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的夏烈的西南 作者:春分夏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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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烈欣喜地享受着好看哥哥的温柔对待,笑着摇了摇头,乖顺道“不晕了,哥哥。”
西南摸了摸眼前可爱孩子毛绒绒的头,狠不得抱住狠狠亲他几口,但他忍住了。他怕吓着这可爱孩子“那你饿不饿?想吃什么,哥哥去给你买。”
小夏烈看着西南清雅温润的脸,微微红了耳朵“谢谢哥哥,小烈不饿。”
西南笑了笑,随即拉了拉小夏烈的手“不饿啊,那一会儿再吃吧。反正医生说小烈已经没事,可以回家了。”
小夏烈偷偷将手朝拉着自己的那双手里送了送“嗯……”
回到孤儿院,西南便开始和院长奶奶谈着什么,小夏烈被晾在了一旁。
他安静地坐在院里的小板凳上,盯着银杏树上的叶子,好像看得仔细,实际上耳朵却在小心听着西南和院长奶奶的谈话。
只可惜隔得远,小夏烈什么也没听到。
他有些失落地垂下了眸子。等一会,好看哥哥就要走了吧,自己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和他说上话呢?
小夏烈郁卒地踢着脚边的小石子,微微歪着自己的小脑袋。
西南和院长奶奶谈完话,便见小夏烈一脸郁闷地坐在院子里,静静地盯着银杏树看,似想要数清树上到底有多少片叶子。
他轻声笑了笑,走近了小夏烈。
他轻声笑了笑,走近了小夏烈。
“小烈……”
小夏烈从西南刚开始走过来时便发现了,可他莫名地紧张,便假装没看到。此时听西南轻声唤自己,他弯了弯眼,回头看着西南“哥哥……”
西南温柔地笑着,摸了摸小夏烈的头“小烈,哥哥想要问你一件事。”
听到西南有些严肃的语气,小夏烈更紧张了,他轻轻点了点头,示意西南问他。
西南依旧温柔笑着“小烈……哥哥很喜欢你,你愿不愿意和哥哥一起生活?”
听完,小夏烈猛地怔了怔,他的心狂跳起来,只能不敢相信地看着西南。
西南见他呆呆的,也不回答,以为他不愿意,便有些失落地垂了眸,可还是笑着“小烈不愿意吗?没关……”
西南话还没说完,便感到一个毛绒绒的物体拱到了自己的怀里,直拱得他差点跌坐在地。那物体拱完还不断地摇着头,蹭得西南痒痒的。
小夏烈听到西南以为自己不愿意,慌乱地扑到西南怀里,急急地摇着脑袋“不是的,小烈愿意!小烈愿意!小烈很高兴很高兴!小烈也喜欢哥哥的”
西南见他慌急的模样,温柔地抚了抚他的背,笑出了声来,也是十分高兴“真的,小烈愿意和哥哥一起生活?不会反悔?”
小夏烈从西南怀里抬起头来,看着他,重重点头“小烈怎么会后悔?小烈高兴还来不及呢!”
西南看着他可爱至极的样子,狠狠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哥哥也很高兴!”
小夏烈大大的眼眸弯成了月牙,被好看哥哥亲过的地方烫烫的,很舒服。他的耳朵红红的,笑着问西南“那你以后就是我爸爸吗?小烈一直都没有爸爸。”
西南心上一阵心疼,又觉得小夏烈问他的样子十分纯真可爱,便笑道“嗯,以后我就是小烈的爸爸,爸爸会好好照顾小烈的”
小夏烈心里顿时溢满欢喜,他撅起红红的小嘴,在西南清雅的脸庞上轻轻一吻“爸爸……”
在这个炎夏的早晨,在这个西南和夏烈连彼此名字都还不完全清楚的早晨,十岁的夏烈和二十岁的林西南结下了再也解不开的羁绊。
一结便是一生……一个荒诞不经的梦。
三五年啊?真过了三五年,自己有勇气回来?
