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凿陵+番外 作者:乐乐威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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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娱乐圈 宅斗

 
  “别急,当心消化不良!”夜老大踱到炎育陵身旁,抓起彩绳往外拉出少许。
 
  异物在肠道内的移动给炎育陵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刺激──痕痒、摩擦,以及压迫。没有电流就不会疼,但却极度的不自在,浑身肌肉因慌乱和不适而紧绷,异物的震动并不规律,偶会静止不动数秒,一动起来,*门就反射性地紧缩,即使想要放松以免将异物夹得更紧,却苦於无法随心所欲。
 
  脑海里恐惧与羞愤交织,咬紧的牙关发出断续的磨擦声,冷汗湿了脸庞,缚具磨破了皮,恳求的语句冲到了喉咙,却被名为尊严的闸门给阻挡。混蛋!炎育陵在心里咒骂。该死!他不曾痛恨某个人至希望对方死去。
 
  “怎麽不说话?是不是太舒服?”夜老大把粗糙的手掌轻放在炎育陵伤痕累累的臀,温度比他想象中的还高。
 
  比起疼痛,羞耻感更令炎育陵觉得难受,他咬了咬唇,深吸口气,嘴角溢出一丝冷笑,“舒服极了,令堂若是还健在,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帮你这麽伺候她。”
 
  刑室陡地陷入一片沈默,夜老大不说话,手掌却渐渐使力,好一会儿,终於逼出炎育陵因忍痛而发出的粗重喘息。
 
  “小美人,你是等不及了吧?”夜老大抬起手,助手立刻递上一把黑得发亮的藤条,他退开两步,将藤条准确地横放在炎育陵屁股上的一道淤痕。
 
  炎育陵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有因为藤条冷硬的触感做出任何反应。
 
  夜老大收回藤条,用双手把藤条坳弯,松开後就在空中虚晃,咻──咻──两下破空声,从来没有人能在‘热身’後听见这声音而不动声色。炎育陵是第一个。
 
  “十下之内,若逼不得你开口,我叫你一声爷爷。”
 
  站在一旁的女助手闻言面面相觑,她们从没见过这位师傅级的前辈被奴隶激怒。
 
  “不用了,我受不起。”炎育陵淡淡回应。越是不透露情绪的语气,其讽刺之意就越尖锐。
 
  “好,你自找的,打死了怨不得我。”
 
  夜老大站好位子,甚至难得认真地摆好马步,将藤条高高扬起。这一下,势必皮破血流,不出三下,就可以看见皮下的鲜红血肉。替黑帮分子工作的好处是什麽?就是不怕把人玩死。
 
  女助手见状,很有默契地往後再退几步,以免被鲜血弄脏。
 
  炎育陵轻轻闭上眼睛,臀部的抽痛,体内异物的震动,他都逼自己无视,脑海里仅有一个念头──不痛。
 
  挨打多年,他知道忍痛最有效的方法是什麽。不是尝试分散注意力,也不是喊破喉咙地哭叫。是专注。
 
  当不想在母亲的责打下示弱,他就会用这个方法。
 
  像投篮的时候专注於篮框,赛跑的时候专注於终点。
 
  挨打的时候,专注於不痛。
 
  嗖──藤条以慑人的威势划破空气,啪!震耳欲聋,击打声的回音徘徊在室内久久不散。
 
  只见弹起的藤条带出一道鲜红血液,水泥地上随即绽开了数点血花。炎育陵肿胀的臀波浪般颤动,待静止了下来才清楚地看见那一下藤条所造成的伤害。
 
  一条血沟,横於臀峰,鲜血从皮肤被划开之处溢出,仿佛凝满眼眶的泪,沿著倾斜的眼角滑落。
 
  炎育陵深呼吸,再一点一点地吐出。不痛,他告诉自己,这点痛,比不上自己小学三年级时被罚不能吃晚饭,深夜偷偷摸黑到厨房不慎踩空了梯级,脚尾趾勾到墙角凸出的瓷砖,半片指甲被撬出来的痛。他不敢告诉父母,整整痛了三天。
 
  啪!又一下。相隔不超过三秒,打在几乎一样的位置。然而不管打在哪里,都是叠著先前的淤伤,痛上加痛,脆弱的皮肤一经肆虐就破裂,涌出早已囤积在薄薄皮层底下的浓血。
 
  不痛,这点痛,比不上自己初中一年级有次翘掉补习班去打篮球时扭伤脚踝的痛,由於不能让母亲知道自己翘课的原因,整整忍了一个星期。
 
  啪!不痛。
 
  啪!不……痛。
 
  啪!不痛!
 
  五下过去,炎育陵一声不吭,间中绑紧的腿不自禁抽搐,但臀部没有一分毫的移动。
 
  “不如加到二十下吧,叫你爷爷,我怕我会折寿。”炎育陵克制著嘴唇的颤抖,慢慢把话一字一句说出口。
 
  啪!
 
  不是藤条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是藤条被丢在了地上。
 
  夜老大大步走到墙边,毫不犹豫地取下一条皮鞭。十下并没有说明用什麽工具,所以他不算犯规。
 
  皮鞭这种东西,普通人怎麽可能挨过?
 
