的夜晚。
他呀,突然觉得痛彻心扉。
西南僵着身体,等到夏烈睡熟了,他慢慢将身体向后移,让夏烈从自己体内出去。
一片白色的浊/液被带出,缓缓地沿着西南布满情/欲痕迹的腿侧滑下。
西南拿散落在地的衣服擦了。
拖着快要散架的身体将房间收拾好,把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单换了,再打水把夏烈的身体擦干净,换上干净睡衣。
穿好衣服,收拾好行李。
站在门口的西南顿了顿,终是没法,又上楼将放在自己床头的夏烈的照片带了下来,可他没敢再进夏烈的房间,他怕一看到那张自己牵挂了八年的脸,就再没法离开。
西南开了房门,静静地走了出去。
他将昨晚疯狂的一切证据都带走了,包括他自己。
西南笑,夏烈是记不住昨晚的,纵使记住,那个被记住的人也不会是他,就算老天发疯,让夏烈昨晚的记忆里有了他,如今,也只能是个梦了。
一个荒诞不经的梦。
三五年啊?真过了三五年,自己有勇气回来?
西南自己都没法说服自己。
他和小烈,和那个口口声声喊着自己“爸爸”的孩子,已然回不去了。
【可爱的番外一】
院子门口的银杏树又黄了,金灿灿的,微冷的阳光调皮地滑上枝头,那些银杏树叶便像禁不住逗弄似的,想要振翼而去。
偶有一片脱离枝头,左晃右摆地停在了那正站在树下的小男孩的肩上。
小男孩顶着一头蓬松的碎发,大大的黑眸似含了万千星辰。他鼓起还有些婴儿肥的脸蛋,撅起殷红的嘴,吹落了肩上的叶子。
听到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小男孩迅速地躲到了银杏树后。
他记得每一次,从院子门口走过的人看到自己后,都会微微睁大眼睛,然后用一种让自己胸口不舒服的眼光打量他。
他知道,那样的眼光叫怜悯。
他知道,那样的眼光叫怜悯。
但小男孩不希望别人这样看着自己。即使他从记事起便和别的小朋友住在这个院了里;即使他一直没有院长老奶奶口中的爸爸和妈妈;即使他很想走出这个长着银杏树的院子,想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小小的他,依旧不希望受到那样的怜悯和同情。
脚步声越来越近,小男孩从银杏树后缓缓探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
细密的阳光洒在院外的石板路上,当那双干净的帆布鞋踏上光滑的石板路时,片片细密的阳光便碎了开来。
小男孩沿着那双帆布鞋往上看,入眼是一身同样干净的校服。校服的样式是他经常看到从院外经过的哥哥们穿着的那种。
只不过眼前的这件异常地干净。
再往上看,小男孩看到了一张好看的脸。小小的他词汇量很少,也形容不出那张脸是个怎样的好看法,只觉得那张脸让自己觉得很舒服,很温暖。甚至让他想要靠近,然后在那脸上亲一亲。
小男孩的心脏飞快地一跳,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小脸微微红了。
等到他回过神来,那个好看的哥哥已经走远了。
小男孩连忙从银杏树后跑出来,脸贴在院子门口的铁门上,却只看到一个清秀修长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阳光里。
在那融入阳光的身影背后,曳了零星的落寞。
小男孩动了动抓着铁栏的小手。
他想:好看哥哥的背影看起来和自己一样孤单……
“小烈,院长奶奶说马上吃饭了,你快进来”院里的一个小朋友站在门旁叫着小夏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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