西南自己都没法说服自己。
他和小烈,和那个口口声声喊着自己“爸爸”的孩子,已然回不去了。
冬晨少有的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被蛊惑着,悄悄爬上了房内正在床上熟睡的俊美男孩的脸。
那男孩蝶翼般的睫毛被阳光扰得在他颊上投下些许阴翳,随后被雨打般地轻颤起来。
蹭了蹭脸,感受到家里床被的温暖,夏烈猛地坐了起来。
他皱起好看的眉,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
揉着揉着,夏烈的手停了下来。
可房间里哪里有那人一丝一毫的气息? 夏烈看着空旷而干净的房间,握了握拳。 优美的薄唇勾起无奈的弧度。 真是一个美好而煎熬的梦啊,让他心醉,让他心碎。
这样的梦,也不知从何时起,便一次又一次出现,在夜里诱惑着他,折磨着他。
每一个深夜,朦胧的梦里那人泛红的双颊,那人低低的呻/吟,那人动情时轻勾的眼角,那人轻喘中轻扭的细腰,无一不让他神魂俱裂,痛苦不堪,却又让他无法自拔,越陷越深……
夏烈又笑自己,现在多沉溺几分又有何妨?
他呀,早就万劫不复了。
夏烈又揉了揉太阳穴,轻挡着晃眼的阳光,他突然想到自己喝酒的原因。
抬起头,夏烈猛地掀开被子,手忙脚乱地翻下床,慌急地跑到客厅。
没人!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夏烈慌了。
他又急急地跑到厨房,希望看到那人穿着围裙的背影,希望听到那人温柔唤自己“小烈,头还痛吗?马上就可以吃早餐了。”
可厨房里什么也没有。
连那人一点一滴,一丝一毫的气息都没有!
夏烈的身体微微晃了晃,随后他重重地握了握拳,三步并作两步地又跑上楼去。
他像个被抛到了岸上的鱼,惊惶不堪,几乎就要脱水而亡。但心里,小心翼翼地又存了份希冀。
期望着打开那人的房门后,能看到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身影,能闻到他身上干净温暖的味道,能听到他清雅浅笑,轻声问他“怎么了?小烈?”
可那只是夏烈的期望罢了。房间里同样什么都没有。
夏烈就要脱口而出的一声“爸”突地冷在了唇边,叫他喊不出,咽不下!
夏烈握着门把的手慢慢滑了下来。他无声地笑了笑,缓缓地走下了楼。
此时,楼下的电话响了起来。
夏烈一怔,慌乱地跑上前拿起了电话“爸!你在哪儿?”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又急又慌,却含着压抑的快乐以及失而复得的惊喜。
但电话那边的声音一响起,夏烈泛起了光亮的眼迅速地暗了下去,好似夜空里一瞬即逝的美丽流星。
“小子,我是秦洛,你爸出差去澳大利亚了,你有什么事,就打电话找我,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秦洛在电话里快速说道,他这会儿忙得不得了,要不是西南事先千叮咛,万嘱咐,要自己一定帮他好好顾着夏烈,他才没时间打电话呢。
说完,秦洛便准备挂电话,却想起昨晚这小子让人寒冬腊月的找了他大半夜,便有些来气“还有,以后你小子少发点疯,没头没脑地便搞失踪,也不想想你爸会担心,他昨晚满世界地找了你大半夜!”
