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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番外 作者: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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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上 HE 父子 黑帮情仇

  余诚杰看了他一眼,他此时已经是穿着睡衣了,靠坐在床头,道,“估计还要住几天吧,我挺喜欢这里。”
  又问道,“我在卧室里给你留了纸条,你没有看到吗?”
  
  余俞一愣,然后就有些羞愧了,他一看到余诚杰不在,哪里还有心思去看纸条,慌慌张张就开车过来找他来了。
  
  看余俞这个神情,余诚杰就知道他没有看到那纸条。
  他低头笑了一下,就准备睡觉了。
  
  余俞赶紧说道,“阿凡,我能够在你这里睡吗?”
  
  余诚杰手指指了指浴室,“快洗了来睡吧!”
  余俞心里高兴,将西装脱了挂在衣柜里,又拿了宾馆里准备的睡袍,这就去洗澡了,余诚杰听到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躺在床上,心里是从没有过的安宁。
  
  余诚杰算不上信佛,他相信的只是他自己而已,但他认为在寺院里安静地想事情是一件不错的事,所以即使是以前做大哥的时候,他也经常到寺院里去的。
  
  余俞洗完澡擦干头发就躺到余诚杰的身边去,鼻尖能够闻到余诚杰身上特有的那种淡雅的味道让他总算是安下心来了。
  这个人是他的,而且不会离开,这让余俞觉得安心。
  
  余俞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就跑到这里来,余诚杰当然明白余俞定然不只是来告诉他那几个小孩儿要向他道歉的事情,想到最开始在门口见到他的时候,他的那恐慌的神情,余诚杰不得不怀疑其实余俞遇到什么难事了。
  
  在余俞就要睡着的时候,余诚杰突然握上他的手,声音在空寂的夜里显得特别温柔。
  “小俞,这么急急忙忙跑来找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若是遇到了难事一定要告诉我啊,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够给我说的呢?”
  
  因为余诚杰这温柔的声音,余俞心中一动,声音带着些含糊,道,“我今天回去看你不在,怕你是要抛下我不管了。”
  
  “呃?”余诚杰一阵奇怪,“我如何会抛下你不管。”
  
  余俞很是委屈,“如何不会,我怕你到寺院里来是要来出家。你这样了我可怎么办?”
  
  “出家?”余诚杰听到这个词就笑了,是低低的笑声,在夜里显得温柔又性感,其中含着对余俞的宠溺和些微好笑的无奈,“我可没想过要出家这种事情。”
  转过头看到暗夜里余俞那双眼睛,他就想逗逗他,于是接着就道,“不过,你说出家倒是提醒了我,我挺喜欢寺院里……”
  
  余俞听余诚杰居然说如此说,一下子什么睡意都没有了,从床上翻身起来,急切地说道,“不许,我不许,你休想考虑出家的事情。”
  
  余俞说着已经翻身压到余诚杰身上去了,也许是他太过激动的原因,他按着余诚杰肩膀的手都在发抖,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瞪着余诚杰,眼里是无尽的恐慌,“你怎么能够想要抛下我!”
  
  余俞这样难过,余诚杰这才知道自己刚才想逗一下余俞实在有些过分了,他不知道余俞居然如此害怕他会离他而去的事情。
  余诚杰的手轻轻抚上余俞的背脊,将他抱到怀里,像哄小孩儿一样地哄道,“你乱想什么,我没说我要出家,也没说我要离开你,我的意思是我听喜欢寺院,可以出钱在这里要一间专门的禅房下来,以后有时间的时候就过来坐坐……”
  
