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学霸也会采菊花 作者:林哥儿9(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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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酱紫,一向淡定,偶尔狂魔的学霸这会儿莫名其妙的被他自己提出来的‘伊人’一名给点中了怒点,整个人收了医药箱后,就一直黑气绕身,通身气压低得连他路过厨房门口时,我瞅着那锅底的天然气都要收敛点火焰,晃三晃!
汉纸的尊严果然是价值连城的,就连这么彪悍的学霸被伤了尊严,也会这么一副蛋疼无比的瘪样儿,怎么看……
怎么让人觉得无比欢快呐!!!
林大爷在厨房是越想越乐,尤其是想到学霸一时脑子犯抽,居然主动吐出这个槽点满满的称谓来让人捧腹,这种双手捧着笑料来让林大爷享用的来自犯二星球的学霸……
哎唷,各种戳中人笑点!!!
也就酱紫,整个吃饭过程,学霸都埋头扒饭没吭一声,而林大爷自然还在那笑料中没回过神。
这一顿晚饭竟然如此和谐过去鸟,林大爷只能摸着下巴感叹,原来学霸犯了二,也能其镇定剂作用治疗他的蛇精病?
到了十点我要离开时,学霸才抱了一摞A4纸给我,我瞅了一眼,见张张上面都是学霸那铁画银钩的王霸之气四溢的字迹。
这会儿,学霸终于开口:“这是所有科目的相关重点总结和典例题,你自己回去对着书,先把内容仔细看一遍,如果有问题来找我。”
说罢,又给报了一串手机号码,我记了,开门出去时,原以为今儿犯了次二的学霸就酱紫了,哪知道他又一声不吭的把我送到宿舍门口。
给林大爷的解释,美其名曰是:“为师见徒儿怕鬼,担忧徒儿被妖怪抓走,所以就干脆护送一路。”
我:“……”
按照西游记里来讲,师父和徒弟的保护关系,貌似搞反了吧!
所以,学霸这是又……二了一把?
我又憋着笑,走了十多步回头见学霸站在宿舍门前的那片树林的阴影里还未离开,不由对他挥了挥手,示意这只学霸赶紧回去,别搞得一副他徒儿就要去入虎口的架势!
学霸挥了挥手,但依然不动,我想了想转身一边往宿舍门走,一边摸出爪机发消息:大学霸,你站的那片树林里蚊子颇多,为了别走我被蚊子叮肿了嘴巴的后路,你还是先闪吧。
刚刷卡入宿,手机就提示信息。
我看了一眼,学霸道:林徐,你觉得咬人更厉害的是两条腿的蚊子,还是六条腿的蚊子?
我一呆,这嘛意思?
Chapter three :师徒之名,师徒之实
我想,当学霸把那一摞A4纸给我时,就代表我这学渣终于成功开启学霸模式,且因为学霸给的重点太给力,这一开启,那以迅猛的势头蓬勃生长的名为‘学习’的念头,生根发芽,抽枝长叶,最后成为一株参天大树,笼罩住我这短暂性伪学霸,完全两耳不知窗外事。
刚入A大那会儿,林大爷虽然没有‘杀尽A大学霸,踩着学渣白骨登上全年级第一’的凌云壮志,但好好学习的心思自然还是有滴。
只是后来没有想到A大的课程和作业那般繁重、枯燥、晦涩,压得我这个本身坚信‘勤能补拙’的乖学生几乎天天累成狗。
每天课上完,作业刷刷划完,躺床上,周公都嫌我一身书臭,一脚踢开我让我蹲一边去失眠,再加着寝室那三条货时不时跟他们的亲爱的手机唠嗑到凌晨一点多,吵人睡觉……那段时间简直比高三狗还要凄惨!
废寝忘食,生活不规律的后果就是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早上频频开机启动失败,更不用说开机速度击败多少人,去图书馆排队抢夺最佳看书位置。
更尼玛五雷轰顶,让林大爷跳脚的是:大一第一次A大较为重视的半期考试,林大爷门门飘六十,而同寝室那两只泡妞,打游戏,追球赛天天吊儿郎当学习看心情的那杜大壮和常霄,都在七十分左右飘……
各科老师还不忘继续打击:他们说大一第一次考试绝对是你们大学生涯中最简单的一次……
卧槽!
