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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爸爸 作者:忧杳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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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娱乐圈 边缘恋歌

  陆天琪跟在她后面,像堵冰冷的山墙。
  吴瑶顶着他强大的气势,依然娴熟地往里加调味,“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方味的菜,清明说喜欢甜,我们婚宴就选了南方菜系,不知道你还吃得惯吗?”
  “你们要结婚?”陆天琪冷冷地望着她。
  “是呀,到时候你来做伴郎好不好?”
  陆天琪不理她,旋过楼梯往上奔,冲进清明的房间。
  清明正处理着面前一堆焦头烂额的文件,他收拾着公司的烂摊子,之前在外面观望还游刃有余,这时候真正亲自处理起这些东西,才觉得捉襟见肘。
  加上这段时间,顾远声病情反反复复,一再提他和吴瑶的婚事,压力太大。
  陆天琪冲进来,房间的门被他一下摔在墙上,风吹起桌上的文件瞬间散乱。
  “你要结婚?”他冷冷质问道。
  清明戴着眼镜,抵了抵紧皱的眉头。
  “发什么疯。”
  陆天琪气恼地把房间的东西都胡闹一气。
  “那她为什么住在家里?!你让她滚蛋!”
  清明看他无理取闹发作的那张脸,和暴跳如雷的言秋如出一辙,不知怎么就冷下心。
  “她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她是医生。你呢,我就是这么教你在长辈养病时候大吵大闹的吗?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分不清时间场合,答应我的事都做不到吗?”
  “你才说过的话根本不算数!我不像你!我说过了,她一旦敢踏进这个家门,我弄死她!”
  清明站起来,把他提出去,“好,你去吧!你也去把人弄进医院。我管不了你,我不要你了。”
  他从来没对自己说过这样的重话,一句不要你了瞬间戳中天琪的伤处,让他落下泪来。
  “明明是你的错,你还凶我。我也不要你了!”
  陆天琪哭着往楼下跑,言秋那边也在争吵,“我难道还没有这个家的一半继承权?你把家业都给了你儿子,我儿子吃什么!你娶了我,还想着什么都不管,没有这样便宜的事!”
  顾远声气得口歪嘴斜,不住发抖:“你给我滚,给我滚出去!”
  吴瑶连忙赶过来,给顾远声擦流得口水,又去拿药。
  清明从楼上下来,挡在顾远声前面,“言姨,你这些年从公司拿的钱,也够顾氏一半的产业了。大家心知肚明,要不要让财务列个报表看看,到时你脸上可过不去。何况,剩下这个摇摇欲坠被你掏空的顾氏,你真想要吗?我不介意,我还嫌麻烦呢。”
  顾远声嗫嚅着:“不能给她……”
  言秋哼了一声,看着这风光不再残兵败将的锦绣山庄:“该是我的我早晚要讨回来!”
  一甩风踩着高跟鞋走了。
  言秋和顾远声彻底破裂,言秋这无情无义吸血鬼的行径原来清明早就知道。清明把顾远声扶进房间,给他注射了一针安定剂,整个过程都没有往他这边看一眼,无形之中连他也疏远起来。
  吴瑶高高站在楼上,幽灵一般出现在那里,微微向他笑了笑。
  他感觉有些冷,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言秋走了,他留了下来。到清明房间,把推倒的桌椅都扶起来,地上的东西都收拾干净,抱着一床被子蹭在床边。被清明提着人和被子往客房去。
  他委屈地嘟着嘴,清明不和他说话也不看他,晚饭的时候匆匆吃完又上去加班,把他一个人扔在餐桌上。
  吴瑶一直保持着温柔客气地待他,反客为主地倒像他是个外人。
  清明不想见他,把门也锁了。陆天琪抱着被子坐在门外碎碎念:“她说结婚是假的对不对,我不吵不闹,听你的话,你怎么能不管我嘛。我晚饭才吃了一小口,真的很小的一口,我数数,一、二、三……就十颗米饭。你不理我,我吃不下去,我想吃你做的鸡蛋羹……我好想吃……”
  他在外面磨人,清明被他扰得心烦意乱,开门出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陆天琪小声地:“我想吃饭……”
  清明无奈,往厨房去,重新开锅做饭。柔软的暖光下,他穿着简单的家居服,戴着黑框眼镜,水汽蒙在镜片上出现一层水雾,手里拿着筷子打鸡蛋。
  陆天琪不由自主从侧面吻上他,堵着他的嘴疯狂舔咬,一点点往墙根逼迫。清明手里还拿着碗,不好推拒他,含混着侧头。
  他一把将他推在墙壁上,提着清明的腰带往身上贴,手上动作灵便,只听腰上锁扣叮当作响,拉链被撕开。嘴上吻得清明喘不过气,倒不出手,就被推倒在地。
  陆天琪跨坐在他身上,衣衫散乱,身下剑拔弩张,摩擦相贴。
  一个再粘也不过的吻结束,他冷冷笑着望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吴瑶:“你要看活春宫?”
