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坏的希格斯 作者:三七开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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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森很专注,好像是在优雅地作画。
先是在肩胛骨那里刻出了一朵娇艳的蔷薇,注入梅红色素,然后勾出一条不经意的线,从小臂那里转了一圈后没入腰际,当做藤蔓。
到此,断了。
他看了眼希格斯,戏谑地笑道,“接下来是让你身体更加迷人的关键了,你可要忍着。”
原先断了的藤蔓忽然又从大腿内侧绕了上来,绵延上升,一直到达那个隐秘的*口,在那附近利用翘臀又点开了一朵猩红的蔷薇…….
好一副蔷薇图,娇艳欲滴的同时隐忍犯罪……
“真不错!”伯特又走到维森旁边,“想不到你还能干这行。”
“我的爱好很多,这仅仅是其中之一。人皮画,人皮灯笼,我都有收藏,有兴趣可以带你去看看。”
没有用任何麻药,深达真皮层的雕刻使希格斯一度陷入昏迷。疼得瞬间失去理智,然后再度被专业的手法唤回。
那带着压力的针一下一下扎在幼嫩之处,周而复始,没有停息。
可笑的是,这样并没有流很多血,就只是一些斑驳的痕迹而已,而他,连稍微挣扎一下的机会也得不到……
雕刻完的蔷薇与惨白到极致的肌肤形成惊心怵目的对比,妖冶而魅惑。
“这叫猛虎细嗅蔷薇!”
维森很得意地捏起希格斯的下巴,靠近看他发红的眼睛,“怎么样,不错吧?”
两个高大的男人围着这个此刻无比可怜的东方人谈笑着,欣赏着他背部的蔷薇图。
“就算是佐伊,也没有想到要这么干吧?他得感谢我才行呢。”
希格斯机械地眨着眼睛,本来想说什么的却没有发出声响,微微动了动颈部,望着苍白的瓷砖发呆。
现在细想起来,只有佐伊可能对自己好点了。
于是原本憎恶到极致的人,在面前两个人的衬托下也不是那么面目可憎了。
两个男人走了进来,按照吩咐给希格斯输液,营养液加消炎药,完全被当做了观赏的玩物。
甚至连饭都不给他吃了。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下地狱!他想这么喊,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底气了。
“找到希格斯了?”佐伊的声调有些上扬,似乎是脱离了平日里的控制。
虽然刚刚处理完上次闹场的事情让他有些疲惫——格斗场被他转售了。
“是的,”瑞希从副驾驶上恭敬地回头答道,“在露易丝山的山谷里。”
“今晚去埋下人手,至于怎么行动听我指挥。”
天知道他有多么等不及了,他现在恨不得将小兽狠狠压在身子底下疼爱,然后一边操他一边给他教训,“还野不野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将他的家产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如果希格斯不见了,维森他们会第一个找到自己。
还有之前传播的假消息,如果利用恰当的话,反而可以当做自己的挡箭牌。
他简单地看了一眼瑞希,勾唇道,“如果一切可行的话,做好连根拔起的准备。”
瑞希挺起腰板,之前早就有过部署,所以还算胸有成竹,“这个老爷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做到不留痕迹的。”
等到司机终于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两人才终止了谈话,瑞希识趣地换了另外一个话题,“说不定希格斯经过这次也能察觉到您的好呢!”
“希望吧。”小兽就是欠教训。
也许相比教训,爱才是他的软肋——希格斯不是没有软肋,只是他没有发现而已。
第三十六章
过了大约两天还不到,那两个人便已经等不及了。
这两天对于他们来讲却已经是极限了。
当维森那特有的缓慢而自信的脚步声响起的时候,希格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是的,他身体的记性一直很好,也许是跟大脑的极端反差吧。
感觉到眼前的灯光被挡住,希格斯用舌尖舔了舔下唇,无声地戏笑了一声。
“看来你的坚持能力挺不错的嘛。”
维森今天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和单薄的身体相衬,有一种说不过来的阴柔美。
也使他的狐狸眼看起来更加阴险。
他低沉地笑着,淡淡的眉毛向上挑起,“怎么样?你自己说说你还能坚持多久?”
“哈哈……”
希格斯喘着气大笑,看了维森一眼就低下头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根本不打算搭理维森这种无聊的言语。
这种无头无脑的忽视最让人恼火,维森忍不住将皮鞋一下子踹到了他腰间。引起对方一阵痉挛。
“你就是死不悔改!”
