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现代都市

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 作者:杀欲(上)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我一一解开他胸前的扣子,嘴唇沿著僵硬的肌肉滑下去,向阳的窗户还透进最後一丝微光,我们被浓重的暗蓝色空气包围,像沈在深深的海底般窒息,太阳穴发涨,我费力摩擦著他的皮肤,想让温度再高一些,以前他抱著我的时候常常把我热得冒汗,特别是喝过酒之後,简直是一肉热水袋,而现在不知是不是冷气开得太足,我脱下自己的外衣把脸紧紧贴到他的胸膛上,也感觉不到什麽热度。
  我慢慢地深深地喘气,继续向下移动,手小心地褪去他的裤子,用柔软的嘴唇轻轻包裹住他平静的*器,舌头仔细地刺激著,我敢说哪个男人被我这麽服侍著还不会有感觉的话,那他当太监都不用净身了,可不论我怎麽努力,他还是软绵绵地没反应,身体的肌肉就跟全体歇菜了似的,完全不做理睬,我开始很同情那些试过女干尸的同胞,我想他们如果不是给逼到无路可走的地步是不会出此下策的。
  我慢慢爬回到他的胸膛上,枕著他心脏的地方没有焦距地睁著眼睛,那明亮的搏动有节奏地刺激著我的鼓膜,我时常会担心他在不知不觉中离开人世,所以我总是神经质地不厌其烦地去听他的心跳,听到之後我才有他还存在的感觉,可那天的那一瞬间我有一种解剖他的冲动,我想把他的心脏拉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在跳,我甚至怀疑他早已经死了,这只是医生精心做出来的一具标本。我把手臂紧紧环绕过他的腰,牙齿泄愤似的啃著他敏感处的皮肤,直到那里红得快要滴血。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我以为是查房的护士,急忙爬起来穿好衣服,将被子好好地盖在他的身上,稍微理了理头发去开门。
  顾鹏飞站在门口,提著一袋水果,勉强地对我笑笑,什麽话也没说,我的脑袋嗡地一响,眼前立刻就模糊了,我竟然感到我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麽无助,包括被曹莹莹他们堵在废楼里那次。
  他的手一松,水果滚了一地,我扑在他的怀里,伸手拉住他的衣领,说,顾鹏飞,抱抱我……
  他立刻紧紧抱住我,感觉到我微弱的颤抖,他惊慌地问,发生什麽事了?我摇摇头,说,没有,什麽都没有……
  他想要扶我起来,却被我拖著脖子制止了,我在黑暗里摸索到他的上衣拉链,说,抱我好吗?
  他愣了下,身体也有些僵直了,片刻之後才轻轻说,你……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锐?我把头抬起来,面无表情地说,你不愿意?……那……我去找别人。
  见我说著就要站起来,他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上,把身後的门碰地关了,再也忍不住地说,你在说什麽?!你把自己当什麽了?我撑起身体,茫然地望著他,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表情又怒又痛,说,你把我当什麽?替代品吗?他不行了,就在我这里找安慰?他要是好了,你就立马把我一脚踢开?
  我定格了似的看著他,突然冷冷地笑了一声,没有起伏地说,……我就是想找安慰,不行吗?
  他瞪著眼睛望著我,像在审视一个陌生人,然後突然伸出胳臂想要揽住我,我却一皱眉头将他猛地推开,从地上爬起来说,别碰我。
  我怀疑我的大脑和身体严重脱节,已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言行。顾鹏飞也慢慢站起来,对我说,苏锐,你这麽下去不行。我不耐烦地别过头,说,我知道……他突然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著他,说,你不知道!