  清明从升腾的情、欲里一凛,推开了他:“胡闹!”
  往外一看,吴瑶已经不在那了。
  陆天琪嘻嘻笑着,也不在乎,无形之中掰回一局。他知道清明如果真的不愿意,他也不会得逞。
  他将头软软靠在清明肩上,从后面抱着他,给他拉上拉链,理好腰带,重新将衬衫抚平,小动作悉悉索索地不停。
  “我好想你。”
  清明继续打着鸡蛋,没有理他,他不甘心侧头又咬了下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人
 
  晚上天琪是在客房睡的,一大早天还没亮,他抱着被子光着脚跑到清明房间,清明被吵醒,看他一身单薄睡衣委屈小声地:“我做噩梦了……”
  清明心一紧,伏起身:“梦到什么了?”
  天琪在晦暗的晨光中泫然欲泣:“我梦到海边你不让我去抓鱼,我偏要抓,你就丢下我走了,不要我了……呜呜……”
  清明不自觉地掀开被子,这样的状况发生太多次了以至于他自己都没有意识。
  “梦里都是假的。”
  天琪爬上床,清明搂过还带着晨雾的冰凉身躯,天琪往他怀里紧凑了凑,枕着他的胳膊,满意地睡了。
  待他回过神,望着怀里天真满足的一张脸,才觉得又是刺心又是不舍。
  百般滋味,堵在心头,不能成眠。
  不知过了多久,吴瑶在房外敲门:“清明,起床了吗?我烹好了红茶,是英国那会常喝的,口味很正宗哦。你要起来喝吗?”
  清明抱着往他怀里钻不胜烦扰的孩子,“等一会!”
  “那好,你先洗漱,我去给你端上来。”听脚步声吴瑶下楼了。
  清明连忙穿衣服,去摇身边的孩子,陆天琪抓过被子捂着头钻里面去了。穿衣服洗漱,一下拉开窗帘,大片日光晒在滚成圆球的被子上。清明上床叫人,“快起来,你不还要去片场吗?”
  陆天琪隔着被子哼哼:“不起,不起。”
  清明道,“不起不行。”
  陆天琪从被子里挪出来,仰起脸:“亲一下再起。”
  清明一把将被子扯了,硬拉起来穿衣服。吴瑶的脚步声已经上来了。
  门没锁,她端着红茶犹豫半天,还是进来了。房间里竟然还有一个人,陆天琪半裸地跪在床上,正在和清明厮缠着。
  清明没想到她不招呼一声就闯进来了,三人同时定住,陆天琪打了个哈欠,“一大早好吵。”
  吴瑶脸色顿时十分难看,她静了一会重新没事地温柔道:“你还记得Wilson教授家喝过的红茶吗?他们寄来一套茶具,我自己试着烹调了下,感觉味道还不错,你尝一下?”
  她亲自沏了一杯,红茶滚烫,端到清明面前。
  陆天琪站起来走到衣橱边,回头问:“你今天要上班?”
