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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夏 作者:晓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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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英俊的面庞,渴望糅合着痴迷,使我浑身的血沸腾不止,我低头吻他的身体,那漂亮的腹肌因敏感而微微颤动,当我的唇碰上他的刚猛时,一声近乎叹息般的呻吟轻泄而出,他弓起身体放弃了挣扎。当我试着深深进入他打开的身体时,两人都疼得皱眉,他仰起头舔我的唇,并用最浓烈的吻以示鼓励。 
“来吧……我喜欢你主动。” 
“放松……你真棒——啊!”我笑了,快意掩盖了煎熬,这真的和女人做不同,无论是缓慢的还是霸道的征伐,都带着超乎寻常的骚动,欣赏他俊逸完美的面容,联想他平日高贵却又挑情的气质,看他因自己在床第间的强劲而忘情,我真的彻底激动了,在这种极端的感官体验中,肉体潜能被过度调动,涌动着最烈性的热望,任何征服的欲望、淋漓的汗水、眼神的交汇、含混的低吟都成了这场交融的证据。 
“唔……我不行了——” 
“啊!” 
身体只剩最本能的回应,目光紧逼着身下那张迷乱狂热英俊异常的脸,猝然发出不能抑制的低沉嘶吼,直到虚脱直到不自控地微微抽搐,断续激射的体液,我们一次次让对方攀上男人所能到达的欲望之巅。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身下的霍昀森能够这样煽情性感大胆,看见自己正驾驭着他的高潮,而且强烈到丧失一切反抗力,我的内心就激荡难言。 
我一直以为男人间的做爱是不伦和羞耻,也从未想过自己能这样投入而坦然地迎接他,只是今天的这场意外令我看清了一个事实:我有多么在乎这个人,无论他曾带给我多少迷茫和挫折感。 
也许明天,我又会缩回壳里,恢复所谓的“正常”,也许我会因他而冒一次险。但不管我是不是承认,这一回,我是陷进去了。  
 
 
 14 
我以前从来没有枕着别人手臂醒过来的体验,老实说,平常戒心很重,也不太习惯与人同睡,所以目前这种新鲜的感觉已经近乎刺激,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适应还只是一时的恍惚。 
肚子感觉到饿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半,做传媒的人,生活无规律,胃病很寻常,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尽量不让自己挨饿,加上身边这个从不打算节食敬业的霍昀森,我们一致决定打酒店总机询问夜宵供应情况,然后被告之三楼餐厅在十一点前都有提供点心,于是我们匆匆洗完澡就毫不犹豫地直奔主题。 
那个晚上,我们其实没说多少话,他也只是专心地吃着面前那盘加量的印度咖喱炒饭,并且时不时抬头望我一眼,嘴边噙着一抹不明所以的浅笑。我则因为刚才的激情,心生出异样的澎湃,与他的眼神交汇时闪过刹那的动情,我觉得这一次,真的没能把持住。 
如果第一次的*爱充满矛盾的屈辱,那这一次是不是可以算是成全后的享受?我忘了前次经历的苦涩,也许我一直以来都在试着忘记那一段,而现在,我却投了了这一瞬的奢侈感觉,专注于属于我同他之间难得的温馨气氛,回味着与他十指相缠气息相交肌肤相贴的亲昵。 
我没能拒绝他的吻,即使我从不习惯与人碰唇;没能拒绝他露骨的表达,即使我并不是一个纵欲的享乐派;没能拒绝他给予的每一寸热情,即使我从不认为自己能够欣然接受一具同性的身体。我为他破例,为他动心,为他痛苦,甚至为他做我一切从前不会做的事情,就算我一直以为自己不算是那类容易投入感情的人。 
站在一旁的两个服务生引我回神,其中一个向我颔首示意,我抬头四下一望,才意识到夜宵时间已过,餐厅客人已经全部撤退,只剩我们还突兀地坐着,昀森还在一边优雅地舀着手边那碗玉米浓汤,一边对着我笑,我突然一阵面红,这经历是很久没有尝试过了。 
等和他返回房间,查看搁在客厅里的手机来电,发现未接信息已爆满,我也觉得不妥,于是立即回了一个过去,刚一接通就听见那头堂娜姐的咆哮:“要死啦,我以为你在米兰街头遭绑架!” 
