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莫子木因为侵犯防卫过当而入狱,为了逃避纠缠,他选择处在孤岛上的玛门监狱。
而与世隔绝的玛门监狱其实是权贵们的狩猎场。
莫子木因为其独特的相貌跟气质成了很多人的狩猎对象,为了自保他不得不投靠狱中一个看上去对男人没兴趣,玩世不恭的黑道大佬Ivan,却没想到一脚踏进了Ivan的圈套,再难脱身。
在玛门监狱里,强者是猎人,弱者是猎物,然而这是一个弱者反败为胜的故事。
小时候嬷嬷跟Ivan说:每个人的心里都会住着一个天使直到你不再相信它。
八岁的Ivan听了这句话,只说了一个单词:BULLSHIT。
可当他看到了莫子木的时候,他开始相信这句话,但是他认为只有占有了天使,它才不得不一直在你的心里一直住下去。
《Seven猎爱》
下部
第一章
维京群岛上富豪星罗棋布,无疑这是其中的一座私人小岛,岛上郁郁葱葱的树林间露出别墅的一角,看起来别有一种隐世的滋味。
一艘订制的私人游艇停在了这座鸟上的私人码头,两个年轻人站在码头上。
站在後面的那一位看上去有一种谈判家的自信,他是很典型的亚欧混血儿,黑发黑眸,有著欧洲人那种分明立体的五官,而他的身前站著的则是一名亚裔俊秀少年,他看上去有一点清瘦,但个子高挑,脸部五官也很分明,却有别於身後年轻人那自信硬朗的线条,显得比较柔和。
而他──便是刚越狱成功的莫子木,站在他身後的则是意大利混血儿诺。
诺推了他一把,懒洋洋地笑道:「Seven,到家了,下去吧,有人等你!」
莫子木有一些脸色苍白地看了一眼那站在码头的男人,他穿了一件简单的毛衣背心,剪裁得体的西裤,看上去有一种居家的闲适,尽管他整个人看上去有著一种淡淡的书卷味,但是莫子木却明白眼前这个人绝非像他流露出来的那般好说话。莫子木看著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寒意,里面混杂了疲惫与伤痛。
「你来了!」容清淡淡地开口。
「我没想过来这里!」莫子木尽可能平静地道。
容清道:「先进屋去吧!」
「容清!」莫子木开口道:「我们已经再没有瓜葛了!」
诺耸了耸肩道:「Seven,听我一句,如果你仍然那麽在意见不见容清,证明你的心中还是有他的存在!你是个很难接近的人,那麽也就意味著能接近你的人在你的心里留下的印记会很深!你只要一想起容清,就会脸色发白,心里疼痛,那是因为你还爱眼前这个人。为什麽不能给彼此多一个机会呢?」
「你会因为刀子在你的心口上划了一道,便就此爱上那把刀子吗?」莫子木冷冷地道。
诺愣了一下,苦笑了一声,冲著容清扬了扬手道:「你的忙我就帮到这里了,我还要去处理剩下的那些人,就跟你在这里别过了……祝你好运。」
容清只是点了点头,但是莫子木却脱口道:「你想对我的朋友怎麽样?」
诺笑了笑,道:「那要看你有多听容清的话了。」
莫子木扬了扬乌黑的长眉。
「诺跟你开玩笑,他答应我会照看你的朋友的。」容清插口解释道。
诺微笑了一下,他跳上了游艇的甲板,笑著对容清道:「在我的概念里,如果有些东西失去了就不要耿耿於怀,得不到的东西就毁掉,也不要挂念!」
莫子木淡淡地道:「果然是一丘之貉!」
容清略微有一丝苦笑,道:「等到你有求之不得的东西,再说吧!」
诺潇洒地冲他摇了摇手,开著游艇很快就在加勒比海蔚蓝的海面上滑出了很远。
「走吧!」容清道,他的声音既不急促也不严厉,但是莫子木却明白这个人的话同样容不得反驳。