夏烈想到那人焦急寻找自己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但脸又随即冷了下来,没说话。
秦洛没听到夏烈的回应,也没时间计较,只忙喊了句“行了,有事找我。”便挂了电话。
夏烈拿着手里的听筒没放,只是握着听筒的手越来越紧。
他垂着眸,抿了抿唇,终究是压不住胸口那股巨大的悲怆。
他站着身,狠狠地将电话一把砸在了地板上,用力之大,直把地板砸出片片划痕。
夏烈急喘几口气,身体晃了晃,往后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睁着干涩的眼睛盯着天花板。
只觉得头上的水晶灯晃得自己眼睛前所未有的疼。
夏烈缓缓抬手,遮住了疼痛的眼……
此刻,他已不得不相信。
西南啊……把他一个人丢下了,安静地丢下了。但西南就连丢下他的时候,都是那样的温柔。让他心痛受伤,让他无奈愤怒,却唯独无法对西南生气。
夏烈这样地不甘,也不过是因为西南轻易地丢下了自己,他伤心啊……
闭了闭疼痛的眼,他又无奈地笑了。
呵,三五年……三五年是多长时间?夏烈不知道三五年对于西南是不是很长,但对他而言,那意味着又一段长久等待的岁月,甚至和孩童时期相比,这将会是一段更为疼痛磨人,更为惶恐揪心的等待。
西南就那样走了,匆匆而去,未留只言片语。
夏烈想,澳大利亚的公司真是重要啊,重要到他连见最后一面的机会都不给自己,真真是太重要了!
他狠狠地将快要溢出的眼泪眨了回去,慢慢地放下手,站了起来。
算了算了,那么多的岁月都过来了,他早就做好时时让心煎着烧着的准备,也不多这三年五载了。
这么多年来,一旦自己越雷池一步,那人无不是惊惶不安,避如蛇蝎。
渐渐地,他也明白了,那个温柔的人,清雅的人,终究只是他的父亲,也只能是他的父亲。
除此之外,再不可能有其它。再无其它。
下午,夏烈草草地吃完午饭,便去了学校。
进了校门,一路上的学生都看着他低低地讨论着,眼光异样。
夏烈皱了皱好看的眉,抓住其中一个女生,冷着脸问她“你们看着我说些什么?”
那女生突然被抓住,先是吓了一跳,然后看到夏烈靠近的俊美容颜,猛地红透了整张脸,吱吱唔唔地说不清话。
夏烈的脸更冷了,正准备走开,却听到那女生在身后急急喊到“你……你去公告栏那里看一下吧……”
夏烈皱着眉走到学校的公告栏处。
只见偌大三块公告板上贴满了照片,一张挨着一张,密得让人眼花。
所有的照片的主角无一不是同样的两个人——夏烈和叶夕阑。
满满三大板的照片中,有夏烈和叶西南并肩走着的,有叶夕阑拉着夏烈衣袖的,有夏烈牵着叶夕阑的手的……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
在正中间的公告板上贴着几十张特意放大了的照片,照片里的男孩容颜绝丽,魅惑人间,他正微微倾身浅吻着照片里娇美女孩的唇,像只猎豹,捕获人心。正是夏烈生日那天在街旁和叶夕阑的一吻。
这几十张照片内容相仿,只不过角度不同,但均是把两人接吻的场景完美地摄了下来。
公告板的顶上方,还被人用油漆写了显眼的一行字:艺术系系花叶夕阑成功上位,冰山美男夏烈名草有主!
夏烈直直地站在公告板前,狠狠地握了握拳,他脸色越来越沉。
周围的人都有些戏谑地看着他,却也不敢上前调笑。
夏烈几大步上前,长腿狠狠一扫,中间的公告板便猛地一颤,轰然倒下。板上的照片落了满满一地。
看了看被自己踹倒的公告板,他静静转身,冷眸越过人群,走了开去。
上完课,夏烈缓缓地走在校园里的枫林小道上,微微垂着漂亮的眸子。
他不想早早地回家,不想看到空荡荡的房间,不想一个人落寞地吃饭,更不想自己孤寂地想念着那人,独自心伤。
抿了抿唇,他拿出包里的手机,按下一串再熟悉不过的手机号,等要拨出的时候,手却迟疑了下来,最终还是没有打过去,又把手机放下了。
这时,夏烈身后响起一串脚步声。
叶夕阑急急地追着前面的夏烈,慌忙喊他“阿烈,等等我……”
夏烈听到喊声没回头,脚下的步子反而快了起来。
叶夕阑看他不理自己,咬了咬牙,加快速度,硬是跟了上去。
急忙抓住了夏烈的衣袖,看着他冷凝的脸,叶夕阑微微喘着气,娇美的脸上染着跑步后的薄红“阿烈……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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