  炎育陵收紧十指,垂头闭上双目,皮鞭算什麽?他挨过更重的东西。
 
  夜老大举起鞭子,在空中抡了一圈半,瞄准炎育陵已经被血红覆盖的臀部由左至右斜斜扫下。
 
  啪!皮鞭的声响比藤条打一倍不只,甩出的鲜血溅到了五尺之外。
 
  “呃……”一声压抑得宛如呼吸般轻的呻吟透出了牙关,但却被鞭声给完全掩盖,炎育陵为此松了一口气,虽然他随後就觉得自己的坚持根本没有意义。若真的逼夜老大叫自己‘爷爷’,十之八九自己会被打得更凄惨。
 
  皮鞭从炎育陵左腰之上直划到右边臀侧,原先横著被撕裂的伤痕此时由上至下刮过,力道犹胜藤条,接触面积也较大,抽烂的皮随著皮鞭的离开而撕下,鲜血涌出更多,已看不清哪一处是见肉的范围。
 
  炎育陵感觉到浓稠的液体滑到了大腿内侧,这让他想起母亲最後一次的毒打,那是第一次被母亲打得痛晕过去,他至今还不敢用镜子去查看臀部是否留了疤痕。
 
  这一次,是非留不可了。
 
  咻──咻──鞭子在空中转了两圈。
 
  啪!这回横著掠过,凹陷入内的伤口不只是一团血红,还依稀透著粉白。
 
  肉被削下来了。
 
  炎育陵眼前一黑,差点就要晕过去。不痛……他咬牙切齿,回忆自己之前与流氓结怨,被砍了几刀还能拔足狂奔的经历。
 
  只剩三下。夜老大迟疑了一瞬,眼神在墙上的铁鞭停留,但很快就打消念头。那东西可以生生把脊椎打断,如果只为了一声痛呼便用上这麽重的刑具,自己的面子丢得也太大。
 
  皮鞭扬起,幅度更大地在空中转,横著一下,紧接著没有停止,转了一圈再斜著补上一下。夜老大以为这出其不意的连续鞭打能令来不及做好准备的炎育陵出声,怎知,还是失败。
 
  血肉模糊的臀部已不堪入目,数条血流顺著修长的双腿淌下,连袜子也染红。炎育陵浑身不由自主颤抖,牙关也在打颤,毋宁说承受剧烈痛楚的臀部,血红的肉好似被摇晃的果冻一样抖动不止。
 
  算什麽?这算什麽?肋骨都断过了,镪水都受过了,区区几下藤条鞭子算什麽!炎育陵努力维持呼吸,再撑一下,换声‘爷爷’,死也壮烈!
 
  夜老大向女助手比了个手势,并同时把皮鞭搁下。女助手迟疑了半秒,将铁鞭取下,双手捧著递上去。不是因为敬重,只是单纯因为铁鞭很重。
 
  “你们两个,退到最远的地方去。”夜老大故意大声说话,要炎育陵知道自己即将用的武器有多恐怖。
 
  炎育陵想嘲讽,但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
 
  怕。他从一开始就很怕。
 
  如同害怕母亲。从第一次挨打就很怕。无时无刻,怕自己哪一个不小心又要惹母亲发怒。小惩也好,重罚亦然,他怕母亲终有一天会厌恶自己,连一个可以不需要挨打的目标也不给自己。曾几何时,他已经不奢求母亲的称赞,而是一个不难达成的条件。
 
  不要怕。再忍一下就赢了。炎育陵在心里默念──妈咪总要我拿第一名,要我拿最高分,不准我输给任何人,我做得到,我一直都做到!
 
  夜老大打了九下,其实已稍微冷静,觉得就这麽把人打死太浪费,不过这声‘爷爷’他绝对不会叫,所以最後一下一定得成,只要力道拿捏的好,把腿骨打断,不会致命,他不信炎育陵不叫,就算不为痛而叫,也会为了预想到自己即将残废而哀嚎。
 
  扬起铁鞭挥了一圈,太久没用还真不顺手,垂下再举起,某处墙角的一盏红色灯泡突然亮起。
 
  这是霍瑶发出的暂停信号。
 
  夜老大歪了歪脖子,把铁鞭搁下,临走前嘱咐女助手替炎育陵的伤口止血後就快步走出刑室。他可不想被助手看见自己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瑶姐!”夜老大见霍瑶正朝走廊尽头的电梯走去,连忙跟上询问,“您不满意?”
 
  霍瑶用一贯慵懒的眼神往後瞟,嘴角不屑地翘起,“有点过火,你是以为我没见过血吗?看著都觉腻。”
 
  “抱歉,您早点说我就会换个方式……”夜老大脸上一阵红,这还是瑶姐第一次对他提出不满。
 
  “当初请你的时候说好了不干涉,我是很讲信用的。”霍瑶停下脚步,按下上楼的电梯挚。这处地方是一栋办公楼的地下室。
 
  “那为什麽要停止?”夜老大追问。
 
  电梯门无声滑开,霍瑶踏了进去,一边用随意的语气回答:“老头子找我,不确定什麽时候才会回来,你把他关好了,明天再继续。”
 
  夜老大立即喜形於色,这代表他还有机会慢慢调教那头强悍的小鹿。
 
  第二十五章
 
  韩封第一次与女性发生床上关系的时候只有十四岁,那是在实际观察了无数次父亲和继母的真实演绎,以及看过无数A*自行揣摩之後的成果。一次就成功,何其值得骄傲。然而,他却已完全想不起第一次的对象长什麽样子,叫什麽名字,甚至不确定对方是自己的同学,还是街边邂逅的援交妹。
 
  过了将近二十年的风流生活,撇开一夜情不算,再扣掉连接吻也不曾有过的纯粹性伴侣,真正当过他女友的人十根手指都不够计。韩封并不花心,感情淡了他就明明白白地说分手,绝不会脚踏两条船。每喜欢上一个女人,他都想过要这女人成为一众弟兄口中的嫂子,可交往时间一长,他就会受不了天天得猜度女人心的疲惫。
 
  韩封自认不笨,所以他知道有些女人实在太聪明,他也自觉自己不会斗不过女人的心计,可是人又何苦要寻一个无法完全信任的伴侣?最後,他终於坦诚面对自己无法真心爱上女人的事实,与路卡同居後,他就断定这是自己一生中做得最对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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