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外 作者:机械性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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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能进到底了。”
他喘息未定,脸上高潮的红晕仍在,用手指转圈抹开自己射在腹部的*液,起身握住陈墨亭的分身加以润滑,仰头凑在他嘴边道:“来吧。”
陈墨亭被眼前的一切冲得脑袋嗡嗡作响,立刻捉住他的一双腿打开刺入,孙敬寒刚射过精的身体疲惫无力,有了*液肠液的润滑便更加畅通无阻。孙敬寒现在对来自前列腺的刺激敏感百倍,快感从头皮蔓延到足尖,从温和到激烈,从探寻到准确无误的次次击中,陈墨亭像跟他做过几百上千次爱一样了解他的身体,再三蹂躏他敏感的一点,直到他毫无节制地失口叫出声,禁不住声色的双重刺激喷射而出。
两人筋疲力尽地瘫在一处,孙敬寒仍能感受到陈墨亭的分身不断收缩着喷出*液。
陈墨亭突然打了个激灵:“是不是不该射进去? ”
“射都射了。”孙敬寒指向床头柜,“抽屉里有抽纸,垫好了再拔出来,我不想洗床单。”
“垫哪儿? ”
孙敬寒皱眉扶了一下眼镜:“你现在插的地方的下面。”
陈墨亭猛地反应过来,红着脸照他说的做了。
就算放慢了退出的动作,大量的乳色浊液还是被带出来,孙敬寒也感觉到了。
“怎么这么多? ”
陈墨亭还没法像他这样坦然地谈性,尴尬得脖子都红了:“我好久没自*了,咳,一直给你留着呢。”
孙敬寒哭笑不得,翻身下床往洗手间走,陈墨亭呆呆地看着他两腿间流下的一缕*液,失魂落魄地尾随其后。
孙敬寒把眼镜放在洗手台上,打开淋浴调节水温,却看见陈墨亭赤身裸体地呆站在门口,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春节怏乐。”
陈墨亭低头挠了挠鼻梁:“春节快乐。”
大年初一就做这种不靠谱的事,孙敬寒看着他走过来,任他在温热的水流中吻着自己,心说,不是什么好兆头。
☆、14
14
往年春节,孙敬寒都是陪在陈墨亭身边奔忙于鸡肋零碎的工作,如今难得一次空闲却比工作还要累心。留恋初夜对象是很常见的事,可像陈墨亭这样尾巴似的黏在屁股后面, 随时伸手进裤子替自己手- yín -还要索吻,实在难以忍受。
只是坐在沙发上打个盹的工夫,陈墨亭居然跪在他腿间悄悄解开睡裤舔了起来,孙敬寒迷迷糊糊察觉到的吋候脸都绿了。
“别靠过来!”孙敬寒偏头躲过他凑过来的嘴唇,皱眉道,“你一个偶像怎么能干这种低级的事!”
陈墨亭转而埋头到他的颈窝里亲吻,握着他的分身手上下撸动:“我忍不住了,随便哪个部位,让我亲一下过过瘾。”
“你给我适可而止!”孙敬寒一手捂着他的脑门推开,一手提好了裤子,“回家去。”
陈墨亭保持罩住他的姿势僵硬三秒,直起身说:“好。”
他答应得如此痛快,孙敬寒憋了一肚子说教无处发泄,坐回沙发点了根烟。陈墨亭从洗手间拿了自己的外套,边穿边把烟灰缸从茶几二层放到顶层:“我二十四小时开机,随叫随到。
他的风衣上面有一大片污渍,显然是昨晚被吐上去的,处理过却没处理干净。孙敬寒叼烟看他把围巾绕在脖子上,注意力始终无法从污渍上移开,仰起脖子往半空中吐烟.“我体力差,一周一次是极限了。”
陈墨亭戴上手套:“明白了,我自己解决。”
孙敬寒清清静静地抽完一根烟,张开双臂搭着沙发靠背,闭眼享受午后的斜进屋内的半米阳光,陈墨亭跪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情景却冷不丁地给了他一个伏击。孙敬寒猛地弯 身把脸埋进手掌,试图把这个情景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这小明星怎么什么都干得出来,真是够了。
他忘记了陈墨亭是打车过来,也就不会考虑到这附近在春节期间打车有多困难,更没想到此时的公共交通十分空闲而陈墨亭还穿了件扎眼的外套。在他后悔自己意志力不坚定的功夫,陈墨亭穿着脏外套搭地铁公交的各种照片已经悄然扩散,晒偷拍晒合照的一堆。于是就有人凭借几号公交几号地铁的蛛丝马迹拼凑起陈墨亭的路线,一副要人肉出他住址的架势。