莫子木沿著沙滩一起往别墅走去,两人肩并肩,跟以前一样,他们都不是话多的人,但是与以前不一样的是,莫子木曾经溢满心间的满足早已经不见了。
莫子木进了别墅,容清待过的地方所有的装修都会透著一种中式的味道,卷帘,竹林,有著很浓的个人爱好在里面,这一间也不例外。然而那种悠然於世的闲适却只止於外表,也许这里看不到一个走动的保安,但是那些隐藏於各个角落的红外线,需要瞳孔扫描才能通过的玻璃门,无一不在展示著这是一个具备顶级保安设备的住处。
「坐吧!」容清带著莫子木进入,指著沙发道,莫子木依言坐了过去。
容清替他倒了一杯茶,莫子木接过,他没有丝毫反抗。容清走了过来,从背後将莫子木抱住,莫子木也没有动,容清淡淡地道:「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莫子木轻笑了一声,道:「重新开始?那麽我们的过去怎麽计算呢?」
容清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心里始终解不开这个结,你想要什麽,开出条件来,你想要怎麽算这笔帐,我什麽都答应你!」
他的话一说完,莫子木突然甩开了他的手,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他大声道:「我想要一个清清白白的十七岁,我想要一个会有梦想的自己,我想要还会相信爱情的Seven,我想要还能做亲情梦的Seven!不是这个被人轮女干过,被自己的父亲强女干过,判过刑,坐过牢的逃犯……我想要从未认识过你!容清,你能满足吗?」
容清低了一下头,道:「Seven,我们之间有很多个选择,我希望你能选择对自己最好的一个!」他脸色微微有一点苍白,道:「虽然知道你不会做这个选择,但我依然想要让你选一次!」
莫子木冷冷地道:「你从未给过我选择的余地!」
容清抬起了双眼,他的眼睛令莫子木陡然间生出一股寒意,只听他淡淡地道:「是的,以後你不会有了!」
莫子木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花,他脚一软整个人微下栽去,却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摔倒了一个人的怀里。
他迷迷糊糊中似乎听人哽咽地道:「对不起!Seven,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莫子木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沙发上,头枕在一个人的腿上,他的头晕得非常厉害。
只听有人笑道:「你醒了?!」
莫子木捂著脑袋,坐了起来,空气中飘荡著红酒的味道,容清穿了一件黑衬衣坐在沙发的一解看书,他微笑著看著他道:「不能喝酒,就少喝一点!醉了的滋味不好受吧!」
「醉!」莫子木看著眼前熟悉的屋子,青磁花瓶里茶著容清偏爱的玉兰,角落里的那尊古董落地锺均匀地发著嗒嗒声。莫子木心头一阵狂跳,这是维尔京岛上容清的私人别墅,曾经令他憧憬,却最终化成他恶梦的地方。
「你这一觉可睡得真长……头还疼吗?」容清的手很自然地抚摸到了他的头上,莫子木下意识地用手去挡,但却被容清顺势捉住了手。
「你真是个傻瓜!」容清那双漆黑的眼睛看著他,然後淡淡地道:「你把自己喝得这麽醉,我怎麽跟你上床呢?」
「啊!」莫子木整个人惊呆了一般,难道那竟然是一场恶梦,一切都末曾发生过,那只是醉酒的一场恶梦?