  他紧紧抓住我的下巴,说,别再呆在这里,你会发疯的,回去工作吧,听话。
  我无动於衷地望著他,似乎根本听不明白他的语言,一番若有似无的眼神对持,他就著这个姿势吻住了我。
  我脑海中一片混乱,手指胡乱地攀著他的衣服,他突然将我推倒在後面的床上,说,什麽都不要说了,今天我们各取所需,苏锐,我知道你需要我,如果你觉得有压力,那就忘了我是谁。
  我逐渐停止了挣扎,深沈的黑暗能把一切都融化,模糊,如他所说,我们之间最好暂时忘记恩怨,忘记过於繁杂的纠缠,不管是为了暂时的寻找发泄,或是安慰,一切从原始单纯的欲望出发,恰恰只因为彼此曾是对方最信任的情人,才能够游戏一般的交付。
  因为长久没有碰触对方,熟悉的触感使身体很快兴奋起来,他激动地抚摩我,持续地吮吸著我的舌头,当他的手指触到我的*口,我配合地抬高身体,在他耳边说,再用力点……求你,弄痛我……
  让我痛死,痛到想不起任何事情。
  苏锐……他艰难地拧紧眉头,你觉得我还能够拒绝你吗?我就是犯贱,明知道……自己只是替代品。
  我放肆地叫著,根本不管这间屋子是否能够更好地隔音,我已经很久没有让人进入过我的身体,和陈旭阳之间就算再神魂颠倒,每次也都在关键时刻打住,所以身体显然已经无法习惯这样的痛楚,剧烈地抽搐著,血珠几乎随著*插飞溅出来,疼得我神经几欲断裂,我的手指在他身上来回地又掐又抓,急於疏导体内淤积的痛感。
  我像一条被暴露在空气里的鱼,大口地艰难地喘著气,侧头看著静静躺在不远处的陈旭阳,他似乎在做一场美梦,嘴角微微卷曲著。我竟然能够在他的面前这麽- yín -荡地迎合别人的拥抱,而只是因为我对他曾经的暴力行为耿耿於怀,才始终跟个贞洁烈女似的不允许他的碰触,我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容忍力能够达到什麽程度,才能由得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在他们之间来回摇摆地撒娇,再在好起来之後将他们远远地抛在脑後,虽然他们在竞争之中都表现得如菩萨般仁慈,可如果他这个时候醒过来,恐怕会被气得再昏过去,在昏过去之前顺带掐死我。
  如果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信吗,陈旭阳?我不知道为什麽我会在压根儿没有处心积虑地情况下变得那麽混帐,那麽欠揍,我甚至已经不能很清醒地解释我现在的行为。
  正想著脸就被顾鹏飞扳了过去,我闻到他手指上*液混合著血的腥味,他说,不要想他!至少在这个时候……请你不要想他……
  对了,还有顾鹏飞,我因为任性的要求和不自觉的引诱让他抱存著一丁点希望往悬崖下跳,他为我担任了一个尴尬又可怜的角色,为什麽会这样,我怎麽能这样对他呢?我忘不了他的怀抱,我尚还记得他的怀抱可以带来安心和激动,可是当我和他像现在这样抱在一起的时候,我竟然又在想陈旭阳?
  於是我闭上眼睛,什麽也不思考,紧紧抱著他,说,对不起……
  顾鹏飞,陈旭阳,请你们原谅我。
  完事之後,我僵硬地蜷缩在床上,他穿好衣服,在卫生间洗了条热毛巾想帮我擦干净,我紧紧拉住被子裹著自己的身体,他轻轻抓住我的脚踝往下拉试图让我伸展开来,我却使劲儿缩得更紧,跟个受了刺激的贝壳似的,仿佛再被他碰触就会酿成更严重的後果。
  他放弃般的叹口气,一屁股坐在床边,慢慢说,我不是说过吗,我们只不过各取所需而已,你根本不用背什麽包袱。
  我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後小声说,你先回去好吗,顾鹏飞……他沈默一下,走到门口将散落在地上的水果拣起来,堆放在床头柜上,然後摸摸我的头发,认真说,你一个人没问题吧?见我点头,他说,……锐,我明白你的心情,可等在这里没有意义,你最好尽快回公司里去……
  我知道!我声音提高了一些,打断了这些十分不顺耳的话,他见我不耐烦也就把後面话的咽了下去,一言不发地收拾完房间就走了。
  我一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他的意思我何尝不明白,现在旭升里虽然有二把手暂时顶替陈旭阳的位置继续扶持著,可是很多项目和合同都是他亲自打理,现在他出了事,尚还在进展中的业务全部都已经搁浅,新的负责人不了解情况又很难和甲方沟通,公司的运作已经遇到了瓶颈,在相当一段时间内都很难突破。
  而唯一跟在他身边跑业务,了解每个项目的方案和进度的人,只有我而已。
  但是,公司现在人心涣散,缺乏一个有经验更有魄力的领导者,我只不过是一个年轻的技术人员,谁会理我呢?他现在成这个样子,安危祸福都没有定数,叫我怎麽安心走开,我没有勇气,也根本不可能有代替他的位置,应该说,没有人可以代替他。
  我忍著疼痛亦步亦趋地爬下床,跪在他的身边,用手拂开他额头上的发丝,静静地端详他的脸。
  趁一切还能够挽回的时候,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我仔细地对他说,仿佛他也在侧耳倾听,陈旭阳,你还要我等多久?我告诉你,我不可能一直守在这里……
  总有一天我会累,会放弃希望,然後走得远远的,去跟别人好,或许还是顾鹏飞,或许是个陌生人,你也不希望我一辈子守著一个活死人过日子吧?那样会幸福吗?……我说,你不如干脆死了算了,让我也死了这条心,我们就算一了百了,怎麽样?