  清明道:“嗯。”
  接过吴瑶手里的茶:“你不用这么做,这些交给张姨就好了。”
  吴瑶笑道:“我愿意。”
  陆天琪穿着条牛仔裤,裸着上身,从衣橱里选了一件淡灰衬衫,另外搭配了一条颜色鲜艳的领带。走过来要给他换,两人身量差不多高,陆天琪抬眼看着他,从最后一颗扣子解到最上面那颗,视线逡巡往上,两人无声对视了一眼,不由怔了会。清明不自觉地伸手换上新衣,陆天琪再从上面一颗系到最后那颗扣子,理正衣服,穿过后颈系领带。
  手指摩挲在脖颈间有些微痒,清明稍稍抬起了头方便他动作,陆天琪看他一眼,最后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手指流连不去。
  拿了西装,自己套了件宽大睡衣陪他下楼。
  “陪你吃了早饭我再走。”
  清明还想回头叫吴瑶,陆天琪用手掰过他的下颌,促然一吻。
  两人一起往楼下去,吴瑶独自站在暧昧又疯狂气息的房间里,变成墙壁上一朵阴冷的暗影。
  锦绣山庄的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又暗藏汹涌。天琪早早没了戏,坐客厅里看电视吃冰激凌。吴瑶在厨房做饭,两人互不搭界各忙各的。清明刚回来,这两个人不知怎么就不忙了,转眼都到了他面前。陆天琪抢先一步,搂着清明的胳膊,递过那杯哈根达斯:“你吃不吃?”
  清明在公司战斗了一天很累,解开领带喘了口气:“我上去加班,晚饭也不下来吃了。”
  他先去看了一下爸爸,接着上楼再也没有下来。
  陆天琪蛮不在乎继续看电视,电视声音开得不大,看到兴起处他自己忍笑在沙发上滚成一团,张姨看他光着脚给他拿了条毯子盖上。《秀丽河山》(也就是言秋和他的那部戏)是边拍边播的,刚开始演浣衣女在皇宫底层的挣扎生活,言秋在里面楚楚可怜,哭得眼泪鼻涕,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狼狈软弱的言秋。
  顾远声颤颤巍巍拄着拐杖走出来,看到上面哭泣的女人,沉声道:“关了电视。”
  陆天琪一愣,听话把电视关了。
  “叔叔,你要和我妈离婚吗?”
  顾远声的背影顿了一下,“不,不会。”
  陆天琪思索了会,“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你早点认清她面目,离婚吧。”
  “你就那么想你妈妈家破人离?”顾远声厉声呵斥。
  陆天琪被他呵得怔住了,顾远声气哄哄地进了房间。
  吴瑶扶着他进去拿药,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清明听到动静从楼上下来,“怎么了?”
  吴瑶道:“弟提起阿姨……”
  清明皱眉对陆天琪道:“说了别吵到长辈,不听话就回静园住去。”
  陆天琪莫名其妙被父子两个一通责难,也发了脾气:“你们看她不顺眼,就迁怒到我身上。凭什么啊!她是她,我是我,为什么要混在一块,我自己还嫌扯不干净呢!”
  清明看他架势又是耍孩子脾气,已经被工作家里烦得头痛,夹在他和吴瑶间左右为难,还要面对他和言秋一模一样的吵闹,实在不堪忍受。
  他冷漠地再不理会陆天琪上楼了。
  吴瑶从厨房盛了一碗粥,跟着上楼,路过天琪的时候贴心地问他要不要。
  神经病。
  第二天花园里,吴家的伯伯来做客,顾远声和吴瑶陪着,清明不在家。陆天琪在客厅里看他们相谈甚欢,不知道在商量什么事。他偷偷猫到窗台上,模糊听到什么宴席之类。楼下一阵喧闹,言秋带着一队工人进来了。她穿着一身风衣脸色有点不好,踩在客厅中央指挥着搬家公司的人上上下下的搬东西。
  顾远声拄着拐杖仓促进来,“你、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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