容清握著他的手,顺势一拉将莫子木整个人都拉进了怀里,搂著他亲吻他的发际,喃喃地在他耳边道:「有些事情我更喜欢在你清醒的时候做!」
莫子木的眼睛浏览著屋内的一切,他突然看到了沙发底下有一只纸飞机。那天他在客厅里无聊,於是折了一只纸飞机玩,当容清进来的时候,这只纸飞机刚好就滑到了沙发底下。
「原来这真得是一场恶梦!」莫子木闭上了眼睛,有一种浑身无力的感觉,任凭容清亲吻著,抚摸著他。
「我做了一场恶梦!」莫子木轻声道。
「梦见什麽了……」容清慢慢地解开他的衣衫,莫子木微笑了一下道:「梦见你把给我卖了!」
容清的手滑进了他的衣衫,触摸著他的乳尖,在他的耳边含糊地说:「把你卖给我自己麽?」
莫子木深吸了一口气,原来一切都是场恶梦,什麽也没发生过。
两人顺势滑到了沙发下面的地毯上,容清看著躺在驼毛地毯上的莫子木,他的眼镜被摘掉了,那光洁的额头下挺直的鼻梁,很长的睫毛,半开半合,原来他看起来还是那麽干净。容清低头吻住了他的唇,他的唇沿著莫子木已经敞开的衬衣,慢慢吻下去,亲吻著他胸间的突起,莫子木抽气了一声。
容清一愣,他似乎没想到原来莫子木会这麽敏感,他俯视著莫子木的眼神变得非常复杂。
莫子木忽然觉得容清握著自己手腕的手突然变得非常用力,将自己似乎牢牢得钉在地面上一样,他微微睁开眼,见容清仍然很温柔地看著他。
「Seven……」容清开口道:「我有一件礼物送给你!」
莫子木听到礼物两个字,本能得打了一个寒颤,他微微颤声道:「什麽礼物……」
容清亲吻了一下他,突然得得地伏在他的身上,轻笑道:「做完了,就拿给你!」
莫子木想要装得不在乎,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心却抖得让他整个人无法平静,容清的抚摸也一下子似乎不能再让他情动,他忍了又忍,终於忍不住道:「容清,还是先让我看看你的礼物好吗?」
容清抬头,微笑了一下,道:「你还真是性急,好吧!」他拉住了莫子木的手,将他拉了起来,牵著他往楼上走去。
容清的卧室跟他偏爱的别墅外表颇有一点大相径庭,显得黑白分明,冷且硬,这里的家具充满了几何的味道,很富有现代的神韵,却确乏一种柔和,除了那张洁白柔软的大床,绵织品物也不多。
容清拿起靠窗书桌上的一份文件,搂著莫子木在床边坐下,递给他。
莫子木拿在手里,道:「是什麽?」
「我们的结婚协议书!」
「结婚?!」莫子木似乎太吃惊,觉得自己的头有一点晕,他微皱眉道:「容清,我还未成年!」
容清看著他,微笑道:「只要你同意,其它的都交给我,好吗?」
他将一支漂亮的金笔塞到莫子木的手中,道:「签了它,Seven,我承诺一生都会对你好!」
莫子木从刚才那一刻起就觉得自己的头晕得很厉害,现在更是如此,他几乎看不清楚文件上的内容。
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有一点茫然,他是那麽的爱容清,然而这份结婚协议书带给他的,於其说是欣喜,不如说是震惊与不知所措。可容不得他有半点迟疑,容清已经握住他的手在那份文件上签上了他的名字。
「Seven,从现在起,你属於我了!」容清的语调里带著明显的兴奋,他顺势将莫子木推倒在床上,在他的耳边道:「我们继续!」
他们双唇相交,亲吻算不上激烈但很绵长,莫子木慢慢迷失在了容清温柔的亲吻当中,脑海中漆黑一片,但四周似乎又带著一种棉絮似的柔软。有一种感觉忽然从莫子木的脑海中闪过,有一种吻,它霸道,富有侵略性,当他开始的时候就仿佛带著一种浓浓的情郁,令周身都会发热以及难以自控。
那双似笑非笑的凹眼,玩世不恭的笑容,有人道:「宝贝,你还喜欢跟我上床吗?」那种看似漫不经心,但却霸道无比的语调令人印象深刻。
莫子木像受到了电击一般,他猛然睁开了双眼,天花板上是样式简洁的灯具,四周镶嵌著!亮的钢片,衬托著一种现代钢性。莫子木从那些钢片当中可以看到自己衣衫凌乱地躺在上面,容清顺著他敞开的衬衣越吻越下,然後是拉开了他的裤链,随著裤子慢慢地褪去,想要亲吻的容清突然征住了。
那张色泽妖娆的圣画如一面渐渐延伸开去的蔓藤,像一张网似的拢住了人的瞳孔与他们的心,它是无声的,但却仿佛是有生命的。但对於背负著它的人来说,它述说的是一种难以洗涮的耻辱,永恒的印记,容清的那一瞬间里仿佛从山峰跌入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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