“Sorry堂娜,下午出了事故,所以……” 
“你现在在哪儿?”完全不允许我说胡话。 
我看一眼昀森:“在酒店。” 
“那怎么没在自己房间?” 
我正要开口,堂娜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声音降调:“我在1426,你现在方便过来吗?” 
“嗯。”我挂掉电话朝他撇撇嘴,“我过去了。” 
他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表情有些有趣,然后慢慢上前轻柔地抱住我的肩,倾身在我嘴唇上来了一记响吻,像对待宠物似地摸摸我的脸:“那明天见。” 
“再一个小时就是明天了。”我后退两步往外走。 
“震函。”他在身后说,“我想我是真迷上你了。” 
“别说这种奇怪的话。”我叹笑着开门以掩饰内心按捺不住的激动,霎时间,浑身上下竟有种脱力感。 
敲开堂娜的门,迎来一阵劈头盖脸的轰炸:“阿默和莫华都急疯了,凯文也满场找你,为什么不接行动电话?!霓虹灯架倒塌后,主办方向全体工作人员致歉,甚至还有官方人士出面调停,可要命的是——我找不着你和伊森了,而且之后也完全联络不上,你是怎么回事?” 
我试着说明:“当时的状况——你知道,伊森他……情绪不太好。” 
堂娜已经打断我:“你们是手拉手离开的是吧?这要怎么解释,震函?”她走过来用镇定的眼神安抚我,“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走后,伍迪问我……你们是不是情侣,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震惊吗?居然——居然有人问我这样诡异的问题,而且还是伊森的造型师!”  
 我本可以竭力否认这是场误会,或托说这不过是伊森情绪受挫时的一种本能反应,不代表什么,就算是拉着一个男人的手从众目睽睽之下溜走也不代表什么,但我却没有开口,在经历那番激情之后,我真是什么都不想说了,不然就太假了,就算是演戏,也太假,我不想一再地失去自我。 
“震函?”堂娜这么敏感的人,当然已经觉察到异样,“伊森他……没事吧?” 
“他很好。”我快速接上,试图以更粗糙的说法解除她的困惑,“下午的突发事件——伤害了很多人,我们应该尽快忘了它。” 
“震函。”堂娜在这时候最像大姐,那种质问式的威仪令我很难蒙混过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总不在状态?和伊森有关吗?” 
“这跟任何人都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坐下来掩面叹息,情绪有些坏了,“堂娜,我希望你别再问下去。”可能是我现在的憔悴吓到她了,她没有作声,只是看着我等我平息下来。 
“你不想说我不会勉强你,但是……”此刻,她的脸上带着很深的顾虑,“如果是涉及伊森的事,我希望你一定要慎重处理,毕竟他是公众人物,行差踏错一步都有可能会对他或对风行造成影响,谁都不可能永远是业内的No.1,我不期望伊森霍真正完美无瑕,但是在众人眼中,他必须是完美的。我不知道你是否在替他隐瞒什么个人问题,但愿那些还没有到能够困扰你的地步。” 
她停顿一下又继续道:“你也知道,在时装界同性关系非常普遍,你们怎么也会在大家眼皮底下像大孩子似地任性,这样很容易造成不必要误会的!伊森的行为模式一向比较西式,牵手接吻在他看来并非大事,他在情绪上比较依赖和信任你,所以会表现得比较亲腻也是可以理解的,但现在各大媒体都在伺机捕捉首席模特的花边新闻以充斥晚报内容,所以伍迪才会这么紧张,你们牵手的照片要是被记者无意中拍到,免不了又成一个爆炸性事件,到时候不知道会被炒作成什么样子,在这种非常时期,对伊森来说很不利。” 
堂娜的分析很令我惊心,我却只能避重就轻地说:“我懂你的意思,以后行事会掌握好分寸。” 
“我只是期待我们迷人的老板能够乘风破浪,兵来将挡,不要让绯闻沾身,在我堂娜眼里,可不只有伊森是完美的。” 
“多谢鼓舞。”我叹息,“我们不是一直在勇往直前吗?” 
