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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冷酷遇上冷漠+番外 作者: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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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该死。 
低咒了一句。 
下一瞬,他已放开杨缨的手,想转身下台……    杨董好像一早料到郑巍有此意图,在他放开杨缨的手时,已经搭上他的肩膀,适时制止了他下一步的行动。 
“世侄,你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你的一举一动会是传媒的焦点。我不管你以前的私生活有多乱,希望你和我女儿结婚以后会懂得收敛。她的时日不多,身体也一直很虚弱,在她有生之年,我不想她受什么打击。所以你也不要做出令她失望的事。你是我从小看着大的,你是一个聪明人,事情的轻重你自己会衡量吧?”杨董在他耳边低声警告。 
语毕,又端起笑脸拍了拍他的肩膊。跟着迈开步伐,走到主持人旁边,  接过麦克风,稳定场下骚动的人群。还是越老的越辣。 
“巍,你怎么了?”杨缨发觉他眉心微微的聚拢,很明显,他不高兴。 
“没事。”他摆摆手。 
听着救护车的鸣声由远至近地开来,然后由近至远的离去。郑巍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    *    *     
“医生,他没事吧?”     
昏睡的意识逐渐清晰,耳际传来了时远时近的说话声。努力地撑动眼皮,可怎么也睁不开沉重的双眼。 
那些令人厌烦的说话声,仍在他耳边嗡嗡地响着,想开口制止却又力不从心,只能无奈地听着那些嘈杂的声音响个不停。 
“请问,你是不是病患的家人?”     
“不是,是朋友。”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听过,有点熟悉。 
“病患叫什么名字?”     
“贺宇耘。”     
谁在喊他的名字?这里是什么地方?用尽力地再睁开双眸。眼皮也只能勉强撑开一条窄缝。眼睛刚眯开,因受到猛烈的光线又紧紧地合上,入眼的强光害他头晕得想吐。 
“怎样才能联络他的家人?”     
“我……不太清楚,这个可能要等他醒来。”熟悉的话音支吾了一下。 
“你们是不是朋友?怎么连联络病患的家里人也不知  道。”这次的声音透着不耐。 
再努力一下,终于睁动沉重的眼皮,刺目的白光一下子冲进眼内,困难地泛了几次眼才适应外界的光线。好一会儿,他张着睡眼,迷迷糊糊地注视了一下白色的天花板,然后是一张陌生的脸印进他的视线内。再转动了一下  眼珠,四周洁白的装璜,还有刺鼻的消毒水味,除了是医院,也没别的地方。 
“医生你快帮他看看怎样,他醒了?” 
贺宇耘眨了眨眼,仍在浑浑噩噩中。又是那个熟悉的嗓音,他的视线顺着声音向上移,看到一个俊美过了头的男人,好熟眼。皱了皱眉,是凌飞扬。他怎么会在这? 
对了,在酒会,自己好像昏倒了……记忆像一幕幕快转的电影在他脑海中飞快的闪过。 
“谁送……我来医院的?”因刚醒而带点干裂的声音,粗哑的连他自己也受不了。 
“是我,要通知你的家人来吗?”凌飞扬担忧地问道。 
“最好就快点通知他的家人,然后办理住院手续。你是不是一向都有先天的心脏病?是不是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发过病?现在会再复发,代表病情有可能恶化。”医生例行地检查了他的身子一遍,客观地分析了他身体的状况。 
贺宇耘垂下限,没有作声。 
他已经习惯了医生这一套说辞了,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也不会去在乎,至少还死不了,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所谓。 
“宇耘,当了你一夜的看护,困死了,也是时候走,改天再来看你。对了,你家里的电话是多少?你一夜未归,我想你家里的人也会担心的……”    凌飞扬好听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进他的耳内。 
“宇耘,你没事吧?怎么不说话的?”凌飞扬轻摇他。 
慢慢地转过视线,淡淡的说出几个他也觉得陌生的数位,是家里的电话。 
他没留意凌飞扬和医生是什么时候离去的。隐约记得医生说了一句话,最好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的病不适宜出现波动太大的情绪,否则……     
换句话说,他不适合谈感情。这个他一向都知道。 
爱情可能是他一生最不能触碰的东西,因为那种如坐云霄飞车的刺激,不是他能承受得起。 
关上病房门,室内又是一片寂静。 
听着手表秒针滴答滴答移动的声音,眼皮沉重的泛了泛,睡意一波一波地袭来……   
又睡着了……     
昏沉中,感觉老爸好像来过,在他旁边说了很多话,说他这次发病可能会很严重,会影响生命什么的,肯定又是那些“蒙古大夫”在夸张事实,他自己的身体情况,他比谁都清楚,要死也不会是现在……     
老爸好像还说,通知了那个远在异乡的老妈。 
妈妈,好陌生的名词。她即使回来又能怎样?见他最后一面?   