久经折磨的身体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力道和速度,希格斯被狠踹了好几下也没能拿出什么反抗动作。
伯特趁这个期间回家一趟拿来了衣服,回来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走进了地下室。
希格斯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拐进了人生的转折点。
他乐呵呵地拍了一下维森的肩膀,汇报了一下佐伊的动静后,就略微心急地令仆人打开了他带过来的一个箱子。
箱子不大,却异常精致和漂亮,打开之后,维森惊讶地看到一根全铂金的机械尾巴躺在里面。
他转头朝维森神秘一笑,“上士,你猜这是什么?”
“尾巴?”
“嗯。”伯特将希格斯的下巴抬起来,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给他装个尾巴。”
维森似乎也是来了兴趣,“怎么说?”
“他像个动物似的,动物都有尾巴的,怎么能不给他装个尾巴呢?我这次回家专门请人做了这个…….它里面可以让神经长进去,与身体融为一体…….”
“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的?”维森小心翼翼地摸着冰冷的尾柱,眼睛里闪耀着不自然的光彩。
“容我卖个关子!”伯特用手指弹了弹箱子,“总是上士出主意,我也忍不住试试了。”
也许还有那么一丝的力气留在身体里面,希格斯依然狠戾地用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望着那两个邪恶的人。
该死的!看到他们他就忍不住想要把他们跟佐伊相比!由此而来的愤懑又被他生生憋了下去!
那个人也曾经令他痛不欲生,但至少他还记得那个人亲自为他上过药!
不是说一点药水就将他收买了,而是——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朝着不可逆的方向狂奔而去…...
巨大的落地窗前,佐伊一个人坐在躺椅里看着文件,也许是怀着心思,明明那么惬意的姿势也被他做出了疲累感。
手里的纸张已经是被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但他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
他想借用公事来逃避对希格斯的思念。
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匹小兽已经能够影响自己到这么深的地步了……
但他现在要是知道自己以后会主动放弃小兽,那才会知道自己对小兽已经重视到什么地步了。
这边。
希格斯才刚刚忍不住,咬了口伯特因为得意忘形而伸过来的手指,将自己过早地推向了地狱的深渊……
“接尾”手术很快被安排在地下室的另一个房间里。
条件简陋到残忍的地步。
医生中途被吓到好几次,但迫于维森的- yín -威,还是抹着冷汗继续在希格斯身上做着残忍的手术。
划皮,切骨,挫骨,抽取神经……
.
喉咙深处好像被针刺了一样,当那个手术刀和钻刀分别切开皮肤和钻开脊柱的时候,希格斯有一瞬间滞了呼吸。
“啊!!!!”
而且,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身体才想起来要发出一点声响来减轻痛苦。伴随着撕裂了肝肺的疼痛而来的,是一阵阵昏迷前若明若暗的恍惚。
医生再一次吓得手抖,好不容易拉出来的神经在手里抖了好一会儿才送进了机械尾巴里。
他尽可能在简陋的环境下小心翼翼,极其缓慢地拨弄着神经。
然而就是这样一种迟缓,让这种痛苦持续地异常长。当最后接上那条金属尾巴的时候,希格斯发出近乎悲切的哀鸣,听起来就像是濒死的被遗弃的动物一样可怜。
维森站在一旁,带着让人心寒的微笑,用一方洁白的绸缎丝巾,为希格斯轻轻擦拭额头不断冒出的冷汗。
就这样,希格斯被活生生地切开了脊椎,从中挑出一些神经,切开尾椎骨,然后安了一条与神经相连的铂金尾巴。
伯特站在一旁观摩着,时不时和维森笑嘻嘻地对望,看起来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性。
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紧床上的被单,希格斯本来就抖着的身体因为痛楚的于波而轻轻地颤着,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因为那种疼痛是直达脑髓的,是那种将你脑壳扒开再砸烂的痛……就像白色的,闪着锋芒的刀刃在脑颅里绞动。
我为什么现在还没死……
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死……
是上帝故意给的惩罚么…….
希格斯轻轻喘息着,豆大的汗水静悄悄滑落到惨白冰冷的床单上,一头柔顺的短发早被汗水染湿,其中几丝伏帖地粘在优美的额头上。
那种被切开骨头的剧痛从隐藏的内心深处传来,能够一下子唤起所有痛苦的记忆……那种疼痛是如此地不清晰,以至于他分不清到底什么时候切开他的脊柱,什么时候挑取神经以及什么时候接上尾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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