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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仍未知的夜空+番外 作者:R.I.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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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
 
 
阿尔法的吻青*涩但是猛*烈,不是小说里常常描写的野兽般的撕*咬,他细细勾*勒着德尔塔口腔的每一丝轮廓,和德尔塔画画的神情如出一辙,像是在抚*摸最美好的艺术品。德尔塔仿佛是突然清醒了过来,脸上依旧漫着醉*酒后的红*晕,惊讶地瞪大眼睛。估计是在做梦吧,不甘落后的舌头主动地*缠了上去。
 
 
极致的缠*绵,与西西里夜晚的星空交相辉映,宛若地狱最美丽的乐章伴随着海浪扑打着礁石的风声。几天后的夜晚他们在Panteleria岛私人的沙滩上做得昏天黑地,生*理性的泪水像打翻的城堡古酿红酒,恣意飘洒的是情人的爱与欢*愉。德尔塔穿着从未穿过的黑色皮裤,衬得双腿修长。风衣早就不知道被扔去了哪里,身旁是早已被撕得破烂的白色衬衫。
 
 
 
 
阿尔法知道这个男人的痛苦,也知道在如此光鲜亮丽的职务背后,德尔塔需要做的事情远远超过自己的——他要处理同盟家族的关系,要解决家族内部的矛盾,要管辖几乎整个北意大利所有的枪*支*军*火。这个总是笑着画画的男人,还要对付德尔摩德那些反叛的叛徒们——甚至是跟随了自己多少年的仆从。他突然明白,德尔塔望向的窗外,除了西西里如画的风景,还有一种无言的寂寞,是命运的寂寞。
 
 
德尔塔的一生就是一幅画,他的身*体就是画的卷轴。阿尔法希望自己可以在德尔塔的人生留下最浓烈的一笔。那个三十岁的男人,眼角流下两行泪——不知道是因为下*身*如火焰灼伤的疼*痛亦或是命运的悲恸。他的身躯由于长时间不出门显得格外白皙——比那些胭脂俗粉的女人讨人喜欢得多,扬起的脖颈修长,像是黑天鹅的绝唱。
 
 
——他们永远不会成为政*治舞台上的白天鹅,那就变成黑色的恶魔在夜晚的星空下歌唱吧,至少他们还有对方。在在德尔塔生命的记忆中留*下*痕*迹之前,当务之急的是,在他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拾 后记】
 
 
他画了一辈子的画,一支水彩画笔燃尽了多少悲欢离别,生死相隔,欢欣雀跃。因为看惯了世间冷暖,他已经不再随画中人的心境而感动。唯一会使他牵挂的,是那个晚上星空下,承诺愿意为自己作画的男人,一牵挂就是多少年。
 
 
——题记
 
 
没有人知道后来他们去哪里了。在”那场战役“之前,整个德尔摩德只有五个人知道他们所在的地方,也只有他们知道那两个人的结局,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在策划着什么,不过那就是后来的故事了。他们很少再回到总部,但报告和策划书这些还是经常从没有地点的邮局寄来。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但属于他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这段文字曾在整个意大利黑手党的老前辈口中相传,那是无数人所憧憬的。在多少年后,斗转星移,海枯石烂,他们依旧恒古不变,像是西西里的夜空,
 
 
——那是他们一生的爱。
 
 
【正文完】
 
 
【前方高能大虐(作者这么觉得)番外】
“阿尔法,相信我一定会回来的。”
 
 
没有人知道德尔塔要去的战役是在何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次任务的目的是什么,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要违背自己的诺言了。他很少这么做,德尔塔所有的承诺都是极其认真的。北意大利黑手党几百年来最大的危机即将开始——但是绝大多数人都完全没有危机意识。阿尔法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起因是路西法欠了他的好基友五毛钱于是他们打起来了),当然无论是路西法还是德尔塔都不想让他知道(路西法他的好基友真是一个持家的好男人)。
 
 
现在他是在孤军奋战,一如多少年前一样。
 
 
但是情况不一样,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亲自率领战斗,他就要死了。
 
 
这是真的。他的战袍早已血迹斑斑,鲜血有他的,更多是他的手下败将。并没有什么大的伤口,但是剩下的士兵数量告诉他,他也即将和无数个被自己杀死的人一样被马蹄踏过。他讨厌甚至憎恨这样无力回天的自己,但是憎恨又有什么用处呢?
 
 
好在他并没有死得毫无尊严,阿尔法来了。即使如何怨着德尔塔一声不吭就去冒险,他还是翻箱倒柜找出了任务单。继十五年前牵扯到整个意大利的摇篮战役,北意大利又迎来了超过二百个大大小小家族参与的Panteleria岛战役——开战的地点就是他们第一次初尝禁*果的海滩。可笑的是,没有一个首领说得出这次绝后战役的原因,却单单可以清楚地报出他们家族资金的亏损和家族成员的死亡数字。这个晚上是最后一个可以休息整顿的时间了——只有一个不到十个小时的夜晚。德尔塔早已部署好了明天的作战计划。
 
 
当阿尔法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德尔塔在床上装睡。空调温度的过高也让他的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薄薄的被子松垮地掩盖住精瘦的身*躯。他习惯穿着衬衫式样的睡衣入睡,或许是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衣服上的扣子不管其带来的不适,严严实实地扣到第一个。
 
