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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纪事+后续:花开的温度 作者:飞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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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什麽时候走?” 
 
“啊?这个……不说这个了,等你病好了再说,先吃饭吧。”我又低头喝了口牛奶。 
 
“我没有病……你还没说你什麽时候走。”对於这种固执的问话,让我实在很头痛。 
 
“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吧……我现在不走。” 
 
见他终於拿起筷子,我松了口气。其实盛乐刚刚的问题也正是我在想著的。这样的情况,我怎能撇开他回去?!可公司那边我只请了三天假。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唉,先不管这麽多了,到时再看看吧。 
 
之後的时间里,盛乐就像我身後的影子,我在哪儿他就在哪儿,跟在身後却又不跟我说话,我渐渐明白他竟是怕我会在他看不见时离开。对於这种近乎神经质的行为,我觉得一阵怜惜一阵好笑。 
 
“你先到房里休息去,我马上就来。”我担心他身体毕竟虚弱,大半天跟著我在房子里晃来晃去,肯定吃不消。 
 
最後,我只有尽快干完手头的清洁工作,然後陪他进房睡觉。果然他有些累了,上床没多会儿,抱著我便睡著了。 
 
为了配合他的休息作息时间,我也闭上眼睛让自己入睡。 
 
极浅的睡眠被耳边的声声梦呓催醒。在听清那呓语後,我的心再也不能继续伪装平静下去。 
 
“小奚……小奚,不要走……你们……为什麽要走……” 
 
我将靠在肩上的头搂过,吻上了那微微张合的唇。 0629442DC0E1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的离开会对你造成这麽大的伤害,将你推到这种孤立无依的境地。是我再次掀起了你被时间尘封的创伤。可怜的盛,我真的不知道这样回来的自己在你心里,代表著的究竟是真正的自己,还是只是一个符号象征而已? 
 
告诉我好吗? 
 
你不去找我,而是宁愿一个人独自愁苦,真的只是为了骄傲吗、还是连你自己都已不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麽?所以你才会这麽苦闷彷徨、自暴自弃?当初为了挽回我,你说你愿意抛掉心里的“小奚”,我阻止了你那样说,因为我深知,你是不可能真正抛掉的,且我也不希望你抛掉。 
 
而今,我已明白。 
 
你心中的小奚,一如我心中的你。 
 
记录著以往自己的所有快乐与悲伤、年少与梦想。 
 
那些,用真诚无暇的生命垒成的记忆,又怎肯遗忘! 
 
 
 
我明白了。 
 
可这种“明白”,又是怎样一种艰辛的获得! 
 
如今的我,已不敢再回头去细细探究。 
 
十四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公司,请求续假,只说朋友的状况很不好,需要人照顾。没多费力气便又请了两周假。在我的照顾下,盛乐面色渐渐也有了些红晕,有时还会和我到楼下走走,和我去超市挑选东西。除了上厕所洗澡的时间,他几乎从没离过我的身边。白天,他躺在床上休息时,我就坐在床边看书,或者放点轻缓的音乐,晚上,我们一起在客厅看会儿电视後,考虑到他的身体,便早早进房休息。 
 
盛乐依然要抱著我睡。每次他总是把我团团抱在怀中,安然睡去。隔著睡衣,我能感受到那紧贴著的平稳的跳动节拍。 
 
听著这样的呼吸,我不想将来的安然入睡。 
 
 
 
宁欣回来是在我来一周後。手上提了很多东西。都是些家居用品,好像还有衣物之类的生活必需品。 
 
她推门进来的时候盛乐正在熟睡中,而我正坐在床头看书。 
 
我轻轻地关上门,和她来到前厅。 
 
宁欣见到我,没有想象中的愤怒或是激动,看著我,一脸冷静。 
 
“你怎麽会到这儿来?” 
 
“是小平告诉我的。” 
 
美丽的唇线渐泛起一抹优雅的冷笑:“你还来这里做什麽,难道还想和他从头再来?” 
 