孙敬寒注意到这件事的时候,人肉结果已经出来了,落在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一处高档社区。
孙敬寒去那儿接过喝了酒的陈墨亭,知道那是演员文砚的众多落脚点之一,松了口气。
不久文砚发了条微博吐槽陈墨亭千里迢迢跑来蹭物业的免费干洗服务,算是把整件事都圆了过去。陈墨亭和文砚的交情始于一次摄影棚外的闲聊,两人隶属不同公司,一个是在三线挣扎的小明星一个是混迹演艺圈多年的当红小生,差了十岁却偏偏一见如故一拍即合,孙敬寒完全想象不出陈墨亭用哪一种人格搞定了性格内敛的文现。
他考虑过利用陈墨亭诡异的人格魅力去搞定柴可,但柴可散发出一股大势已去的气息,他并不想救人不成反被误,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从他去年在秦浩的酒桌上看任洲和柴可,到现在差不多一年过去,西原地产的任洲任总在这一年里结束了第三次婚姻,正跟一位女模特打得火热,这样一个流连年轻女性的人,却在背地里包养着三十岁的男歌手,且一养就是五六年,长情的匪夷所思。
他对柴可现状的了解都是从刘经纪那里得来的,而柴可对染毒和被包养的事讳莫如深,刘经纪也不是十分清楚。不知为什么,孙敬寒对此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出正月,演艺圈再次传出波及甚广的负面新闻,前一年的艺人吸毒事件刚淡出人们的视线,新抓获的毒贩又吐出一批帮艺人送毒的经纪人和助理名单,媒体记者把各姓氏的艺人都提名了一遍,网民也是唯恐天下不乱地各种猜测,这场演艺圈的扫毒行动越来越像一场全民猜猜看的娱乐节目。
孙敬寒在消息流露之初就着手准备应急策略,不仅做颇高的公关预算,还做了最坏的打算,连柴可的忏悔信都提前写好,然而等到名单正式披露,却依然没有柴可的名字。
“只要我不想,没人能抓到我吸毒的证据。”柴可交叉双腿搭在桌上,半张脸埋进毛衣的高领,“如果你是来问这件事,我也只能说到这了。”
与上次到访时客厅的一片狼藉不同,七倒八歪的酒瓶和垃圾食品的包装通通不见踪影,闷捂的味道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清爽的空气,整个环境都不像之前那般萎靡不振:“自己收拾的?”
“怎么可能。”柴可垂眼拨弄怀里的吉他,“找的家政。”
他仍然不愿眼神接触,孙敬寒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给你送毒的人是任总吧。”
柴可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眼问:“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看来是猜对了。”孙敬寒说,“幸好是任总。”
任洲不仅仅是西原地产的老总,他还有另一重人大代表的身份,既然牵扯上了柴可吸毒一事,那保住柴可就是保住他自己,无论对柴可是真心还是玩弄,他都是一张牢靠的保命符。
音乐从柴可的指尖流动出来,并不流畅却十分动听,孙敬寒看着他暮气沉沉的脸说:“我解散了你的枪手团队。”
柴可猛地站起来:“你什么?”
孙敬寒抬头直视他的眼睛,面不改色地重复:“我解散了你的枪手团队。”
柴可瞪大眼睛怒视他,一歪嘴突然笑了: “你汇报给东哥了吗?解散那群音乐学院的学生,我怎么能做到半年一单曲一年一专辑?你写给我?”
“东哥不会不知道,他没表态就是默许。”孙敬寒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今年不需要出任何新作品,有必要的话明年也不用,不出商演不开演唱会,一切后果我来顶。”
“那我要干什么?休假么? ”
“给你三天时间收拾善后,我把你送去强制戒毒。”
柴可脸色陡变,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像被抽去力气似的摔坐进沙发。他低垂着脑袋,孙敬寒只能看到他的头顶,猜不到他此时的神情:“最快半年就能戒掉,一切都安排妥当,等你从戒毒所出来,没人会知道你进去过。”
柴可闷声道:“如果我拒绝呢?你是要去举报我吗?”