从那时起,我就深深的领会,高考那会儿填报大学,劳资就把自己积攒的人品给用光了,所以人品为负,智商一般的我,到了A大就只有当炮灰的命。
这不是林大爷太经不起生活的调戏,而是在大学完全不等同于高中,那会儿还记得有位哥们儿安慰我这样说——
在大学,如果你不需要最好来为父母脸上争光,为保研加码,为出国造势,你若只需要一张学位证明和一手过硬的本事,分数那玩意儿踩在脚下尽情蔑视,六十分和一百分,对于求过者都是一样!
那哥们儿说,大学更注重交际能力的培养,和洗掉高中那些被书腐蚀烂了的思维,重新认识自我,放开自我,以求发现自己更多的天赋……
这就是说,大学的分数不是一切,因为说不定若干年后,你班上的吊尾的学渣就是你班上当年成绩是领头羊的学霸的上司!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有人会追求一生完美,有人会追求一生痛快!
我琢磨着就我这脑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做不到最好,且最好除了给我一个不能吃不能喝的荣誉,到我手里发挥出的仅有作用也就是每年领一领那数额不大的奖学金,出国保研神马的,完全没戏……
所以,与其成为一只神经衰弱的学霸,不是做一只快快乐乐潇潇洒洒的学渣。
就酱紫,林大爷就成了求过一派的忠实粉丝,每到考试就各种紧张的搜罗到各方学霸给出的重点和类型题,然后疯狂临时抱佛脚,临阵磨枪鏖战考试……
其结果——
虽然教务在线成绩一栏是平稳的六十到七十之间,可不也过了么?
另外这一学期若不是中间出了伊大学霸这一岔子,林大爷我早就找到重点开始这磨人的期末大作战了好不好……
故而,琢磨着时间有点儿紧迫的我,从周一后,整整四天只要不上课白天都泡在图书馆与那一堆砖头书厮杀,上课也挂羊头卖狗肉啃啃,晚上回了寝室又遇上那三只货依然不知道在哪里鬼混没归寝的大好时机,晚上继续跟着疯狂啃书……
阴阳颠倒,昏天黑地,四天似乎是四年!!!
呃,四天之后熬完通宵,终于将所有重点啃完走完第一遍复习的我,瞅着镜子里胡子拉碴,头顶鸡窝,眼下青黑,像被人蹂躏了三万遍的犀利哥和难民的结合体造型,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一万个赞后,倒床上蒙头大睡……
那义无反顾躺倒的姿态,我想,就是有人翻窗进来把我拖出去卖了,我也醒不过来!!!
一觉好眠。
但当我睁开眼,却立马的对上三张囧脸!
卧槽!
关钺,常霄,杜大壮这三只货以一种‘劳资患了绝症半死不活即将魂归西天之时,有人送来绝世灵药救了劳资一条小命,然后他们三个等得海枯石烂劳资终于三魂七魄归位重活人间’的眼神盯了我足足一分钟,然后这三只货便开始犯二!
杜大壮伸出两指头:“呆子,瞅瞅这是几?让我试试你智商是几?对了,晃一晃,你再看看是几?对了,呆子你眼大有神,看起来应该没有成弱智,不过,我就想不通了,你特么四天啃完别人一学期的内容,你特么是想要羽化成仙吗?”
常霄连珠炮劈头盖脸狂问:“呆子,你姓什么?叫什么?家住何方?老爸是谁?最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裤?最爱的男人是谁?你还记得那个以为你屎在寝室为你半夜翻了三楼窗户的学霸吗?你还认识我们这三个被人一通电话吼回来侯在你床边连尿也不敢去撒的苦命人吗?呆子,你倒是说句话啊,让哥们儿看看你特么是不是屎了被人魂穿附身?”
关钺很是淡定,语调平平道:“小林子,第一,你想要修炼成学霸是极好的,但是想要一蹴而就,一口吃成个胖子,那就是极不可能的。第二,你想要睡觉是没人敢管你的,但是你一觉睡了个一天两夜,那就是祸害他人的。第三,你想要关机玩人间蒸发……你特么怎么敢关机?”