  “不,不行。”余俞坚决如此拒绝道。
  有不少人最开始都是没有想过要出家的,但就是在寺院里呆久了,然后就开始厌恶世俗了,就会起了出家的念头。
  
  余俞发抖的肩膀让余诚杰只好顺着他的意了,道,“好,行。”
  “以后也不要再到寺院里来,你不要来了。”余俞黑黑的眼睛盯着余诚杰,那种坚定的神色让余诚杰很是惊愕。
  
  看余诚杰一时不回答他,余俞俯下身就开始亲他的唇,那种激烈的力度和动作让余诚杰感觉一阵疼痛,而余俞还不放开他,手指又去解他的睡衣扣子,余诚杰有些无语,手在余俞的背上抚摸过,柔声安慰他道,“小俞,我应了你了。你先停下来……”
  
  余俞才没有停,且一双大手直接摸上他的欲望中心,想要挑起他的欲望,余诚杰长出口气,阻止他道,“小俞,停下来,这里可是寺院,佛祖可都看着的。”
  
  余俞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很快就豁出去了地不在乎了,闷闷地说道,“才不管什么佛祖,你不要相信佛祖。”
  而他心里想的却是就应该让佛祖们看看两人的罪行,看以后余诚杰还有脸面坐在佛前参禅。
  
  90番外寺院(下)
  
  余俞倒也并不是一味蛮干,除了最开始的时候因为太过激动和恐慌而没有控制住力度之外,之后动作就慢慢变得很是温柔了。
  亲亲啃啃一阵,和余诚杰口舌纠缠,房间里响起亲吻的声音,而他的手上动作也变得柔和了,从余诚杰的腰线一直往下抚摸,不断描摹余诚杰欲望的形状,余诚杰最开始还很苦恼余俞这傻孩子的行为,之后也不得不被他给挑起了欲/念。
  
  床垫因为两人的动作而起伏着,发出吱嘎的声音来,亲吻的暧昧,抚摸的热度,都让房间里的氛围- yín -/靡起来。
  
  山上并不像城市里那样夜晚被光污染地不像话,从薄纱的窗口可以看到天上明月和闪烁着盈盈光亮的银河,房间里的淡淡的檀香味飘荡着,复古的家私让一切都沉浸入一种让人迷蒙的梦境里。
  
  余诚杰被余俞的热情挑/逗地有些控制不住,但他可不想真在这种地方和余俞做这种事,趁着余俞在他胸前亲得不亦乐乎,他一下子用了巧劲将余俞翻过来,自己压在他身上占了主导地位。
  余诚杰压着余俞,呼吸粗重,脸颊上也泛着红晕,眼光和余俞一样地热切,但他却制住余俞的肩膀,颇为无奈地道,“小俞,不要闹了,等回去了,让你一次,行吗?”
  
  余俞的双臂将余诚杰紧紧抱住,眼里神情很有些受伤,好半天,他看余诚杰神情很是坚定,便只好点了头,但依然要求道,“那你明天就和我回去。”
  
  余诚杰很无语,但余俞那火热的器官就那样精神地抵着他的大腿根,让他只好点头应了,“好,我明天就和你一起回去。”
  
  余俞终于得逞,松了口气,很不情愿地放开余诚杰,然后下床去了浴室。
  
  余诚杰躺在床上,长出口气。
  想到他和余俞最初的相遇,之后的事情太过巧合和富于戏剧性,他真的要怀疑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神佛的,不然,为何要让他和余俞有如此的相遇,又有之后的相爱呢。
  一切都像是老天爷在开他的玩笑一样,不过,无论老天爷如何安排,他走的路都从来是自己选择,才不管三界神佛如何想呢。
  
  余俞从浴室里出来,走到床边的时候,被余诚杰拉住扑倒在床上,余诚杰在他的愕然里捧着他的头和他激烈地亲了好一阵,只把余俞那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欲/火又给挑了起来,于是,他只好又苦着脸回了一次浴室。
  
  当晚余俞睡得很不错,早上也醒得早,醒来后就去找了余诚杰的司机,让他去退了房。
  
  余俞再不让余诚杰在寺院里多待,早上宾馆里本来有斋饭招待的,他也不让余诚杰吃,直接拉了余诚杰出了寺院,在寺院外的停车场取了车,看余诚杰在后座坐好,他便说道,“我们到山下去吃早饭吧!”
  