*    *    *     
迷蒙之中……     
在医院卫生,干净的消毒水味中,他好像突然闻到一种混着烟草味,带点木香和多种草香组成的香水味。 
这种淡淡的味道,只有郑巍会有。 
在他认识的男人当中,也只有他会涂香水,还要是 CHRSTIAN DION HIGHER。 
以前在他印象中会抹香水的男人是很娘娘腔和很好打扮,后来郑巍告诉他,因为抽烟太多,所以想用香水味掩盖身上浓烈的烟味。真是这样吗?他却觉得香水只是掩饰过多人留在他身上的杂乱气味。 
缓缓地睁开眼,天花板和床单都是雪白的,可以确定他还留在院中。移动了一下眼睛,没有意外看到郑巍此刻坐在他的床边,他虽然衣服齐整,但看起来却有点憔悴。 
他不是应该沉浸在即将结婚的喜悦中吗?那他现在是为何事憔悴呢?贺宇耘带着疑惑,再巡视了他的面容一会。 
四目相会,他感觉到他深沉的黑眸有一些东西想传递。心头一热,悸动仅维持一秒。然后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将所有暗涌流动的情愫,硬生生地折断。 
“宇耘,你的心脏现在还会痛吗?”郑巍的手轻轻地抚过他微凉的脸颊。 
他的碰触令贺宇耘不由的皱了皱眉。 
“你是不是不舒服?要去叫医生吗?”他紧张地握住他打点滴的右手。 
“副总……麻烦不要握住我打点滴的手,你除了握痛我之外,还会防碍血液和药物的循环,如果你真的要握,就握没有打点滴的左手,不过手劲轻点,我怕痛。”他的口气冷冷淡淡,犹如陌路人。 
闻言,郑巍有点错愕,但仍很听话地搬着凳子绕过床的左边,就为握住他没打点滴的左手。 
看着他的动作,贺宇耘脑里蹦出了一个名词。神经病,他随口胡说一通的话,也这么认真听,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或者应该住院的是他,而不是他。当然他住的可能会是精神病院。 
“现在可以了吗?”     
“还好。”贺宇耘随口应了一句。然后懒懒的翻转身子,寻找舒服的卧姿。 
顿了一会,耳边传来低低沉沉的嗓音,“你是因为我才发病的吗?”     
闻言,贺宇耘突然转过身子,瞪了他一眼。“少自恋。”     
“是吗?但我却为你不安了很久,如果你发病的原因是我,也很公平。”他阴郁的脸色有丝懊恼。 
“你想说什么?”黑眸难掩意外。 
“很奇怪,我发觉你特别容易牵起我的情绪,究竟是什么原因?” 
郑巍类似表白,和带点白痴的疑问。令他想笑,但心底却又不由自主划过一道暖流。 
“想发问,就回去学校问老师。”     
“宇耘,以后要看好自己的身体,不要再住进医院。我讨厌这里的味道。”  郑巍沉思片刻才呐呐的吐出话。 
“拜托,不要好像在和我交代遗言那般,我老爸也没这么窝囊。”他翻了翻白眼,“放心,我比你更讨厌医院的味道。”     
这算什么话?听得寒毛全竖起来,他这个躺在病床上的人都不紧张了,他紧张什么?     
“我觉得现在的脑子极混乱,好像有很多事情也没弄清楚,你可以给一点时间我吗?”     
“给什么时间?你在说什么?”没见几天,竟然比他还会胡言乱语。听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的婚期定了在下月底。”他沉声道。 
“要我恭喜你吗?”     
“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突然结婚?”     
“你想说,自然会说。” 
他一向都不喜欢打听秘密。事实上,是对那些猜来猜去的游戏没兴趣。如果别人要告诉你秘密,即使你不问也会告诉你。可以说他好奇心不高,也可以说他对事漠不关心。 
“怎么到现在你还可以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我怀疑你不止冷血,根本是连做人的基本感情也没有。”郑巍的暗哑的嗓音含着愠怒。 
“有时候真不明白,比你好的人这么多,为什么只唯独在乎你?我竟然会在意一个比自己还冷血的人,说出去也没人信。你说,我该怎么办?你快告诉我。”郑巍带点扭曲的声音,从他的上头传来。 
不会吧?他有没有耳背听错?贺宇耘动也不敢动的, 维持原来的呆样。抬眼看了看郑巍忽青忽白的脸庞,以确定激动的他没有哭出声,才松了口气。 
“你说话,怎么不作声。”     
“你想我说什么?” 
他愣了一下。“以前和我有过牵扯的人,现在全都分开。唯独你,我还想继续和你一起,不想放手。因为我想弄明白一些事情。”     
“什么意思?”他不懂。 
“虽然我会结婚,但仍希望你会留在我身边。”郑巍站起身,走到窗边。 
郑巍一字一句,坚定地敲进他的心坎里,他开始感觉到心窝的冰寒正一寸寸地碎落。 
“对不起,我不能。”贺宇耘吸了口气,依然冷声道。然后缓缓地闭上眼。 
他很佩服郑巍的勇气,因为至少能在他面前坦承自己真实的感觉。而他呢?连一个机会也不想给双方,究竟是怕受伤,还是怕沉沦?     
他承认自己是个自私的人,早已无心爱人,却仍渴望被爱,算是个矛盾的综合体吧。 
“为什么?”郑巍质疑地眯细了黑眸。 
“我不会介入别人的婚姻中。”     
“我有时候好恨你的清醒。”他声音轻柔的可怕。 
“我父母在我十二岁那年离婚,原因就是有第三者。我最不耻的就是那些破坏别人家庭幸福的人。你觉得我会做我自己讨厌的事情吗?”贺宇耘淡漠地陈述。 
每当想起往事,心里依然会勾起一阵麻痹的疼痛。 
“为什么你要这么偏激?”     
“那你又执着什么?”贺宇耘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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