我:“……”
卧槽!劳资一醒来这三只货一人一通话要喷死我的节奏,到底劳资干什么了?不就是学了个习吗?
*****
这三人一人一堆乱七八糟的哈喷了我一脸唾沫不说,噼里啪啦的我除了抓到我睡了一天两夜几个字,其他完全没听清楚!
对上这三货明明愤怒,却又莫名其妙一副委屈哀怨的小眼神儿,我对翻了个白眼儿,尼玛,这三个精神不正常的,不要搞出一副‘劳资是皇帝,不去临幸你们这三爱妾’的诡异样儿!
我伸了个懒腰,凉凉道:“没吃药赶紧去吃,不要来找我治疗,吃药治不好,就去东门的宠物店,我记得那里好像有个兽医。”
说完,我坐起来,一条薄毯从我身上滑落,我摸着看了几眼,突然想起,我穿着背心倒在床上前,似乎身上也没有盖什么东西啊?
而且这花色的薄毯我也没有啊?
在床上东摸西摸,翻出爪机,刚开机,手机提示电量只有百分之四,正要去翻充电器,这会儿爪机却抽疯一般狂震起来!
因为之前挑灯夜战复习,爪机都是关静音调振动,这会儿癫起来,我连忙查看,可还没看,尼玛,爪机被震得没电自动关机了!
这时,常霄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呆子,你撅着腚,对着你手机做什么?”
我将手机插上电,一边再开机,一边头也也不抬问:“你们三个不是有五六天没回寝室了吗?怎么这会想起了?”
杜大壮接话:“你以为我们想回来?要不是你在寝室躺尸躺了一天两夜,人间蒸发,我们会被抓壮丁回来当保姆?拿着!”
说罢我的衣服扔了我一脸。
我拉下衣服,继续看爪机,结果,尼玛,这三条货说得还真是真的,今天是星期天!
从周五下午躺尸道周日早上十点,嗬嗬,林大爷怎么觉得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学霸没修炼成,睡神倒是无意中成功了。
我要光着上半身跳下床,却没了杜大壮这货居然头一偏,然后掀起薄毯罩了我一头:“呆子!把你的牛皮套上!你那般肉贵的胴体,我们这穷屌丝看不得!!”
卧槽!
我看了一眼常霄也是一副劳资的光膀子不能看的样子,顿时火了!
这两货当我是黄花大闺女?
别人看一眼劳资的肉体,劳资就要捂着嘴巴尖叫流氓?那学霸不知道看光劳资多少回,连内裤都扒了,连鸟儿都嘲笑了,洗浴间里那回劳资光的全身上下都没一片布,那劳资是不是得嫁给学霸?
哦,对了,学霸也被劳资扒了裤子,看光了鸟,劳资是不是也得对他负责,然后娶了他?
想想,都是大男人,还这么矫情!荒谬!
我不理会这些从我醒来就一直处在犯二星球的汉纸,套上上衣,正要继续翻爪机看消息,那边狗汉女干关钺在我背后默默的道:“林徐,接电话。”
关钺的脸红红白白,胳膊伸得老长递给我他的爪机,好似生怕我揍他。
我眯着眼盯了关钺三秒,凉凉道:“这谁啊?你又把劳资卖给谁啦?”
关钺满头黑线:“呆子,你特么再不接,倒霉的不是我。”
说得这么可怕?哟呵,以为我吓大的?
我拿过手机,一边往浴室走打算洗脸刷牙,还没说话,背后的常霄语气甚是弱弱又担忧的来了一句:“呆子,洗脸的时候别开灯,别看镜子,如果……不小心看了……也别发……火……”
发火?
尼玛,劳资刚刚完成复习大业的第一步,劳资高兴还来不及,发什么火?
我扫了一眼那三人,见那三人又是一副要夺门而逃的架势,无趣的冷哼了一声,自从七夕那夜后,这群人见了劳资就跟猫见老鼠一般,病得不清。
进了浴室,才记起手里的爪机,便搁在耳朵边:“喂……你好,找……”
“林徐,终于醒了?”
我:“……”
哎唷,学霸的口气听起来依然淡淡的,可我怎么觉得发凉呐?
我伸手去摁浴室的开关:“原来是师父啊,你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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