她拍拍我胸膛:“风行整个团队的人都是你的心腹,你永远不会孤军奋战。” 
我轻笑着伸手搂住她:“堂娜姐,你知道我爱你。” 
“嘴巴这么甜,骗死人不抵命,唉,你对我好也不过是暂时的,我看我还是得尽快找个人嫁了,以绝后患。”边开玩笑边推我出去,“好了好了,回去休息吧,明天大家还要汇总采编资料,你可别再闹失踪喽。” 
“不敢了。” 
之后的几个小时,即使极度得疲劳,却始终没办法安然入睡,我想,要熬过这个阶段可能真的很难,我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也不知道怎么对待霍昀森才是正确的才是不伤害周围人的,我只觉得这好像不是我们两个的问题,而是所有人的问题,头又疼了。 
到清晨,我才浅浅睡了一个多小时,凯文急按门铃把我吵醒,然后免不了又是一顿例行盘问,不过凯文毕竟没有堂娜犀利,稍微几句便带过去。 
“伊森下午要参加最后一场彩排,你确定他真的没受伤?昨天我听说当时伊森也在台上,吓的呀,幸好后来了解到受伤名单里没有他。” 
人人都怕伊森出事,而他却不该属于任何人,霍昀森只有在做他自己的时候才耀眼夺目。 
“阿默他们一大早就已经赶往现场,看看能不能对这场事故做后续报道,堂娜昨晚来汇报说你和伊森平安无事,我们才睡得着。” 
“抱歉凯文。”心里想:从现在开始,我是不是需要不断向大家道歉,也根本不必管是否能获得原谅…… 
这一天我没有去后台看昀森彩排,而是跟凯文去结识有实力的艺术家和赞助商,希望能够在大型项目上开拓合作契机。一个下午回收不下十张大人物的名片,成绩不错。 
五点多跟阿默他们碰头,一对上莫华关切的目光,就有些难受,主动走到她面前:“采访还顺利吗?” 
“加上发布会现场,够凯文填三五个版面,知足了。”莫华又笑着挽住我的手臂,没有发表任何关于昨晚失踪事件的议论。 
“回程机票订在后天早上九点,明天最后一天征战,大家再拼一拼。” 
阿默这时搭腔:“这个月的薪金不知是否可以再提五个百分点?” 
“诸位只要稍加用力,应该可以实现大同。”我笑道。 
阿默点头微笑:“看吧,付出就有回报,人生就是这么美好。” 
就在这时,我接到昀森的电话,于是又退到一边去接。 
“在忙么?”他很低柔地问。 
“正准备跟凯文他们去商务中心,你收工了?” 
“今天可能会留到八九点,正在敲定最后的上场顺序。”说完这句,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才说,“怎么今天没过来?” 
“走不开……”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是总觉得这样的静默很舒服,跟以往那种冷场的感觉不同。 
“我又开始想你了,怎么办?”  
  我从来没想过像伊森这样的男人也会撒娇,而事实上,现在我连他的一句甜言蜜语也未能抵御,脑子一下子像灌入一勺岩浆,昏沉激荡,有些辨不清东西南北。 
最后我只能说:“他们叫我了,我挂了啊。” 
一转身,堂娜已经站在我旁边:“是伊森?” 
我心中暗暗一惊,略尴尬地点了一下头:“呃。” 
“他那边都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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