  ……混蛋,你说话啊!我捏住他的鼻子,吼著。
  流氓!痞子!谁叫你玩儿了我又不负责任!拍拍屁股就睡觉去了!你他妈怎麽不去死!你想甩掉我吗?我知道你听得见!你刚才都看见了是不是!你很不甘心吗?那就起来抽我啊!我告诉你,我还会跟他做!在你的面前做,你要能忍算你狠!你要不怕戴绿帽子我们就一直做,做到你忍不了为止!
  晚上的医院很僻静,因此我的独角戏显得尤其诡异,我骂累了停下来喘口气,看著他麻木的五官,又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喂,起来啊。
  喂……起来啊!
  起来!
  我的声音断断续续,越来越扭曲,穿过墙壁在空阔的走廊上鬼哭狼嚎般地回荡。
  最後已经成不了句子,变成破破碎碎的抽泣,更是把方圆十米之内的走廊衬托得有如墓地,连偶尔过路的护士的脚步声都明显出现紊乱。
  我将他的手指放在嘴里,牙齿紧紧地咬著,眼泪流了进来,他的手指变成了腌香肠。
  ……请你现在就起来,我愿意陪你到天涯海角。
  待续
 
  第 57 章
 
  过了一天的下午,顾鹏飞又来了,手里还提着公文包,似乎是直接从公司赶过来的。他一言不发地推门进来,发现趴在床边奄奄一息,眼睛已经差不多快要熬成国宝的我,说,今天晚上我来守他,你还是睡一会儿吧,说完不由分说地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推到一边的床上,还不忘问,吃饭了吗?我摇摇头,不想吃,他把我脱了鞋子按到床上,又说,医院的东西不好吃,我下去帮你端碗牛肉面,你好好躺着。
  噼里啪啦地交代完后他几步走出了屋子,轻轻地将门掩上了,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突然觉得很口渴,想要起来倒水,背部却像给胶水粘在了床上,连身都翻不了,很快连眼皮子也沉得撑不住了。
  半夜的时候惊醒过来,不知道是几点,屋子里没有开灯,我嗓子燥得慌,不觉哼出了声,手上立刻一热,手指被紧紧握在熟悉的掌心中,顾鹏飞的声音蒙蒙胧胧地传来,苏锐,怎么了?我艰难地吞了下口水,喉咙被鱼刺狠狠哽了似的疼,迷迷糊糊地开口就问,……他……醒了吗?
  顾鹏飞愣了一下,然后说,不,没有。看我在喘气,他又说,你肚子饿吗,吃点东西再睡吧,我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那碗面,它完好无损地冷掉了,于是微微摇摇头,竟然觉得床像给翻了过来,整个世界都在转,我皱紧眉头,觉得肺快被揉挤成一团,呻吟着说,好热……他一听稍微拉开被子,试了试我额头上的温度,立刻跑出去大叫大嚷。
  被打扰了睡眠的护士报复性地往我屁股上扎了一针青霉素,不到两秒钟的推送速度使我的屁股瞬间又青又肿,只能跟只烤焦了的咸鱼似的趴在床上动弹不得,不过也亏了这一针的威力,天色刚刚返青的时候烧就退了,只是喉咙还难受得难以吞咽,医生说我是空调吹久了,又不休息又不吃东西,这样还不生病那还对得起医院吗,还顺便对我进行一番思想教育,说一个病人就够头痛了,现在还赔上一个,这简直存心阻挠他们进救死扶伤的义务,我捣蒜似的一个劲儿点头,一句嘴也没回,医生看我挺听话的,也就没再嘀咕。倒是姓顾的不依了,坚持要让我回去,说我再这么下去非死在这里不可,我怕他唠叨,嘴里乖乖答应着,然后把他那几句话放在角落里发霉。
  不知道是因为感冒把我给烧傻了,还是因为执念太深导致的神经短路,我的症状开始比以前更严重,我甚至经常能看见他的手指在动,或是眼睛在眨,以为他一定已经恢复了意识,只是太虚弱了没办法回应我,每次我都不厌其烦地叫护士来看,不过狼来了的故事他们也都听过,没有谁会想再理会我发疯。
上一篇:妖孽横生+番外 作者:谦少
下一篇:我的哑巴哥哥 作者:月见初音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