“不会,你拒绝的话我拿你没办法。”孙敬寒说“我并不想看到你被大张旗鼓地押进戒毒所。”
“第一步是戒毒,第二步是不是就要跟任洲断绝关系? ”
孙敬寒笑了笑:“让你戒毒是为了保护你,让你离开任洲就不可理喻了,万一你们是真爱,我岂不是多管闲事。”柴可抄起手边的杯子狠砸向他,孙敬寒脸一偏,锁骨被砸 了个正着,水也泼溅了一身,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水珠,摘下眼镜擦拭镜片:“我已经没有以前那种无聊的正义感了,要不要被人包养是你个人的选择,如果你心甘情愿地从中得到好处,我也无话可说。但只要你说一句不愿意,我可赴汤蹈火。”
柴可干笑一声,把挡在眼前的刘海抚回去:“你现在说话真动听。”
“受人影响。”孙敬寒戴上眼镜,“这三天把手里的存货都处理掉,吸也好扔也好,都是最后的告别了。
“孙敬寒,”柴可说,“你就不怕东哥杀了你?”
“你知道我跟秦浩的关系,”孙敬寒说,“打狗也要看主人,东哥留着我还有用。” 柴可怔怔地看着他,脸上浮现出哭一样的笑容:“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如果当初不放任孔东岳换掉经纪人,如果他能站出来保住孙敬寒,就不会沦落到今天这样可悲的地步。
他走红之后不久就在魏静召集的私人聚会上认识了任洲,如果不是任洲拿出毒品助兴,两人也不过是吃顿饭就结束的一面之缘。正是那次溜冰,让正处于工作压力下的柴可 到了发泄的出口和灵感来源,飞蛾扑火般地爱上那种感觉。
任洲接触的很多人包括他自己在内,对毒品都是偶尔玩玩,柴可的疯狂引发了他浓厚的兴趣,便一而再再而三地供给他更纯更带劲的东西,直到他再也离不开为止。
“我送你豪宅豪车和好东西,一年下来才干你几次?”任洲曾经舔着他的耳朵低语,“平均一次十几万,怎么还摆出这张脸? ”
但他就是喜欢这张脸,喜欢他清醒时自我厌恶,毒瘾发作时却没有底线地求饶,喜欢他摇着屁股找操却得不到任何快感的样子。
可惜这张脸在年龄和毒品的作用下离二十几岁的鲜嫩越来越远,可惜他已经不再露出后悔挣扎的神色,只是一味麻木迎合。任洲压榨完柴可最后一点尊严,便不再对他有丝毫兴趣,房子和车可以当作喂了狗,但毒品的供给一断,就不知道这瘾君子会闹出什么动静。
这对他的老朋友孔东岳来说,却是简单调度经纪人就能解决的小事。
陈墨亭看到孙敬寒的车就停在接下,敲了半天门却无人响应,情不自禁地往坏处想,
打开门发现只有洗手间开着灯,循着灯走过去,氤氲中孙敬寒正泡在浴缸里闭目养神,不知是睡是醒,便试探地低咳一声。
孙敬寒这才摸索起眼镜戴上,起身迈出浴缸:“你总算进来了。”
陈墨亭殷勤上前拿过挂着的裕袍展开为他被上,孙敬寒挽起衣袖弯腰拔起浴缸的水塞,问他:“你来干什么?”
从他起身开始,陈墨亭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起上面,没听凊他说了什么,面红耳赤地抬头:“啊? ”
“你来干什么? ”孙敬寒放缓语速重复一遍,抹掉镜子上的水汽挤牙膏。陈墨亭稳不住自己的心猿意马,从后面贴身抱住他,手掌伸进他微微敞开的衣襟,向下一路摸到他的腿间:“你是看到我就硬了吗? ” “我刚才在自*。”孙敬寒放下手中的牙具,喝一捧水漱口,“想做的话就去卧室,我没有体力在这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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