“……我只是担心他,来看看而已。” 
 
“当初你抛下他,现在又自己回来,”她放下袋子,坐在沙发上,拿了根烟,轻吐著烟圈,忽而一笑,“不过,就算你回来也是没用的了。” 
 
就在我思索这句话的当口,她眼神很用力地看著我:“你知不知道,以前的盛乐已经死了,被你和那个小奚杀死了。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人,是属於我的一个人的盛乐。” 
 
对於这句话,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静静地望著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觉得她理所当然的语气像一个宣布自己领地所有权的女王。 
 
“你心里一定不以为然吧,可你知不知道?”她忽然捋起衣袖,细嫩白皙的手臂上,横竖陈列著纵横交错的深刻细长伤痕,似乎是手指抓痕、齿痕。 
 
“你知道那时的盛乐是什麽样子吗?双手双脚都被铁环铐住,酒瘾发作时,只能躺在床上哀嚎,受不了了便用发狂地用头撞床,我抱住他,他就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求我给他酒喝,不过我给他的不是酒,而是我自己的手……” 
 
 
 
我眼前仿佛已只剩下那些伤痕,还有在我眼前滴下的那些越来越急的泪水。 
 
“要是再让他喝上那麽一周,他会死的。”泪水敛去,宁欣又恢复了先前的冰冷模样。 
 
“现在他慢慢恢复了,你却回来了。司希,难道你还不明白!以前那个属於你的盛乐,已经不存在了。现在这个盛乐是完全属於我的。请你离开。” 
 
 
 
下午三点,我去火车站打了第二天早上8点的回程火车票。 
 
以前属於我的盛乐?我呆呆握著票走在路上。以前的盛乐,又何曾真正属於过我! 
 
 
 
推开公寓门时,还没走进便觉得异常吵闹,是盛乐的吼声,还夹著几声女人的咳嗽。 
 
“你说啊,他到哪里去了?是不是你把他赶走了?!啊?说啊,你把他赶走了是不是?!” 
 
冲进客厅,就看见盛乐将宁欣按在沙发上,双手掐著她的脖子,神情恐怖。沙发上的女人,面色已渐转绯红,呼吸变得困难。 
 
我再怎麽也想不到会出现这种状况。 
 
“盛乐,干什麽!快松手!你会掐死她的。”我没费多少力便将盛乐拉了开来。 
 
盛乐见了我,面上乍显喜色:“希希,你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被这个女人赶走了。” 
 
“我刚刚去下面超市买点菜。”我口不对心地安慰著。宁欣一手抚著脖子,一手撑著从沙发上坐起来。边咳嗽边垂著泪。 
 
霎时间,我突然想到,若是我还迟来一会儿,她会这样被盛乐这样掐死也说不定。 
 
第一次对自己出现在这里有种罪大恶极的感觉。 
 
“你没事吧?”我走近她。看了我一眼,扫了一眼站在远处的盛乐,宁欣又默默地滴著眼泪。我看著竟涌起一阵心酸。 830B2762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盛乐走了过来,低下眉看著沙发上默默垂泪的女人,面色终於变得柔和。 
 
“宁欣……很感激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你回去吧。刚刚误会了你,对不起。”盛乐的道歉缓慢而低沈,仿佛是寒冬天际隐约迸出的闷雷,敲得人胸口发闷。 
 
“今天这麽晚了,就让她留下吧。反正还有一个房间。”我说。 
 
盛乐不是很乐意,但也没说什麽。 
 
“我明天早上八点的火车。”盛乐不在时,我对宁欣说。 
 
晚餐过後,盛乐说要洗碗,让宁欣到房间去休息。我只好也跟著进了厨房帮忙。 
 
随後,他提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要求。 
 
我期期艾艾地说:“你……以前不都是自己洗的吗?” 
 
“可是,我想让你帮我搓背。” 
 
“盛乐……” 
 
没说完,我人已经被拉进浴室。不大的浴室空间霎时被我们两个男人充斥。而尽在咫尺的男人却开始在我面前大模大样地脱衣服。 
 
“盛乐,宁小姐还在这儿,这不太好……” 
 
“这与她有什麽关系,再说,她以前那麽对你,你又何必为她著想。” 
 
眨眼间,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一件不剩。我不由得低下了头。心里混乱间,只是在问,该怎麽办! 
 
“希希……”意料中,滚烫的肌肤靠了过来。 
 
“是你吗?希希……你真的回到我身边来了?”他双臂将我环紧,手指在我背部轻轻摩娑,我连伸手去推开这滚烫身体的勇气都没有。 
 
“盛乐……你别这样,你先放开我,洗澡好不好……我帮你擦背。”不知是浴室空间太小,温度过高,还是我太过紧张,说完这几句话,我已满头大汗。 
 
“我不要你擦背,我要你和我一起洗。” 
 
“不行。”我想也没想便一口回绝。 
 
“为什麽?以前我们不是经常这样吗?”这句话没来由地让我胸口一痛。我推开他摩娑著正在解纽扣的手。 
 
“希希,你还爱我的,是不是?你前面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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