 
“哝,你还叫我不要担心。居然可以把战况弄成这样。”一定是有人在从中作梗。阿尔法没有说出下半句,他已经着手调差这件事情一周了,可惜还是毫无进展。他不想让德尔塔知道这件事情,也就压在了心底,似笑非笑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德尔塔有点不适应地睁开眼睛,随即就被阿尔法牢牢地吻住了。他细细地舔舐着德尔塔的唇线,在那个人想要呼吸而微张嘴的同时灵巧地入侵。德尔塔并没有怎么剧烈地回应,只是皱了皱眉眉头,任凭阿尔法手上一个一个有耐心解开扣子的动作。阿尔法终于放开了他,嘴角暧昧的银丝渲染着卧室浅黄色的灯光。
 
 
德尔塔突然吻住了阿尔法的额头,一路向下,舌头在小腹的肌肉上技巧性地打着圈圈,抬眼,已经是满溢的情*欲与痴迷。可惜阿尔法并没有看到,也没有让这个动作继续下去。他用领带蒙住了德尔塔的眼睛,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耳垂。
 
 
一怔之后,突然天翻地覆。阿尔法压到了他的身上,德尔塔的身体被翻了过来。随手拉下将要掉下的衬衫,用袖子将德尔塔的双手打了死结。不理会男人细微的挣扎,他的舌头开始探索最幽深的部位。
 
 
“唔——别这样”感到后*被湿滑的柔软进入,德尔塔有些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虽然眼前只是一片漆黑,他已经猜到阿尔法在对他做什么。几番挑*逗,察觉到爱人的默许,阿尔法朝*口的皱褶一下插*进了两个手指。
 
 
长期幽闭的后*更加敏感,异物闯入的不适让他绷紧了肌肉。阿尔法早已熟悉了爱人的身体,手指向内部的某一点重重按下作为德尔塔剧烈收缩后*的惩罚。不料德尔塔咬着唇,意料之外没有发出一丝呻吟。
 
 
这个无心的举动反倒是激起了德尔塔的兴趣。草草未完成的开阔之后,他直接把早已挺立的炎热之物撞了进去。忍不住了,德尔塔不满地“嘶——”了一声,随即急促地喘了起来,布满薄汗的身体上下起伏。在德尔塔的身下垫上柔软洁白的枕头,阿尔法开始蛮不讲理地在爱人的身体里*插。
 
 
人类最原始的情*欲,下*腹燃烧着的火焰。就像第一次时的夜空下,那似乎是玫瑰盛开华丽的声音,是最华美而转瞬即逝的乐章。窗户没有关紧,风吹了进来,固执地卷起窗帘。一室他们或许真的永远,永远不会分开。
 
 
第二天在king size 的大床上醒过来的时候,身边一直陪伴着男人已经不见了,留下的羊皮纸信封清清楚楚告诉他——那个昨天如火焰一样无比危险,却又让人忍不住靠近的男人去找了BOSS路西法讨论关于反贼和作梗战况组织的情况。今天,他即将去完成自己昨天晚上定下“最完美”的作战计划。
 
 
德尔塔突然很想笑。
 
 
火再怎么猛烈,却也抵不过水的攻势。阿尔法怎么会知道,那个从中作梗的人就是他们所敬仰的路西法大人,而阻止他调查的,正是德尔塔自己。他就像是一截被路西法像水一样淋湿了的木头,靠近火会被火烧毁,却足矣烤干自己留下几分念想,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他也知道路西法想要除掉自己。
 
 
“德尔塔,我很感谢你。虽然你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但是不要忘了,你只是我成功的工具。”太久了,实在是太久了,久得德尔塔都快忘记路西法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久得德尔塔都忘了自己签下的那一个名字——卖身契啊,那代表的当然不是什么兄弟伙伴。
 
 
阿尔法真的没有看出,路西法不动用大部分家族势力,只给了他几千个士兵的原因吗?德尔塔宁可相信他没有。
 
 
他在最后唯一想做的,就是让火远离水。他不告诉阿尔法自己的任务,正是为了让他不因为一时冲动与路西法对立。可惜那个人无论怎样都不领情,德尔塔不知道他可以为将要孑然一身的阿尔法做些什么。让阿尔法回去待在总部,估计是路西法和德尔塔商量的任务中,留给阿尔法最后的一点东西了吧。
 
 
他宁可自己的消逝,也要保全阿尔法,就连路西法也没有明白德尔塔这么做是为什么。
 
 
那天是阿尔法最后一次看到德尔塔。他们连最后一面都没有再次见到。阿尔法最终还是没有知道德尔塔真正的死因,他依旧忠心地为那个叫路西法的冷血男人工作着。终于抽出身前往战场看望自己的爱人。阿尔法想象过德尔塔那个时候的样子,或许颓废,或许满脸胡渣,或许磨破了战袍。他最不想要看到的,就是德尔塔的尸体。这次任务极其隐蔽,就连阿尔法都不知道战役是否成功。
 
 
——但他连德尔塔的尸体都没有看到,连一缕发丝,一撮骨灰甚至一丝温度都没有。
 
 
他怒吼,他绝望,他拥抱着空气大声毫不顾忌地哭泣。
 
 
【为什么!】
 
 
阿尔法一直以为,很多年前德尔塔画的那幅水彩是他们未来生活的一个画面。再也没有人会告诉他了,那其实是德尔塔抱着虚无的悲恸。
 
 
Panteleria岛战役那个晚上的泪和德尔塔所有在那一刻才释然的感情,一如那个晚上的星空,是德尔塔留给他最后的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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