  余诚杰无奈地想他都将自己压到车上来了,现在不去山下吃早饭,难道又回去吃斋饭不成。
  
  不知不觉之间,余俞的意见便已经是余诚杰要认真考虑的一部分了,而且还是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余俞总是有办法让余诚杰按照他的意思去办。
  
  余诚杰的司机开车带着余诚杰的行李走在后面,余俞和余诚杰两人先回了山庄。
  
  虽然余诚杰说了不需要那几个小孩儿来给自己道歉,但对方好像非常有诚意的样子,当天余诚杰才刚回到山庄,下午那家的家长就押着孩子来了他的别墅。
  
  余诚杰正午睡刚起,坐在客厅里喝茶看报纸,保镖进来说有一位姓杨的先生带着他的弟弟前来道歉。
  
  余诚杰直接摆摆手,“不见,让他们回去。”
  
  保镖出门去了,又过了好一阵,他又进来了,道,“他们不走,说余先生您不见就是没有消气。”
  说着,保镖还将一个礼品盒拿过去放到了余诚杰面前的桌子上,“这是他说给先生您压惊用的。”
  
  余诚杰看着保镖把那个盒子打开,里面居然是一座白玉雕的观音像,并不是特别大,但看那精细的雕工,还有玉的成色,这的确不是一件便宜的东西,看来对方果真是花了心思来道歉的。
  除了这最重要的一份礼,还有一些养生药材之类就没有呈给余诚杰看,只是给他看了一下礼单。
  
  余诚杰看都不想看那些东西,直接摆手让将礼单拿走。
  
  保镖为难地看了余诚杰一眼,斟酌着说道,“余先生,您不见他们,他们就不走,现在还在外面等着呢。”
  
  余诚杰抬眼睨了那保镖一眼,那种冷淡里略微杀气的眼神让那保镖一下子就觉得心下一凉,再不敢多说,将东西拿出去了。
  
  余诚杰看了一会儿报纸就把报纸放下了,又去拿了一本书来看,是一本解说《易经》的书。
  这几年余诚杰闲来无事,关于各种打发时间的玩意儿是研究得颇透彻的。
  
  又过了一阵,是保姆过来给他添茶,顺便就说了一句,“先生,外面那位杨先生还没有走,虽然外面有树荫,不过也挺热的,要让他们进来喝杯水么?”
  
  余诚杰手指摸了摸左手腕上戴着的佛珠,点了点头,道,“那你就招待他们喝口水吧!”
  
  保姆带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和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进来。
  他们进来的时候,余诚杰正坐在靠落地窗的沙发上,落地窗外远处是照在树木上的绚烂的阳光,近处却是垂挂着的绿藤萝,绕在落地窗外绿幽幽的,让人感觉很是惬意,房间里并没有用空调依然显得很凉爽,从窗户吹进来的风让窗纱轻轻摇动,那个坐在窗口沙发上的男子的头发也随着风抚动了两下。
  
  看在杨肖眼里,坐在窗口的男人看起来相当年轻,皮肤白皙,面色柔和,端着细瓷茶杯的手指也保养地非常好,似乎比那杯子还要来得白皙细腻。
  杨肖甚至怀疑这个人真的是那个余先生,而不是余先生男宠?
  
  很快保姆就打消了他的疑虑,因为保姆上前对余诚杰说道,“先生,就是这位杨先生,他硬要来和您道歉,您看……”
  
  余诚杰这才把目光从书上抬起来,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两个人,其中那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长相很是俊朗,眉宇间自有一种气势,显然是长居人上的,而这个青年旁边的那个小孩儿,十八九岁的样子,眉宇间的嚣张已经收敛地极好了,眼睛有些无神,脸上还有些红肿,余诚杰分辨了一下,依稀是上次挑衅他的船的那个小孩儿,只是这孩子把那一头焦黄的头发染回了黑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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